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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翻身:傲妃天下第12部分阅读



    奚曼戈冷眼睨着他的胯-间,好一条——硬邦邦昂着头的蚯蚓。看着他这东西,还不如看着自己的手指有成就感。

    “哇,你好厉害哦。”奚曼戈夸赞道,不觉腹间翻涌,悠悠地走到他的床头。

    二狗子伸手便要去抱奚曼戈的腰,奚曼戈支着树枝往后退了几步,娇柔道,“诶?不急,我们来玩一些刺激的——”

    二狗子连连点头,奚曼戈拾起地上的布带,一撕为二,迅速地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的木杆上。

    “你做什么?”二狗子心一惊。

    奚曼戈笑得狡黠,“我说了呀,我们来玩一些刺激的,保证你老婆也没有和你玩过。”

    二狗子先是犹疑,后急忙欢快地点头。奚曼戈邪佞一笑,想要和她言欢?她的身子岂是这样的男人能够拥有的!

    她执起树枝,狠狠地甩在他的小蚯蚓上。

    二狗子疼得连连大叫,“啊……!哦……!你……你个……啊!”

    哇!早知道就不让给他了,没想到这小马蚤娘们这么带劲。阿牛愤恨地想着,还没反应过来,便不知被什么一下击中了脑门,昏死过去。

    “曼戈!”

    奚曼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朝门口望去,一个身着白色衣袍的男子逆光站在门口,脸上由紧张,慢慢变成了错愕。

    “是你呀,怎么了?”奚曼戈说着,随手又是一拐抽在他的小蚯蚓上。

    银枭侧过脸,干咳了一声,“无碍,我本以为——你痛得大吼,吼声都沙哑得像男人了。”

    该死的,无意间在房顶上听到从她的房里传来男声,以为——咳!

    “哦,我的脚伤还好,就他的这个不怎么好。”奚曼戈指了指二狗子的胯-下,她余光睨了一眼,惊叹道,“哇,这样也能变大呢。”

    小蚯蚓也能被自己抽成胡萝卜,看来这壮-阳的方法不错。

    银枭不自在地再次咳了一声,怎会有这样的女人,他都不知该用什么来形容她。

    “你慢慢玩,我走了。”

    “诶,你等一下,帮我把他搬出去,我打累了,想歇息了。”奚曼戈慵懒地伸了个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对了,你不是从不进客栈吗?怎么今日进来了?”

    银枭脸一黑,二话不说步入房内,一把扯开绑住二狗子的布带,夺过奚曼戈手中的树枝,眼睨向后窗。

    木窗不禁慢慢打了开来,银枭执起树枝,朝着二狗子的腰间抽去,二狗子整个人从二楼的窗口飞了出去。

    不多时,从底下传来一个巨物落地的声音。

    “可以了。”银枭说罢,扔下树枝便要离去。

    奚曼戈疑惑地望着他的背影,“就这么走了?”

    银枭一怔,止住了步子,但不回身,“还有何事?”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开口,真不知道为何当初要许下留她一命的承诺,如今真是给自己找不快活。

    “我是你的人诶,你起码也得给我取些止血药来吧,光是这样裹一下,指不定在我睡梦中就失血而死了。”

    银枭双手一颤,他真恨不得杀了她。竟然差使他去买药?

    紧蹙着墨眉,不等奚曼戈再开口,便夺门而出。

    “喂!喂!”奚曼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唤之不及,不屑道,“还说什么‘我的人’,买个药都不愿。”

    一个脚软,跌坐在床上,索性就这么睡吧,男人都是些靠不住的东西。

    街角,银枭背倚在墙上,抬眼望着奚曼戈的厢房,房中灯火已熄,看来是睡了。

    买药?!银枭冷冷一笑。

    若是戴着这面具出入药房,恐不知会引来多少注目,更不知要杀死多少人灭口,真是麻烦。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银枭低咒一声,狠狠地取下面具。

    月光上,男人倾城之颜展露,墨色的眉紧蹙,眉宇间溢出万分不耐残杀之意,深邃的眸及美艳的唇。

    多久没有取下这个面具了。银枭看着手中的面具,笑得失神。

    “哇——好英俊的男人。”一农妇打扮的女人,挽着自己的相公从巷中走出。

    银枭警觉地眯起眼,正愁没有替死羔羊,一下便出现了。

    他冷眼睨向二人,一脚踢起街边石子,石子一下便把那女人的腹部穿透。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男人惊恐地摇着早已躺倒在地,两眼圆睁的女人,双眼一下变得狠戾,“你这个魔鬼!杀人狂!我内人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为何要杀了她!为何!”

    银枭笑得残忍,不怒反问,“两眼?半眼都嫌多。”

    男子一怔,不禁向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今夜,你可真走运——平日里,我从不碰别人的身体。”银枭说得轻柔,一步步逼向他。

    正文 【】第二十六章 你在邀请我?

    “我,我不想走运,你,你放过我。”男人爬也似的往后退。

    银枭冷笑一声,身如幻影地消失在他眼前,男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街角,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妻,拔腿便想跑。

    却不知撞到了什么,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抬眼一看,银枭正对着他微笑,只是这笑容里暗藏杀机。

    男人吓得失声大叫,银枭双眸立生狠辣,一把制住他的脖颈,恶狠狠地说道,“借你的脸一用。”

    他说着,右手向他颈下伸去,徒手将他整张脸皮生生地撕了下来。

    “啊……啊……”男人痛苦地捂着白骨森森的血肉,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银枭,“你这个魔鬼!你——”

    银枭端详着手中带血的人皮相,啧啧道,“丑了些,将就用吧。”

    说话间,提起一脚,将男子五脏六腑踹得粉碎。男子两眼暴出,险些从眼眶里掉出来,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银枭仰面,将人皮当成面具盖在脸上,绝色容颜一瞬间成了个路人甲的模样。

    不多时,奚曼戈厢房的后窗便被人一脚踹开,奚曼戈一个激灵,坐起身,却见银枭一脸邪肆地站在她的脚边。

    奚曼戈急忙地点了蜡烛,不悦地看着银枭,“我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又把我吵醒!想痛死我呀?你究竟——”

    “止血药。”银枭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拿出两个药瓶扔给她,“一个内服,一个外敷。”

    奚曼戈错愕地拾起床铺上的药瓶,这厮一声不吭地去买药了?当真令她受宠若惊!

    “你早说嘛,害得我几乎问候了你全家。”奚曼戈说着,拔开布塞,倒出青液便往伤口涂去。

    银枭唇角一搐,他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半夜给她买药?

    “哇,这是什么药,涂上去好痛。”奚曼戈呢喃着,随手又拔开另一个药瓶的布塞,倒了两颗药丸塞到嘴里。

    银枭挑眉,戏谑道,“你就不怕这药有问题?怎吞得如此爽快?”

    “你虽然狠毒,但对‘你的人’还算不错,更何况我还没完成我的承诺,你怎舍得?”

    “哈哈。”银枭笑得豪气,“早些歇息吧,我就在对面屋顶上,有事就大叫。”

    奚曼戈嗤笑一声,“我能有什么事?你要是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谢天谢地了。”

    银枭但笑不语,翻身跃出后窗。奚曼戈探头向外望了望,银枭巍然立在对面的屋瓦上,一身傲然之姿。

    奚曼戈撇撇嘴,大半夜不睡觉还卖弄风马蚤。

    目光移离到脚踝上,青液似乎已被吸收,脚上的痛感似乎正在慢慢消退,心中顿感安然。

    睡到半夜,屋外闪过一片银白,紧接着便是一声响亮的雷声。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不容易睡着,却又被这雷声吵醒。

    不多时,天上便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落声伴随着雷声,突感后背一阵湿凉,奚曼戈无奈地翻了个身,雨顺着风打了进来。

    起身关窗,探头向对面望去,银枭依旧双手背在身后,傲然伫立。

    窝巢,这是个傻子吗?

    “喂,在下雨啊!你睡着了吗?看不见?!”奚曼戈朝着银枭大吼。

    银枭但笑不语,轻轻瞟了她一眼,依旧一副狂妄姿态。

    奚曼戈定睛一看,他的周身好似有着一个无形的防护罩,雨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该死的,怎么忘了这厮会控水之术?!只是——若这雨下一夜,他也要控一夜吗?

    管他呢,一道闪电劈死最解气!奚曼戈也懒得去理他,一拉木窗,一头栽在枕上。

    雨下了一夜,雷声也彻响了一夜。奚曼戈翻来覆去睡不着,微微掀开木窗,但见一个傲然挺立的身姿,身体尽数全湿。

    白痴。奚曼戈随手抓起窗台上的木棍,向银枭砸去,“你傻子啊!有房间不睡!扮鬼吓人啊?!”

    银枭一把抓住木棍,身姿却略微一颤。

    奚曼戈暗笑一声,让你半夜站在屋顶搔首弄姿,被雨淋病了吧?

    “进来吧!姑奶奶大发慈悲,让你打个地铺!”

    银枭依旧一言不发,右手却不觉把木棍生生捏断。

    奚曼戈心生一计,暗笑着掩上了木窗。

    “啊——救命啊!”奚曼戈朝着紧闭的窗口大喊,喊毕旋即躲开。

    果不其然,银枭一脚踢开木窗,站在奚曼戈的床上,四处看了看。房中并无其他人。

    “你叫什么——”银枭一字一顿地说道,双目审视着一脸得逞的奚曼戈。

    奚曼戈脸上的笑意更浓,“不使些诈,怎能把你骗进来。”

    “无趣。”银枭冷睨一眼,掀窗便要出去。

    “你傻了吧?你看看你全身都湿了,控五行之术也不是长久之计,就算你内力强大又如何,早晚会虚脱。这雨许会下一夜,你也要在外淋一夜?”

    银枭邪肆地挑挑唇,“你是在求我留下来?”

    奚曼戈俏脸一沉,“鬼才求你留下来,你爱上哪上哪!”

    银枭故作了悟地应声,“那我便住在这儿吧,让些位置给我。”

    他说着,一扯腰间束带,白色的锦袍顺势掉落在床,紧接着是被撕得残破的中衣……

    奚曼戈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看他这模样,指不定还想洗个热水澡呢!

    “喂!够了!老兄,你不是从不住客栈吗?”

    “某人求我留下,我自然要给些面子。”他说着便躺在了奚曼戈身旁。

    奚曼戈像是触电一般弹了起来,向床沿挪去。银枭见状,笑得狡黠,手臂一勾,便将她拉回了怀中。

    “邀请我,却又要逃走,着实可恶。”

    他的温热气息在奚曼戈的耳边打转,奚曼戈全身一紧,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哇靠!这男人的皮肤也太好了吧——光是拳头的触碰就令她想松开拳头抚摸几把。不对,他怎么脱了个精光?!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是我的女人,亦或是死人

    银枭邪肆地握住了她的手,奚曼戈两眼翻起了个漂亮的白眼,但看他掩藏面具后的绝色容颜离自己咫尺,平日里危险的双眸也闭了上。

    这厮闭上眼的样子还看得过去。奚曼戈撇撇嘴,抽出拳,缩了缩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刚合上眼,屋内便被一道闪电照得通亮,奚曼戈猛地睁开眼,便见银枭那被打得银亮的面具,在烛火摇曳的屋中闪出一道讠秀惑。

    奚曼戈,你真是个傻子,等他睡着了,偷偷掀开面具看看,不就能看到这厮原本的样子了?

    她暗笑一声,轻轻闭眼,感觉环着她的男人呼出了平稳的呼吸。她窃笑着睁眼,小心翼翼地将手移到他的眼前。

    却不知这看似熟睡的男人,危险地睁开双眸,以迅雷之势握住了她的手,冷蔑一笑,将之压在身下。

    “想看?除非是我的女人,亦或是死人。”

    奚曼戈讪讪一笑,“你——开玩笑的吧?谁想看你,我……我只是想趁你睡着吃你两下豆腐。”

    银枭一怔,但旋即露出无与伦比的艳丽笑容,声音分外柔媚,“如你所愿。”

    他说着,眸光却带情谷欠地眯起,双唇慢慢向她的唇边移去。

    奚曼戈瞪大了眼,看着他一副先吃为快的变态模样,恨不得仰天长啸。奚曼戈!你是傻子吗?!你是“他的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她秀脸一侧,猛地去推他,银枭像似早已预料,整个人重如千金似的推不开来——

    “想逼我控制住你?还是——你喜欢强合的欢乐?”

    银枭说得万分邪魅,奚曼戈一个激灵,笑得讪然,“银枭,枭枭——睡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不碍,雇马车,你可以在车里睡。”

    “呃——我晕车!睡不着!”

    “我可以一掌将你打昏。”

    “……”奚曼戈脸一沉,旋即没了好耐性,“你丫的!老娘是黄花大闺女!岂是你说要就要的!”

    银枭一怔,神秘的脸上是难以言喻的奇怪表情,“你——你未与尉迟瑾行夫妻之礼?”

    “行你个大头鬼!要是我抱着你的弟弟,在你面前行礼,你还有那个兴致再与我发生男女关系?!”

    银枭听闻,脸上的表情一滞,旋即笑颜如花,“我突感睡意盎然,你且慢慢熬着,我先歇息了。”

    他说罢,不等奚曼戈的反应,便翻身而下,泰然地闭上双目,唇角勾起了无边的俏丽风月。

    什么?!这就完了?幸好幸好,遇到一个怕负责任的男人。

    奚曼戈暗暗舒了口气,安然地闭上眼。

    这一夜真是各种惊魂,各种恐慌!

    第二日醒来,不大的床上仅剩下自己一人。奚曼戈头痛地揉了揉额角,环视着四周,烛台上的蜡烛不知在何时燃尽。

    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侧畔,奚曼戈秀眉一拧。这男人以为他在搞一夜-情啊!一大早还搞消失?!

    下楼结了帐,走出客栈,四下无人,只有一辆停靠了许久的马车,车夫也不知去向。

    奚曼戈狐疑地走上前,正巧一车夫打扮的男子从车内钻了出来,咧嘴一笑。

    “姑娘,请上马车。”

    奚曼戈蹙眉,不知是否是幻觉,她总感觉自己的鼻间萦绕着一股血腥味。

    “谁人让你在此等候?”

    那人也不犹疑,径直道,“一位公子。”

    “他人呢?”

    “他说他还有别的事,怕姑娘不认路,便让我送姑娘过去。”

    奚曼戈暗暗舒了口气,走了也好,省得整天看着张面具心烦。

    踏上车,却见车内铺了厚厚几层棉被和一个枕头,奚曼戈探出身,“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自然是给姑娘睡觉用的。”车夫不慌不忙地说道,“姑娘,躺稳了,要走了。”

    奚曼戈全身一滞,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莫非是那家伙相信了她会晕车一说吧?!小心翼翼地躺在棉被上,这车行得特别稳,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醒来之时,掀开挡布一看,已在瑾王府前大街。

    不多时,“瑾王府”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便映入眼。奚曼戈笑得苦涩,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的掌,还害得自己的哥哥屠杀三千士兵,没想到还是回到了原点。

    “姑娘,到了。”

    “哦。”奚曼戈也不多言,跳下马车,道了谢。

    看着府门口的石狮出神,半晌,失神地嗤笑一声,便步入府门。

    车夫望着她踏入门内的身影,平凡的脸上是一种难喻的表情。

    “王爷,侧妃回来了!”一侍卫气喘吁吁地跑上虎竹林外的观台。

    “什么?!”

    尉迟瑾暴吼一声,观着台下猛虎吃人的双眼一滞,“在何处?!”

    “我在这!”奚曼戈朝着他大喊,唇边泛起万般嘲蔑之色。

    “王爷,侧妃执意闯入,属下拦之不及,不敢得罪侧妃,故——”那人维诺地弯身请罪。

    尉迟瑾的眼底哪还有他,只是这碍事的身影令他颇为不畅。他大手一掀,将其整个人翻入林中。

    猛虎放弃了口中的食物,突然向刚掉入的新鲜食物跑去,一口咬在他的颈部,血花四溅。

    奚曼戈冷睨着台下,笑得妖娆美艳,“这便是你送我的回归之礼?”

    尉迟瑾不顾她的提问,步下台,每日倍感虚空的心,今日终于一得满溢,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奚曼戈拥入怀。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本王了——”

    奚曼戈不自在地挣脱了开来。

    有一种习惯叫逃离,她只知面对尉迟瑾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