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语言:“管事,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需要这个职位啊。”
“品九,我没有利用你的意思。”田心雨内心焦躁无比,他还要再辩解一下,可对方已经结束了通灵。
陈品九在树林里结束了通灵,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的方向走。
快到家的小桥之上,看到迎面站立一个满面邪气的青年。
他头发胡乱束起,别个竹簪,黑色短衣箭袖也有好些天没洗了,脏兮兮的。
他嘴里叼着个竹棍,笑得有些邪性:“这不是我连桥么刚回来啊?”
陈品九看到他愣住了。
此人名叫薛阳,是自己老婆袅袅已前的丈夫。
五年前,情窦初开的袅袅喜欢上了他们村的一个小地痞。
按说薛阳成天不务正业的,没事还带着几个兄弟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袅袅亭亭玉立老老实实一姑娘怎么会看上他呢?
可是偏偏这样的混子,越是招小姑娘喜欢,村子里乃致是县里,喜欢他的比比皆是。
袅袅不顾父母的反对,跟着薛阳私奔了,可真正涉及到柴米油盐的时候,她傻了眼。
薛阳没有可靠的职业,跟着他根本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有办法,袅袅只能靠着自己给街坊做些针线活计度日。
这样还不算完,薛阳不但好吃懒做的,还没有原由地打她。
有一天她给街坊做个针线活回来的晚些,没来得及做上晚饭,让薛阳打了个半死。
就这样,袅袅躺了一天一宿没起来床,在第二天的时候,她离开了薛阳,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了。
陈品九此时看到他,无比地心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怎来了?”
他跟袅袅成婚这几年里不断的遭受了薛阳的骚扰,袅袅因为这事上吊过两回,可最终没能死成。
陈品九跟他时,并不知道她以前成过婚。
那个时候正赶上陈品九的父亲病入膏肓,所有郎中都断定他父亲没有希望了,可他母亲偏不甘心,请来个术师。
那个术师说必须让她儿子尽快成婚,才能给老爷子这灾冲掉。
家里人赶快操办起陈品九的婚事来。
媒婆请来了数十个,挑的姑娘足有五十个,可陈品九没有一个相中的,这可急坏了他母亲,特意找来外县的一个媒婆,结果就见到了袅袅。
两人成婚后,他父亲的病真得好起来了,可没多久又给他父亲气死了。
原因就是薛阳找上门来,在此时,陈品九才知道袅袅是成过婚的。
薛阳找上门来不为了带走袅袅,而是讹银子,不给就砸东西,霍害宅院。
家里人早有上当的感觉,让陈品九写下休书,赶袅袅走,可他深深爱着袅袅,就是不肯写休书。
为此,家里人跟他断了联系,袅袅求过陈品九好几次:“对不起,品九,我骗了你,让我走吧。”
“不行,什么事,我们一起担着吧!”
就这样,陈品九一直选择妥协,薛阳来讹银子,他就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