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渣才会乱啊！啧啧……”
晏兮说的头头是道，季修北都忍不住抬了抬眼，刮目相看。
【j】是傅子尘的热搜刚爆出来的时候，季修北就已经猜出了大概，这八成是傅子尘的一石二鸟。
一方面他自己有了热度，另一方面，因为晏兮之前被黑的历史，很多人都会以为这是晏兮自己买的通稿，她才挽回一点的形象也会功亏一篑。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小姑娘招黑对傅子尘到底有什么好处。
瞅着小姑娘，季修北丝毫不吝啬夸奖，拍拍她的头，“聪明。”
下一秒，他才意识到，他都做了什么动作，整个人微微一僵。
而此时的晏兮突然就不说话了，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整个人坐着一动不动，只有眼睛正往上翻着看着搭在自己头顶的那只手，黑亮的眼珠儿转过来，又转过去，表情又惊又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季修北僵硬的缓缓收回手，心想坏了。
有了肢体接触，怕是又要让小姑娘多心了。
气氛大概尴尬了三秒，晏兮才回神，直勾勾盯着季修北，“你这是赞同我说的话了？”
季修北语气迟疑的“嗯”了声。
总不能赞同她的话也会被她误会他对她有意思吧？
却不想，小姑娘明显更激动了，紧紧抓上他的手臂，“那你这是终于肯承认傅子尘就是个渣男王八蛋了？”
小姑娘的语气怪怪的。
季修北细细品味了两秒，不确定的开口道，“我……有否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