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笑道：“姐姐当初没有问过你，小朔当初也没有问，壮哥也没有问过。”
刘壮紧握的拳头松开了，这些疑问，他们都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只有王润武，他是尾巴，数年来，对自己的姐姐一字未提。
老者自言自语道：“你应该不知道才对，尽管你喝了还魂汤，根本不在你记忆中的事情，你不可能知道。”
尾巴道：“师傅，有些事情，你不会做，小朔会。”
“比如？”
“做梦！”
“做梦？”
“是的，年轻人最长做的事情，您一直在教导我，做人要现实，所以你不会。”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在你帮我恢复的时候。”
“不愧是我的徒弟，董朔不能留，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杀他的机会。”
“师父，我的尾巴长出来了。”
“我知道你心中有恨！”
“以前我的尾巴是姐姐，被你砍掉了，这次，我会拼了命守护它！”
“董朔吗？”
“宝宝，微竹！准备好了吗？”之前对华微竹的攻击，尾巴是有安排的。
“好了！”
“好了！”
紫炎剑在华微竹的小弓上旋转，碧水剑握在本宝宝手里。
“再见了！”尾巴转过身，本宝宝拖着巨大的碧水剑刺向老者，本宝宝随之后退，华微竹手上的小弓已经离弦。
两件神器碰撞在一起，巨大抗拒之力与紫色的火焰在伏魔圈爆发出来！
噗噗！！
紫炎剑和碧水剑同时刺在老者身上。
这把剑五年前就应该刺在这里。
我们的交易应该开始了吧！老者躺在的地面上，启然蹲在他正上方，问他。
“老夫看错了！”老者长出口气，若是当初与启然的达成交易，直接把王润武宰了，与启然联手，董朔也活不成。启然需要的很简单，便是近几百年，五鬼门拿过去交易的书籍。
老者没有同意，他用那些书籍教导出来一个。他学的五鬼门法术比任何五鬼门中人都要多，而五鬼门中却不会，这本就是他为了毁了五鬼门所下的棋子。
但老者没有想到，五鬼门中的门人，对于五鬼门中的法术，根本没有兴趣，没有一个人，找过尾巴！
现在启然站出来，再次提起了这个交易。
他是五鬼门的门主，这是他的责任，他的先师将五鬼放在他的几个师弟师妹身上，不是他们对门中之事毫不关心，只是他们没有办法，他们不可能带着五鬼，去寻找专门对付五鬼的书籍。
他的几个不成器得弟子，修炼还没到家。整个五鬼门，主事的，干活的，都是他自己。
老者大声道：“承蒙门主看得起，老夫决不食言！五鬼门的书籍，还有些，以现在的小鬼还修炼不了。”
启然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放他离开吧！你们还有一次杀他的机会，只是，会有人陪葬！”
刘壮握紧拳头，尾巴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启然没有你想象那么弱，启然只是救他离开而已。”
“我明白。”色鬼灵点点头，只要不离开中华的国土，还没有他们五鬼找不到的人。
“那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刘壮不必饿鬼灵，他明白，只是有些时候他必须装做不明白，才装的像样一些，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哪还有心情扮猪吃虎。
“这是自然！”启然说他们想要杀这个老头需要付出代价，同时，他想安然带走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华微竹飞到启然身前。
启然大气不敢喘，她变了，不再是曾经围在自己身边乱转的小孩。
师父！华微竹双手抱拳，微微弯下身。
启然稳住身心，按说她华微竹的灵身之体，是可以换件衣服的，不必穿着睡袍来回跑。
“我好看吗？”华微竹咧开嘴，笑的很妩媚！
“你长大了！”之前启然赌上所有将自己经历的事情全部装进她的脑海，现在不比当初，他现在是个追逐者，在等候她的回答。
华微竹落在启然手上，说道：“可我还在你的手里。”
“微竹，你没必要这样！”启然强颜欢笑，他了解华微竹，她的所有，自然也就明白她表达的意思。
我还能怎样？华微竹低着头，不管她跟启然现在关系怎样，曾经是她的师父。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这点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所以她才站出来。
“跟我回去吧！师弟的敌人太多了。”
“我听说，相似我居住的地方，你应该还有。”
“你要麒麟蛋？”
“这也是你带走这个老头子必不可少的条件！”有了麒麟蛋，只要将董朔装到里面，他们俩不管生死，都会成灵，完全告别了世间的轮回。
启然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