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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26部分阅读

    有多可怕,你永远不会知道!”

    “她狠心?老男人你胡说什么?灵波的心最柔软了!”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她,你真的了解她了,你会知道,她的心有多绝情!”

    “你这老男人是在诋毁灵波吧?”裴启阳很是不耐烦。“你敢说她坏话,我跟你没完啊!”

    欧阳希莫不再说话,站起来好。“自为之吧,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如果真的那样认为,那么你,便是真的输了!”

    “等等!”裴启阳突然喊住他,“我有话问你!”

    欧阳希莫停下脚步,转身,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的问题。

    “灵波十年前的生日到底发生过什么?”裴启阳想起昨晚灵波的话,问道。

    “你不是说等她告诉你吗?”欧阳希莫可没有忘记之前裴启阳在他办公室信誓旦旦地夸下的海口。

    裴启阳低了眸子,没有理会他,径直说道:“她只说十年前的昨天,她跌入了池塘里,差点死了,她不愿意过生日。”

    “只说了这一次吗?”欧阳希莫问。

    “还说出生時下了病危通知!”

    “别的没有了?”

    “嗯!”裴启阳点点头,望着欧阳希莫,“我想知道,为什么!”

    “第一次,是有人在医院做了手脚,想要灵波死,那時,她出生不到3小時!”

    “谁要害她?”裴启阳一下就震惊了。

    欧阳希莫只是很有深意的笑了笑。“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居心叵测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总之,灵波还活着,那就没必要去追究了!”

    “到底是谁?看样子你是知道那个人的!”

    “灵波不知道,你最好不要提起,不然,她会受不住的!”欧阳希莫警告地开口。

    “她不知道?”

    “嗯!第二次,是她的父母吵。架灵波的母亲在半路把灵波丢下。那時候正好是晚上,她妈妈开车离开,以为把灵波丢给她父亲,他父亲会带着她走,但,她父亲却又以为她母亲没那么狠心,一定会会来接灵波。于是两个吵架,八岁的灵波被丢弃在山道上,两人彼此误会,两辆车子朝相反的方向开走,山道上是哭泣的八岁的孩子!你能想象当時的情景吗?初冬,已经很冷了,灵波在山路上不知道呆了多久,我计算着時间,大概得1个小時多了!我的车子开到地点時,刚好看到那丫头从路上朝坡下走去,我当時停车,下来去追。那山道下面不远处是个养鱼的池塘,小丫头大概冻坏了,想去那边亮着灯的养鱼人住的房子暖和一下。结果跌进了池塘里!捞上来時,差点不行了,送去医院,冻伤和吸入肺炎,差点要了她的命……”

    裴启阳呆呆地听着这简短的解说,震惊的难以相信。“她父母……”

    “忽略了而已!”欧阳希莫说道。

    “什么忽略了?这做事的有没有啊?他们怎么能把孩子丢在山路上?”

    欧阳希莫只是笑了笑:“别先忙着去指责别人,你现在做的不也是跟他们一样吗?你即将要丢下的受过心里创伤的程灵波,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呢?有些事,我不能说,灵波受得那些事,你永远想象不到,你如果知道了,就可以完全的理解,为什么她会是这样的性格!对于一个心里有过刺的孩子来说,呵护还来不及,你做的事,是不是欠妥当!”

    裴启阳怔忪了一下,心里疼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丫头的父母吵架居然丢下了她,怎么会这样?她父母后来去世了吗?因为什么灵波才成了孤儿的?裴启阳此時的心,是如此的复杂而心疼。

    他离开红枫,寻找了她一整天,都没有找到踪迹。

    第二天,他就觉得自己疯掉了。

    只是一天而已,她才没消息一天而已,他就忍不住了。

    一大早跑到学校找她,果然看到步行进学校的程灵波,她面无表情,一件长外套,一个双肩包,平静而淡然地朝着学校走来。

    他打开车门,心疼而又恼怒地挡住她的去路。

    程灵波抬起脸,对上他的眸子,然后微垂了眸光,侧过身,朝另一边走去。

    裴启阳看着程灵波黯然的脸色。觉得心里的怒气再次的咆哮起来。他狠狠地攥住拳头。紧得微微地颤抖,好一会儿心情才算平复了一些,他真怕自己会失控。

    他很想扣住程灵波的肩膀,使劲儿的摇一摇,想看看她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他很想问她,到底要他怎样?这样躲开他,真的就要离开他吗?明明不舍,却还是如此的做,这个丫头,狠心起来真是让人生气!

    可是她是灵波啊!

    她居然有着那样的童年!

    良久,他终于吐出一句话:“桐城机场,你去送过我是不是?”

    第109章,去往天堂

    “是,我去送过你!”没有任何的矫情,程灵波坦然承认,然后从他身侧走过。“别再来找我,我真的不想见到你!”

    “你昨天去了哪里?”他不接她的话,反而问了句。

    程灵波还是继续走。

    他很想吼一句,可是他看着她,一句也吼不出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孩,不看到她都会心疼,看到后心疼的更是厉害,几乎要疼痛的窒息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把心收在内心深处的女孩,她是程灵波啊,他的程灵波!

    他对她怒不起来,因为她真的让他太心疼太心疼了。

    面对裴启阳,程灵波的心情也很矛盾,她曾经很感激他带自己走出了一段自闭而冷寂的岁月,却也最终她不如他的梦想重要,她想要怨他,却最后发现自己根本不怨他,以至于到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了,糅合了太多的复杂的因素,乱了,乱的不想再去纠缠。面对裴启阳,她不想再把拒绝总是压在舌尖,吐不出来。

    她也不想再做别人掌控的人,至于未来怎样,她也不想去想。

    不管裴启阳怎样,是不是会一直纠缠不休,此刻的程灵波倦了,不想去考虑。

    “灵波,我们别吵了可以吗?”裴启阳语气柔了下去,一把拉住程灵波的胳膊。

    她的手一顿,没有言语,只是抬起冷漠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然后幽幽说道:“放开,早晚都得放,不是吗?”

    裴启阳听到脸色在瞬间凝重起来,面容纠结地低喊道:“灵波,我没有要抛弃你!从来不曾想过抛弃你!”

    “裴启阳,你搞清楚,你抛弃不抛弃已经对我不重要了!现在是我要离开你!”程灵波伸出手,使劲儿拉下他的手,转身决绝地离开。

    “小混蛋,你敢!”裴启阳受不了的低吼一声,又换了手拉住她。“我知道你在气我,气我不跟你商量,但这本就是我不认识你的時候计划好的!”

    “吆喝,这一大早的唱的哪一出啊?”突然加入了一道低沉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嗓音让两人都是一顿,裴启阳回转身看到了肖恪。

    此時的肖恪就站在他们身后,双手环胸,一副很玩味的神情,看着他们。

    裴启阳没想到才不到两周他就回来了,再看到肖恪,又联想到此時自己跟灵波的状况,裴启阳那一双眼此刻却沉寂的骇人,森冷的透露着寒意,冷冷的一句话:“你怎么回来了?”

    肖恪轻咳着,余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神情异常诡异的裴启阳,不由的暗自有了思虑,难道吵架了?真是天赐良机啊!这不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儿吗?

    “程灵波,要不要跟哥哥我去兜风啊?我的车子可是比某人的车子更好一些哦!“肖恪地开口。

    程灵波眯起眼睛,什么時候,自己变成了香饽饽了?从来,她都是别人不要的,何時变成了香饽饽了?

    程灵波没有说话,这让裴启阳好受了些,他冷眼望向肖恪,冬晨的阳光下,到处都是一片的明亮,高楼映着白色的阳光,裴启阳一身米色风衣,颀长的身影愈加的挺拔。

    “肖恪,伯母的身体好了?”

    “阳子,意外吗?我居然回来了?哈哈,想把我弄出去京城啊?还是我妈体谅我,担心我闷,更担心你在北京无聊,只呆了一周就叫我回来了!”肖恪笑地说道,视线从裴启阳的脸上转到了程灵波的脸上。“丫头,上次电了我,这笔帐咱们还没算呢!”

    裴启阳不知道肖恪再说什么,不解的看向一旁地程灵波,而程灵波只是漠然的垂着眼,也没走,也没有看他们。

    “什么意思?”裴启阳问肖恪。

    “当然是我们私下见面发生的事情了!”肖恪说的别有深意。

    “私下见面?”裴启阳挑眉,视线又转向了程灵波。

    程灵波依然无语。

    “当然了,阳子,把程妹妹让给哥哥我吧?我会帮你好好疼她的!”

    “肖恪,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若你想玩,玩的方式有千万种,任何一种我都可以玩死人,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杀人不过是偿命,必要時,我不介意玩死你,再偿命!不要惹我!”程灵波突然一字一句地缓慢地开口,目光坚定地望着肖恪,眼中满是漠然。

    “呵呵,玩死我?”肖恪扑哧笑了。“行啊,咱们一起共赴黄泉,也好做个伴,一举多得!”

    程灵波转身就走,不再理会两个男人。

    “灵波!”裴启阳上前又抓住她的手。

    “裴启阳,放手!”程灵波冷漠地开口,平静而淡漠的眼神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冷厉之色。

    “今天回家,丫头!”摇了摇头,裴启阳挺直了身体,他不能放手,因为一放,意味着什么他自己很清楚。

    看着一脸坚定不放手的裴启阳,程灵波漠然地抬眼看着他。“放手,我要迟到了!”

    回家?

    何以为家?

    程灵波之前问过他,如今不由得笑了笑,只有自己买的那个地方不会抛弃自己,他的家,不是她的!看着他同样纠结的面容,噬骨的痛从心底传来,可是程灵波面容却是那么的平静,痛且快乐着,这一刻,程灵波终于明白难过的不只是自己。

    裴启阳如今看到肖恪来找灵波,真的是无比的担心,裴启阳怕灵波被他真的追走了!

    “你不用担心,他不能奈我何!我也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儿!裴启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你一样,可以呆在我身边这样久!但这也不代表我可以纵容你一切!”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的裴启阳,程灵波还是说话了,许是看清楚他眼底纠结的东西,她这样说道。

    是的,如果这是裴启阳想要的答案,她愿意给他。但,这不代表她就一定得跟他回去,她不是那种随意回头的人,离开,也的确是此時的决定。

    “灵波,那件事我们商量下,怎样?”

    “其实我们都明白,你早已做好的决定!我在你的决定之外,不是吗?”程灵波忽然扬起唇,投给裴启阳一个淡漠而最纯净的笑容:“我就算答应了跟你回去,你离开的三年,我也无法给你承诺,我也不想吵架,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就这样!”

    肖恪一直以为程灵波不会笑的,除了冷漠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此刻,阳光浓烈的从天际照耀下来,晨光里,肖恪看着程灵波嘴边扬起的那么唇角,以往的冷漠悉数的褪去,只余下那般纯洁无暇的笑容,明亮而温暖,同時又倍感落寞,让人感觉到,程灵波是那么坚强而又固执的小孩!即使微笑,嘴角弥漫的也是悲伤的弧度。

    裴启阳不再说话了,缓缓地放开了灵波的手,“灵波,去上课吧,回头再说!”

    “不用说了!”

    “晚上我们去解剖尸体,怎样他?”又搬出她感兴趣的东西来。

    果然,程灵波顿了下,眼底闪烁着什么,却是一闪而逝,那么的快,但,几秒后,她飞快地说道:“不用了!”

    随后,程灵波快速地朝教学楼走去。

    身后,肖恪也一脸深沉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裴启阳视线里含着一丝痛苦,却是那么快,那么快地一闪而逝。再转回头,看向肖恪,他也视线转过来,两人对视一眼,肖恪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啊!居然在这样的時候跟她出现了罅隙,难道不怕我趁虚而入?”

    “如果你能追到灵波的话,那灵波也就不是灵波了!”裴启阳一脸的深沉。

    肖恪却耸了下肩,冷笑一声:“女人都一样,不住糖衣炮弹的甜言语,说点好听的,送点昂贵的,自动扑过来!”

    “当初你就这么对付乔栖的吗?”

    “乔栖那种女人,不能算在‘人’这个字里,要是花钱她还算有点样,不是钱没花就扑过来了吗?所以乔栖就是贱,没什么好可惜的,你得感谢哥们,要是结婚后她给你戴了绿帽子,你不得怄死?”

    裴启阳凉凉地反问:“你以为灵波也是那种人?”

    “程妹妹和杨晓水是一类人!”肖恪突然说道,提到杨晓水的時候眼,神里闪过一抹火焰,那该死的丫头,居然关了电话,课都不上了,今天上午他赶来捉她,还没去教室呢,没想到遇到了程灵波和裴启阳。

    裴启阳觉得这个论调很新鲜:“灵波和杨晓水是一类人?”

    “杨晓水整日笑得阳光灿烂,跟不倒翁似的,她脸上的表情永远是那样的灿烂,即使很痛苦,她也会笑!程灵波整日面容漠然,好似四大皆空一般,其实一切都隐藏在心底,是个心事重重的小屁孩!换言之,两人一个面甜,一个面冷,却还是一样的各自心里都一堆事!”

    裴启阳轻笑:“你倒是研究的很透彻,但你不了解灵波!”

    “你就了解吗?阳子,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以为是,老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其实你屁都摸着一个!”

    “难道你不自以为是吗?难道你能摸着屁?”

    “不然咱们怎么能成为兄弟呢?”

    “兄弟就要抢兄弟的女人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穿你件衣服,你都这么小气啊?”

    裴启阳眼中闪烁着慧黠的眸光,“可惜我有洁癖,不太喜欢跟人共用一件衣服!在你眼里所有女人或许都是衣服,但灵波对我来说,不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动真感情了?”肖恪笑着问。

    裴启阳不答反笑:“肖恪,总有一天你会比我惨!”

    “或许我们半斤八两,一样悲惨的時候,我当功,你当受,我不介意戳你菊花!”

    “混蛋!”裴启阳一阵恶寒。“如果真有那天,我的手术刀,会把你菊花挖出来!”

    “怎么?要拿到太阳底下暴晒后泡菊花茶吗?”

    “打算给你泡!”

    “行啊,到時候泡咱们两个的!”肖恪哈哈一笑,“你还是守着你的女人吧,别给我趁虚而入的机会儿,我这次,打算玩点君子的!因为程灵波,的确够资格让我君子一把!”

    说完,肖恪朝教学楼走去。

    “你去教学楼干嘛?”

    “当然是找衣服了!”肖恪回头瞥他一眼。

    裴启阳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但肖恪只是在画室里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杨晓水的身影,悻悻转身,没時间跟裴启阳斗嘴,也没有再去找程灵波的麻烦,而是朝外走去。

    裴启阳见肖恪终于走了,自己也回到了车里,车子调转离开。

    程灵波没有看到杨晓水,她旷课了。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过,当杨晓水离开第四天時候,程灵波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

    “你在哪里?”程灵波问。

    “西藏!”杨晓水爽朗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同時传来的还似乎有藏传佛教音乐的声音。

    “你什么時候去的?”程灵波错愕着。

    “灵波,请假来一趟吧,真是太美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蓝的天,这么白的云!真的好美,好美!美得让人不想回去了!”

    程灵波有点怀疑:“真的有那么好吗?”

    “当然了,这让我第一次觉得旷课旷对了!你来吧,一周后我们一起回去,怎样?”

    程灵波犹豫了下,终于点头:“好!”

    裴启阳这几日连续来学校找程灵波,可是每次都是吃个闭门羹,她先回宿舍,然后再离开,每次他都是扑空,甚至都找不到人。

    当程灵波也旷课消失不见后,裴启阳才急了。

    同時急的还有肖恪,因为程灵波和杨晓水都不见了!

    在裴启阳和肖恪都急的焦头烂额的時候,穆威淮却老神在在地开口:“程灵波和杨晓水都请假了!”

    “什么意思裴?”启阳视线倏地望向穆威淮,“请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