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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24部分阅读

    语哄好了自己远在外地的老妈時,挂了电话,转脸看向裴启阳。“行,阳子!你够狠!但我不会放弃程灵波的!你最好别让我趁虚而入!”

    “先回去伺候伯母吧,住在医院里可不能生气!这一个月,我跟灵波会很幸福的如胶似漆的,至于未来,她也只能是我孩子的妈,而你肖恪,给我滚一边去!自古以来世间最大的仇恨一是杀父之仇,二是夺妻之恨。放弃,咱是兄弟,不放弃嘛,咱只能是仇人了!”

    “她还不是你的妻子!”肖恪道。

    “早晚都是!”

    “认定了?”

    “认定了!”裴启阳的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无比。

    肖恪只是笑了笑,也看不出眼底透着什么。

    裴启阳开门下车,又回头说了句:“赶紧地回去伺候伯母吧!如果有時间,我会去海南看你的!”

    “卑鄙!”

    “不及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裴启阳调转车子朝学校驶去。

    一回到家,裴启阳妖孽就双手环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程灵波。“丫头,今天有成就感吗?”

    “裴启阳,你这么闲吗?跑去学校找我?还是你跟踪肖恪了?”程灵波转身看了他一眼,去倒了杯水,坐在餐桌前一仰而尽。

    “肖恪那家伙好色,看上你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说话的時候带着点酸酸的味道,十足的吃醋了。

    “嗯,他说了!”程灵波很不以为然,肖恪今天说的这些话,让她觉得很是好笑,还以为他会怎样报复,没想到却是来宣言追求自己,那个自以为是的自大种马男,真当自己是西门庆了。

    “你有什么想法吗?”他问,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没什么想法,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这好像不冲突吧?”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影响,她现在只是担心杨晓水。

    “丫头,那你想做什么呢?”

    “暂時没想!”程灵波如实的回答,反正肖恪怎样是肖恪的事,他还没有惹急她,惹急了她自然会出手的。

    “肖恪会一直找你的!”裴启阳幽幽地开口,视线里有一抹担忧:“我了解他,除非他达到目的,否则不会善罢甘休!”

    “乔栖就是这样被他追去的吗?”程灵波突然这么问道。

    裴启阳笑了笑眨眨眼睛:“聪明的女孩!”

    “这么说当年的你也不咋地,被人甩了?”应该是裴启阳离开北京去读书,然后肖恪趁虚而入,把乔栖追到手,耐不住的乔栖爬上了肖恪 的床,轻易获得反而不珍惜了!这样推断似乎没有错吧?

    “呵呵,我长了一张被甩的脸吗?”

    “看着也不是没可能!”她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靠着他,不说话了

    “灵波?”他有点惊愕她突然而来的亲昵的动作,如此的温馨,让他受宠若惊,这丫头是用这个动作安慰他酸楚的心吗?是在告诉他不要担心吗?

    “嗯?”她轻声嗯了一声。

    “你在安慰我吗?”

    “你是需要被安慰的人吗?”她轻声反问。

    “当然不是!”

    “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选择继续呢?”程灵波想到杨晓水,莫名的感到纠结,女人一定要那样卑微吗?

    “谁的结局?”他低头扳住她的肩头,对上她一双疑惑纠结的眸子。

    “杨晓水!”

    裴启阳松了口气,道:“那要问她自己了!丫头,你和我的结局只有一个,也是注定的,那就是—”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第106章,一周之后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程灵波等待着。“什么?”

    “你注定了是我孩子的妈妈!”他说完,低头,咬了下她的小鼻子,亲密的拥住她。“所以,你把心收了吧,谁追你都不行!”

    “如果你中途改变了主意呢?”她说这话的時候,神情明显浮现一抹落寞。“如果你发现有人或许更愿意给你生孩子呢?世界之大,女人之多 ,愿意爬上你床的人不计其数!”

    “我没义务跟别人生孩子,何况法律也不允许!”他呵呵一笑道:“我不想给自己找一辈子的不痛快!”

    “有些時候,谁又能由得了自己的心呢?”程灵波幽幽说道。

    裴启阳心里一阵酸,想到她之前的心里状态,想着她虽然冷漠,心里是不是害怕和恐慌,会不会担心自己离开她。

    他突然想到她那次在操场说自己是孤儿時,哭泣的样子!

    他没回答,她抹去神情间的低落,又恢复了淡淡的神情,刚要推开他,却被他抱住。

    裴启阳抱紧了她,莫名的就是想要保护她,宠溺她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强烈,三年如此,从未改变。“患得患失不该是小魔该有的表现,丫头,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哥哥我很专一的!”

    依靠在他的怀中,她鼻息间都是他干净熟悉的气息,不是那种讨厌的古龙香水味,她将脸蛋蹭了蹭,手搭在他腰上,她满足的笑了,眼睛弯成一潭令人沉溺的清月,忽然就抬起头柔软的唇瓣主动贴上他的唇。

    裴启阳的眼眸一沉,顺势就将她抱在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逐渐有了某种味道,程灵波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都在骤升,火热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到对方的身上,还有那不安跳动的心,几乎要从她胸腔中跳出来。

    他的吻已经从她的唇到她的下巴。脖子。一路蜿蜒而下。程灵波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有点紧张,还有着更多的期待。

    程灵波在喘息的空间低声道:“抱我去卧室……”

    他突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笑了起来,如同偷腥的猫,倾身吻住了她。

    “唔—”舌尖伸进了她口中,程灵波闷哼了一声,结果热吻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轻易飘动,两人一路相拥着进了卧室。

    她被他眼底那种带着温柔的之火给震住了,她曾跟这个男人无数次的亲密融合了,却还不知道他每次都会这样温柔,眼底似乎一片神情。

    一時间,她情不自禁,手拂过他的眉眼,然后仰头含住了他的唇,轻轻的起来。

    温柔的挺进,一切如潮水般汹涌的涌来。

    “裴启阳!”她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指甲陷入了他的后背,他似乎更兴奋,侵略更加顽固,深入。

    他勾起她的脸蛋,看着她微眯着眼,看着那陌生的情潮染上了她的脸,蛋看着她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攀向无法自抑的幸福的生到云端,他满足的笑了。

    他满足地笑了。

    “喜欢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笑,目光中含着宠溺的味道。

    “嗯!”她点点头,脸颊的颜色泛红。

    “哈哈哈-”-他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室内,温柔地将她搂近,让她贴靠着他滚烫的欲望,然后低头沈默地凝视着她。

    她感觉到他在她的上滚烫。像是奔腾的岩浆。感觉到他那被拘在最后理智下的汹涌渴望。

    “裴启阳!”她倾身,在他喉结处烙下一吻。

    他的气息随即变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她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手掌平放在他陶口。柔软的身子偎着他轻轻地。磨蹭着他坚硬的身体线条,感觉到他与她的种种不同。

    她的主动将那原本就已经逐渐滚烫的堆叠到高点

    她一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身于随着他的动作摆动,感觉那种剧烈的复杂滋味淹没了她。这种种的种种,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

    她在那浪潮中迷失了自己。

    裴启阳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进卧室,正对上程灵波的视线,她半躺在床上,歪着头打量他,裴启阳过去坐在床沿用手臂圈住她,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程灵波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你担心吗?”

    裴启阳听了挑眉,“你说的肖恪?”

    “嗯!”

    “不!”裴启阳摇头,即使担心,他也不愿意承认。“未来一个月,你是安全的!放心吧!他明天去海南,一个月后回来!这一个月你是安全的!”

    程灵波看着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你担心吗?”他反问。

    程灵波更是摇头,“他没什么可怕的!”

    裴启阳认真起来,双手环住程灵波的身体,额头相抵,低声道:“丫头,答应我,以后不要惹肖恪,那家伙失控的時候,不是你能控制的!尤其今天,你居然打了他一个耳光,还踹了他一脚吧?”

    “你知道?”程灵波讶然,都不知道他何時去的,出现在她们宿舍门口多久。

    “肖恪一上楼我就去了!”看出程灵波眼中的疑惑,裴启阳给出答案。“一直在听,呵呵,丫头,不会怪我躲在门口一直听你们说话吧?”

    “ ……”还真是腹黑,这妖孽一直在,居然一直忍着没进去!“其实我觉得他不是那么可恶,或许被什么掩盖了本质!”

    裴启阳听到程灵波这么说肖恪,他怔了下,沉默了几秒钟,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她的指尖,道:“丫头,你对他还不了解,不要轻易下结论,肖恪的确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但他的确很可恶做事情他是按照喜好来的已,经不是当初的肖恪了!所以,在他那里,收起你的善心!”

    程灵波趴在他的胸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有点闷闷的道:“肖恪并没有真的对我怎样!我打了他,他也没还手,似乎也没那么差吧?”

    “怎么?对你的爱慕者产生了同情的态度吗?”裴启阳抓住她的手微微的用力:“你不了解他,所以千万不要妄下结论!”

    “知道了!”没有再争论,程灵波靠在他身边,窝在他的怀里,虽然心里还是在犯嘀咕,但是袭来的睡意暂時驱逐了她的问题,闭上眼的時候她告诉自己不要杞人忧天了,肖恪是怎样的人的确跟她没关系!

    第二天是周六,裴启阳起得很早,程灵波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她摸过手机看了眼,才五点多,外面天还没亮吧,她问道:“你这么早就要出去啊?”

    她想从爬起来。

    裴启阳制止了:“你继续睡,记得要吃饭。冰箱里有全麦面包和牛奶,自己煎个蛋,我下午回来,上午不要出门了,就在家里画画。”

    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就出门了。

    程灵波打电话去宿舍的時候秦菲告诉她,杨晓水一夜没回,早晨也没有回来。

    程灵波又打了杨晓水的电话电话,是通的,没有关机。

    然而接电话的人竟然是肖恪,程灵波听到这个声音的時候先是一愣,继而对着电话淡漠地开口:“让杨晓水接电话!”

    “呵呵,程妹妹,晓水在洗澡呢!只怕一時半会儿出不来,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肖恪在那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他越是不让杨晓水接电话,程灵波反而越担心,“肖恪!”

    “嗯?”肖恪慵懒的应了一声:“程妹妹,怎么了?是不是想了一夜,觉得我其实也不错?不比阳子差?”

    程灵波对着电话道:“把自己伪装成倜傥表面完全不在乎,玩弄女人随便打女人内心却无比荒凉的浪荡男人,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肖恪完全没有想到程灵波会这样说,他错愕了一下,随即沉默了几秒,然后低低沉沉的笑声从那边传来。“程妹妹,你可真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居然这么了解哥哥,可是你错了,哥就是骨子里喜欢玩弄女人,喜欢每天在不同女人的醒来!这样哥觉得很幸福!”

    “也很悲哀吧!”程灵波淡淡地开口,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有意试探他,而肖恪也的确有一瞬间的微怔,灵波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一部分。

    肖恪又是大笑:“程妹妹,怎么办呢?我发现我对你的渴望是越来越浓厚了!”

    程灵波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悦,“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们见个面吧!”肖恪开口,语气居然鲜少的认真。“只是见个面,放心,我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程灵波犹豫了下还是那句话:“叫杨晓水接电话!”

    “我让她接电话,你答应见面,怎样?”

    “你说地址吧!”程灵波漠然回到。

    “呵呵,果然痛快!”肖恪笑了起来,“好,我们在……”

    他说了地址,程灵波记下来,这時听到他拿着电话,似乎在走路,然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再然后是肖恪的声音,传来不过是跟杨晓水说的:“水水小贱人,程妹妹打你电话了!”

    程灵波听到电话里传来肖恪这样的声音,皱着眉,等候。

    再然后,一阵窸窣声,那边传来杨晓水轻快的声音:“嗨!灵波?”

    “你怎样?”灵波问。

    “我很好!”杨晓水对着电话笑道:“你不好好休息,周末还惦记我?”

    “是有点担心!”程灵波难得关心别人。这時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关门声,像是肖恪出门去了吧?

    “我没事!今天没有挨打,放心吧!”杨晓水对着电话说道:“他出去了,很是难得,没有听我们说话!”

    程灵波也有点意外了,这个肖恪还真是让人费解。

    “没事就好!”程灵波说了这句话,顿了几秒,终于什么都没说。

    杨晓水似乎明白她未出口的话,“灵波,谢谢你!我没事,真的没事,我有一颗强大的内心,你要知道,心,无论怎样摧残,都还在跳动着,只要不死,只要还跳动,人就没事!”

    纵然那心上被划得千疮百孔,也早已疼的麻木不仁了!

    挂了电话的時候,程灵波还在咀嚼这句话,即使不说,也可以想象杨晓水内心承受的东西,那被践踏的自尊,并不是谁被践踏了自尊都可以依然笑面如花的!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压制住内心深处的尴尬和羞耻心,自尊是人最基本的东西,不是谁都能跨越的了的!

    程灵波换了衣服,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毛衣,帆布鞋,很简单,没有任何装扮,素面朝天,就这样出现在肖恪说的地点。

    当肖恪看到她時,打了声口哨,下了跑车,走了过来视,线里充满了赞赏和玩味:“嗯!胆儿够肥的,居然单枪匹马跑来见我,丫头,你可知道我这人凶悍起来是六亲不认的,也可能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你压在这里就地正法了!”

    程灵波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然后道:“放过杨晓水!”

    “呵呵!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姐妹,昨天杨晓水不惜以死相逼,要我放过你!程妹妹,今天你又单枪匹马的跑来见我,居然说的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纳闷了,你这么冷漠的一张脸,跟她那样灿烂的一张脸,完全是两种格的人,你们怎么就这么惺惺相惜了呢?我还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特别的感情?”

    “要怎样才肯放过她?”她只重复自己的问题,完全不答话别的。

    肖恪注视着,她摇头。“怎样都不放过!这是她欠我的!”

    听到肖恪的话,程灵波的脸色愈加的沉重,一時之间,她看着肖恪,缓声道:“这样的话杨晓水对你来说是特殊存在的吧?”

    “每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是特殊存在的!小丫头,包括乔栖!嘿!知道乔栖吧?裴启阳的初恋女友呢!”

    “知道,据说他们睡过!”程灵波回答的很是直接

    肖恪呵呵一笑,“你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初恋女友啊!”肖恪拖着长音。“难道你不好奇他们当初怎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吗?不好奇我怎么把乔栖弄过来的吗?想当初乔栖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过我呢!后来怎样?还不是自己跑来爬上我的床!”

    “那又怎样?你不也说是当初?”

    “你倒是对裴启阳很死心塌地啊!”肖恪讥讽一笑:“当初乔栖也是如此!可是后来又怎样?还不是主动爬上了我的床!女人嘛,其实很贱的,勾勾手指就来了!不值一碗牛肉面钱!”

    “你妈不是女人?”程灵波反问。

    “哈,丫头,你似乎没有你看起来的那么冷!”肖恪笑得更加邪肆:“丫头,今天你也跑来了,假以時日,没准你也会自动就爬上我的床了呢?”

    “或许!”程灵波淡漠的应了一声:“到那天再说吧!现在,我的确没这个意思!如果你的那天还没被割掉的话,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