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书网 > 武侠修真 > 何以为道 > 第七章 各自的安排与选择

第七章 各自的安排与选择

个老头,靠在墙上睡午觉,他笑道:“这果子又不能吃,泡茶喝而已,你这小子没酸掉你的大门牙就还好。”

    他后悔万分,迈着步伐到这,便看着井里的水冒着水花,想脱下衣物洗个冷水澡,可旁边那冒着精光的老奶奶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像是这井有些名头,李水山多喝了几口,在旁边那几个坐在石凳子上的老头摇着蒲扇闭着眼哼着曲,不时摇头晃脑。

    “我怎么没见过你来打水?你是太平镇的人?”老奶奶看久了,并不晓得这李水山的面容,只是觉得陌生的很,便问道。

    “是的,婆婆,有什么事?”他一次性把桶中打满,便拖着井绳放了下去,绳索上滴拉水滴入井,却听不到回声,紧接着一生轻微的龙吟传递而出,吓得李水山一松手,还好上面的绳索紧扣,便听到老奶奶说道:“此井非井,此声非声。你过几日怕是有些霉运和福事,小心应付。”

    这让李水山很是疑惑,觉得此人有些神神叨叨,拉回水桶,倒了满满,又听闻此人说:“饮水不可以浪费。”

    他摸着自己满是汗水的脸庞,问道:“浪费了会怎么样?”

    老奶奶笑了笑,佝偻着腰回答:“井中有灵,物也有灵,万物皆空,你为一道。水有透彻,亦有雄浑,天星而至,你怒它怒,你怯它怯,你为何它为何。”

    李水山摸着自己的脑袋,完全听不明白。

    他刚要抬腿离开,就听老奶奶又问道;“你在井中看到了什么?”

    李水山一边走一边回答:“什么都没有。”

    他提着桶走回陶馆,门前早就有几个露着上半身的大汉,抹着头顶的汗水,催促着李水山。

    赤着身的干瘦老头第一个抢过了舀子,瞪着他们几个人,他们也只是干站着憨笑说道:“虎头虎脑,就晓得欺负这新来的学徒。”

    他们懒得搭理这老头,转过头也不喝水了,就去忙活,干瘦老头把舀子递给李水山便说道,“记住在这陶馆不要怕谁,我给你撑腰。”

    他嘴里说着,还不忘给了李水山一个表情,他笑了笑,谢了他的好意,把桶中的水挖了一舀给干瘦老头,说道:“这水挺好喝。”

    干瘦老头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大家叫我老尧,你也便跟他们一样叫我,但是不要失了理份。”

    听着老头说完,就去帮着忙活,等到午时,吃的饭菜又换了样,比李水山在破洞里喝的粥鲜美的多,是那剁了头的鲈鱼,还是那烧出鲜味的小鸡,都是让他食欲增加,免得吃的多了,走路干活都费劲。

    里头的大个头确是不如他人那么做事勤奋,就爱占一些小便宜。脱下脚上的大鞋就抱着手中,在下面的石台上磕一下。心里还有些不服气的看着新来的小子,话说这其中的一班人马都是被欺负过来的,瞧见人家那长着粗犷的面容,一个如水桶一般粗细的臂膀,就能勒死一个人。

    说实话他们都害怕了。

    当他们看见欺负新来的小子,就不会去多管。但是那管事的老尧都发话了,就像是一道死命令,让他们都松了口气。因为这里好久没有出现什么人命的事。

    有一个死了的,就是因为不去打水,反而抱着自己的泥袋子睡在地上,被活活晒死。可能是脱水了,加上心里郁闷。况且也没啥被人的事,都是自己憋在心里的。

    听到这句话的大个头就吃了一块大鸡腿,在嘴里肆意的咀嚼,看着他让他知晓自己谁是这地方的老大。

    “不该这么说,我况且也算是一个有志趣的少年,怎么会屈服在他人手下。”

    其中三个抱着拳头的大汉,只是胸前的肌肉并不如他凶狠,但是畏手畏脚,白白长了这么凶的样貌,就是对李水山也极其不友好。就这个与她自己命运相仿的少年,瘦弱的像是竹竿一般,只是嘴头上哼声,经常挨打,还不敢告诉家人,看起来与他有极其相似的方面。

    傍晚时刻,他第一就走了,在村口等着那瘦弱的少年啊干。

    “啊干,啊干。”

    他看到这新来的李水山在远处呼唤着自己,就对着他摇头,因为他要回家照看他的母亲。

    “你母亲怎么了?”李水山跑了过来,他想说但是没办法,说出来也只是无用,“没怎么,我需要早点回家。”

    “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精,喝喝酒?”

    “喝酒?”这是啊干一直都想尝试的事情,没有人肯跟他一起壮胆,就索性放弃了,这次就点头答应了李水山的要求。

    欣喜之外,带着李水山回去了破瓦屋的家中,看着窗框半吊,用废弃的稻草堵住墙上的漏风,看起来房子也有些年份,就瞧见他母亲闭着眼躺在床上,眼睛皱缩着,该是阿干回来的时候却没有什么动静。

    “来了来了。”

    他母亲眼睛睁不开了,被他父亲打的,一辈子看不见日月了,可他还能感受到儿子啊干呼吸的声音,还有耳朵,听得到,她便就轻轻的回答,“回来就好,就好。”

    “你伯父像是送来什么好东西,他对我说放在桌子上,还有让你有时间去看看那还需要帮忙,需要的话机灵点,忙完就回来,不要给他们添麻烦。”

    李水山轻轻的走动,没有让她听到还有外人到来,静静的退出了屋中。听到几声烧锅做饭的声响,待到母亲吃完,他就松了口气。

    夏天很热,夜晚迟来的夏风给阿干的心里带来凉意,就开口说道,“莫非是有人故意吹风给我凉快,我啊干等了好久。”

    这大话就像是在故意调侃自己。

    不像大房人家,有穿着麻布的小姑娘,摇着扇子,等着少奶,少爷走进厅堂,还给院子中洒下水,免得尘土起来。

    这时,李水山叫了他,“啊干,好了吗?”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