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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翻身:傲妃天下第10部分阅读

一些出来呀!”白风华一语惊醒梦中人。

    倚靠而憩的奚曼戈危险地睁开眼,一言不发。不是她狠绝。为了与银枭一搏,她内伤初愈便与他全力激斗,这异能的操控之力也是会有疲乏的一刻。

    半晌,她漠然道,“抱歉,我给不了。”

    奚璐大惊,“妹妹,你怎能如此狠心——若是我死了,你怎么——”

    “闭嘴。”奚曼戈低咒。

    她也懒得解释这么多,面对无关紧要的人,她从来不屑于解释对错。

    “你见本王不舒爽,也不应迁怒你的姐姐。”如今尉迟瑾的声音早已掩了几多傲然冷漠,此话一出,就连白风华也略显惊异。

    “王爷,你根本牵扯不了我的情绪,更别说是为了你而怨恨他人了。”

    奚曼戈的声音很淡,但却很伤人。就连将一切看得很明朗的白风华,都感觉到了话中的伤害力。

    “曼戈,她手掌的伤势,我也是检查后才知道了严重性,若是处理不当,这手便真的废了——”

    白风华的话还没说完,奚璐两行清泪掉落,随即叫嚣起来,“我不要!我还要照顾王爷,怎能没有这双手……妹妹,求你给我一些水清洗伤口,求你……”

    “曼戈,还请尽力一试。”

    白风华说得诚恳,奚曼戈无奈地抿嘴。小白是整个王府中唯一她不讨厌的人,对她也算是有过恩。

    “看在小白的份上,我且一试,如若不成功,休怪我无情。”

    奚曼戈冷声,尉迟瑾心中是带刺般的疼痛,为何他放下身段,也换不回奚曼戈的回眸与怜悯。

    她屏息,两手两指凝力,奚曼戈紧蹙着眉,好不容易恢复些的体力一瞬间抽空,双脚无力地再度倚靠在树上。

    她深吸了口气,指尖慢慢渗出水液。奚璐大喜,仿佛忘记了疼痛。

    “快……把手拿过来。”

    奚曼戈说得轻声无力,话中的那一股桀骜也消失不见。白风华心中一动,看来奚曼戈所言非虚,他从未听过她如此虚弱的声音。

    奚璐狂喜着上前,将手掌放于冒水的指尖下。指尖冒出的水少得可怜,一滴两滴地往下落。

    “妹妹,怎如此小家子气,平日里,你教训王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奚璐娇声低落。

    白风华沉痛地捂着额,看来,奚曼戈也受了伤。只是不知她用着何种力量,做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支撑到现在。

    奚曼戈美眸狠戾地看着眼前人,加大了指尖的水流。奚璐痛得大叫起来,水液顺着她破洞的手掌流下,带出一股股浓黑色的血液。

    “曼戈,不必牵强。”白风华上前,握住了她的纤指,“如此的清洗程度,已经足够了——”

    尉迟瑾看着白风华的手,心莫名地抽痛。

    奚曼戈停止了水液的流淌,全身无力地顺着树干滑落在地。白风华欲上前搀扶,但还是止住了步子。

    这阿瑾的妃,无需他费神。

    替奚璐治疗了一番,这双华贵的手,却成了熊掌的模样。

    “风华哥哥——我这手伤,何时能痊愈?”

    奚璐满脸期待,白风华略微一滞,随即淡淡笑道,“多则一年,少则数月,只是今后不能习武,不能提重物。”

    奚璐大惊,眼泪如洪,“风华哥哥,你可是闻名江湖的医仙,若连这小小的手伤都医治不了,怎担得起这大名?”

    “璐儿。”尉迟瑾压低声音唤道,提醒奚璐闭嘴。

    白风华本对医没有任何兴趣,那年尉迟瑾被皇后的人加害,险些丧命,他为了救自己,四处奔波以求救人之法,采草药,奔雪山,几次都险些坠崖。

    他对白风华,是一辈子的感激,在奚瑶出现之前,白风华便是他最想保护的人。

    白风华倒是不怒,唇边浅淡依旧,“这脸上的伤,才是要紧,女儿家,生得一副好容颜便可,相夫教子,习了武打打杀杀,倒失了女儿家的婉柔。”

    奚璐一听,旋即止了无理之音,心想,白风华说得也不错,她这点三脚猫功夫,打不过任何人,若是一些酒囊饭袋,一听她四王妃的名号便吓软了腿,哪需要自己出手。

    奚璐乖巧地闭嘴,白风华无奈一笑,开始处理她脸上的伤势。

    “小白,戈儿昏过去了。”

    尉迟瑾的声音响起,白风华心中却是一惊。涂着草药的指尖不慎刮到了奚璐的耳畔。

    奚璐美目一凌,娇嗔道,“风华哥哥!先替我处理了这伤口,再看妹妹不迟。”

    “曼戈只是累了,让在下带她回去,稍作休息。”

    一个清冷的男音响起,尉迟瑾警觉地抬眼,苍染默如魅的眼凌厉不减,他本就心烦,现更是焦躁。

    正文 【】第十五章 怎会爱上别人的女人

    “小白在这里,哪还需要你?”尉迟瑾冷声。

    如今他都受了伤,这女人还是不让他省心。

    “此处阴森露重,难以调养生息,在下劝瑾王也快些回王府。”苍染默说着,俯身横抱起奚曼戈。

    尉迟瑾心中一紧,腹间血液狂涌,“放下,本王能带她回去!”

    “阿瑾,就让苍阁主带曼戈回去吧,一会我替你包扎好了,就会赶上他们。”

    白风华话一出,尉迟瑾一怔,“小白?!”

    “阿瑾,我是为了你好,纵使你三头六臂,也不能两头兼顾,更何况,如今你也受了伤。”

    “对呀,王爷。”奚璐插嘴道,随即看向苍染默,“快些带妹妹走吧,我们随后就来。”

    苍染默笑得邪佞,目光流转在尉迟瑾身上,转身抱着奚曼戈,向马儿走去。

    一跃上马,将昏迷了的奚曼戈护在怀中,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浅浅地看着奚曼戈的睡颜。这张清丽却扰人的容颜,不知几次扰乱了他的心神。

    他策马奔腾,穿梭在树木纷杂的林间,奚曼戈倚在他的胸膛,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的胸间。苍染默心间是无边的暖意,顿感江山对他而言,不过是浮云一片。

    出了林子,是这三岔路,向左是瑾王府,向右则是尤娆阁。他突然间想将这份柔情据为己有。

    他隐秘一笑,驱着马儿向右奔去。如今,可真是满载而归。奚曼戈,就好似他的全部。

    “汀兰,阁主已有好几日没有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岸芷一脸担忧地坐在亭中,望着遥而皎洁的明月。

    “不会的,阁主许是有他自己的事。”汀兰抚上岸芷的手,说得柔声。

    汀兰知道岸芷喜爱阁主,但作为她最好的姐妹,她也只能守着心中的秘密。

    岸芷叹了口气,出神之际,一袭浅色的袍子从远处拂过,岸芷心中一紧,“阁主回来了!”

    她水眸紧眯,却见苍染默的怀中还抱着一女子,她定睛一看,竟是奚曼戈。岸芷急忙起身,向苍染默的寝室跑去。

    汀兰犹疑地站起,立在亭中,晚风将她如泻的青丝吹得凌乱,清雅的面容隐现。

    “阁主,这奚姑娘怎么了?”岸芷气喘吁吁地闯进屋内。

    苍染默眼眸狠戾地看向岸芷,低声呵斥,“轻些,曼戈需要休息。”

    岸芷抿唇,委屈地低下头,“阁主几日不归,都——与奚姑娘在一起?”

    “我的事情,需得向你汇报?”苍染默看向门口的汀兰,他淡淡一笑,“好好向汀兰学着些,不该问的,切莫问。”

    汀兰俏脸一红,轻声道,“阁主,时辰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我和岸芷会好生照顾她的。”

    苍染默颔首,回身望了望奚曼戈,唇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笑,轻拂长袖离去。

    岸芷看着床上的奚曼戈,眼中是道不明的情绪,她失神道,“汀兰,你说——阁主是不是喜欢上奚姑娘了。”

    汀兰一怔,略微失笑,奚姑娘不同于别的女子,豪爽却带女儿家的千娇,又不显矫揉,阁主会喜爱,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如实回答,岸芷只会心伤。

    “怎会,阁主只是路见不平罢了,这奚姑娘多灾多难,的确惹怜。”

    “可——”

    岸芷咬唇,止住了声,她以为,阁主第一次相救是可怜,可这第二次——阁主心软,不同于穆惑宫的连宫主,可也不应该如此多管闲事吧?

    除非——这奚姑娘有着可利用之处。否则,定是阁主的意中人。

    岸芷想到这,真是心有不甘。

    窗外,一个英挺的人影伫立半晌,冷哼一声,化作黑影,来到侧寝的门前。

    “谁。”苍染默警觉地低唤。

    门被打开,连宇懿手摇折扇,面目无情地踏入屋内,掩上了门。

    “是你啊,夜已深,不早早歇着,跑我这来做什么?”苍染默慵懒地斜倚在踏上,打量着面前的连宇懿。

    “听人来报,近几日,你一直与尉迟瑾在一起?”

    连宇懿的声音冷而冰,眸光狠辣无比。

    苍染默无所谓地抬眼,颔首道,“正是。”

    “尉迟瑾身负重伤,你有足够的机会将他杀掉!为何不这么做?!”连宇懿的声音渐大,怒不可遏。

    “近日来,我发现瑾王对奚曼戈愈发喜爱,难以自抑,几次因她导致气急攻心。我在想——若是操控了奚曼戈,那尉迟瑾,不就可以为我们所用?这总比杀了他,给尉迟祯带来短暂的痛心有用吧?”

    连宇懿嗤笑,“当初你口口声声说不可再利用奚曼戈,用女人得天下不是大丈夫所为,今日你怎改变了看法?”

    苍染默笑颜如花,媚眼如丝,“奚曼戈这个女人,强留无用,重在用心。”

    “哈,染默?我看你是爱上了奚曼戈,为你愚蠢的行为找个借口吧?”连宇懿不屑冷声。

    苍染默抿唇,微微摇了摇头,说得极缓,“我怎会——爱上别人的女人。”

    “好,我且看着,你如何将她收服。”连宇懿一拍折扇,威立起身,猛地拉开木门,跃然离去。

    苍染默看着敞开的屋门,笑得干涩。他和连宇懿,不知还能维持联盟的关系多久。

    天渐亮,粉霞晕染着初起的朝阳。集市上的小贩还不多,只是这等宽敞的街,在尉迟瑾眼中,还是显得狭窄。

    他策马狂奔在大街上,将赶集的人吓得四处闪躲,接连撞翻了几个摊位,终于赶回王府。

    “奚曼戈!”尉迟瑾翻身下马,一声嘶吼。

    一守门的侍卫抱拳怯声,“王爷,昨夜并未见侧妃归来。”

    尉迟瑾冷冷一笑,“怎么可能?!定是你们这群饭桶半夜偷懒!”

    门口的两名侍卫惶恐,纷纷跪倒在地,怯懦地异口同声道,“王爷,属下不敢!给我们一千个胆,也不敢半夜偷睡呀!”

    正文 【】第十六章 去他妹的名震天下

    尉迟瑾愤恨地甩袖,一脚踢在侍卫的肩角,暴吼道,“还不速去给本王取朝服来!”

    苍染默,好你个阴狠的男人,敢抢本王的女人,且让你下半生在天牢里度过!

    “阿瑾,何事令你如此生气?”白风华扶着奚璐,从马车上下来。

    尉迟瑾浓眉微皱,冷声道,“小白,看你做的担保!这苍染默,压根就没把奚曼戈安全带回来!”

    白风华一惊。

    从小到大,阿瑾都没有用过如此愤怒的声音与他对话,如今却为了他几度伤害的奚曼戈,对他冷言相向。

    奚璐也是一怔,不知王爷在何时,已视奚曼戈为宝。

    接过递来的朝服,尉迟瑾猛地接过,甩向空中。朝服缓落之际,他倏地扯开这身晦气的锦服,双手伸向空中。

    朝服的两个袖口不偏不倚地套上他的双臂,尉迟瑾双眼冷凝,火速扣着领扣。

    继而便是翻身上马,奚璐猛地伸手,欲呼唤他,却不及他的扬鞭之速,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有本启奏,无事——”

    待尉迟瑾赶到朝堂之前,正听得李公公尖锐的声音。

    “等一下!”尉迟瑾皱眉,吃痛地提起全身气流,脚尖一瞬变得轻盈。

    他,尉迟瑾,许是祁祯王朝第一个用轻功踏入朝堂的人。垂帘之后,慕苏容的心猛地一惊。

    这尉迟瑾,不会傻到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也要揪出设计伤害他的人吧?

    “瑾儿,何事如此慌张?”尉迟祯倒是沉稳,眼含关切。

    尉迟瑾冷睨全场,最终面目无情地落到皇帝身上,“回父皇,江湖中四大邪派虎视眈眈这祁祯王朝的天下,几次欲将儿臣除去,好扰乱君心。此股势力不除,恐怕这天下难以安定。”

    皇帝微蹙浓眉,“瑾儿此言,可属实?”

    “千真万确,儿臣前几日未能上朝,正是被这邪派中人所伤。”

    尉迟瑾此话一出,朝中文武百官皆是一阵惊诧。

    四王爷的武功,是谁人不晓的高超,甚至高于奚昱卿。曾有人戏说,若没有奚承爵,这大将军之位,非四王爷莫属。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王爷不可能奔赴战场。且论奚家世代忠良,为朝廷倾尽所有,这奚承爵,更是继承了父亲奚昱卿的三军统领之位。

    “你怎没有与朕说?”

    尉迟瑾冷笑,冷眼睨到这朝堂珠帘之后,皇后一脸担忧的模样。

    今日,他顾不得所有。就算失了十多年来基甸的威严与万人敬仰的声名又如何,就当为了父皇稳固朝纲!这邪教也必须除掉!

    “儿臣就怕此话一出,不能及时将邪派除去,他们反而会绝地反击,这对朝廷着实不利。若是全力一击,将其一举歼灭,倒省了祸患。”

    太子尉迟陌离接收到了皇后递来的眼神,向前一步道,“四弟,你且说被邪派之人所伤,那伤——在何处?”

    尉迟瑾一怔,莫非他想让自己在这朝堂之上,宽衣解带,将伤口示众?!

    他们笃定了尉迟瑾这幅傲然,就算是死,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揭自己的短。可是今日的尉迟瑾,不知为了什么,把一切豁出。

    尉迟瑾一手扯开朝服,再而扯开白色的中衣,腹部裹着的白布赫然呈现。

    他邪傲地转身,面向文武百官,冷声道,“这——便是那伤口。太子殿下,且看到了?”

    尉迟陌离的眸中略带惊异,但随即掩去,轻笑道,“四弟,这白布一裹,谁都能冒充伤者。邪派之力不可小觑,此去定会令朝廷元气大伤,你是何居心?”

    尉迟陌离的门人众多,纷纷附和,细碎声不绝于耳。

    “这四王爷——恐怕真是装病。”

    “谁人能伤到四王爷!这当真是弥天大谎!”

    “我想四王爷是想——引起皇上注意!”

    ……

    尉迟瑾对于这些言论充耳不闻,他傲气一笑,已衣衫不整,又何妨胸膛袒-露!

    他不顾腹间撕痛,硬是将白风华帮他包裹的白布揭下。拳头大小的伤口,却带血腥之色,这一幕,着实刺伤了众多官员。

    尉迟瑾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这些不实的谣言不攻自破,“太子,若今日不将其除去,他日声势更为浩大,这祁祯天下,恐怕不保。还是——太子早与邪派串通一气,才如此袒护?”

    尉迟瑾话一出,朝中更是纷乱的细碎声。

    皇帝若有所思地点头,目光落在了奚承爵身上,“奚爱卿,你对此事有何见解?”

    奚承爵一凌,剑眉耸然生威,“回皇上,四王爷所言极是,留着这邪派,终不是个办法。若是皇上信任末将,末将愿意一试!将其全数诛之!”

    皇帝继而大笑,“有奚爱卿此等贤才,真是我朝之福!”

    奚承爵面上不为所动,可心间却慢慢绽开了花。仪儿,且等我此次荣归,请皇上赐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尉迟瑾轻轻舒了口气,他的一大心愿,终是完成了一半。

    午时,奚承爵便率领三万大军,整装待发。他慢慢回首,遥望这片城。

    尉迟仪立于城上,脸上是柔媚又带期望的笑意。承爵——

    奚承爵深邃的眸略带男儿别样的柔和,一蹬马镫,双目慢慢从尉迟仪身上游离开来,万般不舍。

    此时的尤娆阁,显得格外清幽,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奚曼戈悠悠地醒来,却见岸芷趴在自己的床头,她心中横生疑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岸芷,岸芷……”

    岸芷猛地醒来,双目略带惊慌,“奚姑娘,怎么了?”

    “我——怎么在这?”奚曼戈虚弱地撑起身子。

    岸芷眸光一黯,“昨夜,阁主将你带回来,命我们好生照顾姑娘。”

    奚曼戈混乱地抚上额角,对昨夜的记忆已是模糊,“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