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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第7部分阅读

    满的粉颈和一对小巧粉嫩的耳垂。

    他想起曾在一本书中看到这么一段话:美女所表现的静态美,是娴雅秀气、研丽高贵、素静幽洁、玉骨冰心的;而她所表现的动态美,是轻盈婀娜、千娇白媚、翩若惊鹤、笑语生香的。

    他漂亮的眼眸盛满痴迷,漂亮的唇形则溢着惆怅。

    叶菡睿是个漂亮的孩子,同时也是个别扭的孩子,他不待见叶末,这在叶家不是秘密,甚至,有种既生末,何生睿的感慨。

    他妒忌叶末,妒忌叶家长辈对她的宠爱,夺走了他在叶家的宠爱不说,还对他那般的冷淡和漠视,真真伤了他幼小的心灵。

    他是个高傲的孩子,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夺了自己的光芒,所以,他喜欢百般刁难、万般找茬地欺凌她,期许着将她踩在脚底,等着她对自己卑躬屈膝、奴颜婢膝的模样。

    可,十年过去了,他没等到她向自己屈服,却发现自己爱上这个让他羡慕嫉妒恨长达十年的小姑姑。

    这叫什么来着?造化弄人。

    叶末低头看了两页,便看不下去了,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路痴,大路痴,一个连简单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北京、南京都搞不明白地理位置的大路痴,你指望她能识别出大西洋、南北洋的位置?

    而且,她一看地理书,就头疼,犯困,看都看不下去,更别说记住了。况且,死记硬背也是行不通的。所以,她的地理,从来都没及格过。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主课平均分在一百三十分以上的基础上,名次却只在中游的缘故。

    “哥哥,我的地理怎么办?”扭着脖子,苦哈哈地望着赵惜文,一副小媳妇般的委屈样儿。

    本来她也想像往常一样放弃地理,做做选择题、对错题,得个卷面分。可今个,不是中考么?

    “凉拌,”赵惜文一边开车,一边不爽地哼哼,想到叶菡睿睿方才望着她时那迷恋的眼神,心里更是恼的很,“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还为刚才的事搓火呢?两人纠纠缠缠也三年了吧,他明里、暗里地不知多少次跟她说:末末,我稀罕你,想让你给我当媳妇儿!

    就差拿着戒指跪在地上跟她求婚了,但她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味地跟自己兜圈子,不回应、不表态、不挑明。

    你要说,她不乐意吧!可,她愿意把身子都给他,两人亲密的,就差一张膜、一纸婚书了。

    你要说,她乐意吧!可,她就是不接他的话茬,不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真真是挠心挠肺,憋屈的难受,倒不是想逼她,只是眼见着孩子越大,诱惑力越强,没有名分箍着,他还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尤其,这一个个的竞争对手,还都不弱,他可没有为他人做嫁衣的高尚品质。

    “哥哥,我的棒棒糖没了,我想买点,”车子行过一个便利店,叶末突然叫道,“我还要吃烤肠,”

    叶菡睿知道,叶末有个坏习惯,考试的时候,嘴里喜欢含着棒棒糖。

    这个习惯,他老早就知道了。

    只是今天,他又从她吮吸棒棒糖的动作中,观察到了她细微的情绪。

    比如,她像叼烟一样含着棒棒糖时,证明她思绪畅通,书写流畅;她捏着棒棒,转来转去时,证明她对答案拿捏不准了,正在思考选哪个;棒棒糖在她嘴中出出进进,发出啾啾的声音时,证明她非常纠结。(不过,基本上,这频率出现的次数不多,时间也很短,一来,语文确实是她的强项;二来,她不喜欢为某件事某道题太费神,如果太纠结的话,她会自动跳过,)

    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捏着糖棒,吮吸、□时,证明她答卷完毕,她很无聊。

    这个时候的样子,最为性感、迷人。

    迷离的眼,粉嫩的颊,红滟滟的唇,甜腻的呼吸----纯到极致,却又魅到极致。

    虽说他才十六岁,可,也曾偷偷地私下看过‘教育片’,倒不是他□,只是棒棒糖那玩意,太引人遐想了,再加上她吮吸的动作,也着实太过香艳,吮吸也就罢了,她还用舌头去舔,贝齿去咬,真真一个活色生香、瑰姿艳逸、娇艳欲滴----

    还有那烤肠,还有比它更象形的么?双重诱惑,绝对是双重诱惑,想想,若那棒棒糖不是棒棒糖,烤肠不是烤肠,而是男人的、男人的----

    该是怎样的,怎样的销魂、酣畅----

    恩,有的时候太在意、迷恋一个人,就会无限夸张地去幻想。

    赵惜文是知道她有这个习惯的,事实上,这个习惯还是被他生生教出来的,叶菡睿尚存在幻想状态,而他早已落实到了行动。

    确实很棒,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不过,他怜惜她,更多的时候,他会将自己的纾解在她手中。

    一双保养极佳的手,对女人来说很重要,对男人来说,更重要。

    叶末除了长着一张漂亮惹人疼的脸外,还有一双让男人□的手,细腻、白净、纤柔,‘腕白肤红玉笋芽’,‘纤纤软玉削春葱’,柔若无骨,软若嫩肉。使男人只想用手去把握,用眼睛去拥抱,用嘴去亲吻,永远不厌倦于去把握她,永远不厌倦被她把握,将传宗接代的物件交托在她手中。

    赵惜文只觉被这双手包裹,比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还让他舒服、喟叹。

    他倒是想给她去买来着,可透过反光镜,看到叶菡睿红艳的脸,闪烁的眼,脸更黑了,心情更坏了,车子不但没停,反而踩着油门,开的飞快。

    叶末望着他有些冷峻的面容,蠕蠕唇,头撇过窗外,不说话。

    车里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赵惜文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她坐在那儿,身子放松,蜷缩在座位上,眼睛半眯,慵懒地如同午后的波斯猫,长长的睫毛扑扇着。

    透过她精致的侧面,赵惜文感觉出了一种叫落寞的味道。

    心,突地一疼,“怎么不说话,”看着她这样,他又不忍心了。

    怎么说来着,两人之间,爱的深、心肠软的那个,总是要落于下方的。

    “你不想跟我说话,”叶末咬着下唇,黑珍珠般的眼眸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语气柔中带伤,像极了被人丢弃的小可怜,“我不舒服,”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

    赵惜文的心又是一紧,‘吱嘎’一声,停下车,手轻抚她的细腻,阴沉的脸瞬间放柔,“我没不想跟你说话,我只是在想事情,”拍拍她的脸颊,柔声细语地劝道,“乖乖,不气了,好不好,”

    “你不给我买棒棒糖,”嘟着唇,怨怼道。

    “回来再买好不好,你看,小哥都打电话来催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果然是王子的电话,摁下通话键,说,“快到了,你先点餐,别忘了跟服务员说,少油、少盐、少辣,葱姜大蒜,切大块,放锅里炒,还有,记着告诉厨房,食材要新鲜,恩,另外,再定间套房----”伸手,揉了揉她齐耳的短发,“她不是下午爱犯困嘛,中午睡个饱觉,下午考试精神点,”

    说话的功夫,就看见叶末倾身从仪表台上拿过她的食品带,“不准吃,”挂了电话,一把夺过,扔回专门为她安装的保鲜柜中,掐了下她肉呼呼地小脸,说,“吃这东西,呆会还吃饭不?”

    “张奶奶卤的猪蹄真的很好吃,”巴巴地望着他,蒲扇般的长睫毛,扑扇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包着祈求,“就吃一块,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冷冷答道,赵惜文扭头不看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

    叶末好吃,但胃浅,吃多了零食,正餐就吃不了多少。尤其她吃不得油腥重的食物,容易反胃、呕吐、恶心,且犯一次几天都缓不过神来。

    刚来叶家时,叶柏成不了解她的身体状况,见她爱啃肉骨头,就让厨房煮了一锅的肉骨头给她解馋,结果,晚上,就发现她上吐下泻地直冒冷汗,脸色苍白的跟小鬼似的。

    一家人吓坏了,忙张罗着上医院,一来她是叶修谨带来的,二来,那副小模样也确实可人疼。住了小一个礼拜的院,才痊愈。

    医生说:她是早产儿,本身就体弱,又在孤儿院那地方饥一顿饱一顿的,能活着,算她命大,不过,胃伤了。

    医生还说:她这小命,若不好生仔细地调理,也----

    也什么?医生没说,只是肃着脸,摇头。

    虽然他没明说,但叶家人却是知道的,看着她患病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俱是心疼的紧。

    为了帮她调养好身子,叶柏成、叶修谨包括赵惜文,对她的饮食、生活都照顾的十分精细。

    所以,叶末不算娇生但绝对是惯养,她的身子和性子都娇气的很,天冷时,她手脚冰冷,非的被人抱着睡才能暖热被窝;天热时,她就胸闷头晕,爱发小脾气,你不能惹着她,否则小一个礼拜不搭理你。

    性子肉难捉摸不说,饮食也挑剔的很。

    葱姜大蒜,不吃,这个不吃,不是指不放,而是该放的,不能拉,但不能吃进她嘴里。

    至于油、盐、辣啥的,则是赵惜文的规定。

    哎,能养成今个这般粉嫩嫩、肉呼呼的小模样,也亏得她命好,被叶家收养,不然,还指不定啥下场呢?兴许,早已化作一缕孤魂也说不定。

    妖精修真,都要历劫,天雷阵阵,过不去,你就神形俱灭,过去了,就得道成仙。

    很显然,叶末过了那槛,于是,她的命理改了的同时,连带着一干人等的命理也跟着改了。

    “张□先祖曾给慈禧老佛爷做过大厨,老佛爷最爱啃她先祖卤的猪蹄了,”侧身望着赵惜文,叶末盈盈如水的眼眸,晶晶亮地闪着,细致清丽的脸庞,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这卤猪蹄的手艺就是她先祖传下来的宫廷秘方,光材料就三七二一味,小火慢炖了一天一夜,方能食,工序相当之麻烦,味道相当之美味,入口肥而不腻,糯香滋润,酸辣味美。色红褐,皮充盈泽润,质酥软,味醇厚,肥而不腻,酸辣中显鲜,肉香、调料香十足,食肉啃骨,回味无穷。”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细雨轻敲着屋顶的瓦砾,叮叮咚咚,仿佛说的不是猪蹄,而是朗诵着一首优美的小诗。有点儿幽怨,有点儿缠绵……又像春蚕吐出的丝,丝丝、缕缕,一点点地缠上赵惜文的心。

    “狗崽子,为了啃个猪蹄,把慈禧老佛爷都搬出来了,你可真能掰扯的,有这功夫,多看点书,多考几分,兴许老爷子一高兴,别说猪蹄了,就是满汉全席也给你做,”食指扬起,戳着她的额头,赵惜文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模样,“说这多话,不口渴?”

    “满汉全席?张奶奶就会做,她做的比星级大厨做的还好吃,”眼睛微微眯起,似在回味,嘴角漾着甜蜜,像一朵绽放的,带着露珠儿的粉色山茶花。

    “说的跟你吃过似的,”赵惜文斜睨了她一眼,略带讥嘲地说。

    慈禧老佛爷爱啃猪蹄?想象着她穿着华丽的盛装,抱着猪蹄大啃大嚼的场景,那感觉跟嫦娥仙子抱着烧鸡,啃得满脸油光满面的画面,摇摇头,不太靠谱。

    不过----小东西抱着猪蹄啃得狼吞虎咽的样,倒是可以期待,砸吧着嘴巴,想象那副画面,馋的他,腺体直冒液体。

    “我吃过她做的芙蓉蛋、糟蒸鲥鱼、西施||乳|、豆腐羹、甲鱼肉肉片子汤、茧儿羹,张爷爷还说,等开学后,她还给我做佛跳墙呢?”小嘴巴拉巴拉地说着,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哦?她对你还真好,”指尖摩挲着她的唇,赵惜文唇边带了几分盈盈笑意,甚是动人。

    “恩,张奶奶可疼我了,做啥好吃的,都让张浩宇给我送一份,”杏仁大眼,闪着愉悦的光芒,弯弯的好诱人,明眸善睐,魅惑人心。

    “张浩宇?”狭长的眉峰向上挑了一挑,赵惜文眉间阴沉了一下,“他是谁?”

    他知道丫头这小模样招人疼,可,这非亲非故的,对她也太好了吧!

    老话怎么说来,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叶菡睿的面色亦是一沉,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张□孙子,我们班学习委员,他人可好了,我的笔记都是他帮我抄的,”

    说完,就见赵惜文脸一沉,“你个吃货,说你是京巴小崽,你还不承认,撒泼耍横的,”边说,边恶劣地点着她肉嘟嘟的腮帮,“给你点吃的,就糊的找不着北了,忘了谁才是你的亲人,”

    用力拧了下她的鼻子,“他才喂你几天,你就巴巴地记挂他的好来,老子掏心掏肺迄小儿地养你这么大,从五积子六瘦地喂成如今的水灵灵、粉嘟嘟,没听你念个好,还见天儿给我摔咧子,赌闷子,”捏着她的下巴,凑身过去,“说,我跟他,谁对你好?”

    一生气,一溜儿北京话就出来了。

    恨啊、气啊、怨啊----瞧他养了个什么玩意?养条狗,还在你腿边,摇尾晃脑地为你解闷,逗你开心?这么个玩意,天天让你生气不说,还在你生气的时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问你:哥哥,你怎么了?生气了,跟谁?

    好啊,好啊,后面的那位小少爷还没搞定,又来一个想分羹的,真当他赵惜文是吃素的。

    这小畜生,人品这恶劣,还这招人。

    “你,”叶末望着他气咻咻的模样,斩钉截铁道,“可,你是我哥哥,他不是,”笑呵呵的样子,娇憨可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她是傻,可不是没脑子。

    赵惜文笑了,眼睛澄亮,嘴角性感的向上弯曲,带着蛊惑,手抚摩上我的脸颊,“狼犊子,算你有良心,”深邃的黑眸是浓浓的娇宠。

    叶末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对于她依赖的人,越是对她好,她越不知好歹。

    是啊,他是她哥哥,因为是哥哥,所以对她好是应该,既然是应该干嘛要经常挂在嘴边念叨,就像她每天都呼吸空气、需要空气,难道会天天对空气喊:空气,我需要你,我爱你吗?

    不会,所以,她说张浩宇是好人,潜台词是说:我跟他不熟,我们俩还很生分,他对我好,我得谢谢他。

    到了,叶末还是将卤猪蹄给带了上去。

    赵惜文禁止她吃小摊,不过,这是家里做的,而且貌似她之前吃过人家不少东西,所以,也没强制,但,只许吃两块。

    王子请客,自然不单单是心血来潮,而是因为他有宝要献。

    旧时的八旗子弟,八旗子弟失去了祖先的那种吃苦耐劳、勇敢骠悍的精神和坚忍不拔的意志,学会了不少吃喝玩乐的讲究,尽情享受的嗜好,遛鸟、斗蛐蛐、逛窑子、养情儿----

    《清稗类钞》中记载着这样一首打油诗:“六街如砥电灯红,彻夜轮蹄西复东,天乐听完听庆乐,惠丰吃完吃同丰。街头尽是郎员主,谈助无非白发中,除却早衙迟画到,闲来只是逛胡同。”

    现在的八旗子弟,开始搞行为艺术,追求精神领域。不遛鸟、斗蛐蛐了,改淘古董、玩玛瑙将,也不兴逛窑子,养情儿,但,瞄上了日本的□,古代的。

    你说,这是俗还是雅?

    正所谓:一口京腔、两句二黄、三餐佳馔、四季衣裳……

    达不到这四点要求,你还真就算不上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正统的老八旗子弟。

    “用7%耕地养活占世界22%人口根本不算什么成就。看看日本,用世界15%的人口产出了世界90%的ao片才叫牛叉。”程俊手里夹着根烟,迷瞪着眼睛说。

    王子盘膝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眼,旁边的沙发上,摊着他淘来的古董,“你别说,日本a□长的还真美,真纯。雪白玉体摆那,先酥了你半个骨子,再听那一声声嗲的不行的‘丫妈嗲’,保管你另一半骨子也酥了,但,可惜喽,偏生和她们演对手戏的男子,往往老丑委琐,让人恶心。”

    “恩,还都被一个叫加藤鹰的痞子给糟蹋了,哎,也就看看,真上,我还真来不了?”头枕在沙发椅背上,唐小逸手里玩着一个六边魔方,声音淡淡的,“他技巧不错,可惜,太丑,还有曝光他手上功夫厉害的同时,也曝光另外一项,他自身条件不行,无法让□满足,”

    “王子,你不是一直想去拜见一下加藤鹰,想跟他学几手「鹰爪功」的手活嘛----怎么?打算啥时动身?”王子一哥们打趣他问。

    别看王子年龄小,可已御女无数,他的志向是成为中国的加藤鹰,最近正苦练手上功夫呢?

    要说他是否真厉害?

    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也是他才多大点,不过是闹着玩的年龄,只当兴趣培养呗。

    “你是说我自身条件不好?要不要当场练练?”王子笑的滛贱,长眉凤目,肤白若雪,眉心一点朱砂痣衬得是媚态横生。

    勾的刚才那哥们,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