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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4部分阅读

    合自己的。想到这里,他的剑眉紧拧了一下,一抹疼痛袭击了他的胸口。

    他猛力地一个挺进,进入她,迅速地抽动着身体,来掩盖心头的那抹疼痛。

    轻轻地闭上眼睛,汗珠已经布满额头,微腑下头,至她的肩部,在她的耳畔轻舔着她的耳珠,性感而低沉地说道:“喊我!”

    “冯总!”依雪轻轻地出声。

    “喊擎苍!”冯擎苍的脸部再流转着一抹痛苦,闭紧的双眼不愿意睁开。

    “擎苍!”苏依雪怯生生细声地喊道。

    “嗷——”如同受了莫大的鼓舞,一声呼唤唤出他最深处的那份疼痛,用力地扭动着他的身体,愤力地往里面冲去。

    “呃——”依雪紧抓住他的背部,好疼,她只能拧着眉,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许是听到了依雪声音里颤抖的痛苦,他变得轻柔起来,微睁开眼睛,温柔地吻上她的唇,舌尖轻绕她的洁白贝齿,这种感觉真的前所未有的好,是他之前数十个情人里感觉最好的一个,如同他的初恋一般美好。他的心,再次疼痛了。轻轻柔柔地律动着身体,如同呵护着一只小猫。

    放开她的唇,低沉的关切之声朦朦胧胧地响起:“这样可以了吗?还疼吗?”

    依雪只得轻轻地答应:“嗯!”的确,比刚才好了许多。

    温和地一笑,手掌轻抚上她的冰雪娇颜,“依雪,你像你的名字一样美!”内心好一阵不平静,依雪,是如此自然地叫出口来,没有嘲弄,没有邪肆,只是内心深处自然地真情流露。

    微怔了怔,没想到他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听着是这样的舒服,如同妈妈温暖的手抚过自己的心,暖暖的。有那么一瞬的错觉,她感觉她与他此刻似恋人一般。她冲着他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算是回应他刚才的温柔吧。

    她永远都不知道,她的笑是如何的迷人,她的笑能把他吸到她的身体里去,吸到她的心底去。

    他无法忍耐地迅速而猛烈地抽动着身体,伴着她的轻轻低吟,一声低吼:“嗷——”他登上了高峰。

    ☆、023    那道伤

    伴着晨曦醒来,今天的朝阳是如此的美丽。冯擎苍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依雪,轻抚了抚她的容颜。

    苏依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冯擎苍的臂弯里,姿势好不暧昧,瞬间,脸红得如同一块大红布,想要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脸更红了。

    冯擎苍邪肆一笑,将她拥进怀里,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给你拿衣服!”

    苏依雪错愕地睁着眼珠子,冯擎苍已经站起身来,同样的未着寸缕,却丝毫没有觉得难为情,晨间的反应,让他挺着命根子在衣柜前找着适合依雪的衣服。

    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映入他的眼帘,他满意地伸出修长的手,取过那条连衣裙,转过身来,递给苏依雪:“怎么样?”他等着她的赞赏,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所有女人都喜欢白色的衣物,以此来昭示自己的纯净。

    而此刻,他是真的希望看到她穿上这条白裙子,骨子里,情不自禁地总是愿意把苏依雪与干净纯洁放到一起,或许是因为她长得清纯,或许是因为她的名字清新,也或许是冥冥之中的牵引。

    看到那条白裙子的一瞬,苏依雪下意识地扯过被褥包裹住自己的头,痛苦地缩进被子里。意识到不妥,再轻揪开被子,对上冯擎苍的双眸。

    她的这个举动没有逃过冯擎苍锐利的鹰眼,坐到床沿,挑起她的下巴:“说!怎么回事?”

    苏依雪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出声来,疼痛的眼泪一颗一颗一滚落,他的心乱了,乱极了,却还是镇定地问:“告诉我,怎么回事?”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神情里充满了疑问与怜惜。

    苏依雪轻柔的双手紧紧地死拽住被子的一角,瑟缩在被子里痛苦地抽泣,眼泪似豆子般大颗大颗地往下滚,泪湿了枕巾,她死命地摇着她的头。

    “依雪,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的温柔不仅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反而促进她的眼泪更似洪水般地席卷着这个卧室。

    “别以为你是处子,我就会惯着你,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房?”冯擎苍气愤地将白裙子甩在床上,猛地站起身来,自己狂燥地在衣柜里找着自己的衣服。

    “对不起!”苏依雪收起了情绪,哭也哭过了,刚才狂跳的心脏也慢慢平复了,她知道,她不该有脾气的,她只是情人!

    冯擎苍身体怔了怔,取了一件蓝色的衬衣,转过头来,看紧她的双眸,泪珠子还挂在她的羽睫上,此刻的她,如同一个瓷娃娃般,空灵而美丽。他性感的薄唇微张了张,却终归是没再说话,将衬衣往自己身上穿。

    穿好裤子后,才淡淡地说了句:“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勉强你!我不愿意勉强人,尤其是女人,在我冯擎苍的世界里,一切,都会是心甘情愿的!”突然有种不安,苏依雪,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吗?如果没有那一千万?

    “我从十岁以后,再也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苏依雪想要解释,却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她知道,冯擎苍是听不懂的,因为,那道伤,不是他的!

    冯擎苍却有些感触一般地看紧她的眸子,上帝悄悄地来光顾,看到此刻冯擎苍的眼里闪过一抹怪异的情愫,上帝笑着走开了。

    “我——”苏依想再解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刚刚恢复平静的心里再起波瀾,鼻子又开始酸楚起来,小脸皱在一起,极尽痛苦。

    “我说了,我不勉强你!”冯擎苍淡淡地说着,内心却闪过一抹疼,走到衣柜门面从里面挑了一件天蓝色的连衣裙递给她。

    苏依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连衣裙,开始穿起来。

    冯擎苍钻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便走了出来,迅速地下楼去了,没有等苏依雪,也没有再刁难她。高大挺拔的身姿消失在苏依雪的视线里。冯擎苍一个人出了公寓,坐进车子里,双手握紧方向盘,脑海里依然是刚才苏依雪难过哭泣的那一幕,为什么自己会心乱?冯擎苍狂燥地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窜了出去,今天,不想去公司,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乱窜,脑海里怎么也挥不去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米娜,帮我请一位心理医生,让他十点准时打我电话!”冯擎苍给米娜下了一个指令后,挂断电话,继续在路上口口窜行着。

    米娜接到这么一个莫名奇妙的电话,怔了好长时间,才翻着眼皮嘟着嘴喃喃着:“发什么神经呐?一会儿要衣服,一会儿要医生,难道把女人玩疯掉了?”有点心酸地捏着电话,却还是得去办这件事情,谁让表哥是自己的米饭帮主呢?米娜苦恼又无奈地一笑,在电话号码薄里找人。

    十点整,电话响起。

    “您好,我是心理医生,您放心,我们医生有医生的职业操守,我们会严格替我们的患者保密,所以,您不要有什么难为情的,您要将您心里所有的想法与苦恼都告诉——”心理医生在电话里像个话痨一般地说着。

    没等他说完,冯擎苍霸道地将他的话堵了回去:“闭嘴!我想知道一个一向冷静淡定的人看到一种颜色后突然情绪失控地大哭,通常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个,您说的是您吗?还是另有其人?”电话那端,一个罗嗦的男人又要开始唠叨。

    “不管是谁,告诉我原因!”冯擎苍已经将车停靠在路边,今天在外面转了三个小时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一般有这么几个原因,要么这个颜色曾让她失去了什么,要么,她曾经因为这个颜色而受到了惊吓,还有几种可能,噢,我想想,我想想!”冯擎苍能感觉到电话那端的男人正握紧电话冥思苦想着,他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米娜最近越来越不称职的,竟然找这么一个心理医生。

    要么这个颜色曾让她失去了什么?要么曾因这个颜色而受到了惊吓!冯擎苍重复着这两句话,微点了点头,似乎有点道理。苏依雪,你是因为前者还是后者呢?或许,你是故意装给我看的?

    ☆、024    阳光画室

    周六,苏依雪依然是七点便起床来,弄好早点,上楼来,站在床前,看到冯擎苍似乎还在熟睡,不好意思开口叫醒他,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面露难色,抬起手看了看表。

    “干嘛偷看我?”冯擎苍睁开眼挑了挑眉,一把揪开被子,“要看你说一声啊,我很乐意的!”邪肆地勾起唇角。

    “你——”苏依雪的脸似乎特别容易红,如同透露的大苹果一般诱人。

    “小东西,你勾引我是不是?”冯擎苍下床来,一把搂过苏依雪,将她压到床上。

    “冯总!起来吃早餐了!”苏依雪认真地对上他的双眸。

    “叫我什么?”冯擎苍不高兴地挑了挑眉,一边起床来,一边背过身去给自己找衣服,再像背书一般地说着,“苏依雪,你记好了,以后,在公寓,不准叫我冯总,擎苍,苍,亲爱的,darg,你随便挑一个叫!否则,你会受到惩罚!还有,不要爱上我,更不要赖上我,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要不了一年,我便会给你自由!”说完转过身来,看着已经坐在床沿的苏依雪,挑着他好看的剑眉,“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苏依雪微仰头,对上他乌黑的深眸,再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说着,“擎苍,早餐好了,请下去吃早餐!我有事,要先走!”说完,苏依雪出了卧室迅速下楼。

    蹭蹭蹭,好有节奏的下楼声音响起,冯擎苍拧了拧眉。苏依雪,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再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苏依雪,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呢?

    苏依雪前脚出了公寓,冯擎苍后脚便驱着自己的座驾跟了上去,最近,冯擎苍也意识到了,最近似乎特别无聊,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跟着这个女人,看看她到底在搞些什么。

    见苏依雪去了一间画室,他惊愕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微眯起双眼,将精光聚到一块,看紧那间画室——阳光画室。她要做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神神秘秘。冯擎苍的脑海里瞬间流转过碟战片的镜头,向来,女特务接头的时候,都是进入一些卖糕点或者卖布匹的店铺。

    想到这里,冯擎苍突然好玩味地一笑。自嘲起来,冯擎苍,你也想得太多了吧。嘴角挂着笑,轻轻摇了摇头,取过墨镜,架在鼻梁上,下车!

    横穿马路时,引来一阵一阵的惊呼,路上的女人们看到如此帅气逼人,身材有型的他无不尖叫。

    他只是淡淡地勾起他好看的薄唇,往阳光画室走去。

    阳光画室是曼瑞城比较有名气的一家画室,画室共有三层大楼,三楼是一些画家租用的工作室,二楼是美术培训班,其中培训班又分成许多类型,按年龄分类,有成|人班、青年班、幼儿班,按水平分类,又分为高级班,提升班,入门班,按类别分,又分为工笔画,中国画,油画等,一楼是展厅,里面齐聚了一流、二流、三流,甚至不入流的作品。

    进入阳光画屋,冯擎苍看到好多好多的美术作品映入他的眼帘,却不见了那个女人。他微蹙了蹙眉,向前台走去。

    前台小姐从未见过如此英气逼人的帅哥,舌头有些打卷:“先,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刚刚是不是有个女人来过?”冯擎苍直奔主题,对于太过殷勤的人,他向来不会有太大的兴趣。难道这是自己对苏依雪有兴趣的真正原因?冯擎苍的嘴角掠过一抹冷笑。

    “您是说苏老师?”前台小姐不确定地询问,双眼依然紧盯着他的俊脸,时不时地抛给他一个好看的媚眼。

    “在哪里可以找到她?”冯擎苍冷冷的声音再传来,从来,他都是如此霸道。

    “她在二楼,教幼儿班的中国画或者油画!”前台小姐对他的不感兴趣有些失望,却依然尽职地回答他的问题。

    “谢谢!”冯擎苍迅速地往二楼走去。

    走上二楼,冯擎苍有些傻眼了,自己如同置身于一所高级中学,一间一间教室,上面分别挂着不同的牌子,‘成|人班中国画’,‘成|人班工笔画’,‘成|人班油画,’‘成|人班素描’……我的乖乖,光是成|人班就有数十个班,上哪找去?再回忆前台的话,幼儿班的中国画或者油画,冯擎苍只好一个教室接着一个教室地找去。

    “哥,你怎么来了?”传来冯擎宇惊讶的声音。冯擎苍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弟弟冯擎宇正站在一个小朋友的旁边,看着老师教小朋友拿画笔。这个老师不是别人,正是苏依雪。

    一股怒火自冯擎苍的心底迸发,该死,苏依雪,你竟然又与我的弟弟呆在一起?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是如何能计算得如此精准的?气愤地往教室里走去,一把抓紧苏依雪的手臂,便要往教室外拖。他的手臂却在这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

    “哥,你闹什么呀?现在在上美术课,那么多家长看着呐。”冯擎宇压低声音提醒。

    冯擎苍环顾四周,果然,不少家长看到这一幕都抬起头来。

    放下她的手,却压不下胸中的怒火,对着弟弟低吼起来:“擎宇,出来,我有话说!”

    “若若,乖乖地跟着老师学画画,叔叔出去一会儿好不好?”冯擎宇堆着一脸好真的笑容对正在跟苏依雪学拿笔的小女孩说道。

    “好!”甜甜脆脆的声音传来,小女孩没有抬头,拿着一支毛笔在纸上胡乱地画着,好有兴趣。

    冯擎宇向教室门外走去,经过苏依雪的身边,抛给她一个好有深意的笑容,那抹笑,是那样的深遂,笑容里伴着深深的侮辱与耻笑。

    他们是刚才巧遇上的,冯擎宇只是恰巧带着上次学琴的孩子来学习握笔的姿势,这个小孩,将在戏里饰演他的女儿,一个无所不会的天才宝宝。

    原想着她该是个自食其力的清纯姑娘,不想她毁在哥哥手里,才与哥哥打了那么个赌,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哥哥的女人,看来,自己不爱女人是对的,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冯擎宇往教室外走去!

    ☆、025    兄弟交谈

    “你们约好的?”冯擎苍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哥,你没事吧你?”冯擎宇摸了摸冯擎苍的额头,再开口,“哥,你知道的,我对女人没有半点兴趣,何况,她已经你的女人!”一边说着,鼻息里却是冷哼一声,这一声里,有着对苏依雪的不屑。

    “你瞧不起她?”冯擎苍冷声道,再往外走去,离苏依雪正教课的教室越来越远,他们就在教室的回廊上一直往前走去。

    “哥,你瞧得起她吗?”冯擎宇不答反问。

    “……”冯擎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问了自己这个问题。虽然她在几天时间里就成了自己的女人,但是,他从来没有瞧不起她,只是一直在想原因,他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或许是带着某种目的,又或许有其它的隐情。总之,不那么简单。

    他回过头来,透过窗户向苏依雪望去,她正弯着腰细心地握着笔,将笔塞进小朋友的小手里,轻轻地拿捏着小朋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将她的小手指放到笔上,然后耐心地让她坐正身子。

    这样一个兰心慧质,才貌并存的女子,难道就只卖一千万?冯擎苍也自鼻息处冷哼一声。

    “哈哈——”冯擎宇狂笑起来。

    “笑什么?”冯擎苍不满地挑眉问道。

    “我笑哥哥明明不喜欢女人,却要自寻烦恼!不如我潇洒快活!”冯擎宇快人快语。

    “是啊,哪有你洒脱,不过老二需要罢了!说吧,什么时候回来接任总经理!”冯擎苍迅速地转到他认为的正题上。

    冯擎宇立即止住笑容,装天真浪漫地看紧冯擎苍:“哥,你现在当总经理当得多好啊,你知道的,我向来生活得比较白痴,不适合在商场的!”偷瞥了一眼哥哥那冷凝的双眸,再迅速地转换话题,“哥,你与江家千金什么时候完婚?完婚以后,生个胖小子,我倒是可以帮你带着他玩!”

    “说不准!”冯擎苍认真的样子看上去一丝不苟,俊颜更显得深遂起来,双眸有神地望着前方,似乎前面正有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