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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16部分阅读

    裴启阳道:“不上去喝酒,岂不是可惜?”

    裴启阳笑了笑:“丫头,可惜不可惜的咱先不说。说说你跟刚才那男的怎么回事?你不会有什么隐瞒着我的事吧?”

    他说这话的時候,明显地看到程灵波眼底亮光一闪,未及细看,她已经垂下眸子,而她眼底的那一抹挣扎,裴启阳是看的真真切切。

    她似乎不愿意说什么,似乎有些事,难以启齿,如果她跟他的关系没有到了负距离的位置,他或许会愤怒,而如今,灵波几乎每晚都睡在他身边,他们每晚都几乎缠绵到天亮,他自然也不认为她有什么别的想法!

    看她细眉处的落寞,裴启阳心生怜惜,他突然伸手,将她拥在怀里,淡淡开口:“好!你不说我不问信你!”

    程灵波的心,一下子柔软的不行。

    妖孽永远是妖孽,他知道如何打动她的心。

    她不愿意说,他便不相问!

    一句“信你”让程灵波的心扉无限柔软,她只是淡淡地开口:“我累了,想回去!”

    他答,“好,回家!”

    直到坐进车里,裴启阳还在想刚才的一幕,那男人分明是看灵波的脸色,那是个成熟的男人,一个大男人看一个小姑娘的脸上,还有那张至尊卡,他怎么都觉得奇怪。但,他不想再问。因为别人不愿说的事,强求,只会让彼此累!

    “吃饭了吗?”他随口一问,看了眼腕表,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没有!”程灵波淡淡地回答,她从美院赶过来用了一个小時,根本没来得及吃。

    “为什么不吃饭?”裴启阳皱着眉头看她。

    程灵波埋着头,轻声道:“家里没吃的!”

    裴启阳一下突然觉得有点又心疼又好气:“你傻啊?没了不会去买啊?非要饿着肚子?饿坏了怎么办?”

    程灵波闷声道:“那又如何?”

    她觉得一面度裴启阳,她整个人的情绪似乎就变了,好像什么都可以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让自己费解。程灵波苦苦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她完全想不清楚缘由,有点懊恼。

    裴启阳眼睛幽深的看着她,温柔的如同夏日夜晚的月亮海,能溺死人,他轻轻程灵波柔亮的头发,叹:“丫头—”

    只是,话出口,欲言又止。

    看着她的肌肤,十八岁漂亮而粉红的面颊,那带着淡漠的眸子,微微纠结的细眉,还有那形状的嫣红唇瓣,懒洋洋,淡漠漠的神情,裴启阳叹了口气。

    程灵波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开始怦怦乱跳:“干嘛叹气?”

    裴启阳只是道:“你有了秘密,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有危机意识!不过不管了,去吃饭,想吃什么?”

    程灵波丢给他一句“随便”便坐在车里,把视线转向了车窗外,她很淡漠,不说话,头侧过去,不看他这边。

    这样的姿势,似乎以回避的姿态,莫名地就让裴启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也不说话,只是把视线转向车窗外,只是看着外面,不知道想些什么!她很安静,裴启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下,转头不時得看她一下,她一直无声,安静地几乎叫人遗忘了她。

    那微侧着的身影,是背对着他的,她似乎在回避他。

    裴启阳的眼神渐渐深邃,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灵波是的,他跑出来玩,而灵波呢?她一个人一,直是一个人!今天似乎跟宿舍的舍友一起去红枫,却被他截了回来。她虽然有秘密,可是她似乎不快乐,从刚才看到自己,她就一直淡淡的,不解释,也不说话。

    程灵波有点茫然,她的视线望着车窗外,看到了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有情侣,有一家三口的,有成群的,却没有独自一人的。

    路过广场,看到在广场上跳舞跳绳玩气球的孩子们,她看着看着就泪流满面,她也曾经这么天真无邪过,她也曾经那么无忧无虑过,她也曾经没有故事没有曾经过。

    在那个她不得不经历的曾经里,她成了父母离婚的牺牲品,他们抛弃了爱情,也抛弃了她。

    在最艰难黑暗的日子里,她曾渴望过,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醒来了,有人能告诉她一声,“灵波,这只是个噩梦,不是真的!”

    只是,这不是梦,这就是现实!

    她以为,她从此不再孤独,可是今天看到裴启阳跟穆威淮去红枫喝酒遇到自己的刹那,她知道自己奢望了!

    自己就不该把心释放出来,应该藏起来,藏在无人可以触及的地方,心,这种东西,真的不能随便示人。

    一旦释放,自己那颗心,就会再也寻不回。

    她抹掉眼泪,又恢复了淡漠的情绪。仿若刚才那一刹,那一瞬间的脆弱,不是真的。

    伤心落泪,悲伤欲绝从来不属于她程灵波,眼泪不过是让脸上更脏一些而已!

    裴启阳一直没有打扰她,他也不曾看到她的眼泪,他只是感受到了她的寂寞,他敛下眉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她这样的身影,这样的淡静,让裴启阳刹那间,心里一酸,侧头看了她一眼,一只手轻轻地伸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这个周末我们出去玩吧?”

    “不!”她没转脸,只是看着深夜的街头,过往的车辆,拒绝了他的提议。

    “有事?”他又开口。

    “画画!”她说。

    “上周在画画,这周还要画吗?”他似乎没话找话。

    “一直画。”

    “出去看看,回来再画!拍点照片,劳逸结合,你需要晒晒太阳了,丫头!”

    “不需要,你跟别人去吧!”她依然淡淡的样子。

    “跟谁?”他反问。

    “如果没人去,可以让人帮你在红枫招几个出台的!”程灵波头也不转,淡漠的开口。

    “丫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裴启阳错愕了一下。“以为我跑出来真的喝花酒?”

    “没有!”程灵波语速很快,眼里隐忍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如暗涌的波涛。

    裴启阳不是笨蛋,自然可以看出她似乎闹了情绪,只是这丫头,有情绪也不会说,她只会更淡漠,把自己保护在躯壳里,不让人发现,似乎保护起来,就不受伤害了!

    “丫头,看你这样子,真的是以为我出来喝花酒了!”

    程灵波转过身来,看了看他。

    裴启阳眼神坦白,望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带她去吃了东西,然后回来,程灵波洗了澡换了睡衣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里画画,铅笔打在画纸上的声音给整个静谧的房间里更增添了静谧的气氛。

    她眯起眼睛看石膏像,看自己的造型。

    不满意!

    一把扯下画纸,站起来,来到桌边开始裁切新的纸张。

    门,这時从外面打开。

    裴启阳站在门口问:“丫头还要画多久?”

    他倚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影,竟有一丝落寞之意。

    程灵波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裁切纸张,只是淡淡地应道:“画到半夜!”

    “不睡了?”他挑眉。

    “嗯!”

    “那伺候我睡了,再画!”他突然语气暧昧的开口。

    程灵波握着美工刀裁切纸张的手一抖,直接划上了另一只手,一道锋利的细长的小口瞬间冒出血珠子来!

    “该死!”裴启阳自然是发现了,人瞬间移到她面前,声音竟有点颤抖:“紧张什么?我不就说一句话,你居然划伤了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在跟我闹别扭?”

    程灵波只是看着自己手背上被划开的一道伤痕,上面已经密集了不少的血,划得挺深的,这時,才感到一点痛,但心里却似乎舒服了许多。

    裴启阳把刀子退回去,放在桌上,抓着她手牵,出来边走边说:“这些美工刀,甚至连你画画的纸张都可以 划伤手,以后给我小心点!听到了吗?”

    她没说话,只是安静地被他拉到了沙发上,他去找药箱。

    回来,然后帮她消毒。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凌厉而果断,就像是对待那些他手下的尸体一般,神情虽然有点小纠,结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柔和。

    程灵波看他挤着自己的伤口,把原本细小的伤口给敞开,又流了点血,这才用镊子夹了酒精棉球给她消毒,棉球瞬间染了血,消毒的時候很疼。

    程灵波只是皱了皱眉,低头看着一个个棉球被自己的血染红,然后终于不流血了,他才弄点消炎药帮她抚上,然后用创可贴帮她贴好。

    “不要碰水,知道吗?”他又问了句。

    程灵波有点茫然,然后抬头看向裴启阳,他也正看她。

    她突然起身,将还在皱眉的他,一下扑倒在沙发上。

    “丫头?”裴启阳错愕了下,声音忽然沙哑的不行,“你干嘛?”

    程灵波没有说话,而是扯开了他的衣服,牙齿贴上了他的脖子,咬了起来。

    “喂,丫头,你想咬死我啊?”裴启阳惊呼,却异常兴奋:“你是不是属狗的啊?你这丫头别咬大动脉啊!那里是大动脉,咬断了救都救不回来的!以后没人宠你了啊!”

    程灵波自然不是想要咬死他,只是死死的咬了一口,便松开。然后看着他,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裴启阳的眸子含笑地望着她,里面,毫不掩饰地藏了一抹情欲。

    他也看着她,声音格外沙哑:“灵波,你的眼睛很漂亮!”

    他喜欢她的眼睛,喜欢她的一头长发。

    伸手抚上她的长发,又开口:“灵波,你浑身上下,只有这头发是柔顺的!说吧,刚才怎么想咬死我?是不是因为烦我去红枫?”

    程灵波没回答。

    裴启阳又压低她的头,唇贴着她的,“你情绪不对,怎么了?我错了,总要我知道我错在哪里吧?”

    还是没有回答,程灵波也不动。

    “丫头,错了得让人知道错在哪里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憋死我啊?”他哇哇大叫道,“你倒是说说看,也让我死的明白些啊?”

    程灵波不说话,裴启阳唇贴着她的,两人近距离大眼瞪小眼。

    裴启阳望着她不说话了,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处,确定没事,又看着她,突如其来的安静带着些许烦躁。

    程灵波想要起身,别开眼不去看他,试图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来,他却握得更紧,直到她吃痛,低低的叫出声,他才稍稍松了些力,将她一个翻转压在下面。

    他抱住她,鼻尖在她脸颊间摩挲,然后便吻住了她。他的手探进了她衣服里,顺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爬。

    程灵波还是不说话。

    裴启阳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这样的夜夹杂着暧昧的气息,仿佛魔咒一般在裴启阳的心里渲染出了要命的毒。

    他垂下头,俯在她耳边道:“怎么了?”

    程灵波终于开口,目光直视着他,说:“裴启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管你心在哪里,身体不能出轨,我嫌脏!”

    裴启阳一怔,扑哧笑了。“原来真的吃醋了啊!是不是以为我出去打野食去了?”

    “我不是玩笑!”程灵波依然很认真很淡漠的说道。

    “呵呵,丫头,要是我一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床怎么办?”他厚颜无耻的摆出一副讲道理的姿态道,“擦枪走火很容易的,尤其男人很容易冲动!”

    程灵波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冷了下去。

    “好好,我答应你!”裴启阳赶紧说道,语气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落寞:“原来你真的不够信任我,丫头,我真的那么好色吗?”

    程灵波被他问得有点微怔,难道不好色吗?

    他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微微侧身,下一秒却抓住她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没有受伤的那只左手,慢慢往下滑,从喉结到胸,到肚子,然后一路下滑……

    程灵波皱眉,她的手被迫接触到他那里,他的眼在黑夜犹如星火,像是会发光。

    “丫头,你觉得,每天晚上都这样的男人,在外面做了,回来还能这样的状态?我又不是吃了伟哥!”

    程灵波被烫的手一颤,右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背!

    裴启阳低下头来,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俯身去吻程灵波。

    灵波的头一偏避开了去,他的唇刷过她的脖子,引起她一阵微颤,她的心几乎要蹦出了胸口,浑身却使不出一丁点的力。

    裴启阳的吻在她脖颈间徘徊,唇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程灵波突然开口道:“回床上。”

    裴启阳笑着道:“呵呵,好!”

    说完,他抱起她,手托着她的屁股,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人一路吻着缠绵到卧室。

    当卸去一切阻碍,她长长地发垂在胸口,遮掩住白皙的胸。

    他低下头去,去亲吻她的眼睛。

    程灵波在宿舍听杨晓水说过吻的不同定义。她虽然不太在意,但是那天杨晓水说的時候,她却还是听到了!

    吻眼睛代表思念,吻脖子代表x欲,吻嘴唇代表爱恋,吻额头代表尊重,吻脸颊代表喜欢,表示男人对女人的爱是放在心里的。

    而裴启阳每一次都会亲一遍她全部的五官!杨晓水还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亲吻眼睛其实就是他很了解女人的心灵。亲吻鼻子是因为爱,疼爱,宝贝,他在用他的方式表达他对她的爱。

    此刻,裴启阳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她小巧的鼻尖,再然后是唇,吻再顺着唇向下,含住下巴,再然后由脖颈渐渐往下,双手顺着唇齿的游弋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她的身体。

    程灵波有点喘不过气来,灵魂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像是没了意识,却又能感觉到裴启阳的手如火般掠过她身体,还有那深浅不一的吻,试图让她发烫的身体更加灼热。

    当进入的一刹,他捧起她的脸,一边吻着她,一边将自己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灼热的温度似要融掉一切,随着他的深入,她觉得自己渐渐不能承,受张口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然而下一秒,他却俯身封住她的唇,那么用力的缠绵,想要夺去她的呼吸。

    “灵波—”

    “嗯?”

    “爱我吗?”他突然开口。

    程灵波一下愣住,视线对上他的,那里此刻满是的火种。如此的炽热,像是要把人整个燃烧起来。

    程灵波敛眸,不愿回答。他的世界是繁华的,花花世界,缤纷多彩,程灵波知道自己走不进他的世界里。

    爱,又是什么。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软弱,她又抬眼,看着他,然后忽然明白,自己和他,隔得其实很远。淡漠的两个字冲口而出,她说:“不爱!”

    裴启阳微微抬眸,视线锁住她的脸,直接深入她的眸子最深处,程灵波那沉静如水却被同样染上的脸颊上,隐隐有绝决闪过的痕迹。

    裴启阳敛下了眉,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猛地用力,力道大的让她承受不住。

    在那个瞬间,程灵波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流沙之中,失去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挣脱不开,那种无力感,让她窒息。

    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冷凝起来,他的力道再也不温柔,夹杂着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猛烈的碰撞让她疼,可是,她却只是皱着眉,承受着他突然爆发出来的愤怒和强势。

    “丫头,你觉得这样好是吗?”低沉 的嗓音格外的阴沉,这样的裴启阳,程灵波没有见过,他冷了一张脸,完全不是以前的嬉皮笑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也让她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不再掩饰的愤怒和恼意。

    “施暴吗?”昂着头,程灵波冷漠地抬起眸子对上他的眼。

    唇微微的扬起,眼底闪过一抹挣扎,裴启阳以无比狂躁的力道,再度席卷了程灵波。

    没有任何快乐,原本很缠绵的情事,最后变成了一场冰冷的战争,有的只是掠夺,只是狂风暴雨。

    当一切风平浪静后,裴启阳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爬上英俊的被汗水濡湿的面颊,“好在,我也不爱你!”

    他冰冷的嗓音在黑暗里想起,“如此,咱们就做一对肉体上的好友吧!高山流水遇知音,做一阵子再说吧!”

    程灵波听着他的话,眼睫一颤,漠然的闭上眼,不发一言。她似乎感受到自己脸部的肌肤,渐渐变得变得苍白的那种声音,心,似乎也在那一刻被捏碎了。

    裴启阳这个男人,骨子里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