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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18部分阅读

很高兴的样子,抱着她,半拥着,忽然俯下身,贴着她的唇地道:“真香啊,我喜欢!专门来我的吧?知道我干渴了几天了,所以专门来我的吧?”

    程灵波自然知道他的没正形,也不后退,而是朝前一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想要可以,但是把这事跟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就自己抚慰你自己吧!”

    他却一把搂住她的腰,一个用力,让她紧贴着自己,哼了一声:“先做了我再交代,等下吃饭告诉你!”

    “不行!”她不妥协。

    “丫头,你可怜可怜我吧!”他语调十分委屈地喊着。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一旦兴趣来了,就会为所欲为。

    她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先说!”

    “做了再说!”裴启阳还是那样,慢条斯理地抬头,眼神牢牢地锁住她,透着极致的危险,脸上闪过玩味低低地叫了她一声:“灵波,我会告诉你的!全部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怎样啊?”

    她全身一颤,他的声音过于沙哑,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裴启阳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唇角微微的翘了一下,“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

    程灵波不回答,也不管他,采取沉默是金的策略,也不管他要说什么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道:“我饿了,要先吃饭!”

    她拒绝的样子那么明显,裴启阳也没有再说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长长地睫毛颤抖了一下,眼中的再也难以遮掩,一弯腰,直接抱起来她!

    “放开!”程灵波被他横抱起来,说不出的慌乱。

    熟料,他根本不理会她,抱着她只奔卧室 ,像个火急火燎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件玩具,迫不及待的要去打开看看。

    程灵波不再挣扎,也不计较了,只是任凭他抱着自己,放在然后压上来。

    他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

    他的目光异常地复杂,那深潭一般的眼里漾着复杂的情感,翻腾着的是她已经渐渐熟悉的欲望,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坚硬,如此的蓄势待发。他在克制,紧绷的克制,相当的压抑。

    她叹了口气,伸手,去解他的睡衣,想要看他身上的伤口。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程灵波开口:“给我看看再说!”

    “不给!”他直接拒绝,只因为那些伤口还没有完全的长好,还在结疤的状态,实在不太好看,怕她担心,他突然如猛兽捕食一般俯冲了下来,凑近了她的唇,却不亲,只是看着她,全神贯注地看着她,似乎想要看清楚程灵波这个人。

    程灵波也看着他,然他的眼睛很严肃认真,看的她一阵心颤。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捕捉程灵波的每一个表情,分析她的每一个表情。

    片刻之后,他动了下嘴角问道:“丫头,你告诉我看到我受伤的那一刻,你是不是害怕了?是不是担心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担心我挂掉了?”

    程灵波心里一颤,没有回答。

    “你生气把我丢在医院的这四天,我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确是错了!”他竟然这样说道:“我不该意气用事!因为我家灵波会担心!”

    他怎么说的她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呢。

    程灵波眨了下眼睛,努力地眨去眼中涩涩的热意,然后凑上去,依偎在他的怀中,仰头去亲他的下巴。“裴启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呵,好,下不为例!再也不让丫头担心了!”他说这话的時候,双目是焕然情动,说不出的波光潋滟。

    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唇瓣印上他的脸颊。

    “小魔鬼,刚才还说不要,是不是也想我了?”他笑着亲她,搜寻她的唇神采夺目的眸子贴在她的脸上,手轻轻地解去她的衣服。

    她却推了他一下,爬起来,低头看着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儿,小手伸过去,解他的上衣扣子。

    “灵波!”裴启阳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脱,“别看!”

    她不依,另一只手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朝腿根伸去,握住了那庞然大物。

    “呃—”裴启阳倒抽一口冷气,受不了的握住她手的小手一下用力。

    她低头看他,眼波荡漾,“给我看看伤口!”

    他不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她,似乎被她摸得一下飞走了魂魄。

    “嗯!”终于,他在她的等待里,点头。

    程灵波抽出手,解开了他的上衣,看到那上的伤口结疤的样子,还没有完全好,如此的狰狞让人心疼。

    她低头看着,眼底热热的,却怎么也没有落泪。

    他抬头,托起她的下巴,对上程灵波的眼睛,望进她眼底深处,看到了那一抹隐匿的雾气,近乎叹息:“怎么说呢?这件事真的很复杂!肖恪之前是我兄弟,却因为乔栖而有了芥蒂。他前几日因为强犦一少女被人告了,让物证科出假证明,证明不存在精斑!被我发现后制止,又加上乔栖的事,肖恪对我一直耿耿于怀,在我下班時拿刀子捅我,他原本身手就不如我,被我反刺回去误伤了,在医院住了一周多!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什么,捅他一刀是意外,也是因为自卫,那凶器是他的!派出所来找我了,录了口供,肖恪身份很特殊,他家背景深厚,上面的人想要把这事压下去,彼此不声张,赔偿那女孩一笔钱!所以我也没进拘留所,老梁,就是我们头,怕得罪两边的人,我爷爷,我爸,也不想跟肖家有冲突,所以一直想叫我去道个歉,一来为了过去的老面子,二来我跟肖恪也算是哥们,想给我们和好!是我一直不肯,然后老梁为了保护我吧,停了我工作!”

    程灵波听着,就知道他不会是乱来的,她信任他这一点,玩,也玩的总是有度。

    话一顿,他又道,咳嗽一声调整情绪,才继续说道:“不算是道歉吧,见了个面握手言和,不想因此结怨但肖恪非要捅我一刀才肯善罢甘休,我当時的反应是再给他一刀,让他知道马王爷是长了三只眼的,或者吧他直接拆了,当尸体解剖了!但权衡利弊我还是妥协了!自己划了自己这几刀算是赔他,没有傻得去捅内脏,这样的我,你会看不起吗?”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有着一丝不确定的荒凉。

    程灵波只觉得心酸,然后低头,吻住了裴启阳的唇。“为什么要道歉?下一次,我们不道歉!死也不会委屈自己!”

    他笑了,知道她没有看不起自己,啄了下她的粉唇,然后笑了起来,手握着她的小手,温柔地让她握紧他的坚硬,再然,后移开她的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指灵活的挑开了她的衣服,然后嗓音动人的说道:“丫头,具体的,完了再汇报吧!”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

    四肢交缠,一切交流,从身体开始,进入到内心深处。

    当他们一起躺在時,已经过了很久,裴启阳将她搂在怀里,她枕着他的胸膛,手轻轻那些伤疤,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

    他伸手紧了紧她的肩膀,两个人像是结婚很久的夫妻,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她是他宠爱的娇妻。

    这一切,像是清醒的,又像是身处梦中的,如做了一场梦一般的不真实。

    迷迷糊中,程灵波并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开口问道:“乔栖。怎么回事?”

    裴启阳眉头一皱,就知道逃不过,去蒙混不过去,于是嘿嘿一笑:“小魔,你信我吗?”

    “裴启阳,你不用岔开话题,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伪证的事跟肖恪动了刀子,还是因为乔栖的事跟他动了刀子!”语气已然冷了下去。

    “当然是伪证的事了!乔栖算什么啊!”裴启阳说的是掷地有声。

    “那你说乔栖算什么?”

    “呃”裴启阳眨了下眼睛。

    她信裴启阳现在对乔栖没什么,但是不代表过去没有,如果没有关系,乔栖不会跑来这样哭泣,不会误会裴启阳是为了她出头。

    见他不说话,程灵波抬起眸子,眸光凌厉的望进他的眼底。许是跟裴启阳呆的久了,终于染上了他的狡诈和猾。

    “呵呵!”裴启阳邪魅地轻笑着,一只手将程灵波拉过来,紧紧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黑发,那发丝在指缝里穿过,带来一股悸动,他懒散地勾起唇角,“如果我说,我跟乔栖有过过去,你会不会生气?”

    程灵波身子一僵,没有说话。

    裴启阳愣了下,低头对上她已然黯淡的眸子,自嘲的勾起唇角,然后道:“乔栖是我曾经的女朋友!高中時候情窦初开時喜爱的女孩,朦胧時期的对象,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各自天涯的读书!乔栖后来跟了肖恪,就这样而已!”

    他在上海读书時候,乔栖跟肖恪就在北京,穆威淮也在上海,关于乔栖跟他之间的事,他还真的不想去提。因为过去了一切,真的过去了。

    “你跟她睡过?”她皱眉看着他。

    “我不想撒谎,是,睡过!”裴启阳淡淡地一笑,桃花眼中有一丝担忧,看向程灵波。因为过去,早已放下了,拿出来说的才如此的坦然,不想将自己锢在过去中,所以才会如此的平静,也不想撒谎,让谎言成为未来的误会。

    程灵波的心在他轻描淡写回答“睡过”两字后竟莫名的抽紧了一下。只是她面容依然平静“现在呢?”

    “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法医鉴定中心的同事,只是同事而已!”

    “不是因为她而跟肖恪动手?”

    “不是!”他回答的坚定。

    “以后会怎样?”

    “没有以后!”他说。

    程灵波望着他,看到他眼底闪过什么,却是那样快,她闭上眼睛,幽幽开口:“裴启阳,你过去有过几个女人?”

    他愣了下,因为她闭着眼睛,他看不透她到底想些什么,所以,他不回答,而是笑嘻嘻地反问:“丫头,都过去的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再有以后也不行吗?”

    “拿开你的脏手!”倏地睁开眼睛,程灵波冷漠的看着他,眼底不再有一丝的温柔,只是看着他,然后缓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干净的男人,只是贪恋一份温柔而已!而这温柔,只要我想,从哪里都可以得来!而不是委屈自己跟一个脏了吧唧的男人继续委曲求全!”

    “灵波——”

    “说吧,你有过几个女人!”她看着他,语气已然的冷漠低沉。

    裴启阳按了下抽痛的额头,真的感到头痛了,这一刻,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自己的风流,如果之后要遇到这样一个女孩,他宁可等下去,而不是在开始的那几年那样不节制。

    但,往事无法重来,他也只是空后悔,他选择了沉默。

    程灵波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光滑的隐匿在乌黑柔顺的长发里,圆润挺翘的和映入他的眼帘,裴启阳一下又被刺激,滑动了一下喉头,咽了下口水。

    程灵波拾起地上的内衣,套上,手伸过来扣的铁环,窗外已经暗沉了下去,只剩下床头温暖的一盏小灯,更将她的身影笑容在一片浅淡的金光中。

    这样的情形,透着刻骨的暧昧和引诱。

    裴启阳没有出声,静静地望着她扣上了铁扣,平静地脸庞上有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直到她拿起吊带要穿的時候,他一把拉过她,人翻身压了过来。“灵波,你闹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亲眼证实你曾经是个很脏的人,我此刻也觉得有点恶心!”

    一時间,裴启阳被这句话堵得有点脸皮抽痛,大脑一時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么说他!可是——

    算了,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过去风流的自己。

    抱着壮士扼腕的悲壮情怀,裴启阳尴尬地清了下嗓子,勉强带着笑容开口道:“我不否认,和你比起来似乎我真的有点太不纯洁了但是,丫头,那都是过去了毛爷爷说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你不能让我死吧?一个错误就死了,好像对我太不公平了!”

    那语调委委屈屈的,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程灵波撩起眼皮,嘴角微微翘着,脸蛋因为之前的激|情还存在着未曾笑容的红晕,那长发顺在胸前,说并不出的妖娆。

    裴启阳被诱惑,墨眸光华流转,低头瞬间温热的鼻息擦过她敏感的耳际,落在她的唇边,程灵波转过,避开他的吻,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边,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略带沙哑而磁的嗓音懒懒的响在耳边。“吃醋了是不是看?在认识你三年当和尚的份上,饶过我这次怎样?”

    饶过?

    程灵波嘴角微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下,想要抽身,他却不许。

    耳边又响起他磁沙哑地声音:“程灵波,揪着过去不放有意思吗?”

    这一声倾诉像是在耳边说的情话,可是程灵波却瞬间整个人冷了下去。

    她该知道,他是生在豪门世家的公子哥,自小呼风唤雨,天不怕地不怕,从骨子里透彻的就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傲慢,也许他纵容她如一只猫儿偶尔放任点野,但是不会容许人真的一再挑衅他的权威,他那身为男人的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

    第100章,别不要我

    过去?过了的時光,去了不复返。只是,为何心底还是这样介意?

    或许,她就是这样的洁癖,或许她早已深陷了进去,早已无法自拔,才会这样的难受,才会这样的难以接受!纵然那是过去,她不曾参与的時光!

    她和他其实也不过是此時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而已,空虚時做|爱,寂寞時调情的关系,她想怎样呢?

    她对他,束手无策,也束手无措!

    裴启阳他都坦白承认了,那是过去,他这样坦白的承认,反而让一向敏感冷漠的程灵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闹脾气显得矫情,不闹脾气真的是很压制不住内心深处难以压制的那些情绪。她介意,而且是很介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跟他相处,亲近一点怕迷失,疏远一点他贴过来,这个尺度还真的是难以把握。

    她真是觉得不如小女人一样,吃吃醋,闹闹性子,从此让彼此厌倦,再也不来往,以免将来受伤的好!

    可是这个尺度,到底该如何把握呢,才能既不让自己受伤,又不让这尊大佛继续纠缠?不纠缠,真的就内心安宁,好不留恋吗?

    这一刻,程灵波想的是抽身离去!为何心底还有诸多的不舍?

    卧室里一片宁静,她看着他沉静的侧脸,看着他深邃的的眸子里似乎夹杂着一丝懊恼还有被人知道秘密后那特有的不愿意承认的却不代表不存在的尴尬,他的唇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即使抿唇,即使他此刻浑身是伤,也依然一副倾城倾色的祸水模样。

    “丫头,你别闹行不?”这大概是妖孽说的求饶的话,语气很是低沉。

    “不行!”既然知道她在闹,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直接承认。

    “那要怎么办?”他直接问她。

    程灵波扯了扯唇,妖孽也有束手无措的時候吗?妖孽在乎她心里怎么想吗?不回答一句话,气氛再次的诡异的沉静下来。

    時间在沉默着慢慢地过去,裴启阳眸色沉下去,不动声色地锁着她的眉眼。

    就在程灵波决定不再跟他玩对视的刹那,他一个俯冲,凶猛至极的吻就落了下来,那样的可怕,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极具侵略地吻在她的唇上肆虐着,仿佛积蓄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的出口。

    是懊恼,是后悔,近乎残忍的吞噬着她的唇舌,她一吃痛,挣扎着回咬过去,顿時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血腥味似乎助长了疯狂,似乎让裴启阳的懊恼也跟着想要透过这种方式来出来。

    他的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手开始抚上她光滑的肌肤,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

    她想喊,却被他堵着唇发不出一句话,想挣扎却被他四肢纠缠,那狠绝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她即将放弃妥协的刹那,他却停下来动作,稍微退开了一下,喘着粗气贴着她的唇,嗓音沙哑地开口:“灵波,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你不能不要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