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后来,阿鼻知道,地狱太过的美好,美妙,让佛都不能离去。
我并不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但是我愿意这样去想。
阿鼻细数岁月时刻无穷尽的痕迹,疲倦的生命力,已不能给灵魂足够的力量。
河堤幽幽的青草,随风摇摆,不问是对是错。
痛苦编制了音乐,破旧的心灵仿佛被图上一层金子。人们看到的只是外面物质外在形象的我,仿佛是我的内心根本不存在一样。
矿灯, 照在历史的隧洞的甬道中,前行。不知前方通向何处。 肩上的铁锁勒紧我的骨骼,双膝已经重重的跪在岩石上
阿鼻可能是被自己的幻想欺骗了,也就是上了想象力的圈套。
曾经,阿鼻告诉自己:努力,奋斗,劳动,人就是为了劳动而生的。认真的工作,拼命的工作,不断的工作。
告诉自己: 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不会留下我失败的痕迹。
不能直面的面对自己恐惧的事情社会化的一切,就像是让人类逃避最让自己恐惧的事情自己。
不能放过自己,久久的站在镜子的前面的凝滞这自己的身体,双眼,灵魂耻辱,软弱邪恶,作恶。
人活着有自己的理由么?没有?
那么生与死亡呢?没有?
其实人的死亡,也有自己的理由。而死亡时的理由,往往跟活着一样重要。可是最重要的问题,阿鼻知道它有个理由,但是不知道这个理由是什么。
命运和爱情,爱情和人,人与人的感情,感情和人的反映为什么要让我那天遇上你?为什么明知心碎也要勇敢而上
要是没有遇上你,也就没有以后漫长的思念折磨。也就没有在你离开之后我的整个生命都断在了你离开的时刻之后的我不过就是延续过去和没有僵死的生命而已。
或许,有些人,在前半生过后,就已经死去了。后半生只是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也许会过着比现在幸福的人生。
然而,我真的要是有人敢把这一天从我生命中拿走,我是会拼尽自己的生命,扼住他的喉咙。
我渴望,一朵不会凋谢的花朵,逃离的季节,逃离的日月星辰,时时刻刻都开在心田中,清香的蓓蕾和娇嫩的花蕊在每一个恍惚和刹那之间,绽放在永恒之上那朵花的叫做:心的另一个名字。
感到一些无奈的时间,个人的悲剧不过是时光的一点我最终对自己放任自流爱去那里就去哪里。
没有独立的精神和自由的意志,也不再争取人类在上帝面前的权利和可以和生死有一拼之力。
我最后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我以为人类美丽的回忆的时刻,就是想起自己母亲的时候。
我最后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我以为人类幸福的时刻,就是和爱人已经过去了的时刻。
我最后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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