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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亲妈咪不打折第22部分阅读

车子停在曼瑞市中心医院,径直走了进去,医院已经下班了。

    只有值班医生与急诊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响起。

    天仇皱了皱眉:“我做dna!”

    “先生,今天做不了了,明天可以吗?”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天仇一句话不说,径直出了曼瑞市中心医院,他承认他心急了一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被人发现,急急地离开了医院,开着车迅速离去。

    一夜无眠,很早,他便去找老郑做检测。老郑看着他,深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接过毛发样本:“先生,你下午再来取结果吧。”

    “不行,我要最快的速度拿到结果。”天仇冷冷的声音响起。

    老郑摇了摇头,男人,都是心急的,近几年来,检测的结果,越来越多的是dna不相符,他只能感叹世风日下。

    看到天仇一脸的焦急,他有些同情地开口:“先生,你出去等着吧,我会最快给你出结果,不过,也需要两三个时辰。”

    “好,我出去等。”天仇出了医院,去琴行。这段时间,他特别忙碌,总是在孩子与苏依雪之间奔走,可是,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除了昨天的那个男人以外,竟然再没有外人接近苏依雪。

    昨天的那个男人又出现在琴行门口了,苏依雪才走到琴行,他便迎了上去:“苏依雪——”

    “董文博,你怎么在这里?”其实她想说你怎么又在这里,觉得不太礼貌,所以她把又字去掉了。

    “我在这里等你。我是来告诉你,我要回北京了。”董文博有些不舍地开口,眸子竟然有些深情地看着她。有的人,很奇怪,只要看一眼,便会爱上,这个大概便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哦,一路顺风,我不能去送你了!”苏依雪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心头也舒了一口气,她不喜欢身边有男人。

    ☆、138    初次交火

    “其实我真希望你能去送我。不过,也没关系啦。呵呵,我走了,拜拜了,记得给我电话。”董文博爽朗地笑笑,伸出双臂来,凑近身子,给了苏依雪一个拥抱,然后绅士地离开了。

    天仇看到董文博抱了苏依雪,他真想下车,走过去甩一阵拳头,不过,他止住了。

    看到苏依雪进了琴行,他才放心地将车开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他下车往老郑的医师室走去。

    “先生,我正到处找你,结果出来了,这是检测结果。”老郑的眉头舒展,他真想说恭喜,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他做的检测报告是孩子与另一个男人的头发呢?这年头,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于是,他只是把检测报告递到了天仇的手里,说了一句:“dna检测结果,吻合度99,是至亲的血缘关系。”其他的,他什么也没有说,他清晰地看到,天仇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若狂。

    老郑摇了摇头,走进了医师室,这种事,他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天仇驱车往冯氏大厦赶去,他要把结果亲手递到大哥的手里。如果大哥知道孩子是他的,不知道得多高兴。

    临近冯氏大厦的时候,天仇看到了一辆熟悉的法拉利。红色的车身,十分马蚤包。

    车里,是高兆楠,高兆楠的身侧,是何二少,红色的法拉利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朝另一端开过去了。

    高兆楠与何二少在一起?

    天仇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天仇迅速地离开了,没有去找大哥,他决定把dna检测结果锁进保险柜里,或许,有一场阴谋正在上演,或许,这份报告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能拿出来,或许,他接下来要做的不是监视苏依雪,而是保护!

    天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放下去,看到苏依雪平安地从画室里走出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很快,苏依雪走到了公交站台,平静地等着公交车,上了公交车以后,天仇的车了路追随公交车,然后看着她从车上下来。

    再然后,目送她进了唐静怡所住的小区,才驱车离开。

    从见到高兆楠与何二少在一块以后,天仇变得格外小心起来,保护苏依雪,已经成了他生命里不可获缺的部分。

    自然的,其他的事情,他便不能再亲力亲为了。

    得斯,是一个汇血儿,与他一块在大哥身边已经有六年了,从日本回来以后,他便跟在大哥的身边。

    天仇打电话把得斯约到了酒吧里。

    灯红酒绿的场所,男人们自然是心花怒放,随着音乐的节拍,晃动着身子,女人们,水蛇一般的腰身贴过来,得斯一脸的笑容与兴奋,天仇是一脸的冷凝。

    得斯冲着女人们用力地吹响了口哨,女人们迅速地围了上来,得斯微举双手,扭动着腰身,与女人们起舞。

    “得斯,走了,有正事找你。”天仇扯高了嗓子大喊,真后悔把得斯约到这么一个吵闹的地方来,可是,约得斯,如果不是这样的场所,只怕引人怀疑。

    得斯扫一眼天仇,便知道天仇有正事找他,天仇从来都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有正事也从来没有找过他。

    得斯伸手往贴过来的女人臀部用力地捏了一把后,往包间里走。

    女人迅速地想要跟上去,被天仇拦下了。

    房间的门紧闭了,却依然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天仇,什么事?”得斯坐在沙发里,双腿翘到茶几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天仇从怀里掏出今天才出的dna检验报告,递到得斯的手里,然后看到灯光晦暗,他把顶上的大灯打开了。

    “谁的?”得斯接过报告,抽出来,迅速地扫到了结果,然后将报告重新装回档案袋里。

    “大哥与那个孩子的。”天仇的眸子锐利地微眯起来。

    “大哥的爱情,被人做了手脚?”得斯皱了皱眉,眼角流动着嗜血的阴冷,唇角微微上扬,他往嘴里塞了一粒口香糖,用力地咀嚼起来。

    “我这么看的。”天仇开口。

    “你知道是谁了?”得斯再问。

    “何二少。”天仇没有提高兆楠,因为高兆楠是大哥最亲密的朋友,也是冯氏集团的副总经理,还是冯氏日本市场的执行总裁,并且,海外的其他市场,也都是他在做。这些年,他为冯氏集团创造的价值,有目共睹,他希望,他看到的只是个假象,他希望,干预大哥爱情的,只有何二少。

    “何二少?呵呵——”得斯的唇角上扬得更高了,“我知道了,交给我!”

    “先不要惊动大哥。”天仇开口。

    “大哥总会知道。况且,大哥已经决定对何二少动手了,华南地区的食品代理权就要交给他。期间,总会有事情发生,你就拭目以待吧。”得斯的唇角上扬着,挂着邪肆的笑容,从来,他都是面色从容的。

    两个男人才走出包间,立即引来了女人们的尖叫之声,两个相看一眼,往女人堆里扎去。

    这个世界,需要用许多的表象来迷惑别人的视野。

    他们自然也不例外,大哥身后有他们,何二少的身边,也自然会有别人。

    与女人们狂舞,东摸一把,西捏一把,极尽地流氓无耻,舞得满头大汗之时,天仇与得斯酒醉般地勾肩搭背走出了酒吧,有两个黑影跟了上去。

    那份报告,天仇把它锁进了保险柜里。

    太阳出来了,黑暗退去,一切又恢复了常态,似乎,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天仇擦拭着他的枪,昨晚,枪又见血了,估计,何二少此刻已经抓狂了,那两个草包一般的男人,竟然敢跟踪他与得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而这样,他也更加肯定,何二少干预了大哥的爱情,只是,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是男人,深深了解男人,何二少绝对不是为了江美琪跟大哥叫板?那么,是冯氏集团?

    ☆、139    扔不下情

    “天仇,你在酒吧外弄死了两个人?”冯擎苍冷冷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大清早的,得斯便将结果汇报给他了。

    “是!”天仇答,他正擦拭着他的枪。

    “我说了,不要随便动手。”冯擎苍的眉头拧在一块。

    “是何二少的人。”天仇答。

    “是他的人就更不应该急着动手。你该知道,我已经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如果惊了他,只怕他不会再上钩。”冯擎苍的语气里有一点点责备之意。

    “大哥,我是酒后失态,不会有事的。”

    “知道你装醉,这一次何二少不会起疑。我打电话给你,是提醒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直到,何二少趴在我的脚边求饶。”冯擎苍的声音越来越阴冷。

    “大哥,你也要这样对苏小姐吗?”天仇的脑海里晃动着苏依雪那一脸幽然神伤的表情。

    “不要提她。”冯擎苍迅速地挂断了电话,心狂乱地跳着,每一次听到她的名字,他都不能自持,爱情到底是什么?有这么爱吗?有这么爱吗?为什么每一次听到她的名字,都会那么难受?

    苏依雪依然往返于琴行与画室之间,完成琴行与画室的工作,她便整天窝在家里,拼命地背诵法律条款,研读法制史。

    这天,读到了婚姻法,读到了有关离婚,读到了有关孩子的抚养权,她的泪水湿了书卷。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落在书上。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抬起头来,感觉到了无边的寂寞与思念,天赐,你还好吗?妈妈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苏依雪伏在沙发里痛哭抽泣。

    收拾好心情,苏依雪背着包包,在门口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回一趟家,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家里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她不敢想像。

    苏家,苏梓耀打开门看到雪儿站在门口的时候,他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心疼而浑身颤动起来。

    “雪儿——”他唤着她的名字,去年,在电视上,他看到冯擎他当着媒体的面,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时,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他一直挂念她,可是,打不通她的电话,她换号码了,一直没有她的消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般。

    “爸——”苏依雪强忍着泪水,强忍着心头的痛,扑进苏梓耀的怀里。

    “孩子。受伤了就回家吧。”苏梓耀包容地说着,没有斥责,也没有问她这一年多的时间,是怎么过的?

    “爸,我没事。我只是想家了。”苏依雪没有流泪,眸光清冷而坚定。

    “孩子,我知道你跟冯擎苍分开了,你的决定是对的。他不适合你。”苏梓耀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是剧痛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出息地生病住院,那么,雪儿不会与冯擎苍之间有那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

    “爸,我真的没事。我们都过得很好,我现在是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f42班的研一学生。冯擎苍将要迎娶江美琪,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好。还有静怡,她的店很有特色,收入也不错。”苏依雪避重就轻,一边笑着,一边陈述,可是,她眉宇间的忧愁又怎么骗得过养了她二十年的苏梓耀。

    苏梓耀一个劲地说着:“好,好,孩子,回来就好。你现在读研究生了,爸为你高兴。你是弟弟妹妹的好榜样。以后要常回来,不管有多忙,都要记得回家。”苏梓耀依然没有责骂,只是希望雪儿能够多回家,他只要能够看到她,就心满意足了。他知道,女儿大了,有了心事。

    “嗯,以后我会常回来。”苏依雪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这是她专门为爸爸开户的,她为宁静和致远准备好的学费。这一年多的时间,她都不敢想像,爸爸带着弟弟妹妹是怎么熬过来的,回到家里,看到冷清的家,看到没有添加一件新东西的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孝。

    宁静致远还没有放学回家,家里就他们父女二人。

    “爸,这张卡里有一万块钱,你拿着,是给宁静和致远的学费。”苏依雪把卡塞进了苏梓耀的手里。

    被苏梓耀推了回来:“雪儿,你留着用吧,家里一切都好。你在外面,没钱寸步难行。”

    “爸,这钱是干净的。”苏依雪急了。

    苏梓耀的心再被刺痛了,哽咽着开口:“雪儿,你的钱都是干净的。爸爸因为有你而骄傲,只是你妈走得早,没法看到这么优秀的女儿了。”苏梓耀走过来,将苏依雪抱进怀里。

    “爸,我不在家里吃饭了,一会儿还得去画室,你要好好保重身体。爸,你不要担心我,我现在很幸福,很充实。”苏依雪看到苏梓耀那双充满痛楚的眸子时,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吧。

    银行卡,苏依雪硬塞给了苏梓耀。然后她告诉他,她现在与唐静怡住在一起,请他放心。

    离别的时候,苏梓耀将苏依雪送出了很远很远,直到亲眼看到苏依雪上了公交车,他立在那里,如同雕像一般,目送着公交车离去,老泪纵横。

    一边往回走,一边幽幽地低喃:“月裳,你看到了吗?雪儿长大了,她能扛起一切了,你看到了吗?月裳,我多么希望,你能看到这些。”苏梓耀一路喃喃着。

    天仇把苏依雪回家的事告诉给了大哥。

    冯擎苍依然只是冷冷地回应。他的心却总是在听到她的消息时狂乱。

    他腑头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年多以前便放在抽屉里的锦盒,里面装着两枚闪亮的钻戒,他是打算向她求婚的,可是,她却离开了。为什么不等他?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嫁么?

    冯擎苍打开盒子,望着两枚闪亮的戒指,他将盒子关上,捏在手里,走到窗前,一咬牙,一甩手,手挥动了一下,作了抛物之状。可是,盒子依然在他的手心里,终归,他还是没有舍得扔掉戒指,只因为他扔不下那段情,扔不下苏依雪。

    ☆、140    托钵布道者

    苏依雪从画室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她今天有意在画室里多呆了一段时间。总隐隐地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一般,十分不自在。

    深秋了,天色本来就黑得早,亮得晚。

    才出画室,手机响了一下,她掏出电话,是短信,董文博发来的:依雪,回京的这几天,特别想念你的笑容,愿你每天都有开心的笑容。文博!

    苏依雪删掉了短信,没有回,她不知道怎么回?

    往前走,一个老乞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手里托着一个铜钵,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这个天气,都可以穿棉衣了,他竟然穿得这么单薄。

    苏依雪走了过去,歪着脑袋,关切地开口:“老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姑娘,人心冷薄,穿着再厚的衣服,又怎么能暖和?”老者哆嗦着身体开口。

    苏依雪听他说得十分有道理,抿唇一笑:“老人家,不要怪世道不好。社会一直都很现实,这个世界,不是有钱人的,也不是有权人的,而是有心人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一方心灵净土。”苏依雪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摸出十块钱,双手捧着,轻轻地放到老人的铜钵里。

    轻轻地放下钱,却重重地撞击了老人的胸口,他怔怔地看着眉清目秀的苏依雪,笑了:“姑娘,你会有善报的。”

    “呵呵,老人家,你回家去吧,谢谢你!”她的心里却已经升起了一袭悲凉。善良的人,哪里会有什么善报?只有任人欺负的份。

    可是,她刚刚在劝说老人的时候,她明明就相信,世界总会有公道,总会有说理的地方,只是,需要把自己修炼到足够强大。这或许也是她选择法律专业的原因。

    “好,我这就回去了。”老人家笑了笑,离开,步子却很硬朗,苏依雪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狐疑起来,然后摇了摇头,往公交站台上走。

    冯擎苍的私人公寓里,江美琪穿得极少,冯擎苍坐在餐桌前吃着生活助理米娜为他准备好的晚餐。

    江美琪坐在他的对面,却神色有些诡异。不时地掏着手机。

    冯擎苍冷冷地扫她一眼,她立即无辜地把手机放下。

    “何泽来又给你发短信了?”冯擎苍冷冷地开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