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也是正常的。我埋下的种子够多了，哪怕有一个成长起来，我也不往在人间走一回。”
陈院长压低语气：“你还有很多时间考虑……”
董朔岔开话题：“你刚才使用的是龙族专用的通道吧！”
陈院长环抱双臂，哼道：“没想到他们连这个也跟你们说。”
董朔一乐；“他们还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他们也没有必要让我对你们产生仇视。凡事都有个因果。”
陈院长道；“你猜的不错，通过这种办法，想要达到某些地点，能提升一百倍，你虽然没有到达这个境界，经过阿修罗的血液强化，以及身体龙源保护，也能毫发无伤的通过。”
“原来如此！”董朔点点头。
“你使用的那招跟这个没有关系。就像你不知道，启然是我弟子。他的离开对我而言……”
“就像失去一个玩具。”董朔对着陈院长鄙视一笑：“你使用的身体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当真以为，遇到他只是个巧合？若不是那个时候，你在我大师兄身上设下某种禁忌，这事你以为我不知道？说百了，就是让五鬼门破灭。”
陈院长道：“他们是不属于地球的。”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一步错棋，我补回来了。你的呢？”董朔问陈院长。
“好吧！若是在以前，你走的这一步，的确是能杀了我，孩子，今时不同往日，你们在成长，我也在成长。”
董朔闭上眼睛；“动手吧！将你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变得更加确实。”
“好吧！”陈院长抬起手，动手一动不动。
“你回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陈院长本来也在犹豫，只要董朔说些求饶的话，陈院长未必会杀他，在这个时候叫自己回去，分明也就是不让自己杀了董朔。陈院长起身冲向云端，短短几秒，消失在董朔的视线之内。
董朔呆呆坐在泰山之巅几个小时，没有动静，已经接近黄昏。
“你还在这里等死？”尽管有灵力，爬上这坐山峰也不是轻松的事情，特别他还是在公海独自游回来的人。
董朔叹道：“打击啊！那人说就算我们的计划完成，也不是他的对手。”
“当然！就算他们恢复，也不过是灵力的初学者，怎能与他那万年老妖神比呢？这也恰好证明了，他们还有机会变得更强。”关于这件事他们商量不止一次，这样的结果早在他们的意料当中。
董朔道:“现在你好像比我还有信心。”
李军哼道：“必定启然死了之后，你就没有正常过。”
董朔低头道：“抱歉，微微的事情。”
“我知道，本来我们灵力都处在初期，虽然你比我强了些，将龙源上的法力转为己用，在转换成自然间的灵力，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董朔接着道：“公开保护你们，在根本上就是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同伙。”
“这五鬼灵……”董朔拦住李军的话，将陈院长的法力传进李军身体里。
“我想请半年的假，去看看华微竹。”
李军道：“我怎么有种想要杀了她的感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董朔道：“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你也会碰到一个你喜欢，而且喜欢的你的人。”
“爱情吗？对于我们，多么奢侈。”李军傻笑一声，走这一步，他就没活着走到头。
董朔赶紧提醒：“你就够了，别加我进去。”
李军道：“这场战斗，华微竹是个收益者，跟青柳不同。”
董朔道：“我现在过去，只会将她最后的仁慈抹杀掉。”
“杀戮不是唯一解决事情的本法。”
“杀戮是最原始解决办法，我们应该像前辈们学习。”
李军劝道：“你懂得的克制一下。”
董朔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我以前压制的太多了。”
李军问：“你下一步想怎样？”
董朔道：“我们分工不同，我没必要跟你说。”
“但我必须知道你的想法，你知道吗？你之前看重的一切，现在在你严重仿佛都是浮云，就算你想把天捅破了，我也是大力支持的。”
“没那么夸张。”董朔摆摆手。
李军追问：“那你说啊！让启然复活？”
董朔解释道：“他已经魂飞魄散了，我当过残魂，知道后果。”
“那你……”
董朔没让李军说完，抢话道：“半年之后，我去妖界的时候再来接走他们，我去华微竹那，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就不要找我了，没事就更不要找我了。”
六个月后……
“到时候了，我该走了。”董朔抬头看着天花板，愣愣有些出神。
华微竹挺着大肚子端过来一杯咖啡：“把青柳带回这里生活吧！”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会赶到他出生之前回来。”董朔接过咖啡，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青柳跟华微竹不同，面对这件事，她不会妥协。
炽燃鬼灵离开董朔的身体，来到华微竹身边：“我在这里陪华微竹。”
华微竹道：“不用，普通的家伙，我自己就能解决，厉害些的，但凭你自己也救不了我。”
炽燃鬼灵道：“我只是不想去，现在董朔也很厉害，原则上根本用不到我们五个。”
董朔没有看炽燃鬼灵一眼，打开妖界之门，走了进去。
炽燃鬼灵躺倒董朔之前坐过的椅子上。有些打不起精神。
炽燃鬼灵道:“他身上有阿修罗的气息。”
华微竹提醒道：“他身体融入了阿修罗的血液。”
“我知道……炽燃鬼灵坐起身：那种感觉，阿修罗一直在吞噬他，试图掌控他的身体，小神棍对其却是无动于衷。”
“以前的他确实不这样。”
“我们陪着他长大，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印在脑海中。”董朔的身体炽燃鬼灵也呆过，关于麒麟蛋的事情，董朔早就跟他们解释过了。
华微竹道：“糟了！青柳岂不是有危险？”
“不会。”炽燃鬼灵摇摇头，解释道：“你不懂，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妖界的掌管者，他可以帮助董朔，绝对不会服从阿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