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实？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
在丹吉瑞斯沉思之际，结第大师内心很是疑惑，犹犹豫豫，这并非至尊法师的风格，明明可以一口回绝的事情，为什么偏偏露出一副踌躇不决的模样，她今天是怎么了？
出人意料，丹吉瑞斯抬起小脑袋来，水晶般湛蓝的眼瞳盯着余越，说道：“可以，我可以让她做我的学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在乎你的威胁，我乌兰法师塔并不求非要与谁合作不可。
“我只是也想看看，一个天赋平庸的人，能否打破限制、逆天转运？
“就当做是，乌兰法师塔在发展进程中一次小小的尝试，未为不可。”
这当然是傲娇之语。
结第大师惊道：“大人，这……这怎么可以？”
他立刻直言相谏：“我们不是已经拥有一套完美的计算公式，能够直接计算得到各天赋等级的投入和产出比。
“天才级的投入产出比为1:10，优秀级基本持平，优秀之下便是亏损，越差就越亏，近乎无底黑洞。大人，我们真的有必要做这样一次风险显著且巨大的尝试吗？”
丹吉瑞斯突然有种想长叹一声的冲动，结第大师啊，你堂堂的一个白袍魔导，竟然也思想僵化至此，看来我乌兰法师塔真的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须从我自己做出一些改变才行。
她摆手制止了他：“行了，我已经决定了。”
余越看在眼里，暗暗点头，嗯，这样还行，还不算无可救药。
他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