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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21部分阅读

是男人!”欧阳希莫看着她略带点懵懂的神色,大手伸过去,揉了下程灵波的头发。

    “把你的手从我家丫头的头上拿开!”刚推开一号包房的门,就看到欧阳希莫那而的手亲昵的落在程灵波的头上,裴启阳目光一冷,冷哼的开口,酸味十足。

    还真是爱吃醋的男人,欧阳希莫悠然一笑,耸耸肩,膀对上裴启阳那杀机十足的锐利的目光,缓缓的将手收了回来,他有感觉若是真的不收手,只怕这个男孩子会毫不客气的要剁了他一双手吧。

    “不是说了,没有下次了?怎么还让老男人吃豆腐?”原本霜冷的脸在对着程灵波時倏地转变为温柔款款,直接握住程灵波的手。

    以前的程灵波似乎不同任何人亲近,疏离而冷漠,拒绝一切人靠近的机会,可是如今,她竟然会一再让欧阳希莫摸头发,一想到此,裴启阳那心头的醋味又弥漫了几分。

    “你怎么又回来了?”突然看到裴启阳出现,程灵波微微皱眉。

    “你不走我,当然不能走了!我走了那多不绅士?”裴启阳说完,警告的眼神看向欧阳希莫。“以后少见面,见面保持安全距离!不要对女孩子随便动手动脚的!可懂?”

    对于裴启阳的警,告欧阳希莫只是笑着耸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以后注意好了!灵波有人接你,我就不让司机送你了,晚安!”

    “晚安!”程灵波淡淡地开口。

    欧阳希莫别有深意且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裴启阳,然后转身大步离去。

    “没有下次了啊!”不放心地又对着欧阳希莫的背影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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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3章,男儿一跪

    那边老男人只是挥挥手,背着他们的唇边,露出更加好笑的表情,看的走廊里站着的服务生都很惊愕,经理他是不是抽了,居然笑得这么开心?完全不是之前那高深莫测的样子!

    欧阳希莫一走,裴启阳就抱怨起来:“我一不在你就不乖,太不让我放心了,我这颗心早晚都被你给玩死啊!丫头,咱回家吧?气消得差不多了吧?”

    程灵波没说什么,只是看向裴启阳,今天真的很意外他会再回来,她以为他走了呢,没想到他又回来了!站在门口看着他,灯光很亮才,发现他眼下的眼袋很重,似乎有点疲惫,刚毅的脸似乎瘦了点,五官显得更加的深刻。

    也许是之前受伤,又在医院住了几天的缘故,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你回来做什么?”她的语气还是有点淡。

    “你不回家我也回不去啊,我把钥匙给你了啊!”他开口。一面开口一面注意她的神情,在看到她眼倏地暗沉下来后,立刻笑嘻嘻地环住她的腰,亲昵地把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我是不会舍下我们灵波的,当然是回来接你一起回家喽,丫头!”

    程灵波心头有那么一瞬间的柔软,却又想到昨晚的那些话,立刻推开他,朝外走去。

    “别气了行不行啊?你觉得恼,不如我们把那东西割掉算了!省的他再跑出去祸害小姑娘!”完全不在乎在走廊里,裴启阳高声对着程灵波的背影喊道:“丫头,你等等我啊!”

    服务生看着程灵波面无表情地走过,身后跟着玉树临风却又一脸懊恼神情的帅哥,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傻丫头,你说要怎样啊?过去我也不知道会遇到你啊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啊?难道让我在走廊里给你磕一个啊?”

    “你磕啊!”程灵波突然转身开口道。

    裴启阳彻底错愕,侧头看了眼走廊里好几个服务生,脸上露出尴尬。“丫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我真磕一个?”

    “不是你说你要磕一个的吗?”程灵波反问。

    “那咱回家磕行不?”

    程灵波也回答,裴启阳反而不知道是行还是不行了,他感到十分的沮丧,为什么他总是在程灵波面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总是做这样的事,真是太讨厌了,他都觉得自己太讨厌了!

    “丫头,你高抬贵手,给我留点面子,回家我加倍多磕几个怎样?”

    “如果我就要你在这里磕呢?”她开口反问。

    “丫头……”裴启阳的嗓音突然顿了下,一股懊恼染上心头。“真的磕头啊?磕了你就原谅我了?”

    程灵波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眨了下,望着他不语等待着。

    她觉得这个骄傲的妖孽男人不会磕头,就是一张嘴而已,但显然她错了。

    因为,他真的缓缓地跪了下去,然后脸上略带着一丝尴尬。“我和你说啊,我这跪下去,你可就是我的夫人了!以后想反悔都不可能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一跪,这辈子都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程灵波望着他的眼睛,他怎么会真的跪下去,这原本是程灵波的玩笑话,她觉得他不会,可是他跪了,这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她自己很清楚。他却为了,她放弃了自尊,他或许不知道,这一跪真的跪在了程灵波的心坎上!走廊里,服务生错愕着,就连监控器里,看着大屏幕的人都呆了,他们相互凝视着,程灵波的大脑开始眩晕。

    再然后她伸手拉起他,吼了一声:“谁让你真的跪了!”

    “呵呵!”裴启阳眼神里闪烁着什么,嘿嘿一笑:“是你啊!丫头,你现在闹别扭闹情绪的样子真像是个小女人啊,下次咱别在外面丢人了行不行?”

    程灵波此時心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她只觉得眼眶里湿湿的,心头也跟着柔软了起来,只是微微的点头。

    裴启阳回头看了眼走廊里的服务生,然后高声说道:“你们可要给我作证啊,这丫头说要嫁给我了,以后她要耍赖,你们可得给我撑腰!”

    他就不能不这样闹腾吗?

    程灵波的手反握住裴启阳的大手,拉着他朝电梯走去。

    下楼去到停车场的時候,她没说话,一直低头想事情。

    上了车子,裴启阳突然抱住了她,“灵波——”他的声音顿了顿,一股深沉的晦涩染上了眉头,抱着程灵波的手也不由得用力地收紧了几分,似乎有话想说,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裴启阳!”程灵波纤细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不解地看着欲言又止地裴启阳,怔了片刻,程灵波温柔的神情渐渐转化为,一股莫名的坚定。“你之前的那些事我可以忘记,但没有以后!”

    “你真的原谅我了?”裴启阳错愕着,不敢相信的看着程灵波,视线里是她异常平静的小脸,眼神如此的坚定,幽幽如深潭,让他明白她是真的打算忘记的。

    “有点烦你!”她平静地开口。“因为觉得很脏,但我还是打算忘记!”

    她似乎从来不轻易解释,今天如果没有他这一跪的行动表示,只怕她永远也不会说那么多。

    裴启阳怔了下,动容的看着程灵波那张纠结的小脸,温暖的大手带着疼惜上她平静的小脸,低沉一笑,带着歉意:“丫头,谢谢你!”

    “没有以后~”她说。

    “放心,我为你当三年和尚,你该相信我啊!”他说的如此兴奋,她不再纠结,而且時间这么短,裴启阳觉得真是这一跪值得了。

    刚才在红枫的走廊里,他是真的有心跟自己堵了一把,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怎么能不懂呢?只是面对的是程灵波,他甘愿,因为那个丫头把心收的太死,他不想自己无法掌控她,虽然这可能很卑鄙,但是他就是想要她离不开自己,完全成为自己的!无论身心都依赖自己!这就是他想的。

    “走吧~”她开口靠在椅背上。

    他给她系安全带,靠过来時,抱着她,“丫头,我今天酒驾了!不如你开?”

    “你开吧,查到了再说,我也喝酒了!”她不想碰车,她怕一摸车就飞速,上次开车也是情非得已。

    “呃,回答的真是个性,果然是程灵波式的回答。”发动车子的一刹,他又开口:“丫头,说实话,你今天那么整肖恪是不是因为我?”

    程灵波侧头白了他一眼。“你比乔栖还自以为是,不奇怪你们当初会成为恋人!”

    “丫头,我跟乔栖可不一样,我那天在病房跟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只是你现在跟我说的好像言不由衷吧!”

    “言不由衷又怎样?好好开车!”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身侧,裴启阳裴启阳瞅了她一眼,嘿嘿笑了起来,是如此的得瑟。“看来我们家灵波是真的心疼我了,为我出头整肖恪了!哈哈哈,真是过瘾!”

    不理会身旁男人的得瑟样,程灵波只是知道,有他在,她身边有温暖在,无论他也好,怎样也好,似乎从来没有忘记过,给予她的这一份温暖,他一直都在。

    车子开到了花家地,程灵波打了个电话给杨晓水,对方手机显示关机,语音提示已经关机了,程灵波想到肖恪当着那么多人面甩了杨晓水一个耳光,还有今天早晨她脸上的那个耳光,还是皱皱眉。

    她从来不会为别人担心,却还是有点担心杨晓水了!或许,也是因为杨晓水给予她的一点温暖的感觉吧!她不信友情,有時候却似乎又有点渴望。

    “肖恪的那女人,是你同学吧?”裴启阳上楼的時候问了句。“叫什么水的?”

    “嗯,杨晓水!”程灵波点头。

    “那女孩好像跟了他三年了!”裴启阳随口说道整日。“嘻嘻哈哈,被肖恪虐待的不轻!”

    “乔栖也跟肖恪在一起吗?”程灵波问他。

    裴启阳耸耸肩:“是啊!”

    “肖恪同時养着乔栖和杨晓水吗?”

    “同時养着的还有几个吧!肖恪是皇帝命,夜夜翻牌子的!女人多的数不清且每个都活色生香,天生尤物。”

    程灵波听着裴启阳说着这话的语气,怎么感觉……有点羡慕呢?程灵波视线倏地犀利的扫向裴启阳,他立刻领会,赶紧赔笑:“丫头,我这可不是羡慕,我是觉得他每晚留宿在不同的女人身边,很累!真的挺累的!现在流行一句警示名言,说的是,男人要想找一時的不痛快,就出轨,要想找一辈子的不痛快就三妻四妾,养几个小三小四什么的。”

    “你想痛快还是不痛快?”她直奔主题地问道。

    “我想痛快!”他老实的回答。“我是外表流氓,骨子里传统,我其实就是过过嘴瘾,你还 不了解我吗?我呢,既不想要一時的不痛快,也不想要一辈子的不痛快,我就想每天开心!”

    “不了解!”她呛声回答。

    “我觉得我们已经很了解了,距离是负的了,我们还是深刻探讨了无数次了,知根知底啊!”

    “你最好管好你的根,别哪天不见了,后悔!”她丢给他一句话,拿钥匙开门。

    裴启阳莫名打了个寒颤,根没了,那就不是男人了!可以是李莲英之流了,赶紧地保证:“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教育好他,不让他随便找门,只认准你一个就行了!”

    话说的怎么就这么恶心呢?程灵波也懒得理他。

    两人一起走进去,还没开灯,程灵波身子朝前一个踉跄,差点被绊倒。

    “小心——”裴启阳急喊了一声,赶紧捞住她的腰。

    灯也随之而打开,程灵波被他抱在怀中,两人站在门口,她这才看到门口堆着一堆菜,有的还滚出了袋子,袋子下面是鱼头。

    天已经冷了很多,还没来暖气,菜还算新鲜。

    再看客厅里,烟灰缸散落在地上,而她放在桌上的杂志也被掀翻在地上,还落了烟灰。

    程灵波皱眉,视线回转过来,看向裴启阳,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裴启阳嘿嘿一笑:“不会是家里遭了贼吧?谁把烟灰缸放在地上的?哦,还有这么多菜,也不知道放在冰箱里,一定是窃贼!”

    死妖孽不承认是自己闹情绪的结果吧,程灵波也不揭穿他,捡起地上的袋子,把菜一一摆放在冰箱里。

    然后又回到了客厅,用扫把和拖布打扫好一地狼藉。

    裴启阳一直没帮忙,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就觉得心底深处升起一股幸福感,美啊!

    夜里,程灵波温顺地靠在裴启阳的 怀抱里,依然有点担心杨晓水。

    “丫头,再做一次吧?”抱着怀里柔软的娇躯,裴启阳慵懒而的开口。

    “明天!”程灵波冷漠地拒绝,身体都被他榨干了,还要,就算他年轻,就算他需求旺盛,也不能总做吧,一做再做还喂不保,到底是什么男人啊!

    “可是我还是睡不着啊?”他说的冠冕堂皇:“不释放了,我根本就睡不着啊!要不,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们互不耽误,怎样?”

    “去死!”

    “我就不死!”

    ……

    “丫头,你看我这么难受,你怎么忍心睡得着啊?”语气是如此的哀怨,那手更是不规矩,到处的一气,“做人不能这么自私是不是?”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弟,裴启阳眉宇无奈的纠结起来,他知道她累了,但是有時候那东西却不受他的理智控制。

    “裴启阳,自私的是你。再闹就把你那个剁掉吧!“转过身来,直接拉下那放肆的魔手,程灵波闭着眼睛嘀咕一句,只是埋首在裴裴启阳胸膛上的脸上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这个妖孽,现在就她自己一个女人了吧?她在怀疑这三年他到底怎么过来的!不是撒谎吧!

    “丫头,你真是太狠了!剁了他,以后咱家孩子怎么办啊?”他哀怨地开口,手又凑了过来,摸着程灵波的后背,“我还等着你帮我生儿子呢!”

    “你自己生!”

    “我怎么生啊?我又没有芓宫!”

    “你下个蛋自己暖着!”

    “你还有力气开玩笑,那说明身体没事,我继续了!”妖孽果然是妖孽,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亲近的机会儿,脑子里就想那件事,仿佛那就是件孜孜不倦的事,乐此不彼。

    不过程灵波还是心底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有那么一丝的雀跃,他说,生儿子!这是承诺吗?是期待吗?对未来,他们的未来的期待吗?

    “我累!”她是真的有点累了,昨晚就没睡好,白天补眠,却还是觉得异常的累。他的怀抱又很温暖,胸膛也格外的舒服,很安心,所以她此刻只想睡觉。

    虽然有点心疼她的疲惫,但裴启阳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又抱怨了起来:“丫头,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累,可我真的难受啊!”

    “真的累了!”她嘟哝着“你少做一次又不会死!”

    “我正直美好的二十五岁壮年小火啊,需求当然旺盛了!”他抱怨道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程灵波,脸色转为痛惜,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发丝,闭上眼睛。“好吧,看你这么累!休息吧,我自己憋着!”

    他在想他那已经探出头的二弟怎么办啊?

    程灵波动了动身体,可是身体一动,某人的反应就更凶猛了,甚至还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程灵波被惊得睁开了眼睛,对上裴启阳那因为隐忍着某种而眉头紧皱的脸,一抹心疼就冒了出来。他其实再坚持一下,她会妥协的,只是他好像心疼她了,在努力克制,感受到他的体贴,她心里更加柔软起来。

    “睡吧!不是困了吗?”感受到灵波的视线,裴启阳拥了拥她。

    “很难受?”她小声问。

    “当然难受了,你不是男人,可不知道男人的感受,隐忍是一种十分不仁道的行为!”

    “你没有克制力吧!还找理由!”她故意这样说他。

    “我没有克制力?”裴启阳几乎是咬牙切齿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小丫头懂什么,又不是男人,自然理解不了了,尤其是青壮年的小伙,哪个不是如此,更何况怀里有自己的女人的情况下,还克制,那才是圣人!呃!不那一定是废人!

    “看着就没有!”又扭动了一下身体,还故意蹭了下他。

    “该死!你能不能别动啊?某人已经十分的不耐了,因为他真的快要崩溃了,为自己克制不住的感到挫败,甚至那一声低吼也变成了一种特别的,压抑的呻吟。

    “不能!“她睁大了眼睛,脸上是懵懂而又似乎透着一丝促狭的神情,美丽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