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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结局

    茅屋星罗棋布,随着山形螺旋的排在山谷的练武场周围。

    齐雨洛看着这些自然的景观觉得心前所未有的宁静,之前的那些徘徊疑虑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其实想想也对,人生在世不过匆匆几十年,在怎么强烈的感情也会被时间这把杀猪刀消磨得干干净净,还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感情的时候急流勇退。

    或许别人会觉得这样懦弱,但是齐雨洛觉得感情的世界太过多的变换,不如留一份美好的记忆,总比最后两人相互埋怨伤痕累累的被迫分开的好。

    司马无津跟着蒋中行两人跨山涉水,经过几天的奔波终于到达了古族聚集的山谷。

    刚刚翻过眼前的山岭就看见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安静的坐在草地上,温柔的指导着小包子耍剑。

    齐牧啸刚刚会走路,男孩子调皮得很,不过拿了一把木剑给他玩耍而已。

    或许因为男孩子对于刀剑的特殊爱好,本来只是玩耍的他却把手中的木剑耍得虎虎生风。

    这让齐雨洛觉得他有古族人的对剑道的感悟,所以才特别的用心教他,不过也只是教一些简单的东西,而齐牧啸以为这是他娘亲和他玩儿,每天都尽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远远的看上去还真的有那么回事。

    一个小屁孩儿,手里拿着一把木剑,也不用担心他会被伤到。

    齐雨洛就坐在一边儿出神,太过安静的生活总是让人有空余的时间想别的东西,就如同此时的齐雨洛一样。

    理智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什么,可是思维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象着那个男人。

    这是这段时间的老规矩了,齐雨洛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不然为何脑海里总是想起司马无津那个男人呢?

    没有了药物的作用,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会选择左拥右抱的生活,又怎么会为了自己这棵歪脖子树放弃整座深林呢?

    这倒不是她没有自信心,而是自古以来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这样的,若不是被逼不得已,哪个男人愿意守着自己的老妻过日子?

    何况她和司马无津的感情真的算不得多么的深厚,一开始是逼不得已,后来也不过是合作伙伴,算起来真的有什么联系,还要数小包子齐牧啸,只要没了醉红颜,作为皇帝的他要多少儿子没有?

    所以齐雨洛才会主动的选择放弃,这也是一开始都想好的,只是事到临头才发现那个不被自己看好的小男人已经入侵到了自己的内心,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有时候,齐雨洛也觉得自己矫情,以前单身一个人的时候什么不是自己一人承担,来了古代和司马无津确定感情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想起他。

    而如今似乎离了那个男人,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种单纯生活了,一个人做事,一个人吃饭,或者就这样孤孤单单的死去!

    是不是爱情真的有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爱得死去活来?

    齐雨洛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怎样的,而她知道她要的爱情只是有一个人陪着她一起老去,只是需要一个伴而已,不需要多么强烈的感情,只需要细水流长的陪伴而已。

    只是显然司马无津不可能做到,所以才主动的放弃。

    齐雨洛的思想就像天边的云朵一般漂浮不定,走到哪里想到哪里,无拘无束。

    突然她看到远处的山岗上有一个人影远远的走来,视力极佳的她当然知道那是身影属于谁!

    只是这时候的齐雨洛还是不敢相信,他会再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在她还没有做好再见的准备的时候,他突然的出现让齐雨洛觉得有些不真实。

    是幻影!齐雨洛觉得她必须这样安慰自己,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他对视。

    在两百米的距离处,司马无津站定,两个人时隔半年再次见面,却谁都不先开口。

    视线胶着在一起,里面有着别人无法触摸的电流。

    司马无津——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齐雨洛——为什么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两个执着的人都要有的倔强,希望从对方的视线里看出对方对自己的余情未了。

    可是两个骄傲的人,哪里允许自己先示弱?

    齐雨洛虽然感情史不丰富,但是经过现代网络和小说的荼毒,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知道爱情的世界示弱就等于被动,所以一直以来都小心的收藏好自己的内心,如果不是确定对方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爱上,绝对不会先跨出一步。

    此时的司马无津也觉得齐雨洛的心关闭得太好,他根本无法窥见其中的深意,有些颓废的想是不是自己不来找她,他们真的要相忘于江湖?

    叹了口气,司马无津还是和往常一般的先跨出第一步,走到了齐雨洛的面前。

    “傻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简单的问话。

    司马无津来时真的是想要质问她有没有爱过的,但是真的见到她的时候才发现那些矫情的话问来做什么?只要对方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活,那些情情爱爱有算得了什么?谁叫自己深深的爱上了呢?

    本来做好严阵以待的齐雨洛听到他这样的一句话,有些不知所措,“呃?”

    为什么不问问我不留一言离开的事情?为何不问问我带着儿子跑路的事情?为什么不问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你?

    齐雨洛非常的疑惑,觉得今天的司马无津一点儿也不像当初的那样寻根究底。

    “为什么不问?”齐雨洛止不住好奇心问出了口。

    “问什么?”司马无津随意的问道,“问你选夫的事情?”他还惦记着蒋中行在皇宫说得话。

    “选夫?!”齐雨洛疑惑。

    “哼!”男人小气的觉得齐雨洛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你的好属下说的要给你找男人的事情!有了朕这个丈夫还不够?他们有我长得英俊吗?”

    齐雨洛本来还觉得司马无津经过半年的历练变得成熟了许多,有了陌生感。

    却发现他一说话就将他的底给暴露了,看他那么幼稚的吃醋行为忍不住的弯起了嘴角。

    原来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幼稚孩子?

    “没有选夫!哪里来的什么男人?你以为这世界上谁都和你一样不嫌弃我拖儿带女的啊?”齐雨洛娇嗔道。

    至于那些什么理智,什么示弱之类的通通都丢到了一边儿。此时的齐雨洛没有发现她的那些爱情教条在真实的情感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这也许就是爱情的魅力,因为它真的不受理智的控制,也不受思维的支配,当那个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什么计划,什么筹谋都变成了虚幻,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并且乐此不疲。

    就如此刻的齐雨洛,之前的徘徊犹豫决心都被司马无津的出现推翻,只想和他岁月静好一生一世的过下去。

    司马无津听到她的撒娇,知道自己被蒋中行两人给骗了,不过此时的他一点儿也没有计较他们的时间,随意的坐到山坡上,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顺手将她带入怀里,才有时间和齐雨洛算账。

    “你给我解药是什么意思?真的要我去宠幸别的女人?!”司马无津一想收到药瓶时的心情就来火。

    齐雨洛有些赌气的推嚷道:“去吧!去吧!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看着她突然的发怒,司马无津觉得自己真的比窦娥还冤,这给药的是她,不愿意自己有其它女人的还是她,这让自己怎么办?

    是不是女人都这么的矛盾?一方面不想担上小气的名声,一方面又不许自己的丈夫多看两眼别的女人。

    不过齐雨洛很少和他闹,可以把这少少的吃醋当作夫妻的情趣。

    一把将还在赌气的她抱在怀里,“好了别气了,我收到解药的时候肚子都被你给气爆了,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轻吻着她的发梢,司马无津觉得好久没有静下来的心突然不那么的难熬了,“这半年来我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你别闹,让我睡一觉再说。”

    司马无津的撒娇让齐雨洛觉得好受了许多,原来分开不是只有自己不舍,对方也和自己一样的难过。

    “那我们回去睡吧!这里既没有床铺有没有被子的。”齐雨洛第一次对于这些长草的山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山坡上的草随风摇摆,似乎是在否定她的言论,“你关心你的男人就关心好了,为什么还要打击我们这些无辜的花花草草呢?”

    司马无津顺从的和她回到了她的屋子,惬意的躺在她的床上,赶了几天的山路也累了。

    躺在齐雨洛的床铺,闻着熟悉的气息很快的熟睡了。

    齐雨洛想趁着他熟睡的时间去安排一下饭食,古族地处偏僻,进来的路齐雨洛又不是没有走过,期间只能吃打死够的干粮,估计司马无津这个天之骄子肯定受不了。

    只是她刚刚离开,手就被司马无津给抓住了,熟睡的眼睛也快速的睁开了,“你要到哪里去?”

    进过几月洗礼更加坚毅的脸庞露出属于他的强势,似乎齐雨洛的离开有滔天大罪一般。

    “你先放开,你拽疼我了!”齐雨洛只觉得握着自己手的人出齐的用力,若不用上内径估计很难挣开。

    而一向疼爱她的司马无津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呼痛一般,就那样坚持的想要一个答案,深沉的眸子盯着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罄竹难书的恶事。

    齐雨洛一个劲的想要挣开他的禁锢,而司马无津却觉得她又要趁着他熟睡的时机逃跑。

    “朕不会给你逃跑的机会了!”原来司马无津早在来时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她绑回皇宫,囚禁在自己的身边,所以对于她的逃跑才不放在心上。

    “我不是逃跑,我只是去让侍女给我们送一些吃食过来。”齐雨洛有些委屈的道。

    难道自己真的一点儿信誉都没有了?为何睡着了警觉性还那么大啊?

    “真的?”司马无津有些半信半疑,不过他不敢轻易的相信她,“不用了,一会儿她们自己会送来,你先陪我睡一会儿。”说着不顾齐雨洛的意愿,伸手就将她楼倒了床上,一个翻身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什么都不说的闭眼睡觉。

    齐雨洛觉得搭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就像一根藤蔓一般,扯不开拿不掉,又缠得自己无处可逃。

    齐雨洛使尽手段却还是无法挣脱那只铁臂,气恼的在一边儿生气,也许是身边少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很久没有睡好,也许是呼吸着男人熟悉的气息,觉得安心,本来并没有觉得困的她慢慢的入睡了。

    听着耳边渐渐轻浅绵长的呼吸,司马无津知道她睡着了,不再担心她趁机离开也渐渐的进入梦乡。

    一觉睡到下午,齐雨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黑漆漆的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吓得往后退。

    “人吓人吓死人,你没事干嘛直不隆冬的看着我啊?”齐雨洛看清眼睛的主人就开始吐槽。

    “看看你这段时间长瘦了没有!”司马无津丝毫没有被逮个正着的羞赧,反而理直气壮的说起理由。

    本就因为这段时间磨砺变得坚毅冷漠的脸庞,因为他的认真更加看不出其中的真假。

    “哦!那你看出什么结果了没有?”齐雨洛心情很好的揶揄。

    “看清楚了,就是你瘦了,可见没有等我的日子你过得也不怎么样!”说着还用手丈量了一下她的腰围,似乎在证实他刚刚的话一般。

    齐雨洛觉得要是有个洞的话,她一定钻进去,这个男人怎么几月不见变得那么闷骚了呢?

    还是说结婚的男人都这么没有节ca了吗?这么自恋你还找得到老婆吗?

    齐雨洛一点儿都不记得那个闷骚男人的老婆就是她的事实,还在努力的寻根究源,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当初那个说两句话就红脸的小男人变成今天这般无耻的。

    抚上她的眉头,“你还是司马无津吗?怎么这么无耻了,你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能打压我,说我瘦了啊?”

    司马无津非常有气势的打掉她的作乱的手,“还敢和朕算账,是谁偷溜逃跑的?”

    唤起了半年的所受的气,司马无津直接将她翻了一面儿开始打她的小屁屁。

    齐雨洛觉得特别的丢脸,以前还觉得这男人只是幼稚一点儿,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大男子主义,而且还打女人的屁屁,这么大的人了,多丢脸啊?

    “司马无津,你混蛋!”齐雨洛一提起当初的事情就觉得委屈,或许在人前她可以伪装,可是现在男人又找来了怎么能不傲娇一回。

    抽抽搭搭的开始哭泣,“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知道事情的真相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我不走还留下干什么?我就那么贱的留下来戳眼睛吗?”越说越委屈,平时不那么多的眼泪也有了洪水泛滥的倾向。

    而司马无津听到齐雨洛又是哭又是骂自己贱的时候,自己却先开始心痛了,也顾不上什么惩罚,不想在听到类似自贬的话语直接就附上了嘴唇。

    等待美人不再失控的时候,才松开,没有的亲吻,“别那样说自己,在我的心中你是最好的女人!”

    男人不善于甜言蜜语,他更多的时候觉得那些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如果真爱那就落实到行动中去。

    一场突如其来的冷战就这么过去了,什么都没有说,或许生活就是这样,争吵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争吵的时候,恨不得对方马上消失在自己的世界,而当那个人真的离开才知道原来生活少了他或她真的不一样。

    没有过多的解释,也没有太多的话语,两人就如同当初的分开一般火速的好了。

    在古族呆了两天,就出山去了。

    山外的世界还需要他们的皇帝去掌舵,而古族找回了圣物却不一定需要齐雨洛时时坐镇。

    ……

    司马无津一回到京城就发现很多的不对劲的地方,军队有人调动过,那些安抚好的百姓也在京城闹起来了。

    不过几天的时间各地的灾民更是踊跃的往京城齐聚,原因就是有人放出消息新皇登基会安抚百姓,而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却想趁机浑水摸鱼。

    只是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司马无津既然能够放心的离开又怎会没有留下后手呢?

    偷偷的回到京城,却没有回皇宫。不过是一招诱敌深入,若是当初的时候司马无清还能够看出里面的真真假假,此时的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大部分的势力也被消灭得差不多,如果不是知道司马无津不在京城恐怕他还不敢出手吧!

    只是一辈子追逐权势,最后却与皇位擦肩而过,认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最后却被最不起眼的人夺走了,怎么能不让他失去最初的理智。

    趁着司马无津不在的时候,司马无清联合纵横,一边儿打好和其余皇子的关系,一边儿拉拢当初保皇派的势力。

    假造圣旨,制造司马无津才是杀父夺位的流言,从言论上打击他的同时,利用保皇派的忠心为己用,而这些人中郑云翰这个老丞相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了。

    一边儿极力的拉拢郑云翰这个文臣的总领,一边儿控制他的家人逼他就范。同时联络京城的九门提督吕温超希望他为自己所用。

    上一次的失败,让司马无清看清楚兵权的重要于是他重振旗鼓的想要控制京城的主动权才能够一击即中。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善心人知道斩草除根,即使已经夺得了皇位,司马无清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只待司马无津回京来一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了。

    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司马无津能够毫不犹豫的离开京城怎么会没有安排呢?

    郑云翰早就是司马无津的人这就不说了,而京城的刑部和九门提督甚至京郊的近卫军在司马轻律死时没有闹起来又怎么会受他的挑拨?

    另外司马无津之所以在这万千头绪的时机选择离开,除了那份对齐雨洛的痴心也有让人表演的意思,总不能等到天下太平的时候让他们再来一次生灵涂炭吧?

    只是司马无津的那些兄弟们看不清他们所处的位置,哟为皇位人人有机会却被最不看好的他夺得不甘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