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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99天调香新娘第41部分阅读

    “谈恋爱了?哪家的姑娘?”白初蝶赶忙问道。

    和君灏哀嚎了一声,摇头,“没有。”

    “那你就别总是往外跑,有这时间多到公司学习一下。”白初蝶气的拍了他一下。

    “我对公司的业务又不感兴趣。”他耸耸肩。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白君灏想了想,笑了笑,“摄影啊,妈,您忘了,我还拿过摄影大赛的冠军呢——”

    “够了,别一说起摄影就没完没了的,你也不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一下?摄影能填饱肚子吗?再出名的摄影师能有自己管理一个企业那么踏实吗?”白初蝶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将他拉到一边坐下,“你是和家唯一的男丁,以后和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现在不抓紧时间了解公司运营情况,难道还想等到以后被别人扫地出门吗?”

    “妈,公司不是还有大姐吗?再说,舅舅也在公司啊。”和君灏实在不理解母亲的想法。

    “你傻呀,他们能跟你比吗?你才是和家唯一的继承人。”白初蝶急声道。

    和君灏用手捂住额头,老生常谈的话实在令他头疼,起身,“妈,这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样吧,等我今天参加完朋友的派对后,回来再好好学习公司业务,ok?”

    “你这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白初蝶一把拉住他。天得的人。

    “妈,您还要说什么?”和君灏看了一眼时间,无奈道。

    白初蝶将他拉到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了句,“妈问你,那天你去半山干什么?”

    “您偷听我讲电话?”和君灏一下子明白了,诧异地看着白初蝶。

    “什么叫偷听?再说了,你是我儿子,难道我不能关心你的行踪吗?”

    “好好好。”和君灏赶忙投降,“那天真没什么。”

    “不跟妈说实话是不是?你见苏冉了?她是不是跟厉冥禹发生什么事了?”白初蝶问。

    “您是不是特想知道啊?”和君灏苦着脸问。

    白初蝶瞪着他。

    和君灏叹了口气,“唉,我觉得吧,这件事您要想知道个清楚,最好还是问我二姐,我不便透露啊。”

    “君灏,你要分清楚远近,我是你妈——”

    “好啦,妈,我真的要来不及了,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和君灏赶忙打断她的话,亲了她一下脸颊后匆匆出了门。

    白初蝶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

    良久后眼神泛起一丝思考,厉冥禹那边是不是又有什么动静了?苏冉一般不会麻烦君灏的,怎么会突然叫他半山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联想到苏冉闯进白霖房间的行为,心头不由泛起更多质疑,会不会是苏冉怀疑了什么,又或者是厉冥禹怀疑了什么?

    这件事她不能掉以轻心,想着,匆匆拿起手机,拨通了早已经熟记在心的号码。

    第六章·第二十节 午夜梦回(1)

    入夜,星子漫天扑散。

    商务车在月光下折射出暗调的光,拐了个弯,驶向了半山,许久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佟佑费劲巴力地将厉冥禹拖进客厅的沙发上,累得气喘吁吁的,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厉冥禹今晚喝得酩酊大醉,应酬这种事一向是他的拿手,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进肚的速度着实不是他的作风。佟佑有些手足无措,跟在厉冥禹身边这么久,就没见他喝得这么醉过。

    环视了周围一圈,不由感叹,抬手将水晶灯微微调亮,这才让这里变得光明和温暖些,他不明白,厉冥禹怎么会突然想回来这了。

    正想着,沙发上的厉冥禹挪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睁眼,醉醺醺地打量了半天后才喃喃地问了句,“这是哪儿?”

    “议长,这儿是半山别墅。”

    “半山”厉冥禹英挺的眉蹙紧,不知是因为醉酒难受的缘故还是其他,手臂无力地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我怎么来这了?”

    佟佑无奈摇头,“是议长你吵着要回这儿的。”

    似发他室。厉冥禹没再说话,将头仰在沙发上,灯光蔓延在他醉酒的脸颊,流转着绚烂的光影。

    佟佑以为他睡着了,走上前准备将他抬到卧室,没想到却见他睁着双眼盯着棚顶,不由担心地问了句,“要不我送你回市区吧?”

    厉冥禹还是没说话,虽是醉眼朦胧,但盯着棚顶的眼神也泛着一丝思考,佟佑生怕他再醉酒出事,也没敢马上离开。良久后却听他开口,“你回去吧。”

    “议长?”佟佑吃惊地看着他,他不会想一个人待在这儿吧?

    “把车钥匙留下就行了。”厉冥禹抬手捏了捏眼角,高浓度的酒精令他头疼发作。

    佟佑一听更紧张了,生怕他再大半夜地开车出去,想了想说了句,“要不明早我让司机来接你吧?”

    “不用。”他无力说了句,摆手示意他离开。

    佟佑没办法,只好依他的吩咐办事。

    佟佑走后,别墅里陷入了巨大的安静之中,除了沙发旁边隐隐的水晶灯光,四周全都黑漆漆的。厉冥禹倚靠在沙发上好一会儿,踉踉跄跄地起身上了二楼。

    二楼似乎更加黑暗,他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开关只好作罢,推门进了卧室后,整个人倒在床榻上。柔软的床包裹着他醉酒的身躯,像是温柔的女人在安抚着他内心的空虚和孤寂,他躺在上面,眉心下意识蹙在一起,床单上、被罩上、甚至是他头下面的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

    是苏冉身上的气息。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怆溢满心头,胸口像是被狠狠践踏了般的疼痛,这种疼痛在高纯度的酒精作祟下更加挣扎和楚痛。

    “苏冉女士,你愿意嫁给厉冥禹先生吗?无论他将来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

    “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厉冥禹先生与苏冉女士正式结为夫妻。”

    白色的百合在阳光下折射着圣洁的影子,苏冉的笑幸福柔美,犹如百合般剔透美丽。

    四年前的教堂婚礼,一幕幕在厉冥禹的脑海里闪现,他蹙着眉头,闭上双眼,整个头都是晕眩的,痛彻心扉。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在他的额头上,有些微凉,却令人十分舒服,厉冥禹下意识睁眼,却看到床边竟然坐着苏冉,她还是如同平常一样穿着白色睡裙,静静凝着他,唇边带着柔和清淡的笑容。

    “冉”他挣扎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回来了?

    她的笑容那么真实,她的指尖温度也那么真实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呢?”苏冉抬手,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脸。

    他下意识抬手握住她的小手,柔软的触觉迅速地窜到他的心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一贯沉静的鹰眸早已布满激动,“是你吗?你回来了?”

    苏冉轻轻一笑,脸颊几乎贴上他的,柔情中还带着一小点的撒娇,“早知道你喝成这样,我就不回来了,看你满身酒气的。”

    “只要你不走,我以后不会再喝酒了。”他紧紧拉着她的手,低低承诺,她回来了,是她回来了,他可以嗅得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芳香的气息,这气息像是一剂良药,瞬间融化了他冰冷的心。

    苏冉主动将身子靠在他怀中,轻柔道:“真的吗?”

    “真的,留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了,冉”他的心快被她的柔情化成了水,头疼似乎也一扫而光,将怀中女人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像是凝视着一件珍宝似的,她的双眼如同天上的星子,闪耀着令他悸动不已的光,他胸口溢满了温暖的甜蜜,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

    然后,吻下去的竟然是冰冷的空气!

    再仔细一看,怀中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在床边看着他,温柔的语气已变得冰冷——

    “厉冥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不可能!”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冉——”厉冥禹急声大吼,却一个激灵惊醒了,蓦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结实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良久后才意识到刚刚是梦一场。

    摊开大手,看着手指间冰冷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苏冉的温柔,他的呼吸之间也似乎还有她未散的气息。

    厉冥禹抬手,手指穿过发丝,按着发痛发涨的头,起身踉踉跄跄走到浴室里洗了把脸,又回到卧室,一时间他竟然不敢再躺下了,因为他怕——再梦见她。

    高大的身子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醉眼环视着卧室周围的一切,他似乎又看到苏冉站在窗台前拉开窗帘的身影,温柔的夜光映在她身上,茭白如银,她的身影就像是月光仙子般透亮朦胧,她从来不知,他一直很喜欢待在卧室的原因是因为喜欢看着她的身影,静静地,温柔的,如暖暖的流水令他舒心恬静。

    第六章·第二十节 午夜梦回(2)

    盛夏的夜晚,也是多变的夜晚。

    窗外,又开始起风,很快,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

    厉冥禹头疼欲裂,卧室的气息令他有些窒息,干脆起身打开房门,踉踉跄跄地下了楼,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几乎要把五脏六腑全都跌了出来。

    餐厅的门是敞开的,始终保持着苏冉临走时候的样子。

    从她走后,他也走了,跟四年前一模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今晚他却鬼使神差地回来了,也许是惯性在作祟,这一阵子他已经习惯回这里了。

    他微微睁开双眼,闪电划亮了餐厅,苏冉又似乎站在餐厅门口,好看的黛眉轻轻蹙在一起,似乎带着一丝不满,“你看你,喝成这样。”

    用力地甩了一下头,厉冥禹再望过去,哪里还有苏冉的身影?

    口干的难受,他起身摇摇晃晃走进了餐厅,倒了一杯冰水大口喝下,下意识看向餐桌。似乎又看到了他与苏冉用餐时候的一幕。

    他坐在她的对面,她低着头一直默默吃饭,饭量很小,可每次他都要求她一定要吃完,她的神情有些无奈,也有些小小的委屈。

    他们两人一直保持着沉默,每次用餐的时候是平静的,除了餐具偶尔碰撞时候发出的声音外,一点杂音都没有了。

    她不知道,其实他很想开口对她说些什么,可往往又怕词不达意;

    她也不知道,其实很多时候他情愿沉默,因为这份难得的宁静可以令他感到安全;

    她更不知道,他沉默只是因为想要多看她中很了知。

    想到这儿,厉冥禹的心又抽在了一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着,用力地拉扯着,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冰冷的地面,无休止的疼痛再次袭来。

    苏冉、苏冉、苏冉!

    他满脑子都是苏冉!

    该死!

    厉冥禹将手中的水杯猛地摔在了墙壁上,杯子是水晶质地的应声而碎,飞散的碎片在电闪雷鸣中折射出绝望的影子。可这绝望像是催化剂似的刺激着他低落的心情,拳头攥紧,苏冉,他要见到她,疯狂渴望地见到她!

    想到这儿,他步伐不稳地走出了餐厅,几乎是冲到了茶几前,抓起车钥匙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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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住哪儿?”

    “有事,打电话给我。”——

    苏冉猛地从梦中惊醒,额头上的细汗滑落发丝,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跳得厉害,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厉冥禹那天说过的话。

    转头看了一眼床边的闹钟,午夜了。

    无力呻吟了一声,看样子今晚注定要失眠了,从半山离开,这是第几次了?她已经记不清楚,不过每一次都是伴着厉冥禹的这两句话惊醒,然后,是彻夜的失眠。

    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安静,安静到不大真实。

    原以为这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可每次出门,置身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时,她却失去了以往最平静的自由和感觉,人来人往,她却始终是一个人,就好像是茫茫人海中被人遗落的一艘孤舟,不知去到哪里,也不知从哪里来。

    四年了,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居住的生活,可现在,为什么每天起床都会深感茫然,而后到了无尽的夜晚,又是忧伤和绝望?

    没有目标,没有冲动,也没有激|情。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燃亮了整个苍穹。

    苏冉下意识转头看过去,下雨了,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点拍打在窗子上,扰的心烦。下了床出了卧室,倒了杯水后窝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窗外的雨。

    四年前她离开半山时,天降大雪,那一场雪差点将她冻死;

    四年后她离开半山时,天降大雨,雨水不足以将她冻死,可将她的心给掏空了。

    今夜又下了雨,像是有人在不停敲打着她的窗,这个时间,连路灯的光也变得阴暗,令人感到一阵无形的窒息,下意识走向窗口,静静凝视着窗外,有那么一瞬,她竟然很想知道厉冥禹在哪里,睡了没有?在做些什么?

    又不经意窜过和薇说过的话,眼神微微暗了暗,她的那番话可信程度有多少她不知道,就正如她从来不了解厉冥禹究竟是怎样秉性的一个男人一样,这种事他能做得出,因为他曾经对她做过,可这种事情他会对和薇来做吗?

    心微微一沉,做不做得出,似乎也跟她无关了。

    当签名落下的时候,也意味着她与他的关系彻彻底底走向结束,从此之后干干净净了。

    雨越下越大,窗外的景致已经被雨水阻隔变得朦胧,她的眼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窗外。

    树下停放的车子里。

    厉冥禹坐在驾驶位上,挡风玻璃前的雨刷有节奏地清晰着他的视线,车厢的灯很暗很暗,暗到只能淡淡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他的眼,掩藏在黑暗中。

    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来了这里,却只能坐在车子里静静地这样看着她。

    从半山到市区的这段路,他将车子开得跟喷射机似的,差点是闯着红灯过来的。这一路上,他内心的渴望不停地促使着他,来到她的工作室,然后上楼,敲开她的房门,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拉进车子一同回到半山,一同回到以往的日子,可是——

    当他停好车子借着酒劲想要打开车门时,却发现苏冉站在了窗子前,她轻轻拉开窗帘,目光看得很远,却没有焦距,很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一刻,满腔的冲动竟然像是被大雨熄灭的火苗般,只剩下无力地凝视。

    窗子前,她的身影被身后的光隐隐映透着,像剪纸般贴在玻璃上,厉冥禹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子里,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窗子前的苏冉,微醺的鹰眸滑过一抹心疼。

    她似乎清瘦了。

    原本怎么吃都不胖,现在看上去脸颊又瘦小了一圈。

    厉冥禹呼吸之间有些疼痛,腾起的那么一种冲动想要冲上去训斥她,为什么不照顾好自己?可这种冲动很快就消散了,他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年龄,也深知这种行为太过荒唐。

    大手攥着方向盘,双眼一刻也没离开过苏冉半秒,她在想什么?那么出神,那么投入?他的心口微微扯痛,这一刻才发现,他并不奢望她能够在想他,只希望她的沉思不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就好

    大雨,阻隔了一切。

    窗外和窗内。

    窗内的女人和窗外车内的男人

    第六章·第二十一节 意外

    白初蝶刚起床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白霖哼着小曲从外面回来,白初蝶见了皱了皱眉头,不满说了句,“你怎么又一晚上没回来?”

    白霖笑了笑,不以为然地坐在了沙发上,一会儿,管家将一碗血燕端给了他,他接过,津津有味地吃着。

    “吃吃吃,一大早上就吃血燕,也不怕流鼻血。”白初蝶走到他面前,坐下,不悦喝道。

    白霖吃了大半碗后才放下,懒洋洋地说了句,“我是你弟弟,这么诅咒我。”

    白初蝶懒得跟他废话,问了句,“你昨晚去哪了?”

    “没去哪儿,就是玩了玩。”白霖抽出个纸巾,擦了擦嘴巴。

    “是不是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