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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史奇观第4部分阅读

    不觉误送了尻里去了。

    女子笑道:「错了!错了!。」

    陆珠却抽出,己抽了百有馀次,依旧推进牝户,着实抽了一会。方得,两个抱定。

    陆珠道:「小姐,你怎麽这样动兴。」

    俊卿道:「你说相公卵儿好,便不觉动兴,怎的放在尻里,搂一会,便死也罢了。」

    陆珠道:「这事不难,吾便做个计儿,使你两个干一下。」

    俊卿道:「羞人答答的,吾两个虽是中表,也是姊妹。」

    陆珠道:「不打紧,吾与你计一个,也不知连着,相公与小姐干了,也不知是小姐哩。」

    俊卿道:「怎般妙计,这也使得。」

    陆珠道:「如此如此。」

    俊卿点头应允道:「若是得相公这卵儿放在吾尻里搂了一回,那时要吾甚的,都凭你了。」

    陆珠道:「吾不要甚的,吾也要心肝这尻儿,弄了一回,吾愿足矣。」

    两个话到浓处,兴又动起,女子道:「吾尻忍着痛儿,与你弄一回。」

    陆珠道:「好心肝,难得这个好心也。」

    当下陆珠就待来的精儿,涂了一身,轻轻的把麈柄留将进去,不想柄儿又硬又滑,尻儿又嫩,不觉的直突

    了进去,那女子虽有些痛,却也爱惜陆珠,自家动兴,只得忍住,凭这陆珠抽送,陆珠抽到妙处,快活不可胜当。

    道:「心肝,你这尻儿比着你这你儿,更浅更小,迭一迭便死一死,好快活也。」

    那女子也不应,只凭他抽了,那陆珠起初也是浅浅的抽,抽到後来顺风儿,却直到里头去,你道这是甚的所

    在,这便叫做尻根,若是麈柄到了此处,便垂首丧气。尻内也是快活难当。

    当下陆珠直干到根头,间不容发。

    这女子起初也但觉臀口有些疼痛,干到这个所在,却到不知痛了,那陆珠抽到良久,儿却举愈加施威,道

    :「妙哉!此境界,吾死在心肝尻内,也着实猖狂一回。」却便怡然,久之方抽出,只见蘼妻前後

    的,不知许多。

    当下陆珠把帕儿揩了,俊卿也起来便了,也把帕儿自家揩了尻门,疼痛倒在床上睡了。陆珠分别而去不题。

    正是:

    无端隋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毕竟後来却又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一人恶龙阳,曰:「此粪门也,安用尔尔,由此言之,可谓谤臀矣。」——

    第二十四回佳人暗把宁王管玉郎偷入销金帐

    集唐七言律:

    巫峡苍苍烟雨时,清猿啼却上高枝;

    秋风动地黄云暮,竹户云窗暗有期。

    峡听暗来将伴侣,不烦鸟唤斗雌雄;

    相逢相识尽如梦,暗上莲舟乌不知。

    却说素秋自与浪子相别,不想素秋因着肯次,精神消减,淹淹成病。浪子得了这个消息,忧闷无己,只得自

    在家中消遣不题。

    一日又与陆珠歪缠,陆珠道:「小姐房中红叶他到秀媚,相公何不干他一下。」

    浪子道:「吾也有意,但碍着小姐,恐小姐得知不好看相。」

    陆珠道:「此去暗来,小姐那里知觉。」

    浪子道:「倘他不肯,却是怎的?」

    陆珠道:「十六七岁的女子,春心正动,又见相公这个好半仪,有甚不肯。」

    浪子道:「便依着你,只是没有门路。」

    陆珠道:「不瞒相公说,我到与他有一手儿,约吾明晚再去。如今相公假装着我,到晚溜进去,只顾与他干

    ,不妄言语,这事便成了。」

    浪子道:「小奴才,你早不说来,却是如此。」

    当下两个缠了一会,等至明晚行事。不题。

    却说陆珠次早叫红叶与小姐打了关节,红叶倒睡在小姐床上,小姐倒去外房安歇,倒晚火都灭了,浪子走到

    房中去,轻轻的都脱了衣服,你也无言,吾也无语,两个拥住便将麈柄送进去,那小姐久慕浪子这柄儿,当

    日又动兴久了,临晚又捻着这柄儿,越发难禁,拥定浪子,凭浪子抽送。

    那浪子意中,也不想红叶话儿又小又浅,况见他动兴,也不能禁止,把小姐舌尖儿紧紧合住,下面只管乱抽

    ,抽到二更有馀,不能得。

    那女子初然经这大话儿,便觉爽利无比,神魂儿都荡了。瘫着手足,凭这麈柄抽送,又抽到叁更时分,自觉

    快活难过,忽然将浪子拥住,道:「啊呀,吾的好哥哥,好快活也。」便不住的迎上来。

    那浪子也弄浑了,只道是红叶叫陆珠,正不知是妹妹叫哥哥,浪子也不应他,但见情意浓厚,兴儿越发,把

    些津唾儿与小姐吃,小姐也把津唾与浪子,两个思思切功的,你也不顾性命,我也不顾性命,抽到四更

    时分,方了许多。

    那时两个定了身儿,只听得里房丫鬟叫道:「红叶,小姐叫你。」

    吓得浪子两足不沾渥土,向外便走。自忖身险些露了风声也,当下小姐便去自家床上睡着。

    叫这红叶闭了门,也去安置不题。

    次早起身,浪子见了红叶,不住的暗笑,小姐见了浪子也不住的暗笑,红叶与陆珠也不住的暗笑,只道都是

    龙华会里的人,却不知令表兄榻了令表妹也。

    那女子自从这次,便日日想这麈柄,但恐哥哥识破,不敢再举。浪子自经这次,也日日想这话儿,但恐妹妹

    识破,也不敢再往。

    後来小姐自嫁了丈夫,红叶也陪嫁去了。陆珠虽有心意,也不能再会了,浪子却与陆珠同眠,同睡如夫妻一

    般,不忍轻离。正是:

    楚王偏爱巫山女,汉主官中忆寿儿。

    毕竟後来又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每见王仙客有古押衙,便得无双;梅彦卿有陆闰儿,使得俊卿。二子可谓奇计;二女可谓奇情

    ;二生可谓奇缘,中表符合之机,世或有之,必无此数奇也。虽然押衙闰儿,已无优劣,若无无双之难合,

    不如俊卿之易合,而彦卿乏合而离,又不如仙客多离而合也,恨哉!」——

    第二十五回这一个白骨将秋那一个红雨重春

    集唐七言律:

    云暗山横日欲斜,舞榭敉台处处遮;

    黄鹤楼中吹玉箫,江城五月落梅花。

    佳人一见寒珠箔,鸳鸯熟睡晓晴沙;

    感君恩重许君命,不许秋乘上海槎。

    却说素秋自得病後,日重一日,浪子欲见不能,闷闷不悦,又自思道:「李文妃与素秋俱是我意中人,俱要

    娶他,如今素秋一病未能即痊,容缓图之。李文妃许久不会,且去走一遭,探听消息多少是好。」

    当日浪子转弯抹角,已到赵大娘门首,却不见赵大娘,立了一回,只见一个小使出来,却不是赵大娘家的。

    浪子道:「小哥,借问一声,你可是赵大娘家里的?」

    小使道:「不是赵家,是新迁来的吴家。」

    浪子道:「赵大娘迁移那里去了?」

    小使道:「我们不知。」

    浪子快快的走到 门首,却过了春娇,便叫道:「娇姐。」

    那春娇走来见了浪子,带着笑颜慌忙走来,一同走到後门去。

    春娇道:「相公怎久不来,娘娘时常在家想哩。」

    浪子道:「自从那日得了病,淹滞了几个月,方才得痊。後闻你相公身故,有避嫌疑,故此久阔。」

    春娇道:「主人没了,正好来往,相公须时常来此便好。」

    浪子道:「赵大娘那里去了?」

    春娇道:「你还不知,真是疏阔甚了。赵大娘把这女儿嫁了一个富商,领他别处去了。大娘因思这女儿,得

    病身故。」

    浪子听说,叹自不止,不觉流泪襟,道:「不隔几日,许多变动,物是人非,不觉离惨之悲。」

    春娇道:「不要烦恼,我去报着娘娘,却来接相公。」

    春娇进去。不多时,出来道:「请相公进去。」

    浪子便走进去,见了文妃,愈觉姣好,道:「尊府之变,令人惊骇,欲图吊奠,稍避嫌疑,莫云情薄也。」

    文妃道:「往事休论,你却如何向久不来?」

    浪子道:「一病几月,又闻贤表函讣,恐来乡党之诮,是以久阔别无他意,走宛道言虽如此,却不道想杀了奴也。」

    又道:「可有姻事麽?」

    浪子道:「前与姐姐已在月下订盟矣焉,敢复寻他盟,贤夫不亡,且无异心,况贤夫仙逝耶,今日之变,实

    天作之合也。」

    文妃笑道:「可不伤了心儿,我却被他智也。」

    少顷,房中排下菜酒,两个剧饮谈心。

    文妃道:「吾已决意嫁你了,只恐族人不允。」

    浪子道:「这个不打紧,送些金银与族长打了关节,要他立一笔儿,听凭你嫁谁便了。」

    文妃道:「粒奁却是怎的?」

    浪子道:「吾有一计,预说丈夫痊葬,做些功课斋几万僧道,把些田庄变卖,那时部份也用了些,存些细软

    物件,预先运去。」

    文妃道:「此计甚妙。」

    两个说了许多时,不觉天晚了。

    文妃道:「此晚不许回去了。」

    浪子道:「我也不肯便去。」

    丫鬟撤去肴馔,两个说长说短,话到情浓处,就扯到房里,脱衣上床。

    文妃道:「这几日月经见红。」

    浪子道:「这是红鸾天喜了。」

    文妃把一个白绫帕儿,铺石身上,两个干了一回。浪子兴儿猖狂,不惜气力,尽根彻底抽送不已。那文妃干

    到酣处,也不顾身命,两个掮动,只管套上来,干了叁更多时,怡然而,坐起身来。只见一个麈柄儿,两

    边白膀儿,一个小腹儿,都染了胭脂色。看这文妃时,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一个嫩嫩的小腹儿,一个光光

    的臀尖儿,也都染了胭脂色。

    两个笑了一回,取水净了,再去看那铺程时,只见绒单绣褥,白帕席,便俱是红温透过。

    文妃道:「原的不是花落水红了。」

    浪子道:「这又不是胭脂理数重。」

    文妃两个又笑了一回,勾颈而睡。闻得鸡鸣,慌忙起来梳洗,两下含情无限,勉强话别而去。

    正是:

    曾从建业城边过,蔓草含烟锁六朝。

    毕竟後来却又是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或曰:「监生不死,当之如何?」浪子曰:「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李文妃这冤家,生死不顾者也——

    第二十六回潘素秋已死寄真容梅彦卿遥祭哭情妇

    集唐七言律:

    夜深闷到戟门边,却饶行廊又独眠;

    明月满庭池水绿,疏相伴宿风烟。

    伺来玩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闺中只是空相忆,魂归冥漠魄归泉。

    话说这浪子,一日在路上走过,忽有人叫道:「相公,哪里去?」

    回转头来,打一看时,不是别个,却是钱婆与潘素秋侍女,道:「正没寻相公处哩,却好在此遇着。」

    浪子道:「有甚言语,姐姐可曾好麽?」

    钱婆道:「且到相公家里。」

    说话者叁人即便走到家里,叁个坐定。

    只见婆子拿一副小丙儿道:「是娘子自家描写的真容,特地将此送与相公,叫相公收藏好者。」

    浪子接过看时,却与素秋一般的,比着旧时,更觉清媚,带着病容执一枝红杏花,看着一双飞燕,上面有绝

    句,道:

    为郎憔悴意难灰,懒看双双燕子飞;

    自古佳人多薄命,一枝红杏又相遗。

    笔法清丽可爱,浪子看罢。道:「委实好像又好绝句,但是永诀之词,这是怎的?」

    两个道:「相公不知,自那日与相公分别,使成此病。不觉日沉一日,忽一日打个镜儿一照,不觉泪下道:

    『这般模样,怎好陪着梅郎也。』却便悲哀不止,那时还思陪着相公哩。隔了一日,不觉病体越重,自叹道

    :『吾不能够见着梅郎也。』便讨描笔儿对着镜子,画这像儿,又自题这四句,叫吾送与郎君子。此永诀叫

    郎君收藏,时常展看,犹如见妾也。」

    浪子闻言,泪如涌泉道:「不想一别,便是如此,不知可得一见否?」

    两人道:「亲戚盈门,人眼众多,那得去得。」

    浪子便放声大哭。这两个也自流泪不止。停了一回,各自分别。

    却说两个回家,私自回覆素秋,道:「画儿已与梅相公收讫,梅相公道:『自从一别,不想便是如此。』他

    欲又图一见,我说见不得了。他使放声大哭,吾等各自回来。」

    素秋闻言,不胜悲哀流泪,连扼连宛而死。

    临死对着亲戚道:「吾这金簪是吾平日所爱的,入棺时即将此簪为殉。」亲戚也共依他,殡殓不题。

    闻浪子在家,挂着真容遥奠,大哭一回,方收了。闷闷不悦,在家排遣不题。

    一日只见春娇走来。浪子道:「你来必有缘故。」

    春娇道:「娘娘叫我对相公说,族长处已打了关节,叫相公到晚领人,搬运物件。」

    浪子道:「吾理会了。」

    春娇便归去。当晚浪子领着数人,将细软物件尽数搬回。明日叫人到族长处求亲,就送二百锭银子与族长。

    族长受了银子,即便快活道:「这节事有吾在内,叁力保成。」

    奴人回覆浪子,浪子拣择吉日纳了聘礼,家中没有好卧房,便叫工匠动作,费几万钱,开进个宅第假山,看

    他楼台亭榭室中,耍玩无有不备,赛过玉锭禁钱,又买十个绝色女子,又时婢那十个女子名甚:

    疏烟、轻雨、、如云、可人妙人、仙仙、庭道、楚玉、盈盈

    不一日,娶这文妃归了。文妃又带着八个丫鬟,这八个丫鬟名甚:

    倩倩、英英、风动、春娇、美儿、玉寿、媛妹、清扬

    文妃父母又添了许多粒奁。王监生家中物件,族长作主也都送来。当下浪子喜喜献献,打扮做新郎也。正是:

    留连城琴时时纲,看雾恰恰帝王相。

    毕竟後来却又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水玄子曰:「死的旬把活的自姑,但不知浪子何以谢素秋耳。陆珠还进之後饼谆之耳,叁棒甚坟墓刻。浪子

    少缘法耳,诚非无情者。」——

    第二十七回李文妃重婚娇媚梅浪子愁饶佳人

    集唐五言律:

    风暖乌声碎,日高花影重;

    屏开金孔雀,褥隐绣芙蓉。

    门阑多喜气,女婿近乘龙;

    朋酒日欢会,千岁时时逢。

    话说当下两个成婚,这些亲戚各自散讫,两个在房中歇息,浪子道:「姐姐前日途中相遇,就与你干一回,

    也是难得。如今却做了夫妇,这个不是弄假成真了。」

    文妃道:「此乃天缘,实非偶然。」

    浪子道:「你这话儿已被吾弄熟了,今日做新人,也要换一个新的,可将後面耍了一回。」

    文妃皱着眉头道:「这个却难,後门比着前门小几分,你的比着别的大几分,一大一小,相形乏下,可不弄

    坏了。」

    浪子道:「顾你不得。」

    文妃便跪着哀告道:「千万饶我,我有一法儿在此。」

    浪子带着笑脸,扶起道:「心肝有甚法儿?」

    文妃道:「吾扑着身子,把臀尖儿耸起,你便爬上来,如龙阳一般,将柄儿斜插里去,你左右一般,耍子

    可不是好。」

    浪子道:「便依着你。」

    只见文妃光光的耸臀起尖,双膝倒竖,循而下之,便露娇娇的话儿,浪子着了兴,将柄儿望口插进,抽了

    一会,约有一更时分,这妇人把臀儿不住耸动。

    那浪子又抽了一千多回,自觉难过,也就住了。

    文妃道:「你便尽兴,我却不尽兴,还要仰面干一回儿。」

    浪子道:「吾硬却不起。」

    文妃笑吟吟的,将柄儿带上出来的精儿,都含吮吃了。

    又将gui头含在口中含硬了,挨进牝户着实重抽。那妇人正在动兴,被这浪子抽得有趣,将双臂勾住。浪子颈

    项着实乱耸,浪子气也不换,尽数抽了二叁千抽,精又来了。

    文妃快活道:「心肝,吾两个今日做了夫妻,便是日日夜夜耍了,不去担惊受怕了。」

    浪子道:「正是日夜与你快活了。」

    当夜两个睡了,一宿无辞。

    次日起身梳洗毕,亲友俱来庆贺。浪子也设席,相欲闹了几日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