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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居风水师第39部分阅读

    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满满的惊恐之色。魏索刚才的癫狂之态,勾起了周仪婕以往的羞辱记忆。但不知怎的,她又竭力抗拒着往这个方向去恨面前的这个人。

    你没事吧?

    周仪婕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但话到嘴边却改口道:

    “原来你还没被我踢死啊,真是‘祸害遗千年’”

    周仪婕对自己这句脱口而出的话也是有些意外,但努力咽了口气还是觉得一股积蓄已久的情绪难以抑制,她本来就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此时索性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后悔,可你那是因为害怕受到惩罚才感到后悔的。想你这种人永远不会为自己所犯下的恶事有所悔改,就知道千方百计躲避惩罚。就如刚才,你甚至都能奴颜婢膝的跪下来舔我靴子的,你是想以此来得到我的宽恕吗?那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不可能!这只能让我更加厌憎你。其实我早就看透你了,之所以把你关起来,就是因为”

    周仪婕这么说就完全是口不对心了。其实她宁愿如此攻击魏索,也不愿意将魏索当做是一个下流的滛邪之徒,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滛邪之徒”才是最不能接受的。

    “你说什么”?!魏索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地上蹿了起来,一张染满了血污的脸极度扭曲,直如恶鬼,“你说我刚才舔的是你的靴子”?

    周仪婕花容失色,不由得连退了两步。她突然感觉到,原来眼前的这个魏索是那么的陌生,也许,以后将会是更加陌生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不再有瓜葛

    魏索脚后跟都能想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自己身陷囹圄,欲火饥火中烧,糊里糊涂将周仪婕的美脚当做蹄胖了。把美脚错当蹄胖倒也没什么,只是自己的吃相太难看,尽是用舌头去舔的。用舌头去舔女人的美脚也比较正常,只是那美脚上却还套着皮靴,这就有些损害男人的尊严了。稍微损害一点男人的尊严也不是大问题,只是千不该、万不该,遇到的还是一只母老虎,被她飞起一脚差点踢断了舌头

    其实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最令他难以接受的却是枉自己还以为舔的是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本来还有着些许占了便宜的窃喜,但如今巨大的落差却转化成了一种深深的惭愧与羞辱感觉。转则又想,老子也不过是舔了舔你的靴子,你就有必要这么狠,非得一脚踢断老子的舌头吗?唉唉,她就有着这么狠的,要不然也不会关老子两次了,或许她还有着更多残暴的手段呢

    “没错,刚才你就是舔我靴子了我告诉你这没用!你你这个卑劣的‘软骨头’男人”周仪婕又向后退了两步。她从未见过这么可怖的一张脸,芳心大乱之下虚言恫吓道:“你你别过来!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魏索怒不可遏,气冲冲的向前逼近了几步,临了却是喟然一声长叹他从周仪婕惊恐的目光中隐隐看到了一抹闪烁的泪光,一颗心已是柔软了下去想想也确实,本来就是自己冒犯她在先的,当时虽说是事出无奈,但也确实太过分了。她现在不管要怎么报复都是应该的

    “你既然都说我是‘软骨头’了,那为什么还这么怕我”?魏索舌头受伤严重,说话很是含糊。此时脑子更是一阵阵晕眩,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周仪婕见魏索突然间态度大变,终于也是松了口气。只是脸上却莫名掠过了一丝失望之色,不由得咬了咬苍白的下唇,很是鄙夷地回应道:

    “好像怕的是你吧?真不是个男人!而且‘前倨后恭’的更是无耻之尤”。

    竟敢说老子不是男人?!对魏索而言,说这句话可比侮辱他千句万句都要来得严重,一张苍白的脸顿时冲上了一层血色,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身来老子的雄性特征如此典型与强大,又是这么的“色胆包天”,你竟然敢说老子不是男人?那老子就“男人”一下给你看看!

    魏索还真的是急怒攻心了,在这种情形下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只是这几天颗米未进,他的身子已虚弱到了极点,才勉强支起上半身,耳朵里就是“嗡嗡”的一阵轰鸣,脑子一昏,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周仪婕漠然撇了撇嘴,

    “没错吧?我早就看透你了,别看你这人平时胡作非为的,其实那是你做事没脑子。你本质上就是个虚伪的、胆怯的,奴颜婢膝的,没有任何担当与责任心的人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把你关起来,一是为了惩罚你所犯下的累累恶行,二是摆明利害,让你长长脑子,可以去为我办一件大事”

    周仪婕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到这里神情却是呆了一呆。暗说难道我真是这么想的吗?不,绝不是的!可是我为何要这么恶毒的攻击他呢?我真有这么恨他?不,也不是的!难道会是一双清透的眸子一时间已变得有些迷迷蒙蒙的了。

    “想不到想不到我这样的一个人也有利用价值,也可以为班长大人办大事的,哈哈”魏索忍不住仰天狂笑起来,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之意。

    到了现在他还在叫我班长周仪婕禁不住娇躯晃了一晃,神情更是有些恍惚迷离起来。前情往事如放电影般的在眼前缓缓流淌“军训不如挑粪”!就是这句炎炎大话才开始让魏索的身影走进了她的心扉,只是后来大大小小发生的事却让双方的关系始终处在一种尖锐的矛盾之中,如果依着这个势头发展下去,要强的周仪婕抗拒着或许永远也不会去搞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可就是这句“班长”却让她的心头一颤

    “想要让我为你去办事也可以,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谈谈条件呢”?魏索稍稍平抑了一下激愤的心情,也实在是无奈,现在就算想要去拼命都没力气的。“你总得给我一点好处的吧?要不然我‘宁死不屈’”。

    唉,自己布置的“宅内风水格局”都不知道有什么用,也实在是失望。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女兵”,这个愿望倒是实现了,只是这些“女兵”不依不饶、阴魂不散的并不是来缠老子幕天席地嘿咻嘿咻的,而都是来“索命”的。老子真的是烦了,如果能借此机会还了欠周仪婕的“债”也算是件天大的好事。

    “你还想得到好处?真是冥顽不灵”周仪婕说到这里语气却是顿了一顿,眼波流转,微微的已有了些温柔之意,“你知道我想让你去干什么吗”?

    “干什么都行。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下眉头的”。此时魏索舌头上的血已止住,口齿稍微清楚了一点。

    “谁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了”。周仪婕扭转头去轻啐了一口,声线微微发颤。

    魏索莫名其妙,周仪婕这种奇怪的模样还真是从所未见。不由不安地道:

    “那让我去牺牲一下色相与肉体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为你做完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的仇怨就一笔勾销,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

    “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周仪婕娇躯一震,抬头看了眼魏索,茫然若失。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表达的是“悲情”气氛

    现在的刘一山老先生是个沉闷的、不苟言笑的人。他这种性格的形成有个很长的过程,其结果并不太令人意外。

    作为中国最伟大的钢琴演奏家、教育家,他拥有了无数光彩炫目的荣誉,同时又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使得每走一步都得左盼右顾、小心翼翼。特别是自担任了钢琴协会会长以来,更是谨言慎行、厚重凝练。

    钢琴协会说是个民间组织,其实大家都清楚其实质,这还是官方一手掌控的,由文化厅作为业务主管单位,经民政厅批准从事钢琴艺术的专业和业余工作者的专业性社会团体,而“钢琴协会会长”也算是个体制内不大不小的“官”了。既然是个“官”,那一切就都得循着规则来,刘一山先生不光在钢琴艺术上能独领风马蚤,在为官之道上也大有心得,早就领悟到身处官场“慎、独”两字的重要性了。

    但如果谁认为刘一山老先生会予人以缺乏表现力的印象那就大错特错了,有时候似乎不经意间的展露其实比宣之于口的千言万语更要有力度得多。比如刘一山先生不管是在穿着用具上,还是在言谈举止上就力求“古朴”的风格,他认为这种风格是能很好诠释自己身份的,也是可以与官场大环境很好契合的。

    何谓“古朴”?1古老而质朴。2朴素而有古代的风格。质朴、朴素是摆给人看的表象,真正要表现的则是“古老”的意蕴。

    现在刘一山就端坐在一把明代的苏式黄花梨躺椅上,身后则是一座仿汉朝时期的漆木榻屏,光亮照人,精美绝伦,更衬托出他高大端庄、威严凝重的身形。

    一个穿着儒雅中式长袍,神色间却又不失精明、干练的中年人捧着一个古瓷壶,小心翼翼为一张雕花小几上的玉杯倒满了酒,这才长出一口气道:

    “老师”

    刘一山紧盯着那中年男子的双手,直到古瓷壶完好无恙重新回到几上,这才收回了目光。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摆摆手,拿起玉杯浅浅喝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过了许久方才睁眼摇头叹息道:

    “好酒,八十年的杜康,深得我心”

    那中年男子对自己的这个老师实在是太了解了,此时也只能微微苦笑。心说您这真是何苦,都这么多年了您就不累吗?现在在这间屋子里也没外人,您还装放着好好的躺椅您不躺,非得坐着;我为您买来现代的席梦思床不睡,非得睡低矮的漆木榻屏。您可是有老寒腿的。至于这什么汝瓷的酒壶、极品羊脂玉的酒杯、八十年的杜康就更是笑话了您以为以前的那套在现在的官场还玩得转呀?还“慎、独”呢,知道什么叫“与时俱进”吗?

    “小陈,你这次所为何来”刘一山老先生终于打着官腔回过头来问道。

    您还会不知道我这次是来干什么的?陈晨会长一阵无语,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噢,你又是为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那位钢琴家来的”。刘一山随即点点头,“小陈啊!你毕竟还年轻,太沉不住气,在关键时刻你还是要相信党,相信组织的嘛”。

    “老师,您的教诲我始终铭记于心头,可是这次”真是“急惊风碰见慢郎中”。要说平时打打这种“太极”陈晨也是个中好手,可是这次事发突然,他又是现任钢琴协会会长,无数双眼睛都直愣愣盯着呢,哪能不急?

    “老师,这次德国人肆无忌惮的挑衅事件,在国内甚至在国际上都产生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我作为钢琴协会的会长,屁股怕是要坐不稳了。老师,您现在就给个明话,我们组成的这个‘老、中、青三驾马车’,对上那个德国人查里究竟有着多少成的胜算”?

    “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刘一山老先生突然非常难得的“扑哧”一声笑,“那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

    这个问题当然重要了。见您表情这么轻松,这么行若无事的,难道有着必胜的把握?陈晨会长紧张地看着刘一山的嘴巴

    “没有一成的胜算,我们将必输无疑”。刘一山毫不在乎地道。

    “您说什么”?陈晨会长张着嘴巴简直惊呆了。他震惊的并不仅仅是这句丧气话的本身,而是自己老师的消极态度。怎么,都还没比试呢就认输了?这还是几十年前的那个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勇夺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第二名,令世界为之惊叹的钢琴天才吗?唉,岁月真是把杀猪刀,而官场消磨的则是真是令人扼腕痛惜啊!

    “德国人的钢琴水准相当高,而那个查里更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你自问胜得了他吗?要是放在四十年前,我或许还可以”刘一山老先生凝视着前方,脸上掠过了一丝茫然之色。但这股神色只是稍瞬即逝,“要是放在四十年前,我或许还可以跟他斗斗,现在嘛,老啰”

    “那既然您说必输,为何先前还同意组建这个‘老、中、青’组合呢”?陈晨会长还是不甘心,他觉得这个老狐狸一般的老师还有着些话没对自己说出来。

    “你说呢”?刘一山微微一笑,“就算我与你加起来也未必是那查里的对手,再加上那个||乳|臭未干叫刘奕的小子就能翻天了?其中的道理你自己好好想想,要是想不出来就表明你的道行真的还很浅”。

    说完这句话刘一山就重新拿起酒杯就再也不吭声了,他觉得今天的话已经够多了,纵然对方是自己的徒弟。

    陈晨会长不由得“哦”了一声,他也是万中无一的人精,稍一点拨立刻就洞若观火。只是心头多少还有着些悲哀。也不错,自己的钢琴水平虽然比不过人家,但某些方面的觉悟却是挺高级的了。只是自己到底算是个“艺术家”,还是个“政治家呢”?

    刘一山的意思陈晨已经完全领会到了。很简单,既然在钢琴上比不过查里,而其势又不得不比,那就只能向民众表现一种态度了。首先,这“三驾马车”的人员组合大有讲究,上至七十岁的垂垂老者,下至二十出头的在校学生,中间再放着一个代表官方的钢琴协会会长。这个人员组合本身就天然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情”气氛,输了民众只会更加的同仇敌忾,而断然不会将主要矛头指向他们的。其次,刘一山还想表达他提携后进的长者风范,你们看看,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赛竟然带着一个资质平平的“小字辈”出场,视名利为浮云,这需要多大的胸怀啊!于是,一场惨败就有可能成为一件人所颂扬的好事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阴谋

    “六棵松体育馆”是为京都最令人瞩目的建筑,占地面积近80万平方米,可以容纳约8万人同时观看比赛,气势恢宏、建筑风格独一无二。论其专业规模,在中国乃至亚洲都首屈一指。

    这些天“六棵松体育馆”门口更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人群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的朝此汇拢,其中还不乏一些风尘仆仆的媒体记者。直至今日,体育馆外汇集的总人数终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峰值,显而易见又有一场盛大的赛事要在此举办了。只是非常蹊跷的是,绝大多数人的脸色都很严肃,隐隐的似乎还有着一丝沉重与忐忑之意,与印象中应该喜气洋洋的气氛大异其趣

    在体育馆一间8座贵宾豪华包厢内,亨利也是满脸的凝重,不时以忐忑的目光窥视着自己的表哥--德国顶尖钢琴家,与卡罗琳费舍尔齐名的查里先生。查里先生有着纯正的日耳曼血统,高鼻梁、白皮肤,一头微卷的金色长发,深邃的眸子里泛滥着海水一般湛蓝的色彩。只是现在他一脸的狂躁之色,使其典雅、高贵的气质荡然无存

    “这个‘六根木头体育馆’毫无名气,一听名字就感觉档次不高,你们就是这么来敷衍我的吗?再强调一次,我要求比赛的场地是长城脚下,黄河岸边、故宫的太和殿内”

    查里又开始咆哮了。亨利只能无奈地低着头。

    “这也是那个混蛋的要求,你们认为那混蛋会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六根木头体育馆’露面吗?为了逼他出来一雪前耻,我们甚至都不惜得罪了整个中国,而现在你们竟然连个比赛场地都找不到”。

    查里怒不可遏。他这次是应亨利之请来报仇雪恨的这没假,但更大的原因是为了见识并挑战一下亨利所言的,那个中国混蛋出神入化、精彩绝伦的琴技。到了像查里这种层次的艺术家,所思所想与普通人是完全不同的,高处不胜寒,那种深深的寂寞感觉促使他满世界的找寻与挑战对手,直至将对手统统都踩在脚下在这过程中他能享受到无尽的快意。

    “查里表哥其实这个体育馆也不错的,最关键是它的场地足够大啊”亨利对自己这个光彩夺目的表哥怕得要死,他可不敢将实情和盘托出,想了想嗫嚅着道:“至于它俗气的名称‘六根木头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