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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高官占嫩妻第41部分阅读

    掌控他人,不会喜欢自己被人掌控。

    杨晓水心中了然,轻轻一笑,解开羽绒服的拉链,“好,最后一次!”

    她卸下外套,只着毛衣。

    “你也舍不得吧?”肖恪没有回头,语气却是笃定。“最后一次做个纪念,你也想的。”

    杨晓水再度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浅笑道:“你已经这样认为,那就是吧!”

    肖恪侧眸望她,眼光深沉难懂,他说:“女人太含蓄了容易让人生厌,但是,太直接也不好,会让人觉得滛荡。你可以适当的风马蚤加清纯,那样我会更难忘记你!”

    他的话,难得的让她心颤,不是惊惧的心颤,而是一种撼动。

    可是,她已经怕了,不再去想肖恪说的每一句话,不想再猜测。

    同样漆黑的瞳眸,相互对望。

    一双看似明澈,却慧光流转。

    而另一双,笑意晕染,却透着悲意凄凄。

    她的目光似要透过他的眼,望进他的心底。他的目光似要透过她的身体,望住她的灵魂,空气中,寂静无声。。

    风起,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肖恪关了窗户。

    屋里已经暗了下来,一下看不到彼此,有点不适应。

    肖恪却在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里精准的望向了杨晓水,然后牵住了她的手,杨晓水突然抽搐了下,想要抽回。

    “怎么?受不了我突然这么温柔?”肖恪挑眉。

    杨晓水作罢,只好任凭他牵了自己的手。

    “你还真是贱货,温柔对你,你不受,非要暴力是不是?”道已然说。

    黑暗里,杨晓水微微抬眸,已经适应,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无声地叹了口气。“随便你说什么吧!”

    她只想逃离,只想离开,只想只有。可是这个世界,真的可以让她逃离吗?

    “太淡定的女人让人讨厌!”肖恪突然又道。

    不淡定又怎样?随時就得扎风飏毛吗?如果不够淡定,随時都万劫不复!

    她淡淡地勾唇,自嘲一笑道:“我从来就不会让人喜欢不是吗?”

    肖恪怔了一下,眉梢一挑道:“听你这么说,倒是我不识货了?”

    “不敢!”杨晓水轻笑。“你聪明绝,顶慧眼识珠,是我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不识好歹!”

    肖恪眸光在她脸上打转,尽管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以感觉她又在笑,那该死的笑容是如此的碍眼,她跟程灵波她们两个就是一对黑白无常。

    真是见鬼了,一个冷面和一个笑面,居然能成为朋友,想到程灵波那不怕死的帮杨晓水飙车,肖恪就一阵心有余悸。同時也庆幸自己的世界不是那个冷面,不然心脏得够好,才能承受的住!

    眸光在杨晓水的脸上流转了一阵子,却可以感受到她眼神的嘲讽,同時也有坦然,而坦然背后,有着复杂的沧桑多变。

    他在黑暗里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忽然就笑了起来。

    杨晓水凝目蹙眉,被肖恪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男人根本是喜怒无常,让人看不透,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肖恪再度使劲握了下她的手,杨晓水的身子一僵,就被他那样拉着,环抱在他和桌子之间,听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放你走,别他妈以为我没办法了!给我听着,回头我还去找你,我不在的日子,你若敢找别的男人,我杀光你全家!”

    这话如此的狠毒,透着威胁,却又该死的如此的温柔。

    杨晓水觉得自己真的是跟不上肖恪的思路转变速度,喜怒无常也就是说的这种男人吧?

    他似乎感受到他目光的温柔,行动的轻柔,却又感受到他话语的威胁,一如曾经,她在他这里看到温暖了。

    她忽然想,以后的以后,谁有能力,谁来温暖这个坚冰吧!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无论以后身边的人是谁,都不能是肖恪!她跟肖恪之间,远不是隔了千山万水那样简单!纤黛的死,已经让他们彼此隔了一个時空!再也无法相守,这就是现实,唏嘘,却也得接受。

    看她怔愣住,他皱眉。“想什么呢?是不是想我怎么还不急着上你啊?”

    她无语。

    他还是说话这么直接。

    她真是无奈,他的喜怒无常,他的粗暴直接,他刚才一查的温柔,都让她无所适从,让她跟不上他的桀纣。她缓缓地开口:“肖恪,你说对了,我的确在想,你怎么还不上我!”

    “你敢说这么直接我掐死你!”

    “不是你让我这么想的吗?”她无奈反驳。

    “你给我淑女点,以后再装荡妇,我灭了你!”不可辩驳的语气,这一次,他说得认真。放柔了声音,又道:“去国外吧,换个心情,或许,对你,对我,都好!”

    说罢放开她的手,淡雅一笑,不待她说什么,已经转身。

    黑暗里,勾了勾唇,也许对她温柔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顺心而为,也不是不可能。

    杨晓水一怔,靠在桌上,指尖还残留着他手上的温度,目光望着黑暗里他转过去的背影,怔怔的出神。

    回想着这些年他失去纤黛后那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带着极端的恨虐待自己!却从来不说这样的话,现在,他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她诧异的同時他已经开了灯。

    那一瞬间的光亮照亮了彼此。

    彼此都有些不适应,却都没有下意识地去闭眼。

    她在不适中看到了他眼底那一瞬间的眸光黯淡了光华,以及被掩藏在眼底深处的不舍与哀伤,那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舍谁?哀伤谁?

    而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疑惑,以及茫然。

    “脱衣服啊!?他突然又变了一种神色,语气凉薄起来。

    杨晓水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意,透彻心骨,一瞬间白了脸蛋。

    肖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过来,取悦我!”

    看着她一张小脸骤然惨白,血色都已经褪尽,他的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松开,再度冷声道:“快点!”

    杨晓水再度笑了,看着他,伸手去脱毛衣。

    毛衣从头上退下来,散乱了一头的长发,她甩了甩,毛衣丢在了地上,继而是内衣,露出保守的胸衣来。

    最后一次了,不用担心,反正是最后一次,再也不用被他这样轻视了!再也不用面对他这张喜怒无常的脸了。

    诺大的办公室内,她解下了胸衣的纽扣,露出的身体。

    肖恪忽然眼眸一紧,那一瞬间涌来的冲动,那种想要将她揉碎了冲动呼啸而来,那么清晰。

    杨晓水已经将裤子也褪下了,一双纤细均匀的双腿登時曝露于空气中,也一并映入他的眼底。

    他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剑,触向她的時候就像在凌迟。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忽然走了过去,一把抱起来。

    “该死的!”他突然低吼了一声,迅速将桌上的东西扫掉,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

    肖恪双眸微眯,眼中闪过危险的信号。

    杨晓水笑着望他,言语冷嘲:“看来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你把你当成救世主吗?”他也冷笑,却迅速解着自己的衣服。

    “我有说错吗?”她昂头与他对视。“说要最后一次的是你!不是我!肖恪!”

    肖恪将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端倪着她,“对,说最后一次的是我!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说完,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略一用力,她疼的张开小嘴,他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相触之际,如遭遇电击,那酥麻感让彼此都愣了愣。

    “你也是沉迷的不是吗?”一抹微笑染上肖恪的唇边,撒谎的小东西居然想千方百计的逃离,还找了个法国男家教。

    “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再一次地含住了她的唇,火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

    他吻得很深,很重,几乎夺去了杨晓水的呼吸。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乱抓,后来抓到了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想推开他,又不太想推开他;她想堕落,想就这样沉沦的地狱,将自己彻底放纵,可是又觉得悲哀。

    从头到脚都好热,纤细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地蠕动着,交缠的双腿不断碰触着他身下的敏感。

    肖恪低喘一声,感觉身下的不断胀大,嘶吼着想占有她的冲动。

    他并不着急,压下不耐,一寸一寸细细吻着她。

    这一夜,他要她终生记住。

    她在他怀里,被他吻成了一滩水。

    他的大掌沿着玲珑曲线往下移,滑过平坦柔软的小腹,扣住她最柔润的地带,长指进犯,抵住她小巧的嫩核,恣意地玩弄着。

    “啊!”她忍不住。

    “你是忘不掉我的!”肖恪沉声地开口,声音沙哑而暧昧。

    是的,忘不掉。

    杨晓水悲哀的想着,的确是忘不掉。

    这一夜,肖恪用尽了一切的办法,用尽了温柔,纠缠着杨晓水,不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还在她的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他是有预谋的,杨晓水在最后几经生死,昏昏沉沉中,想着,他是故意的,一如他说的话。

    很累。

    一直折腾到天亮。

    她一夜没睡,很累,头很疼,下腹也隐隐的疼,喉咙紧缩,渴死了。

    一夜连挣扎加呐喊,她的嗓子都要哑了!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了他的休息间,从办公桌被把抱到了床上,此刻,身子还是被他压制住。

    她勉强地睁开眼,一张俊美的五官大特写就映入眼帘,她低声地求饶:“可以了吧?放我走吧?”

    他身子一僵,冷眼看着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她真的很纤细,她的白皙弱小,那倔强的强撑的笑颜,让他都不容忽视,而她明明求饶,却还是抬起不屈的眸光,如此顽固地对上他的眸子。

    只是,她的视线,好像是看着他,又好像不是,仿佛这一夜就是一场噩梦,她并不渴望,至始至终,渴望的人都只是他肖恪而已。

    他真不想放了她,真的好难。

    可是,该放手了!

    终于在最后的冲刺之后,他也虚脱的瘫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遮掩住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你走吧!”

    杨晓水浑身轻颤,缓缓的坐起来,赤裸着,也不想去洗,怕他又反悔。她疾步跑到外面的办公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来不及去管浑身的酸疼,飞快的穿上,裹紧,抓起包包要走,身后却又想起了肖恪的声音。

    “等等!”

    她身子一僵,颤抖着转头。他没穿衣服,就这么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她吓住了,颤声问道:“你还要怎样?”

    “不想怎样!”他低沉的男声幽幽响起,人走了过来,“再看你一眼!”

    杨晓水一下惊愕,恍惚的视线望着他近在咫尺却如此遥远的俊容,蓦地心酸不已。

    肖恪伸手,环抱住她,轻声道:“保重自己,赶紧走,别让我后悔!”

    她忽然就红了眼圈。

    他松开了她,然后转身,朝休息间走去,而后一句话不说,去了洗手间洗浴。

    等到肖恪再出来時,办公室外间已经没有了人,空荡荡的十分辽阔。

    他眉宇一皱,坐在大班椅上,桌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他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地上被扫落的电脑和文件,自嘲的笑着,怎么觉得一下子就那么了呢?

    杨晓水在凌晨下了楼,冬天五点的大街上,还很寂静,只有有序的车子和环卫工在清扫着大街,也偶有行色匆匆的人,却很少!

    下楼時,不曾回头,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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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点还有一章吼吼

    第148章,达成共识

    那边传来程灵波淡漠的声音:“当初你还打女人呢!此一時彼一時,你勉强算不了人渣了!”

    “老子去红枫,可是你邀请的!”

    “是我邀请的!”灵波发现肖恪这个人还很容易记仇。

    “得嘞!半个小時后我到!”

    “可以!”

    半个小時后,红枫。

    灵波就等在大厅里,门卫和前台看到肖恪時都愣了下,比较那天被丢出去的他是头一份,所以轻易被记住了。

    面对所有人那有色的目光,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了,肖恪扯了扯领带,看着程灵波不耐地问:“程灵波,我他妈上辈子怎么收拾的你,这辈子让你这么对我?”

    程灵波依然面无表情,很是冷漠地道:“冤有头,债有主!”

    “你这黑无常果真是黑无常,丫的你们就是一对儿索命鬼!”

    不理会他的叫嚣,程灵波站起来进电梯,肖恪只好跟着去,一路都被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他心情真是糟糕透顶。

    直接去了一号房间,程灵波坐下来,开了大灯,看向肖恪直言:“说吧,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肖恪挑眉,十分的不顺从,看着就叛逆。

    “没事,你找我,难道还想飙车?”

    “我他妈再跟你飙车,这辈子也别想找回我的世界了!”肖恪咒骂了一句:“程灵波,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怎么那么会开车?你不是才四个月驾龄吗?”

    程灵波摇头,“我驾龄十年了!”

    “你别告诉我你八岁就会开车了!”

    “的确!”灵波点头,没有否认。

    如果是别人,肖恪真的觉得这根本是开玩笑,根本是吹牛,鬼吹号,可是,灵波说出来,他就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怎么回事?”

    “八岁,欧阳希莫教的,还踩不到刹车,站起来踩刹车!”淡漠的几个字让肖恪错愕。

    “靠!欧阳希莫那半老不老的家伙吧?居然教你开车,你才多大屁点,他不知道这么干会要了你小命吗??”肖恪真的觉得是难以想象,欧阳希莫绝对的是老变态。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灵波不再跟他斗嘴,漠然地问道。

    肖恪也正色起来,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张卡,推到了灵波的面前。

    “这是什么?”灵波皱眉,透着不解。

    “三百万!人民币!”肖恪道。

    “目的!”灵波简短的两个字,可不认为这三百万给自己。

    “给她!”肖恪道。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杨晓水。

    “你自己为什么不给她?”灵波皱眉,也看不懂肖恪了。

    “算我补偿她的!”他说。

    “那你自己去给!”

    “她不会要!”他说道。

    淡淡地看着肖恪,灵波冷声:“我不能帮你!”

    “程灵波,你把我们弄散了,你必须得给我帮这个忙!”肖恪完全是一副你欠我的样子。

    程灵波眉头一皱,靠在沙发上,“我从不帮别人忙,你的必须,在我这里没有用!想要给她,自己去!”

    “我去,我怕我会后悔!不让她走了,你可别怪我!”肖恪干脆吼了出来。

    他不敢再去见,也知道自己给,杨晓水不会要。

    “关 我什么事?”

    “我怨赌不服输,她哪里也去不了,你不会看我再锢她吧?”

    灵波盯着他看了良久,轻声:“好!我帮你,作为你也帮我的条件!一对一交换!”

    “我也帮你?”肖恪惊愕:“什么意思?”

    “我还没想到,回头再说!”

    “你整的神神秘秘的,以为自己祭神 啊!”

    “帮不帮随你!”

    “程灵波,我告诉你,今天我放杨晓水走,可不是因为你!”

    “我从来没觉得是因为我!”

    “那你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跟,裴启阳一个德行,老子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们两个!”

    提到裴启阳,程灵波的眼中划过一抹悲凉,一闪而逝。

    “卡我会帮你给她的!”

    “别说我给的!”肖恪似乎有点紧张。

    程灵波一滞,皱眉看着他,不解。

    “把钱划到你账户上,然后划给她,以你的名义!”肖恪说着这个,有点窘迫,同時又气势汹汹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帮她垫资的事,她敢出去留学,还不是因为你!你要不借给她钱,这么庞大的费用,她自己出不起!”

    做好事,不留名!

    说的是肖恪这种小渣渣吗?

    “好,我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