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追随者也罢，只是在对外关系上，私下里，你做你的事，不必伺候我什么。”
叶翩若微微怔了一下，旋即眼中闪过些许异彩。
“既然追随小姐，我会做好我该做的事。”叶翩若将茶壶轻移，坚持着倒了两杯茶。
夜羽汐双眸灼灼的盯了叶翩若一会，从修为、气质、穿着，各个方面来看，这叶翩若都不像是寻常女子。
这也是为何夜羽汐不想让她近身伺候自己的原因，一是没什么必要，二是对其多少有些提防。
“小姐刚来苍古界，对这里的一些规则或许还不知晓。”叶翩若似乎猜到了夜羽汐心中的疑惑，主动开口道：“在其他大陆，自降身份追随他人或许为别人所不迟，但在苍古界中，追随强者的情况很常见。”
“常见？”夜羽汐微微诧异。
这倒是她没想到的，一般来说，追随别人代表了甘拜下风，这与投奔宗门是两回事，是会对修行者的心境产生影响的。
这在修为尚浅的时候或许还不会察觉什么的，但越到后面心境上的突破越会艰难。
“难道你不怕影响心境，无法突破天灵之境吗？”夜羽汐挑眉，倒没有打趣的意思。
“康喆没有跟您解释灵引之气的具体用途？”叶翩若眼中闪过些许诧异。
夜羽汐缓缓摇头，自己白天在碑林中更多的是从康喆口中打探白锦逸的事情，其他的只是捎带问了几句。
关于这灵引之气的具体用途，自己倒是没想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