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人？
告诉你，我赵发财不怕。
想当年，在赵国，我赵发财跺一跺脚，连赵国邯郸都城都要抖三抖。
你算什么东西，敢欺我不知道价格吗？”
摊主怒斥，“买不买？不买就到一边去。买不起一个饼，充什么大财主。还叫赵发财呢，照发财？我呸呸呸！”
吵个什么鬼，和气生财。
徐长生听到赵发财自报姓名，突然想起赵正的外祖父不是也叫赵发财吗？
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不确定。徐长生挤向前去，当围观群众。
赵发财，不是肥头大耳，跟名字想象的不一致。
一表人才，有相貌上佳之姿。
就是嘴太碎，话太多。
让人烦。
…
争吵声引来了集市里的管理者。
里正。
他将双方分别隔开，仔细问了问，了解一下具体原因。
误会了。
赵发财在船上无聊，下船来到街上闲逛，搜集观察物价变化。
是个有心人。
一个闲不住的商户。
走路太远了，有点饿。赵发财打算买一个烧饼吃。
一问价，五钱！
哪有这么贵？莫非是听我口音不是本地人，故意扛高价格？
误会了。
冤枉摊主了。
人家卖的不是饼，是肉夹馍。
五钱，不贵。
弄清楚了。赵发财明白了。闹个大花脸，黑一阵，红一阵。
“来，给我来十个肉夹馍。不用找了。”
赵发财扔了一串钱，没数个数。
摊主不愿意。
“那不行。我卖饼，五钱一个，童叟无欺。不二价。”
摊主取出多余的钱，还给了赵发财。
“好！”
叫好声一片。
赵发财收好十个肉夹馍，赶紧走了。
人家有尊严，有钱也不好使。
…
徐长生笑了笑，跟上。
走了一会儿。
赵发财发现，有人跟在身后。
转身。
发现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孩童。
徐长生换衣服了。
“给！”
赵发财以为徐长生饿了，拿了一个肉夹馍给他。
“嗯，谢谢。”
徐长生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
因为，
徐长生跟赵正是结拜兄弟。
赵正的外祖父，也就是自己的外祖父。
吃自己家人的食物，管饱。
一边吃，一边继续跟着。
又过了一会儿。
赵发财转身，给了徐长生第二个。
……第三个。
“嗨，这孩子，这是赖上我了吧。你怎么老是跟着我？”
“外祖父！”
“？？？”
赵发财一愣神。
叫我什么？外祖父？
你是谁啊？是谁家的孩子？三个肉夹馍就换了一个祖宗？
徐长生赶紧解释一下，
“外祖父莫要惊慌啊，我是赵正的结拜兄弟，徐长生。”
“噢，我说呢，这孩子，早说嘛，来，都给你，饿了吧？”
赵发财知道有这回事。
然后呢，赵发财就将剩余的七个肉夹馍全部都给了徐长生。
衣衫褴褛，可怜的娃。
跟随你师尊鬼谷子四处流浪，吃苦受罪，不容易啊。
“多吃点，长个儿。”
“嗯，外祖父，正哥儿呢？”
“他还在船上休息呢。走，我带你去看看正儿，你们兄弟能够在此相遇，也是缘分。自从你师徒二人离开赵国，他也时常提起你，很是想念。”
杨家集渡口。
停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