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也无法掌控它，也无法掌控这个沙漠。打造这个沙漠的人，哪怕就是工人，那个时候都已经很老了，甚至都已经死了。以前的资料保存系统并不完善，很多都是手工的。资料并没有留存下来。我们无法取得任何有用的东西。可是，我们也无法消灭虚拟。最后，我们只能在这个地方建立起另外的实验室，也就是你们现在了解到的1-3层。这里，其实是以前的唯一一层，也是现在的第4层。过了很多年，80年代的时候，我们牺牲了大量的人，终于和虚拟达成了一个类似于意识流交流的协议，它喜欢这个地方，只要我们不打扰它，它不会随便出来。我们只能妥协。于是，这个第4层就此被封闭。我们再也没有进去过。”
所有的人听到这些都呆了。包括孙爱国几个老家伙。他们虽然大概知道一些，可是毕竟他们都不是这个领域的，所以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知道研究中心其实不止3层而已。而孙爱国因为是副院长，对这个传说中的第4层又比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但也就是知道这里面有一个很大很厉害的东西，他们无法奈何，只能封闭处理。
只有蒋心如，因为她年轻的时候跟的导师正好就是负责这个项目的，所以，她见过虚拟，知道这个地方。如果今天不是她还活着，估计这个秘密真的就此长埋地底了。
“我们现在就是在第4层？”欧阳止轻声的问道。
“应该是的。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蒋心如苦笑。
“虚拟变了以后，一切都不可思议了。我们没法解释任何事情。包括怎么知道它不愿意我们打扰它。就好像它能控制我们，能跟我们交流一样。我想，也许是研究中心之前的爆炸，还有那些实验体的乱闯乱撞。把第4层的入口打开了。我们刚刚又没头没脑的逃，就这么误打误撞的闯了进来吧。”
“这个空间有多大？”不想再纠结怎么进来的的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出去，活着、清醒的出去。
“嗯，这个沙漠是我们用虚拟立体空间建造出来的。嗯，怎么说呢，简单的说就是空间无限化。当然。这个无限。也并是真的无限。只是一个概述，就像本来只有10个平方，经过空间无限化后。就可能变成100、1000甚至是更大平方一样。”这个技术也是国家从未公布的绝密，整个世界掌握这项技术的国家不足3个，华国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这项技术并不是现在才有的，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在运用了。
“一开始建立这个地方的时候。我们的技术还不成熟，所以就是实打实的1000平方。后来技术慢慢成熟。而当时虚拟也还能控制，所以就慢慢的更改、修建。直到虚拟巨变，我们才停止下来。但是这项技术各方面要求太高了，国家根本承受不起这种负担。所以也就是小范围的更改而已。而且为什么其他地方都没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