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现在的黄素芹真的好似一条皮肤光洁的母兽,而不再是个女人了。
穆凡坐在沙发上,一边像对待宠物般地从头到臀抚摸着黄素芹白嫩的皮肤一
边感叹道:“这身皮无论手感还是触感都是相当出色的,现在像这样皮色出众的
母狗可不好找了。”说着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黄素芹的荫道内,黄素芹马上条件反
射地屁股一紧,夹住了穆凡的手指。
穆凡赞道:“不错,果然更紧了,一个快四十的女人能有这么紧凑的肉|岤,
这可都是平时锻炼的结果啊,相信你老公一定爱死你了吧?”
黄素芹被他这样当众像对待牲畜一样,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是沉默不语,
穆凡却又熟练地打开茶几下面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项圈,系在
了黄素芹的脖子上,又用一根绳子在项圈的纽扣上扣好。
一边做着这些动作穆凡一边说道:“你的儿子或许还不知道,他端庄文静的
好妈妈是一个多么滛荡的女人吧?就在他上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却正躺在体育室
里劈开大腿,任由他的同学们肆意地cao弄着他出生的地方,就连班里最受欺负的
男生也都在他妈妈的马蚤bi里射出过jg液。
而每天回到家里她的妈妈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冲进浴室,洗干净身体里残留的
jg液,再带上肛门塞和假棒棒,一边为儿子做饭一边锻炼着自己下面的两个肉|岤,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在cao她的时候能够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黄素芹被他说得紧闭双唇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翘起的雪臀抖个不停。
穆凡让黄素芹转了个身,似乎故意在向众人展示着她的身体,继续说着:
“你的丈夫或许不知道,就在他外出工作的时候,他贤惠的妻子却被人当做礼物
送给了一群流氓,任由这些人将她成熟性感的肉体当做泄欲工具,他还不知道每
天他的妻子上班的时候都是怎样被人灌肠后捆绑在大理石柱上,成为办公室内的
一件装饰品。”
黄素芹终于忍不住求饶道:“别……别说了,求求你!”在灯光的照耀下,
我似乎看见几滴晶莹的液体正顺着黄素芹的荫道口滴落到地上。
穆凡满意地牵着黄素芹站在众人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来吧,告诉大
家你是什么。”
黄素芹低着头沉默不语,急促的呼吸使她湿润的荫部和紧凑的肛门都在频繁
地收缩着,就像内心的挣扎一样。
穆凡对黄素芹和蔼地笑了笑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见生人了,快给大
家介绍你自己啊。”
黄素芹垂着头支支吾吾地就说不出话来,白花花的屁股不停震颤着。
穆凡忽然笑容一敛冷冷地道:“难道你今天也希望被整晚拴在路灯下,任由
流浪狗前来侵犯吗?”
黄素芹吓得身子一颤,立即仰起头来大声叫道:“我……我是条最滛贱的母
狗!”她的声音虽然充满屈辱但是听起来却又好像带着一丝兴奋。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想着:“眼前的女人真的还是刚才那个精明干练,穿梭
在上流社会中的女经理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这时忽然杨艳“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嗔怪地瞟了袁宗清一眼,估计被黄素
芹这种变态行为刺激得那小子插在她|岤内的rou棒又有了变化了。
我收回目光侧头看看怀中脸蛋通红,咬着下唇,瞪着大眼睛,一脸惊愕的妈
妈,只觉得燥热感更加强烈了,忍不住又用鸡芭在她丰满的臀缝之间磨蹭起来,
这回妈妈只是喘着粗气却并未反抗。
穆凡好像很满意,邪邪地笑了笑,蹲下来用手指在黄素芹湿漉漉的荫唇上不
断地磨蹭,直到整个手掌都被嗳液浸透,这才抬起手来舔了舔手指上的粘液悠悠
地说道:“成熟女人y水的味道总是格外的浓郁醇香,这醉人的芬芳闻起来是那
样的诱人。”说完把手放在黄素芹的脸前摇晃着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分泌出
这些东西?你在乞求什么?”
黄素芹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希望被男人又粗又硬的鸡芭cao进我的马蚤bi
里。”
穆凡大笑着跨坐到黄素芹的腰上,双手捧着她肥白的肉臀用力地揉搓着,使
臀肉变换着形状,又低下头把脸贴在黄素芹雪白的肥臀上摩挲了一阵,忽然露出
满口森森的白牙,狠狠地咬了一口,黄素芹痛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穆凡伸出了舌头在红红的牙印上舔舐了一会,又用鼻子猛吸两口,一脸陶醉
地道:“这具肉体是多么的迷人啊,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在诉说着饥渴,它们太需
要男人的滋润了。”
说完又用手猛地扒开黄素芹的两瓣臀肉,指尖轻轻挑着她蠕动的菊花道:
“告诉大家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
“快说!”
“这是我的屁眼。”黄素芹屈辱地说道。
穆凡仰起头来,对众人笑道:“大家看到了吧,这个马蚤货发情了,她渴望着
男人的侵犯,这就是欲望。”拍拍黄素芹的屁股道:“过去跟魏书记打个招呼。”
黄素芹翘着肥白的屁股,狗爬到魏书记身前,仰起头道:“魏书记您好。”
她的人虽然爬过去了,但是脖子上的链子却还在穆凡手中,从我的角度看不到黄
素芹的脸,却借着灯光看到她那颜色有些偏深的菊门和荫部正在同时收缩着,仿
佛这句话是从这两张嘴发出的一样。
魏书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别过头去不敢看黄素芹,而我却觉得心跳加
速,忍不住伸进妈妈的礼服内抚摸着她细腻的大腿。妈妈抓着我的手回瞪一眼以
示抗议,我低下了头,将鼻子贴在妈妈粉嫩的脖颈上用力地闻起来,果然如穆凡
所说,一股浓郁的女人香味冲进鼻子,使我整个身子都像着起火来一样,不过除
了这种刺激还有一种安逸的感觉,使我觉得充满了安全感。
妈妈被我这一闻急忙缩起脖子,连耳朵根都红了,生气地转过脸,抬起一只
白嫩的小手用力掐住我的耳朵优雅地旋转了一圈,我不敢出声,却痛得张大了嘴
急忙双手作揖以示讨饶。
房中除了仍然面沉似水的魏书记,其他人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彻底震撼了,
穆凡又让黄素芹转了个身,站在魏书记的脚边,这样看上去真的很像主人与一条
母狗站在门口。
此时灯光直射到黄素芹那张风韵犹存的清秀面庞上,我一边揉着涨红的耳朵
一边看着下面,忽然发现正有一滴晶莹闪光泪珠从黄素芹的眼角滑落,而与这滴
泪不相称的却是她细长的丹凤眼中闪出的兴奋神光,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耻辱
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我已经被这些刺激的画面搞得有些情欲高涨难以自拔了,好在此刻我不用再
像上次偷窥一样独自忍耐了,我可以一边磨蹭着妈妈诱人的身体一边上下齐手以
解身体的饥渴,妈妈开始还挣了几挣,后来实在不厌其烦也就不再阻止我放肆的
动作了。
现在屋中最难堪的恐怕就要算魏书记了,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之前几人发
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但是自己的事却让大家都看到了,只见他咳了咳却
并未说话,只是走进门来回身将门锁了,这下才终于杜绝了再次有人闯入的危险。
穆凡看看魏书记轻松地笑道:“魏书记不用紧张,刚才费总和袁总正在谈判,
我很不凑巧地听见了,袁总不小心搞了费总的女人,可巧的是在袁总用话刺激费
总的时候,李经理闯了进来,呵呵,费总因为迁怒所以正打算强jian李小姐。”这
些事他说来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只是在说着家长里短一般。“
魏书记听了脸色果然稍微好了一些,我猜这感觉应该就像一个人发现自己赤
身捰体地站在人前的羞愧尴尬,而当他发现其他人也都是一样一丝不挂的时候也
就不觉得有多难堪了,只是他的身份与这些人不一样,所以还是不能完全释然。
穆凡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大家做的事既然都是见不得光的,那我们何不
将各自的秘密一起曝光?这样我想对谁都好。”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眯缝着眼睛从杨艳开始依次数道:“傲慢、嫉妒、暴怒、
贪婪、暴食、色欲、懒惰!”最后一下落在自己身上,声音变得低沉带着点蛊惑
的腔调道:“七宗罪分为表层情绪和深层恶行,而我们在场的几位不正好每人代
表了一种表层情绪吗?这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天意?
人类本能里就存在着兽欲,这是我们的天性,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然而
每时每刻我们却都要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
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
别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呢?我们完全可以抛开一切束缚,好
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各位意下如何?“
穆凡这个变态显然是吸毒之后有些神志不清,说出的话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可是我细品之下却觉得他的话又似乎有含有某种深意。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显然每个人都在衡量着其中的厉害,我想这些人都知道
今天的事若是就此结束,那么难免彼此心中都会留下一个疙瘩,现在或许只有穆
凡这个看似荒唐的提议可以解开这个僵局了。
第一个反应的还是费东,他当先就去扯李梅的胸罩,李梅慌张地单手护胸挣
扎着叫道:“不要,费总不要啊。”
可以说费东的这个做法很明智,他是想当着魏书记的面强jian李梅,把自己的
把柄主动交出去,不要让对方对自己心存忌惮。
袁宗清见费东行动了,也马上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即离开杨艳,光着屁股,
挺着个鸡芭站了起来,抢上前去动手手帮助费东的忙。看来这小子也明白只有大
家都上了同上一条船才不用担心有人会凿沉它。
李梅估计是想到今天自己肯定难逃厄运了,眼角终于渗出泪花,哭喊着叫道
:“别,别在这里,这里是舞台,一会儿门就开了。”
被她这一嚷费东和袁宗清都是一愣,还真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李梅慌张地指着房间的一面墙大声道:“这个房间是酒会的最后环节,这扇
门后面就是大厅,当曲子结束的时候随着主持人的话语这扇门会自动打开,那时
候这里的珍品将会被拍卖,所有的善款都将送到慈善机构,这是我们设计的最后
高嘲。”
她因为害怕费东、袁宗清没听明白就动手,几乎是一口气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我这时才回想起刚刚进入大厅的时候确实看到了舞台的背景是一扇九钉宫门,没
想到这扇门居然是活,竟然是通向这个房间的。
穆凡低头从地上捡起李梅进屋时掉落的一张流程表念道:“最后环节随着‘
c 小调第五交响曲’结束,大门缓缓打开,放喷雾,灯光转暗,贵宾上台宣布拍
卖开始。嗯,很不错的创意,以贝多芬的‘命运’作为揭幕前最后的曲子确实很
有新意。”
他看了看身边蒙着黄丝绒的几个台子道:“李小姐在今天的活动上果然是煞
费苦心,保密工作也做得非常不错,我刚才还纳闷怎么搬进来这么多东西呢,原
来最后的惊喜点在这里,实在不枉我们花大价钱请贵公司来策划。”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李小姐的设计却选的实在不是地方,你可知道这间房
间一直都是我们款待贵宾的地方吗?”
李梅梨花带雨地哭道:“我真不知道,穆总,时间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赶
快先把展会布置好吧。”
穆凡不理会李梅,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对众人说道:“音乐本身就是根据自然
界的律动而诞生的,人的心跳、鸟鸣虫叫、雷声海潮,自然界无处不有这种律动
的存在,所以听到舒缓的音乐可以安定情绪,听到嘈杂的声音使人烦躁,若说音
乐是直通人类灵魂的东西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命运交响曲相信大家都听过,四个乐章大约有三十多分钟的时间,我看我们
不妨就以这首曲子为限,看看在大门敞开之前是否能够彻底释放完自己内心最深
的欲望和情绪,慈善家们你们意下如何啊?“
这个提议太疯狂了!我几乎肯定穆凡是个百分之百的疯子,正常人是不会提
出这样的建议的。
穆凡见几人又犹豫起来继续用蛊惑的声音说道:“杨小姐的影迷和众多崇拜
者,黄小姐的同事、李小姐的男友及朋友,两位老总的朋友、商业伙伴、各界名
流都在外面,这是多么充满刺激的一件事啊?当这扇门打开的时候一切都会迎来
一个新的高嘲,让我们在音乐中与地狱同鸣,一起进入高嘲吧!”
这个穆凡真的是太变态了!我在心中再次喊道。
穆凡也不理会仍在犹豫不决的几人,自顾自地走到角落里,按动了一个开关,
这时大厅中的音乐在包间内同步响起来,刚好上一曲转入尾声,片刻的停顿之后
那熟悉的四音符敲门式的动机就像号角般响了起来。
“各位,命运在敲门了!”
随着贝多芬在第一乐章的开头写下的警语从穆凡口中说出,音乐声也逐渐被
他加大,最后盖过了屋内一切声音,连身在屋顶的我和妈妈也感受到耳鼓被震得
呼呼直响。
不知是受到了音乐的感染还是被穆凡所蛊惑,费东双目凶光暴闪,粗暴地一
把拉过李梅,猛地将她整个人按倒在了茶几上,袁宗清很默契地光着屁股骑跨在
了李梅身上使她动弹不得,那根还带着他和杨艳滛液的鸡芭卡在李梅丰满的双||乳|
之间,他的一只手用力桎梏住了李梅的双手,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李梅的胸罩,
这样一来费东只要专心对付李梅不断蹬踹的两条白嫩大腿就可以了。
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就在李梅的惊惧和反抗中拉开了序幕,我瞥了一眼旁边
的玻璃穹顶,此时厅中众人已经热落,正在礼貌地举杯相互攀谈着,然而只有一
门之隔的另一区域虽然播放着相同的音乐,人却在做着不同的事。
李梅在挣扎中一只黑色高跟鞋已经蹬掉,另一只虽然仍然挂在肉感的小脚上,
却也已经晃悠着有些摇摇欲坠了。
费东的力气果然惊人,他粗暴地双手用力一撕,李梅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被扯
了下来,之后他又抄起李梅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用力一分,李梅的整个阴沪就大
敞扬开地暴露在灯光下了。
透过灯光我不自觉地对李梅的阴沪多留意了几眼,只见她的大荫唇看起来是
那样的肥厚饱满,就像两个并在一起的腰子紧紧夹住两片贝肉,我还是第一次见
到这样饱满的大荫唇。
惊惶不安的敲门式动机就像李梅此刻的神情一样,激昂有力勇往直前的第一
主题的气势似乎要冲破一切阻碍,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念道:“我要扼住命运的咽
喉,他不能使我完全屈服。”
费东在最短的时间内脱掉了裤子,挺着怒张的棒棒,分开李梅的荫唇毫不怜
香惜玉地猛插了进去,李梅痛苦地张大了嘴叫了出来,可是声音却淹没在音乐中。
袁宗清则趁机往前一错身,屁股坐在李梅的ru房上,鸡芭用力地插进了李梅
张开的嘴里,袁宗清之前说的没错,李梅的嘴真的不小,竟然在插进鸡芭的同时
连睾丸都塞进去了一些,李梅口中塞满袁宗清的棒棒,妩媚的眼角淌下两串痛苦
的泪珠。
李梅显然并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选择了这个房间,作为今晚的策划人她巧妙
安排的同时却没想到也是在作茧自缚,我虽然与李梅有了嫌隙,但是她毕竟是我
兄弟的女友,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强犦我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同时却又感到一
种莫名的兴奋。
不自觉地侧目看了眼玻璃穹顶,我竟意外地在人群中找到了赵晨的身形,这
小子正在与人举杯示意,而他的女友却正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两个男人用鸡芭
贯穿着身体,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