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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第5部分阅读

论是瘦削腰肩

    还是丰||乳|肥臀

    配上玫瑰与香精

    就会秀色可餐

    将细皮嫩肉的女人

    大到三层肚肌

    小到ru房和私秘

    统统用清水

    全部都冲洗干净

    或加糖加醋

    或以油炸清蒸

    只要保留充足的水分

    纵是小酌与豪饮

    均能胜过小糊涂仙

    色香味俱全,此时的叶末正符合这五个字。屋子里昏暗的烛光温馨而又暧昧,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地照射在她身上,使她犹如暗夜里的勾魂妖精,又如纯美的湖海妖姬……

    目波澄鲜,眉妩连卷,朱口皓齿,修耳悬鼻,辅靥颐颔,位置均适……肌理腻洁,拊不留手。

    规前方后,筑脂刻玉。胸||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珠。□坟起,为展两段,阴沟渥丹,火齐欲吐……

    看的赵惜文是口干舌燥、血脉贲张,那小心儿也跟着颤颤发抖。

    “哥哥……”叶末起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仰着脸,笑眯眯甜腻腻地说,“你硬了!”

    这话说时,眼神、语气,跟你吃了一样,平淡淡的陈述。

    男人最萌什么?

    看过蒙克的《少女》,总觉得那是比过安格尔的《大浴女》,比过莫迪利阿尼的zhuo热rou体的。少女特有的羞涩神情与尚未成熟的身体,以及面对欲望脸孔时的楚楚动人,无论性别与年龄,这都是致命的美。很多电影都涉及此话题,《美国丽人》《苦月亮》《青木瓜之味》……不同的审美观,价值体系,思想意识却在面对少女的无邪时,达成一致!连欲望自己都胆怯了,占有与守护成为最终的抉择。

    面对这样的一道心理屏障,理智、欲望、情感的焦灼,岂止是一方能处理的来,是煎熬、是本能、是纯净,是诱惑,是飞扬、是动荡,是生生不息的牵引----

    “末末,”爱恋的视线,模糊了他的双眼,密密匝匝的情意,重重叠叠的感慨----

    紧紧地搂着丫头柔软的娇躯,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泓温泉充盈和包裹住了,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温暖和轻柔的触摸……

    “哥哥,让我帮你,我帮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娇笑,小屁股在他下腹部揉啊揉啊,蹭啊蹭啊,吻上他的唇。

    “不行,你明天要考试,”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动作却没有停,反而越发的放肆。

    吻着她的额头、眉目、瑶鼻、脸颊和下颚,最后含住了她的耳垂;双手一路游弋,攀上了娇嫩□的酥胸,轻轻地抓在手中,不大不小,撑了满满的一手,用劲捏了捏了,感觉瓷实而有弹性……

    手滑至她的腰际,那小腰儿细而柔,柔且韧,女孩的风与韵,更多的是在这小腰儿间,迷人的魅力正因了腰的细和柔,柔且韧才尽显了出来……

    《闺房宝镒》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可见,“腰”对女性是何等的重要!美人腰大致分为两种形态:一为纤腰;一为肥嫩。而叶末则两者兼备,小骨架,所以腰显得纤细,可摸上去,却肉肉的、软软的,柔柔的……

    叶末的腰真的很软,很柔,其实柔的不只是腰,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柔的仿若无骨,软的仿若无力,像一条蛇般,缠着你,绕着你,贴身地环绕----缠的不只是他的身,绕的不只是他的魂,还有他的心。

    很多时候,赵惜文都在幻想,这样的腰,这样的末末,坐在他身上,躺在他身下,腰肢摆动、媚态横生的情景,该是怎么酥骨,怎样的销魂----

    他期待,却又不想这么快去探索那奥秘----

    一是不舍,二是怕自己功力太浅,降不住这‘妖孽’。

    “我想帮你,我要帮你,”扶住他的脑袋,伸出舌头舔吻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睑,他的鼻子,他的唇瓣,“完后,你抱我睡觉,”小手,慢慢地滑过他的身躯,所到之处,引起他的颤栗,“我保证,不会用太长时间,”

    “看看我教出来个什么小妖精,”赵惜文情难自禁地抱住他的小妖精,抱紧抱紧再抱紧……

    然后相拥,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轻吻、咬吻、吸吻、推动吻、吸舌吻、齿龈吻、滑动吻、嚼食之吻----

    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啜着气。

    叶末在赵惜文引导下替他宽衣解带,扣子开,衣服落,一年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他所有的敏感点,伸出舌头,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硬的不行的小哥哥附近流连着,似躲还迎。

    赵惜文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叶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末末,”身子后仰,任由她的舌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赵惜文轻啜着气哼哼着。

    叶末的唇一路向下,熟络地打开腰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子----

    跪在两腿间,手握住她的小哥哥,指腹轻轻地滑过,引得大哥哥颤栗的更厉害了,□数下,弯下腰来将它含住,细细品咂,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吻、噌、舔、吸、吮、咬、含、噙、啯----仅一个回合下来,“末末,”赵惜文低吼一声,拉着她的手臂,拽进怀中----

    幸得他及时出手,免得她被‘激|情’射到。

    看到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片,咯咯地笑着说,“又要换床单了,”

    人笑着凑近些,一寸距离都能碰着他的唇了,“哥哥,今个我又进步了,”伸出两个指头,笑的像个憨傻得小狗崽,又像刚出道的小妖精。

    眸光清澈,像山涧中潺潺的温泉,浮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她并没有动情、动欲----

    “你个妖精,”突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喟叹着,“我的小崽,”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真醉人----

    她是妖精?只是妖精吗?

    更像是让人上瘾的烟草、大麻,叫人吞吐不下,欲罢不能,亦步亦趋,走向灭亡----

    她可以褪色,可以萎谢,怎样都可以,但只看她一眼,便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这个索命的小鬼,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十七岁爱上她时,她才十三岁。

    十三岁的女孩还只是个孩子,思想不成熟不说,身子也不成熟。可----十七岁的男孩已经进入了青春期,x器官的迅速成熟和x激素水平的提高使其产生x欲冲动和对异性的渴望,更何况这位小爷还有些早熟。

    这里的早熟并非单指x,还有思想、行为----

    他第一次遗j是在十五岁,回忆春梦,那同他缠绵的女人竟是她,他宠爱的小妹妹。

    他骇然,查了一些相关的资料。

    得到结论是:春梦□对象可能是与其一往情深但未成眷属的人,也可能是同班同学、邻居、亲友,还可能是只见过一面而没有任何交往的人,甚至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就是了,末末是他的亲友,且两人的关系最密切,朝夕相对,同吃同睡,赤身o体的也不是没见过,梦里梦到不足为奇,便没往心里去。

    第一次打手枪是在十七岁,高chao来临之际,他意识朦胧,口中低吼而出的名字却是----末末。

    在那之后,他又打了几次,每次出现在脑中的幻影都是一个人----叶末,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当她不只是妹妹,认清自己的心思后,他也没想过要扼制或者逃避,爱了就爱了,妹妹又怎样?

    二十岁的男孩正值荷尔蒙旺盛期,他家世显赫,摸样帅气,又念的是军校,那型、那款、那范儿、那派儿,女孩最爱,招人,那是真招人,女孩见了他,就像蜜蜂见了蜂蜜,倒贴,一呼啦,一大把----

    清一色的美人,他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又处于青春冲动期,人的yu望和吃饭喝水一样,人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男女的x欲是天生的,有要求自然要纾解,不纾解伤身。

    同他爹一样,他专情、痴情----很多人都觉得专情等同于专yu,只爱一个人,只跟她上床。跟别人上床就亵渎了这份感情,亵渎了爱情---

    其实不然,这专yu也要看情况,就他这样,还真专不了。

    爱yu,爱yu,有爱就有yu,他爱叶末,自然对她有yu,可她当时才十三岁,那yu望自然不能在她身上纾解吧,可憋着又伤身----

    再说chu男不同于chu女,前者草,后者宝,一个丢人,一个珍宝。

    初时,他还真找几个女人发泄过,没有固定的女伴,纯炮友关系。

    他对情 欲并不热衷,一来他是纯发泄,二来他克制力不错,三来,他上的是军校,那里是出品精英的地方,也是发泄精力之地。

    后来,过了那段兴奋期,他发现自己在那些女人身上并没有找到所谓的满足,而且,随着叶末年龄的增长,身体的成熟,他越发地觉得,别的女人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yu望更加地强烈。

    于是,叶末初潮过后,他便试着让她接受习惯自己的身体和爱抚,亦试着让她来帮助纾解需求。

    他认为,女人的身体不仅仅需要男人来占有,更需要男人来开发。让女人了解自己的身体,懂得如何使自己的身体快乐;懂得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从而获得更大的快乐。这是一个好男人义不容辞的天责,也是人与动物的区别之一。

    事实证明,他是个很棒的启蒙老师,而她更是个聪明的学生。

    双手捧上她的脸颊,红艳艳,水嫩嫩的像桃花瓣的脸颊,娇艳欲滴,秀色可餐,唇吻遍了她的脸颊,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肩胛以及敞开的衣领间洁白的胸脯,“真想吃了你,让你跟我一起享受这美妙一刻……”

    长子嫡孙(上)

    闹钟只响了一声,赵惜文便醒了,抬手将闹钟关掉,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叶末,小家伙睡的憨香甜美,一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脖子,粉唇嘟嘟,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听到闹钟响,也只是淡蹙眉头,朝他怀里拱了拱,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吟,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没有醒来的意思。

    “小懒猪喏,”轻轻地掐了下她的脸颊,宠宠地在她的额头、颊上、唇上亲了几下,然后左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枕在她脖子下的右手抽出,将腰上的大白腿慢慢地放下去,又亲了下她的柔唇,这才掀被下床,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一回头,就见叶末像婴儿般蠕动了两下,蜷缩成一团,恬静的睡颜、白嫩嫩的小手,握成拳-----标准的婴孩睡姿。

    赵惜文笑了,站在床边一边穿衣一边看着她笑,粲若桃花盛开的笑脸春意融融----

    叶末睡觉习惯趴着睡,且睡相极差,不只蹬被子,还喜欢拱,像小猪拱草似的,索性床大、被宽、又有床头拦住,否则没冻死也会摔死。

    他第一次抱着她睡觉的时候,不适应,折腾了一晚,自己没睡好不说,小家伙也没睡踏实,不是自己被踢醒,就是因为抱得太紧,闷着她了然后整夜地吭吭唧唧,第二天,生病的她,身子更懒了,而他,整个人都蔫蔫的,大家还以为他被过了病气了呢?

    后来,习惯了之后,摸清了她的习性,掌握了拿捏她的力度,有时候睡熟了,也能将拱出被外的小家伙及时地拖回来。

    穿衣、洗漱、收拾妥当自己之后,又倒了两杯蜂蜜水放在床头凉着,“猪儿,起床喽,”跪在床上,轻摇着叶末,在她耳旁亲唤道。

    猪儿?呵----可不就是个小猪儿,不仅能吃,而且会睡。

    每天睡眠必须八小时以上,否则,一整天都会没精神。

    为了能让她多睡一会,每次他在,都会先起,收拾好自己,再伺候她起床。

    像小猫一样在枕头上蹭了蹭,叶末迷迷瞪瞪地噘着小嘴嘟囔道,“哥哥,还困,”

    睁开了眼,迷迷糊糊,没睡醒,眼帘缓缓掀开,眸中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睡眼惺忪地看了赵惜文一眼,一派天真的娇憨样儿,看的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几下,“那再睡会,好不好?”

    “恩,”点头,头一歪,接着睡了。

    柔柔的嗓音慵懒极了,像甘美的泉水流入赵惜文的心底,他爬上床,将她抱在怀中,俯下头先亲了两下,然后帮她穿起衣服来。

    内衣、小裤、春裙----倒不麻烦,唯一困难的是压抑自己的,不过,因为习惯了,也不觉得困难,倒能忍得住。

    穿好衣服后,喂她和自己喝了放温的蜂蜜水,轻拍她的脸颊,说,“末末,醒醒,去洗脸刷牙,爷爷等着咱们吃早饭呢,”

    “哦,”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在回神儿,那模样,可爱的要死。

    心疼的赵惜文将她拢得更紧,环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低头吻上她的唇,两片柔软的嘴唇便像湿润的吸盘一样贴凑过来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叶末配合地张开嘴,迎接他的进入,并缠住他的唇,勾着、画着、纠缠着----

    赵惜文原是想浅尝辄止的,可----因为她的主动勾缠,便失了控。

    两个人经过几年的磨合,早已默契十足,契合十足,叶末双手缠绕在他的颈项后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他的脖子,他的后背,赵惜文双手紧紧环着叶末的腰,抱着她,两个孩子越吻越,越吻越投入。

    叶末小朋友不愧为宠儿,人不仅脸盘靓、条子正、学习能力也巨强,在吻技、床术方面,极有天赋,一点就通,一教就会。

    舌头像蛇一样,勾着你的魂,搅动你的----赵惜文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叶末小巧的鼻翼快速的翕动起来。

    紧贴的唇,纠缠的舌,那么缠绵,那么销魂。

    呼吸痴缠,气息环绕,叶末的手缓缓下移,如若无骨地身体牢牢地贴合着赵惜文的。

    “小东西,你就勾引我吧,想让我当罪人吗?”赵惜文突然紧紧抱住她,好像要揉碎在骨子里一般,小声地低吼。

    分开的两片唇,俱是红潋潋、水滟滟的----

    叶末迷糊地望着他,“怎么了?”

    赵惜文抵着她的眉心,怒斥着,“你个装模做样的小妖精,”捉着她的手附上自己的灼热,咬着她的耳垂,恨得不行低吼着,“小心玩火自焚,”

    手在她身上揉着,专门挑她敏感怕痒的地方,“呵呵,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叶末后仰,笑的喘不过起来,这下,觉是彻底的醒了。

    赵惜文看着她艳红的小脸,掐着她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等你考完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在她唇上又嘴儿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将她抱起,催促她去洗漱。

    浴室里,赵惜文帮她挤好牙膏,趁她刷牙的功夫,帮她兑好了温水,一年四季,叶末的洗脸水都是温的,即使是盛夏,也是不准她用冷水洗脸、擦身的。

    洗完脸,刷完牙,又看着她擦了脸霜,帮她梳了梳不算乱短发,这哥哥当的,都成了二十四小时保姆了。

    叶末的发型倒是一直都没换过,从小到大都是齐耳的娃娃头,配上她那张有些婴儿肥的鹅蛋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粉粉的唇,活脱脱一个大芭比娃娃。

    两人下楼时,老首长已经坐饭桌前等着了,同他一起的还有他大儿子的孙子叶菡瑞。

    叶宅不小,可除了未成家的叶修谨和老大住这之外,其他儿女们都在外头有自己的宅子,离得不远,有的甚至还没出军区大院。

    叶菡睿是长子嫡孙,自然是要住在大宅里的。

    他跟叶末同岁,按年龄,他的月份比叶末还大上两个月呢?可按辈分说,他该唤叶末一声‘姑姑’,这两姑侄的关系,还真说不上和谐。

    原因嘛----很简单。

    叶菡睿是长子嫡孙,又是老首长的玄孙,这搁别人家里,那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心尖尖上的主,可在叶家,他还真没有那高孙的待遇。

    叶柏成属早婚早育一族,生老大时,他才刚满二十岁,叶修然比他大哥足足小了近十岁,下面的弟妹们不必说了,叶修谨甚至比他大侄子还小七八岁。

    叶菡睿这个玄孙出生时,他的叔叔、姑姑们都只比他长几岁,玄孙辈中他老大,也是唯一。宠爱自然少不了,称霸叶宅称不上,独享盛宠不为过。

    后来,叶末来了,没两月就将老首长的视线吸引过去了,将他独宠的地位霸占了一大半。

    再后来,他那美丽不可侵犯的小爷爷竟然把她当宝似的,走哪带哪,要知道,那小爷爷可从来没这么亲厚过他。虽然也抱着他玩,可更像是无聊玩意,但这丫头一来,不仅老太爷宠着她,美爷爷护着他,就连几个小叔叔、小舅舅们都喜欢带他玩----

    倒显得他是领养的,爹不疼、妈不爱,而她则是亲生的,爷爷疼,叔叔爱的。

    所以,他能给她好脸色看?

    小时候,没让少刁难、欺负过她,可----结果不是自己碰软钉子被她欺负了,就是被大人罚写检讨、家法处置。

    渐渐的,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化,水火不相容倒不至于,叶末情薄,主动向她示好的,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