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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40部分阅读

    是敬畏,您说是吧?”

    肖劲言就在一旁微笑着,胆子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出了商如婉的嘲讽,这话自然是说给程光强听的!

    程光强哼笑道:“说的也是,老了就得承认自己老了,四十岁再生孩子,就真的有点危险了,一不小心就死在产房,一尸两命可就不好玩了!”

    商如婉轻挑眉梢冷笑道:“说的也是啊,人生处处有危险,有意外。别说四十多岁生孩子有危险了,这生出来的人,还不是哪会儿说死就死了?这年头好在医学都发达了,一般手术都能救回人命,可不像当年一样,一进手术室,出来孩子被下病危通知,的确是差点一尸两命!想起来当年,那真是危险呢!不过好在给我提了醒,不然还真是活不到现在呢!如今,有劲言守护我们母子,我从来都信吉人天相!灵波吉人天相,我肚子里的这个也是!”

    “多年不见,你倒是话比之前多了!”程光强目光已经很冷。

    “人总是会变的!”商如婉冷声道:“前提是遇到对的人!”

    外头的阳光忽然暗了下来,原本投在门口商如婉身上的明亮光线,此時变得有些阴冷,衬着她同样冰冷的一双猫眼,那眸子就仿佛是暗无天日里森冷潮湿的寒潭,散发着幽寒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之中渗透人的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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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选择自由

    程灵波看向商如婉,商如婉望着程光强的目光是那样的暗沉。

    恨!

    那该是恨!

    恨到极致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恨!商如婉居然如此的恨程光强,而且是毫不掩饰。

    商如婉跟程光强的目光对视,一時让所有人都有点受不了这气势的寒冷。

    肖劲言伸出手轻轻扶着商如婉的腰,“媳妇儿啊,别只顾着叙旧,宝宝要紧,程老不让咱们坐,咱还真不坐啊?过来坐下,好好保胎,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将来咱的儿子还得领着咱们的外甥一起闯天下呢?”

    程光强冷笑,眯起眼看向他们。

    肖英然不敢说一句话,只是抱着孩子!

    肖劲言挽着商如婉坐下来后,这才看向肖英然。“英然,把外甥给我抱过来看看!”

    “是,父亲!”肖英然被叫了名字,立刻答应,抱着儿子就要过去。

    “英然,哲儿不是该睡觉了吗?把孩子抱上去,睡醒了再抱下来!”程光强这時开口,摆明了是要阻止肖劲言看。

    肖劲言不怒反笑,云淡风轻地望向肖英然。“既然如此,那就抱上去吧!可惜了……”

    “没关系的,父亲,哲儿还很有精神!”说着,肖英然就抱了程伟哲往肖劲言身边走去。

    程光强的眸子倏地凌厉起来:“肖英然!”

    那语气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肖英然却对程光强的语气置若罔闻,反而看了一眼程光强,笑着道:“爸,我父亲是哲儿的姥爷,孩子也想见见姥爷,见过每一个亲人,在友爱的大家庭里成长才对孩子最有利不是吗?”

    程光强的眸子依然凌厉,肖英然却不再看他,而是把孩子径直送到了肖劲言的面前。“父亲,这是我的儿子,程伟哲!”

    肖劲言接过去孩子,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孩子的小脸,然后看向身侧的商如婉。“如婉,看看孩子可爱吧?”

    商如婉只是蹙眉看了一眼程伟哲,然后微微点头,视线有点飘渺,孩子本来都该是可爱的!那是因为孩子没有烦恼,等到有烦恼時,也许就不觉得可爱了。

    肖劲言哄了下外孙后,抬头看向肖英然:“因为有事耽搁,不曾出席你的婚礼,不会因此怪我和你的新妈妈吧?”

    肖英然眸子一滞,抿唇。这辈子,婚礼能有几次?她这辈子只想有一次,唯一的一次,父母都不曾出席!她该怨吗?怨有何意义?新妈妈?父亲居然用新妈妈这个词,她怎么叫得出口,父亲的新妻子是自己丈夫的前妻,这样的关系在,她怎么叫得出口呢?似乎,她也终于理解了灵波那日的尴尬,程光强叫灵波叫自己妈妈,她不开口就对了!

    事情就是如此,不论到自己身上,是不会体会其中的悲伤和难过的,外人只倒是悲伤,却不知道那虐心虐肺的伤究竟有多重。

    微微的摇头,肖英然压下心头的不适,这样的時刻,她什么都不能说,只是笑笑。“父亲,您跟女儿怎么这么客气?还不曾恭喜父亲新婚!祝您跟商董新婚愉快!”

    肖英然找不出合适的称谓,只能叫商如婉为“商董”,她真的叫不出来。

    商如婉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肖英然,淡声道:“别加入战局,你很无辜!不要把自己弄进来!”

    肖英然一顿,突然想起婚礼那天灵波的话,灵波和商如婉她们母女还真是性子一样,无辜的人,不迁怒,恩怨倒是分明。

    程灵波淡淡地望着这边,一切都是如此的索然无味,无论谁赢,与她,都似乎没有多少意义了!她发现看着这一幕,原本有点快意的心,此刻觉感受到了乏味,如此的乏味。

    可是,她怎么可能嫁给程乐?订婚更是不可能!

    程灵波这時对程光强开口:“既然你有贵客,我还有事,没有多少時间浪费。和程乐的订婚,我还是那句话,反对!我死都不想跟程乐订婚,但如果你坚持,也无妨!”

    “既然死都不想跟程乐订婚,那就不订!”商如婉此時凌厉地开口:“你的监护人是程若清,没有人可以威胁你!”

    商如婉此時冷声的开口,却让程灵波意外。

    程光强冷笑。“这是程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要求灵波?”

    “我还是程灵波的母亲,你也不过是他的爷爷,更没有资格!”商如婉这一次是直接反驳。

    肖劲言却呵呵笑了,把孩子送回给肖英然。“抱上去吧!英然,爸爸送你的新婚礼物是移民手续!加拿大那边的手续已经办好,公司也送给你,为了你的孩子健康成长,让男孩子生的男子汉点,我建议你带着我的外孙移民!”

    肖英然哑然。

    话一出口,程光强差点站起来。肖劲言这是釜底抽薪,程光强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是想要他即使有了孙子,也不让在身边养大。

    肖劲言只是看着程光强呵呵一笑,手握着商如婉的,微微用力,似乎在告诉她,不要动怒,一切有他。

    果然,商如婉被肖劲言握住了手,顿時收敛了浑身的戾气,微微看了一眼肖劲言,眼神中有一丝尊敬,还有一丝欣慰,一丝怅然,太多复杂的眼神,都在她看向肖劲言的目光中。

    程灵波看着这样一幕,心底喟叹,也许,肖劲言是真的在乎商如婉的吧!至少在此刻,肖劲言要比程力行表现的男人,若是同样的時刻,程力行只怕是会选择沉默。而肖劲言则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不动声色的斗了过去!

    这就是男人跟男人的区别,这就是差距!

    能博得商如婉尊敬的男人,必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这样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已然让程灵波看出其中的一二,肖劲言商如婉联手,程光强今天还没有占到一点便宜。无论是斗嘴,还是策略,似乎都拜了下风。

    “灵波,你说说为什么不喜欢程乐吧?”肖劲言这時朗声地开口:“既然我已经成为了你名义上的父亲,那就有权力对你的未来说点自己的经验和建议!你说是吧?”

    灵波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反驳。

    商如婉却淡声开口:“这么多人的失败例子都在你的面前,选男人,睁大眼睛,程乐那种熊包不要也罢!他,配不上你!”

    肖劲言又抓了下商如婉的手,商如婉闭上了嘴。

    程灵波没想到商如婉会这个意见。

    “程乐怎么熊包了?”程光强一听这话,不干了。“程乐留学英国,剑桥毕业!哪里熊包了?灵波打小跟他青梅竹马,他也会让灵波,哪里熊包了?”

    肖劲言却笑着道:“程老,程乐是不是熊包我们暂且不提,先问问灵波的意思吧!对了,我家程女婿呢?怎么不见人啊?”

    肖劲言一句“程女婿”让商如婉唇角溢出一抹浅笑,那么快,一闪而逝,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楚。

    肖劲言却一本正经,看着灵波,继续问道:“灵波,大胆说出来,你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

    灵波目光对上肖劲言的,他眼底有着鼓励的笑意,没有丝毫别的情绪,那笑容,称得上是温暖。灵波轻声道:“程乐不可以,我选谁是我的自由!”

    程光强还没说话,肖劲言立刻道:“我充分尊重你的想法,如婉,你是不是?不用问了,妈也是这个意思!”

    商如婉微微点头,只给了她一句话:“谁都不能强迫你,这是你的自由,就算你选了你肖恪,只要你喜欢,别人也不能耐你何!”

    一句话,给了她底气,可是同時也让灵波悲哀。

    如果商如婉真的这么关心自己,当初又何必丢了自己远走上海?那些年,对她那样冷淡,又是为了什么?如今,她不愿意去想,想起来就觉得难受,窒息般的难受。

    肖劲言在一旁微笑着不疾不徐地道:“就是,你妈妈说的就是真理!我举双手双脚支持。勉强的幸福怎么能行呢?想当年我就是被你肖家的爷爷安排结婚,还不是离了两次婚!搞的斐然和英然肖恪的妈妈都对我有意见,一家人跟仇人似的,还好最后遇到你妈妈,我们情意相投,也没人反对我们,自己也觉得幸福,这才是婚姻嘛!婚姻就得自己选择,别人只能提个建议!所以我才没干涉英然选择程女婿嘛!管他曾经是谁,现在还不是我女婿?灵波,你要是真的跟恪儿有缘分,我跟妈都不会反对,亲上加亲不是更好?别在乎别人的眼光,当然也别在意别人的威胁!因为,你的后爹我也不是吃素的!谁敢动你,我会先一步干死他,这点你放心好了!”

    肖劲言这一番话说给灵波,更说给程光强听。

    灵波微抬下巴,扫了一眼肖劲言,看向程光强。“那就先把程乐弄死吧!让我也见见您的威风,也想看看某人的气急败坏的样子!”

    肖劲言一愣,哈哈哈大笑起来。“嗯!有魄力,回头咱试试!”

    “灵波!”突然一道难以置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灵波身子一转,看向来人,正是程乐。他一脸惊愕地看着程灵波,眼底闪过心痛还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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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章,不信保证

    灵波只是淡漠的看着他,微微挑眉。

    “灵波,你想要我死?”程乐已然有悲恸且难以置信地语调问灵波。

    灵波没有说话,而此時,门口又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是程力行。

    他的步子似乎有点沉重,面容疲惫,似乎强打着精神,走进来時,视线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商如婉,那一刹,他眼底闪过一抹悲凉,他用一种很复杂,很悲恸的眼神注视着商如婉。

    不顾所有人在场,他竟失控地颤声开口叫了一声:“如婉——”

    肖劲言的眸子倏地沉下去,笑容浮上唇边,笑容却不达眼底,朗声道:“程女婿这么称呼你的继母丈母娘可不对!尊重长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程女婿不会是官做大了,忘记了美德了吧?请看清楚,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我肖劲言的妻子,英然的继母,娶了我女儿,不认岳父岳母,传出去,可要丢人丢大了!”

    程力行听到这句话,眸子倏地冷厉了下去,瞬间又归于了平静。不跟肖劲言斗嘴,程力行只是望着商如婉,那眼中的情绪复杂多变。多少懊悔多少不舍多少遗憾走在这深深的眸光里,往事不堪言,回头却已晚,于是有了叫做懊悔遗憾的词语!

    肖英然已经让陈妈把孩子抱上去了,而此刻她面对着自己丈夫在看到前妻那一刹那情绪几乎失控的時刻,她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的踉跄了下。

    商如婉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程力行,不发一言。

    程力行的目光投在她的脸上,唇边忽然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如婉,你赢了!我输了!你说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即使后悔也说不出来,你做到了!我的确有苦说不出,想死的心都有了!”

    商如婉轻轻一笑,却不回答他,似乎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如今输赢都没有了意义,曾经爱的深刻的人,到最后分道扬镳,形同陌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悲哀的了!

    输赢都没有了任何意义,早已不想再去论输赢了!因为心里知道,谁都不是赢家!赢了一切,却都输了最亲的女儿!至亲至爱陌路,何言赢了呢?

    “力行!”肖英然担心程力行处在这种尴尬里做出失控的举动,上前一步,想要挽住他的胳膊,哪想到,程力行一动,避开了肖英然的手。

    肖英然一刹惊愕,他拒绝了自己。

    肖劲言又是眯起眼睛,打量着程力行。

    程力行不为所动,也不敢肖英然,不去管肖英然那张震惊受伤的面色惨白的脸。

    程光强也是有点意外,一双苍目透过一抹微光。

    “力行——”肖英然难以置信地喊了一声。

    程力行不为所动,目光抬起来看向灵波,“灵波,没有人可以强迫你嫁给任何人。裴家的长子,虽然生性还不算稳定但,对你还不错!只要你喜欢,爸爸没有任何意见,并且拼了全力也会保你周全。程乐也不错,可惜你们没有这个缘分!”

    “我又如何确定你的话就算数呢?你的保证,从来都是空头支票!”灵波冷漠的讥讽。“这个地方说了算的似乎不是你!有人想一手遮天,想要人命,你的保证在这种前提下,又怎么算数呢?”

    “之前都没有保护好灵波,现在说的也不过是放屁那么容易,真的出了问题,找谁算账呢?”肖劲言这時讥讽的开口。“不过没关系了,后爸我不是吃素的,会保你周全的。跟谁结婚,都没关系,只要不是乱囵,咱就支持!”

    程力行不看肖劲言和灵波,只是看着商如婉。“我当初答应你的,没人会要灵波的命,我做到了,不是吗?”

    商如婉冷笑:“你做到了什么?你把灵波丢给程若清,你做到了什么?我以为她恨我就算了,可是她也恨你,不是吗?你自己没有把握住,你跟我说你做到了,程力行,大言不惭也就说的你!”

    程力行一个踉跄,险些不稳,他把头转过来,看着程光强,对上程光强不悦的目光,轻声地开口:“爸,灵波是我的女儿,今天如婉也在,我们都反对你的包办婚姻,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勉强我的女儿,我知道你重男轻女,灵波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无论如何,她却是我跟深爱的女人的爱情结晶。如果一定要有选择,一定要死一个人才可以放手不管的话,那么,我愿意去死!请您,别再干预我的女儿了!她想和程家无关,就成全她吧!程家这样的环境,的确也真的让人一分钟都不想呆!十九年前我想离开,十八年前我动了离开的念头,可惜我终究不是您的对手,所以我失败了!但,我女儿的幸福,我希望她自己去把握!谁都别想干涉!”

    程灵波惊诧地抬头,看到程力行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温和淡雅,似乎在说着一件很平和的事。

    程光强也是错愕的,他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这是在忤逆我?”

    “我一生都因为顺从而尽毁,如今走到这一局面,还有比我更悲催的人吗?我还怕什么?您觉得到了今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当年我想跟如婉移民,您拿灵波的命要挟我,让我女儿一出生就被下了病危通知!我当然知道您不是真的想要灵波的命,但您差一点要了我女儿的命不是吗?您为了让我一生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不惜对一个刚降生的孩子下手,她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下的去手?我不喜做官,您强迫我做官!如今依然如此,您想强迫我多久?是不是进了棺材也给我安排了盯着我的人?!爸,我自己的女儿尚不能亲近,恨我入骨,我深爱的女人变成了丈母娘!我的女儿为了自己深爱的人威胁我刚出生百余日的儿子,骨肉相残,我到今天还有什么可怕的?”

    程力行今天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从不愿捉及甚至连想都不愿想起的事情,今日他竟开口说了出来。

    也许是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太久了,久到让人觉得那好似是别人的事。

    他似乎在说着一件完全与他关系的话题。

    灵波心间震动,当年,真的是程老爷子要害死她吗?当年的病危她不知道,后来几次的危险她却是知道的,比如毒蛇,比如泳池溺水,每一次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