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书网 > 科幻小说 > 港综世界大枭雄 > 527 国际包裹:李问

527 国际包裹:李问

;emsp;天知道国际刑警的阿sir们收到这份包裹是什么心情!

      原来是庄sir订的国际快件啊……

      “走!”

      “去审审!”

      庄sir做干就干,当即放下文件,拿起早餐,端着咖啡杯走出办公室。

      “哒哒哒。”

      他脚步轻快,走路带风。

      芽子默默跟在身后。

      “庄sir。”

      “庄sir。”

      伙计们打着招呼。

      庄世楷抬手示意,穿过人群,最后抵达三楼审讯室。

      国际刑警的阿sir们很上道,收到国际快件以后,马上便转寄到港岛总区,目前把李文押在审讯室里问话,里面有国际刑警部的“余浩南”余sir,还有刑事总部的“陈家驹”陈sir负责审讯。

      人毕竟是国际刑警部送来的,余sir在亲自转交给庄sir之前,还是要亲自盯一盯,等着庄sir的实名制签收,以免搞出麻烦。

      当然,余sir多少也想分点点功劳,给庄sir留个好印象…这都是人之常情,勿需介意。

      “庄sir!”

      “庄sir!”

      庄世楷来到三楼审讯室门口,余浩南留着寸头,穿着西装,身材精干的他长相有些彪悍,一看就是长期在一线斗狠的角色。

      庄世楷把一个三明治塞在嘴里,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膀,直接指向观察室,然后便率先走进观察室内。

      他的另一只手则抬起咖啡,往嘴里送去,看起来非常忙碌。

      忙着吃早餐。

      余浩南表情不变,转身跟庄sir走进观察室,两人站定单面玻璃前,把目光看向审讯室内。

      只见庄sir端着咖啡,余sir双手怀抱胸前,四五名国际刑警部的阿sir陪在旁边,芽子也抱着文件跟着…

      陈家驹则坐在审讯室内,大力敲着桌面:“咚咚咚。”

      表情严肃道:“你很能撑啊!”

      “昨晚到现在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怎么?想当雕塑吗?”

      一个头发糟乱,刘海油腻,非常狼狈的男人坐在陈家驹对面,双手双脚都戴着手铐…

      只见他低着头,听见陈家驹的话,抬起头,舔舔干裂的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

      但他很快又咬着嘴唇,低下头,甚至把嘴唇咬破,舔着鲜血,依旧一句话不说。

      “干!!!”

      陈家驹暗骂一声,正回头想让兄弟搭手给他点硬货尝尝的时候…

      审讯室里忽然响起声音。

      “给他杯水。”

      陈家驹心头一跳,马上听出是庄sir的声音,当即知道庄sir就在隔壁看着,表情也变得正色些。

      一名负责记录的警员起身,把面前的水杯推给对面:“喝吧。”

      “叮铛!叮铛!”李问再也遏制不住人体对于水源的渴望,迅速抢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下矿水圈,在审讯室里搞出一阵动静。

      他很快就把水喝完,双手捏着纸杯,浑身发抖,表情惊恐地讲道:“不要!不要!”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会死人的啊!”

      李问表情惊恐,嘶声咆哮。

      陈家驹和两名警员都站起身,有些惊讶地盯着李问,没想到一直沉默的李问,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tm精神分裂吧?

      余浩南站在观察室里目光发光。

      庄世楷按着话筒,低头说道:“李问!你竟然给抓进来就不要心存侥幸!”

      “国际刑警部上没有画家的任何资料!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画家心狠手辣,知道他的都死了,出卖他的人也没有好下场!”

      “五十死!八十二伤!”

      “泰国、美国、新加坡、”

      “你拿什么躲?”

      庄世楷眼神凌厉,肃声质问。

      声音回荡在审讯室里,李问目光茫然地抬起头,四处张望,瞳孔深处充满惊惧。

      庄sir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暗道:“演技真好!”

      他心里对答案大致有个猜测,虽然猜测真伪尚纯疑点,但是指向性明显,只需要一点证据就能定罪判刑。

      现在怎么排除疑点,怎么找到证据,是最重要的事情。

      庄世楷要把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做好,才能定“画家”的罪。

      要知道

      画家集团可和普通伪钞集团不同

      “你的沉默会让你死在警署,你被释放会让你死在外面。”

      “你没有选择!”

      “跟警方合作!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机会!”庄世楷出声讲道。

      “啊!!!”李问昂头大声嘶吼,双手捂住脸庞,低下头喃喃念道:“我只是个负责画画的……”

      “7年前,我去伦敦留学,在伦敦大学就读研究生硕士,进修的美术系…当时我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留学生,而且由于家中破产,过得十分贫苦。”

      “那时我住在郊区一个合租房中,梦想在伦敦成为一名艺术家,作品能卖一个好价钱,回港偿还父母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