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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手扣小白鱼,笑山槐温笑

    风为李否?

    念旧足心为年历。

    粕烂酒心,何时酿曲放飞自我?

    而滋味峰前尝不清。

    老李果人早已厚待少年郎,轻如燕飞来飞去,而后见越发孤涩的山涧蝉来,以后蹑手蹑脚的腾空而去,想念那法峰的陈枉却不敢再找,希望下次可以相遇。

    只有那沉积下的鸟声传入他的耳蜗,落下竹编,一个少女放出一针线落在手边,恰好被他扯住,落地送于她的圆润手心,开口道:“你的针线。”

    女子一脸巧酥,手捏一柄发簪插入卷发尾,婉言道:“多谢公子,不知来自何处,去往何处?”

    李水山道:“在下来自藏峰,随意游玩。”

    女子笑道:“我叫小白鱼。盛难却,每就会坐在洗涤之地,望鸟而吼,生擒百花,送给了我注意到的男子,你想要吗?”

    李水山高兴点头,“欣然接受。”

    女子递给了他,是一个用竹子编成的花朵,整体不足摊开的手掌大,花蕊为摘取的青黄白三色的花线,周围有引针的摸索刺透,四周花瓣为竹细叶,可以看编制的人心灵手巧,轻轻递给他。

    “花是土生土长的,竹子是我从山上带来的。”

    “山上?”李水山问道。

    “对啊。抬头望的地方。”

    李水山挠挠头,盯着她看,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太北山山巅,是什么样子呢?”

    女子示意他坐下,手中捏着另一朵花,编制。

    “太北山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如峰峦叠,水墨图,清一瓶。看我早就玩腻了,我最喜欢还是这忘思的鸟,那忧郁风韵犹存的妇人可不就是在思考天上有什么?我该去往何处?”

    对于这个想法,李水山也思考过,苦笑道:“那你怎么可以随意跑下来玩乐?”

    女子摊开手掌,飘出一片花瓣,“我是灵物,不受天地的束缚。而我也不属于太北山。我想去哪里也不会有人阻止我的,不过我比较喜欢这里。”

    李水山道:“嗯嗯。”

    “我曾也看过两位灵,是树。不过一位大的滔天,一位心颇于人,我感慨万千。就是一位已经被召唤离去,一位不知还会不会再次与我相遇。”

    女子起扎了一朵花,放飞在山涧,嬉笑言谈。

    “树灵有很强的律定,生在何处无妨,死要回去祖地,但他们的祖地都是深渊,不见人烟的地方。要是发现有与人族相似的经历怕是要被抽取年轮之力,熔炼雨花,被其它的树族吸收。他们的魂,都会在灵气中旋转,迷失自我。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吞噬法则,祖代的比肩后代,出了祖地,不是属于自己的嫡系,就会直接杀戮吞噬。”

    “树龄越大的灵,是最好的养品,可以保持那些早已堕入深渊的先祖延寿,可以迫切得到争夺气运的机会。实力越强的老祖他们的灵族就越不会让他死去,换了一具躯体继续存活,为的是灵数一族的延续。”

    李水山苦涩说道:“那你化为人形,是否需要什么契机?”

    女子笑道:“有的。无论树灵,花灵,甚至妖灵,这些贴合人类都需找到符合自己的人。我是见过一位女子的纯面貌,穿着青衣背着匣子,柳絮长发,风雅行走,我慕她。并以此作为基础,经历月风化,百年成了一人。”

    李水山苦心道:“你经历的不比风餐露宿的老朽少,这也是机缘所致。”

    女子道:“没有。至此,我也不信机缘,我反而觉得是一种拖累,把我拉进深渊,我一眼望不到边,看不到自己。没有那份悠闲自得的快意,也没有鹿邑山野,风蚕琵琶异域青,我都不认识自己回家的路,迷茫在这风华的世界。但我见的多,反而苦恼的更多。”

    李水山又问道:“苦恼什么呢?”

    女子道:“你说,你们人族为何需要战争?为何需要金钱的买卖来寻求一种心智的平衡?为何如此多的幼女端笔坐于闺秀中,磨墨写字,画花鸟?又怎么需要一等封户,尔等小人的叙说?他们同样不是坐于人世间的一条生命吗?怎么会有荣华富贵与贫屈辱之分,这有些过于苛刻了吧?再说,我怎么见识到如此闷的人,会提起一把大刀砍在一男子的脖子上,他可是极为老实本分的人啊!”

    李水山思考道:“你说的也想说。”

    “不过,一切都有一个答案。”

    女子捏好了另一个竹花,放在前。

    “等待花好,人也好,我便好。我希望我送花的每一个男子都可以快乐的生活。”

    李水山苦笑点头。

    花鸟转着脑袋点在她的鼻子上,似乎在感谢他,接着拿起一竹花放在他的翅膀上,幼稚的说道:“再次见你,怕是要等好久。这花,我跟你拉勾勾,就算我我下次送你的见面礼。”

    憨憨一笑。

    李水露出思,随即望去天边,仿佛想起了什么。

    女子问道:“若是下次相见,你可以告诉我答案。你手中的竹花,也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李水山微笑着回答:“拉勾勾。”

    女子伸出小指放在他的面前,李水山迟疑好久,僵硬的抬起右手,伸出小指,扣在其上,双目看着笑意满脸的女子,看到了她些许沉寂的岁月,由此联想到了很多。

    “拉勾勾,百年,千年不变。”

    “第一勾,见你。”

    “第二勾,送你。”

    “第三勾,祝你。”

    “第九勾,不变。”

    李水山笑道:“不变。”

    女子腾空而起,后方的花鸟嘶鸣,送走了她,李水山收花入袖,便抬腿而去,飞往了剑峰。

    山涧不时的腾起一道道云雾洗礼,最后皱缩眼光,看到了天空飞舞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