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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第66部分阅读

    是一个女人,三十来岁,皮肤保养的非常好,身边跟着一个小女孩,黑黑的小脸。

    “子安!”女人开口叫他,这是相隔了几年的一声呼唤。

    “黄叶玲?”也许秦子安对于她还是一个亲切的人,对秦子安来说,她却已经成了过往。

    “难得你还记得我!”黄叶玲的表情很是复杂,是在苦笑,也或许是一丝欣慰。

    “当然还记得!”他说,是这个女人让他尝到了恋爱的感觉,第一次做了男人。也是这个女人贪慕虚荣的离开,让他阅尽女人,甚至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沈可佳,两人的爱情如此的深入骨髓,此时他是没法儿平静面对这个女人出现的。

    也许他会对着她咆哮,也许他会对她冷嘲热讽。

    现在他却非常非常平静,看待她如同看待自己的前生。

    “秦苗苗,叫爸爸,她就是妈妈和你说过的,你的亲生爸爸!”黄叶玲把小黑丫头拉到秦子安面前,对小家伙说道。

    轰的一声,秦子安血往头上涌,几乎就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秦苗苗?”

    “爸爸!”小女孩很亲他,已经过来抱他的腿了。

    “对,秦苗苗,她是我们的孩子。当时离开你的时候,我已经怀了她。那时我一直都爱着你,但是我的父亲需要救命钱。我知道要是我告诉你这些,你当时会做傻事,我不想你为了我做傻事,才狠心离开了你。这听起来像不像虚构的,是不是很狗血?可这却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秦子安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小丫头,她皮肤真黑,很像他。倒是黄叶玲,白白嫩嫩的,这孩子一点也不像她。

    “你几岁了?”他问。

    “八岁了!爸爸,你真的是我爸爸吗?”她天真地问。

    让秦子安怎么回答呢?一个女儿就这样从天而降,猝不及防,可他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我想和你妈妈谈谈,你到我房间里玩一会儿,行不行?”他轻声和秦苗苗说。

    “好!”她脆生生地答应道。

    秦子安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烟,放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燃。

    他要让自己平静冷静,单是面对黄叶玲,他是没什么慌乱的了。这突如其来的女儿,让他一时之间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孩子真是我的?”他问黄叶玲,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八年了,你才来找我?现在来找我,你是有什么样的打算?”吸着烟,渐渐的冷静,是他的,他总会认。

    “我想要让你来养她,让她跟你一起生活。我也想能和你结婚,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黄叶玲坚定地说。

    “孩子是我的,我会负责,会给她生活费。可是我现在也有了爱人,有婚约,不可能把她养在身边。再说,她长年和你在一起,也不会肯跟我的。我会抽时间陪她,尽一个父亲的义务。至于你,我从前是很爱你,只是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要为另一个女人负责。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

    秦子安是善良,可他也是有原则的人。

    他已经很伤害沈可佳了,有杨朋义一个矛盾就够乱的了。这个时候,孩子他会认,相信沈可佳对于他根本不知情就存在的孩子也会理解。

    要是跟孩子的妈妈再纠缠不清,就真的对不起她了。

    “我知道,我突然出现肯定给你带来困扰了。你听我说”

    办公室的走廊里,黄叶玲细语涓涓,秦子安的表情在一点点地变化着。

    她说完了,秦子安又掏出一根烟抽,接下来再一根,直到小女孩在办公室玩的没意思,出来找妈妈时。秦子安才叹了一口气,向她承诺道:“好,我答应你!”

    “妈妈,爸爸,你们谈完了吗?”秦苗苗抬起小脸,问。

    “谈完了,苗苗。”秦子安强挤出一丝笑脸,摸了摸小苗苗的头发。

    多可怜的小丫头,从小到大就没在父亲身边长大,现在又

    秦子安蹲下身,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到现在还在做梦,他为什么八年来从来没有感应到自己会有个女儿呢?

    “苗苗,爸爸带你和妈妈回家。以后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真的吗,爸爸?”秦苗苗天真地问。

    “真的,走吧!”秦子安抱着秦苗苗,黄叶玲在后面跟着,看见他喜欢秦苗苗,她欣慰地笑了。

    就在三口人回家的时候,沈可佳在商场里遇到了林齐芳。

    林齐芳倒是个洒脱的人,虽然等了秦子安几年,他结婚了,她却能很快祝福她。

    对沈可佳,她是没有丝毫敌意的。

    “沈可佳,昨天我碰到秦子安时,问他什么时候你们两口子请我吃饭呢。你猜他怎么说的?”她热情地和沈可佳说道。

    “你在哪儿碰到他的?”他不是说要出差一个月吗?

    最近他的短信越来越少,而且根本就没再和她提过现在在哪座城市什么的。

    难道他根本就没走,还在本市,只是不想见她吗?

    “就在酒店里啊,我去找我哥,正好遇上他。让他请吃饭,他说你出差了。这家伙现在还真是没有一句真话有人找我了,我不和你说了,走了!拜!”林齐芳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消息。

    他没走,他为什么不想见我?难道又是杨朋义为难他了吗?

    她拨秦子安的手机号,响了两下,又被按断。不一会儿,他的信息来了:“在林州,开会。”

    林州根本不可能,他要是昨天还见到林齐芳了,现在不可能在林州。

    沈可佳,冷静,她一遍遍地跟自己说。他不联系你,一定不是因为不爱你,他会有他的原因。也许是杨朋义反悔了,他也是骑虎难下,你该理解他的。

    可是,即使这样想,也阻挡不了她想要见他的冲动。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看他,确定他是平安的也好。上次他忽然消失,只共度了一天一夜就不见了踪影,她的心一直就压了一块大石,总乐不起来。

    他是真的变了,即使上次也是分开了,还总发信息逗她开心。

    现在他连问候也少了,要说他变心,她是不信的。不变心,又解释不通他异常的原因。

    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要亲眼去他家看看。

    正好到了下班的时候,沈可佳打了车,飞奔秦子安的家。

    到他家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响应。她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间里和她上次走的时候不一样了,证明秦子安真的在家里住。

    她掏出手机再次打他电话,他还是没有接,只是回了她信息。

    “什么事,在开会!”

    坐了一会儿,她还是起身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刚把门关好,忽然听到楼道里有小女孩的说话声。

    “爸爸,我们的新家就在这里吗?”

    “对,我们的新家就在这里,以后这就是爸爸妈妈还有苗苗的家。”这声音,如此的耳熟。

    沈可佳多希望,又听错了,是安俊生的声音。

    可她知道,安俊生不会到这里来的,安俊生的房子也不会在这里。

    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惊讶,错愕,一切意外让她的脚像被钉在了楼道的水泥地上。

    爸爸这是多么奇怪的称呼。还有他的话,以后这就是爸爸妈妈还有苗苗的家。

    这不是她和秦子安的家吗?怎么变成了别人的家呢?

    秦子安说,这套房子已经过户到她名下了,多有意思,这么快就成了别人的家了。

    她站在那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表情却是木然的。木然地看着秦子安怀中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上楼,木然地看着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一家三口啊,那她是谁呢?

    “秦子安,你在林州开会是吗?我现在出现幻觉了?”沈可佳深呼吸,让自己不至于冲上去对他咆哮,而是语气平静地问出了这句话。

    “可佳,你怎么会来了?”秦子安的表情冻住了。

    “爸爸,她是谁?”秦苗苗指了指沈可佳,问秦子安,黄叶玲也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她。

    秦子安说,他有了婚约,想必就是跟这个女人吧。

    “秦苗苗,到妈妈这里来。这位阿姨一定是来找爸爸的,让他们谈谈。”黄叶玲说这话时,上前接过秦苗苗。

    秦苗苗那女孩的名字还有她黑黑的小脸都昭示着,她就是秦子安的女儿。

    “爸爸,你不会被那个阿姨抢走吧?”秦苗苗警惕地看着沈可佳,攀在秦子安脖子上的小手臂不肯放松。

    “秦苗苗你听话,下来,别打扰爸爸和阿姨谈事情。”

    “我不要!她是来抢爸爸的,我和妈妈好不容易才找到爸爸的,我不要和爸爸分开。”八岁的女孩已懂的太多东西了,本能地感觉到沈可佳对她的威胁,说什么也不让步。

    “乖,你去跟妈妈玩一会儿,爸爸和阿姨谈一下就好。放心,爸爸不会离开你和妈妈的,好不好?”秦子安语调温柔地和小丫头说。

    沈可佳在刚刚真是有一千一万个问题要问他的,现在还需要问吗?

    何必做个第三者,为难人家一家人?

    眼前这就是上演了一出久别重逢的戏,三口人亲密相爱,没她什么事。

    心,痛了。

    泪,没了。

    沈可佳勉强着自己,别没出息地哭,别没出息地质问。

    很显然,她被这个最深情的男人遗弃了。也许他爱她吧,可是爱在最直接的血缘关系面前变的多么微不足道。

    所有的信任,在看到他的女儿时,轰然倒塌。

    她也许根本就不会生育,她爱他呀,怎么可以让他没有孩子。

    现在他有了孩子,还找到了曾经挚爱的女人。他为了那个女人一度醉生梦死,可是在和她分开的那段日子,他却纳闷正常。

    可见他爱黄叶玲,远胜于她沈可佳。

    既然爱他,那么,还是祝福他吧。祝福比恨更容易让人学会忘记,学会坚强。

    沈可佳微笑了,看着秦子安,又看了看黄叶玲以及她一直在刻意强调着的“秦苗苗。”她是想赶走她沈可佳吧,否则有必要连名带姓地非要说“秦苗苗”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是母亲,为了自己孩子家庭完整,去赶走另一个女人,本身也无可厚非。

    “不用谈了,现在这个局面,还需要谈什么呢?”她问秦子安,淡淡的微笑,刺着他的心。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无声无息地又把话吞了回去。

    沈可佳从口袋中拿出房间的钥匙,拿起黄叶玲的一只手,把钥匙放进她掌心。

    “这是你们家的钥匙,还给你们!”

    “还有两样东西,明天送过来,再见!”沈可佳轻声说,然后转身下楼,再没看秦子安一眼。不敢看了,怕会舍不得他,也怕会恨他。

    只一会儿的时间,她最期待见的男人就离她千山万水了。

    他有家有室,此后和她再无瓜葛。

    “沈”对她的呼唤,卡在秦子安的喉头,没发出音。

    她还是存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希望他告诉她,其实他爱她。孩子的事他提前不知道,是他的孩子不能不认,可是认了孩子他也不会认孩子的妈。她以为会这样,最终她发现是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什么都没有,她一边下楼已经听到他家门被打开了,一家三口进房。

    “砰!”的一声,那扇门关了,她真真正正成了他生命中的局外人。

    从秦子安家走回到父母租住的房子,大概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也许是大起大落承受的多了,现在遇到任何事她都能对父母哥哥露出笑脸。

    回到家里,父母愣是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对,母亲见她还没回来,现在厨房准备晚餐了。

    “妈,我来吧,您歇着。”

    “老姑娘,你别去帮你妈。你过来,爸给你看样好东西。”沈红山喜滋滋地说。

    “哦,来了!”

    父亲经常捡废品,而且看到什么东西都说是好东西。比如一些酒瓶子,钥匙扣,手电筒什么的。

    沈可佳走到父亲身边,见他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小破纸箱子,打开箱盖给她看,里面金灿灿的。

    真吓了她一跳,明晃晃的一箱子黄金饰品。

    “爸,你哪来这么多金子?你可别告诉我是捡来的。”

    “傻丫头,你还真以为这是金子啊,这都是假的。今天我在那儿扫大街的时候,有个人把这一箱的东西放在垃圾桶旁边了。我开始也以为是真金子呢,吓一跳,谁把这一箱东西扔掉啊,这少说也能卖好几十万吧。后来那个扔东西的老弟跟我说,这是他们家原来开店不要的,也没时间拿出去卖,就扔了。”

    “我一看这么好的东西,跟真的似的扔了怪可惜的。就问他,反正也不要,能不能给我,我给他点钱都行。”

    “他问我能给多少,我身上也就带了五十块跟他了。他想想扔了还不如卖我,就收了我五十块钱,把东西给我了。你妈不是老吵吵着要买金项链吗?这回可好,随便她戴哪个。你也是,你结婚爸都没给你买个金戒指什么的,爸也没本事买。你喜欢哪个随便拿,随便戴。”

    “老沈!”母亲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从厨房里冲了出来,责怪道:“你怎么拿假的东西给我们母女两个人戴,我们就那么不值钱?不行!你那些破玩意爱弄哪儿弄哪儿去,反正我和姑娘不稀罕。”

    父亲和母亲争论着,沈可佳拿起一条金项链仔细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是真的,不过她见黄金的次数也不多,具体是不是,她也不能确定。

    “爸,我怎么觉得这东西不像假的呢。”

    “你看,还是我姑娘识货,这东西做的多好。戴出去谁知道是真的假的呀!”沈红山笑道。

    “爸,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万一这些东西是真的呢?”沈可佳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觉得很不安。

    “你傻了吧,丫头。你的东西,几十万的能卖给别人几十块钱吗?天上掉馅饼也砸不到我老沈身上。”

    话音刚落,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很大。

    “谁呀?”赵秋云问道,在防盗口看,门外站着好几个男人。

    “警察!这是沈红山的家吗?我们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赵秋云懵了,她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啊,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和警察打过交道了。

    回过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不知所措。

    沈可佳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看来父亲这些东西是有问题啊。

    沈红山这时也懵了,像在做梦似的,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快开门!”砰砰砰,又是一顿大力的拍打。

    “开门吧,爸,你要如实和警察同志们说,我相信他们能分清楚事情的真相。”

    沈可佳知道不开门也不是办法,只得把门给开了。

    “谁是沈红山?”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冷冷地问。

    “我我是。”沈红山哆哆嗦嗦地说。

    “今天有个金店的老板跟我们说,他进了一箱货,在公交站等车时因为重放在地上放了一会儿不见了。后来向我们报案,有目击者看见那箱东西被你拿走了。”

    “什么金店的老板?我是花钱买来的这箱东西啊,花了五十块钱呢。”沈红山忙向警察解释道。

    “一箱黄金五十块钱?说出来谁信啊?看来也不用搜了,赃物就在这里。带走!金子是不是全在这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沈可佳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了一条金项链,忙把项链也放进了箱子里。

    “警察同志,我爱人没撒谎,他是花了五十块钱买的这些东西。”

    “对,我爸刚刚说那个男的告诉他,这些东西是假的,扔了也是扔了,不如卖给他。很显然那个男人撒谎了,就是为了陷害我爸爸。”沈可佳也帮着母亲向警察解释道。

    “陷害你爸爸?人家一个金店的大老板,跟你爸爸素不相识,有什么理由陷害他一个小清洁工?”沈可佳听到什么大老板,小清洁工,这样的字眼真是恨不得甩这个警察一耳光。他的眼里人民群众还分等级吗?老板怎么了,清洁工又怎么了。

    不过她明白,现在不是是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