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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9部分阅读

    碰!以后我都不会再碰秘书,从此以后,冯氏总经理的秘书都会变成情人的传说都将不复存在了!”依雪,不管你会不会变成安敏第二,我都想要再尝试一次,我是那样的渴望再开始一段情,结束我那糜烂的生活!

    “擎苍哥哥!”江美琪感动的将整个身体贴紧冯擎苍。你是爱我的对不对?你终于愿意为了我放弃秘书了对不对?江美琪的小脸美得如同仙子般,展露着她春天般迷人的笑容。

    将江美琪送到江家,江业诚夫妇还没有回来,江美琪不舍得冯擎苍离开,抱紧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擎苍哥哥,不要走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家里不是有佣人嘛!”冯擎苍轻轻地拉下她的手。在未宣布解除婚约之前,他不想让江业诚看出任何的端倪。

    “擎苍哥哥,你留下来好不好?我还是害怕!”江美琪赖在他的怀里。擎苍哥哥,为什么秘书的床你上遍了,却不愿意上我的床?

    “美琪,乖,好好地睡一觉,没事了!”冯擎苍再拉下她的手,要转身往外走。

    江美琪咬了咬下唇,再抱紧他,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冯擎苍被江美琪热辣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条件反射地与她拥吻,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身,腑头主动吻着她的唇,舌头纠缠在一起。微睁开眼,她的浑圆正贴在自己的胸肌上磨蹭着。

    感觉到体内一阵马蚤动,冯擎苍拥着她的手紧了紧,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擎苍哥哥!”江美琪一边吻着一边轻轻地唤着。

    “美琪,哪个是你房间?”冯擎苍喘着粗气。他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经不住这样的引诱。

    江美琪红着脸,伸手往二楼一个房间指了指。

    冯擎苍猴急地横抱起江美琪往二楼上冲去。

    “擎苍哥哥,你慢点!”江美琪的声音轻轻柔柔地传来。

    冯擎苍勾唇一笑,腑头看紧她的含春双眸,轻薄地勾唇色眯眯地笑:“美琪,一会儿我要了你,你不会让我负责的对不对?”

    “擎苍哥哥,你好坏!”江美琪娇羞地别过脸去,不敢看冯擎苍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冯擎苍已经抱着她走到了走廊上,一脸的坏笑。

    “嗯!”江美琪娇羞地应着。

    “是不要我负责了?”冯擎苍再坏笑着开口,一脚踹开江美琪刚才指的那道门。

    将江美琪往床上一抛,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江美琪急切地想要变成他的女人,想要拥有他,手忙脚乱地扯着他的衬衣。

    冯擎苍感受到江美琪的火辣,心里一阵冷笑,江美琪,继续装啊?清纯不是装得出来的,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地想要成为我冯氏的儿媳妇?我或许真该成全你。

    冯擎苍有些犹豫了,面对身下的可人儿,只是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脖颈,不再往下,该死的,身下的老二与自己的精神净土在他的脑海里迅速地斗争着,想要从此以后为依雪守身如玉,自己的老二显然不干,在下面昂扬地叫嚣着,想成全老二要了身下的这个女人,那一点点干净的心灵又鄙夷地叫嚣着。折腾死了。冯擎苍被折腾得没了兴致,坐起身来,坐在床沿喘着粗气。

    江美琪从身后抱住他,一副誓要做他女人的姿态。

    “美琪——”何芳枝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056    塞车

    冯擎苍立即如获救星般,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与乱乱的头发,匆匆地从楼上下来,“伯父,伯母,我先走了!”然后着急地离开江家。

    江业诚深深地看着冯擎苍离开的背影。何芳枝一脸的笑,再冲着楼上喊:“美琪——”

    “别喊了,女儿第一次,怎么好意思?”江业诚的双眸里闪过阴冷的笑,随即隐去。

    站在江家门走,吹着夜晚凉爽的风,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了,冯擎苍,你个王八蛋,你缺女人吗?你差点坏了大事了!冯擎苍随脚将一块石头踢得往前飞了老远。

    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往自己的座驾走去,额前的汗珠被凉爽的风吹干,额前几根微卷的发丝和着汗水粘在前额上,如果有镜子,此刻,他会发现自己的样子十分狼狈。

    将车子开到两百码,脑海里还是刚才那一幕,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耳光,把自己抽醒,才刚刚喜欢依雪,难道就要对不起她?自己怎么就那么没有出息?该死,都是被江美琪勾引的,江业诚的女儿,果然不是一般人,回想着刚才自己被一步一步勾引,回想着刚才江美琪那泛着桃花的美眸,想着江美琪刚才使劲往他身上贴的样子……还有刚才自己出门时,江业诚的那抹阴冷的笑容,他知道,一切都是一个阴谋,而自己,差点就因为定义不够而踏入了一个陷阱,依雪,你会是另一个阴谋吗?

    车子不知不觉地已经上了高速,过了收费站后,冯擎苍才发现自己正在往吉阳市赶。

    吉阳距离曼瑞市两个小时的车程,自己刚才开了有半个小时了?勾唇轻笑,挥去脑海里刚才不开心的那一幕幕。心里装满对苏依雪的期待,这死妮子,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一定抱着被子倦成一团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一样,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睡得着?有没有想我?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加好看起来,心绪也渐渐地平息下来,车速放缓了,回归理智的他,爱惜生命得紧!

    果然,前面塞车严重,已经堵成了长龙。冯擎苍气愤地用力拍一下方向盘,该死,这个节骨眼上塞车,淡定下来的心又开始焦虑起来,拼命地按着喇叭,宣泄着他的不满。

    掏出上衣口袋里的电话,‘献给爱丽丝’优美的音乐传来,让他躁热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

    “喂——”软软柔柔的女声传来,夹着些许睡意。

    “睡了?”冯擎苍冲着电话勾唇,挑眉。

    “嗯,冯总!”依雪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是她的雇主,她时刻都记得,每时每刻,她都记得自己被买断的是一日的二十四小时,所以任何时候,接听他的电话,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还习惯吗?”冯擎苍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听到她的声音,躁动的心莫名的安稳,往前看,车子死死地堵在一起,半点没有松懈的迹象,该死的交警,应该让他们全部滚蛋回家!

    ☆、057    前往吉阳

    “嗯,挺好的!”苏依雪每次接听他的电话,都必须搜肠刮肚一番,似乎总是很难找一句让他听上去舒服的话。

    “挺好的?就这么想离开我?”冯擎苍不满地沉下脸去,犀利的眸子看向窗外水泄不通的车流。

    “没,没有!”苏依雪紧张起来。

    “好,锁好门,先睡一觉,我可能晚一点才到得了,塞车!”冯擎苍如同在跟一个小妻子解释着什么一般。

    “哦!”苏依雪已经睡意全无,他要过来,自己还能睡一觉?一会儿,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等着这个恶魔的到来了,心里惟一的安慰就是父亲就要出院了,康复得很好,换肾后也没有排斥现象。

    抿唇给自己一个安慰与鼓励的笑容,握住电话,听着对方的气息在电话里流动,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冯擎苍也在等待,终于没有等到一句话而忍不住地开口问。

    苏依雪再度抿唇,掩盖自己的紧张:“其实你不用来看我的!”这句话应该算得上是感激了吧?总不至于再把他惹毛了吧?

    “我就想看看你,先挂了,你睡一觉!”冯擎苍满意地挂掉电话,冲着手机勾唇笑着,外面的塞车似乎也变成了一道风景。

    原本是打算去交管部门知会一声,让这个路段的交警通通滚回家去,听到依苏雪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忘了交警的事了,满脑子都是这句‘其实你不用来看我的’,那么体贴,那么轻柔,恰似一双小手抚过他的心头,温暖着他的每一寸神经。等待也便变成了一种享受。

    似乎没有多长的时间,路便通了,冯擎苍驱着他的纯黑劳斯莱斯往吉阳赶,用车载电话打给天仇。

    “把地址发给我!”冯擎苍双眸平视着前方,眸子里是淡定的光,接听电话后,有些许迫不及待地开口。

    “什么地址?”天仇此刻正搂着一个妖艳的女人。

    “苏依雪的地址!”冯擎苍如同长了眼睛一般,不高兴地开口,“又在玩女人?”

    “老大,这个时间,你说——”这个时间不玩女人做什么呀?

    “行了,把地址发给我,你继续,不搅你好事!”冯擎苍轻皱眉头,挂断电话。

    嘀嘀两声,手机的屏在车前闪了闪,冯擎苍如同捡宝贝一般地闪着兴奋的神色拿起手机,一扫上面的地址,迅速放下,驱车急赶。

    吉阳市某商住小区七楼,房间内还亮着灯光,虽然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冯擎苍站在楼下,仰视着那一抹幽蓝的灯光,唇角轻扬,那是一抹让人心安的光,似乎是一个女人正在等待着自己的男人回家,担心自己的男人找不到回家的路而留的一盏灯。

    冯擎苍轻快地迈着修长的腿,往楼上走。

    咚咚的敲门声划破了长空,打破了夜的静寂,似一曲轻快的曲子清清脆脆地奏响。

    苏依雪的心狂乱地跳着,是被吓到了?是被惊到了?还是被电到了?说不清,道不明!

    握紧门把的手轻轻地抖了抖,猛地一拉,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口,长臂一伸,拥她入怀!

    ☆、058    卑微的生命

    “冯总!”依雪淡淡地开口。伏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跳。背后的门被关紧,隔开了静寂的夜。

    “叫我什么?”冯擎苍的语气里透着暧昧,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热气。

    “冯——擎苍!”依雪无奈地改口,此刻,气氛是尴尬的,原想着独自来了吉阳,至少可以轻轻松松一段时间,不用面对他!

    “乖!你继续睡,我洗澡!”冯擎苍腑头在她额前一吻,粗厚的手掌抚着她后脑的卷曲发丝,如同拥着自己的小妻子。

    苏依雪错愕地抬起眸子,难以致信地看着他。冯擎苍轻眨着双眼,挑着眉头:“怎么?不想睡?”语气是轻挑的,似乎在说不想睡也可以,等着我!

    苏依雪生怕冯擎苍反悔一般离开他的怀抱,飞也似的逃到了房间里去,砰的一声轻轻地关上门。

    冯擎苍冲着那道门安稳地轻笑,笑容里尽是温情。

    苏依雪的心狂乱地跳着,不安、紧张、忐忑、尴尬席卷而来。她晃了晃着,揉了揉自己的发丝,从来没有这么不冷静过。或许,从自己做了情人的那一瞬起,神经就从来没有轻松过,以致于现在崩得太久了,精神出了问题。

    压紧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贴在门背上,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占据着她的耳膜,她的脑海,她不自禁地想像,某男正在里面痛快地冲洗着强健的身体。双颊滚烫了起来,苏依雪努力地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依雪,加油,什么也不要想,好好地睡一觉,没事,不会有事!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本来就很难入睡,苏依雪躺在床上,如同煎饼一般地翻动着纤瘦的身体,天蓝色的睡裙与天蓝色的床单连在一块,和谐的环境衬托着她那颗和谐不了的心。

    开门声响声,苏依雪如同见到鬼一边地颤动了一下身体,将半个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捏紧被角,紧张地缩紧身体,全身僵硬。

    “睡了?”温柔的男声传来。

    苏依雪的眉头皱了皱,不答话,装睡,身体却出卖了她。冯擎苍在看到被褥动了动以后,勾唇坏笑。

    走到床前,大手抚着她的前额,将她的发丝挠至脑后,发丝又再滑落下去,盖住她白晳的小脸,蓝色的灯光,映着她纤长的睫毛,睫毛正在紧张地轻轻颤动。

    “依雪!”冯擎苍蹲下身子,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如同天使般的声音让她刚刚平静的心又再跳动了起来。她的思绪一片混乱,努力地对自己说着同一番话:依雪,加油,加油!你不可以爱上他,他是个妖孽,他是个恶魔,他是个禽兽!

    可是为什么,那颗心依然砰砰地热烈地跳动着!

    冯擎苍站起身来,穿着自带的白色浴袍,他的行李箱在客厅里,一整箱的用品,全是他的,他就差把自己装进箱子里打包了。

    点燃一根烟,修长的手指夹住香烟,优雅地送至唇边,吸一口,吐着烟雾,剑眉拧在了一起,自己就那么可怕吗?是不是之前吓着她了?转头看一眼被子里那小小的倦在一起的身子,一抹怜爱之情由然而生。吸一口烟,再往床上深看。

    蓝色的床单,蓝色的被褥,蓝色的灯光,整个房间,都被一抹蓝色笼罩,蓝色,是忧郁的,他忽然明白,她需要时间,自己在她心口上种下的那些伤,需要时间!

    窗外,静了,很静很静,点点的霓虹缀着吉阳市,街灯如同亮在遥远的天边,呈现着清幽的美!如同床上正睡着的那个女人,透着一抹冷!这抹冷——

    冯擎苍勾唇无奈地轻笑,苏依雪,你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么冷的吧。

    烟,眨眼之间便已经抽完,冯擎苍下意识地找着烟灰缸,没有,只要打开窗户将烟头从窗口扔了出去,淡淡的风吹乱了整个房间的幽蓝。

    冯擎苍爬上了床,苏依雪的心再一次被揪紧,如同被人掐紧喉结,喘不上气。

    腰身被一双大手环紧,苏依雪一动不动,死也要装睡!

    “依雪,我知道你没睡!”冯擎苍性感而沙哑的低沉男声从苏依雪的后背传来,苏依雪感觉到后背发凉,透着寒气,是被吓到了。

    “冯总!”苏依雪依然习惯叫他冯总。

    “嗯哼?咳咳——”冯擎苍怪腔怪调起来,似乎在提醒她应该怎么称呼他。

    “擎苍!”苏依雪如此亲昵地叫出这两个字时,全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苏依雪,我们多久了?”冯擎苍开口,一脸的认真,幸好没有对着她的眸子,只是在她的背后说话。

    “我,我不知道!”依雪紧张,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妖物,总会问一些莫名奇妙的问题。直到把她问傻,她永远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如同他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样。

    “两个月了!”冯擎苍开口。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他很想说,我从来不会对一个情人上心,我从来不会在乎一个情人的感受,我与情人,只是钱与身体之间的交易,交易是不应该谈感情的。只是,依雪,我喜欢上你了,我决定续约,我突然想要一辈子,我突然寻回了从前的那些年少轻狂,从前的那些血气方刚,我想要再爱一次,彻彻底底地投入,轰轰烈烈地再爱一场,直到地老天荒!

    才两个月,依雪在心里叹息,叹息时光太长,度日如年!

    “你爸怎么样了?”不得不承认,冯擎苍的思维是跳跃的,或许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适应他的这种方式。

    “我爸很好,如果没什么特别的情况,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出院了!”苏依雪转过身子,对上他的眸子,请求地开口,“我爸出院的时候,我可以请假回曼瑞吗?”

    一抹疼闪过冯擎苍的心头,接自己的父亲出院还要请求别人,还要征求另一个人同意,这样的生命,卑微得多么让人心疼?

    扯她入怀,紧拥着,吻着她的发丝,喉结滑动着,低沉地开口:“丫头,我给你自由,除了不能离开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059    爱与忘却

    苏依雪以为自己幻听,下意识地仰脸,看着他的双眸,眸子里是深情,是真情实感的流露,还带着微微的怜惜。她与静怡相处这么些年,虽然没有静怡的识人慧眼,却也能读到一些东西。此刻,她的心被轻轻地撞击着,有了一抹微疼,人世间的情感,都是疼的吧,感激也是让会人悸恸,让人疼的!

    苏依雪的眸光流转,掩饰着什么,冯擎苍捧起她的脸,唤着她的名字:“依雪!”他想说,做我女朋友吧,突然想起江美琪,此刻的自己,是有妇之夫,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做自己的女朋友?这难道不是一种侮辱?对的,他必须先解决掉一切障碍才能说想说的话,他不愿再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