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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皇宫

    既然当初向那名侍从借的衣服,如今已经交给黄粱去还,那他便也不需要再进皇宫了。

    此时已临近晌午,恐怕那包子铺的老板早就全部做好等他们去拿了,一想到那鲜美的肉包子,陈开宇便不由得直往下吞口水。

    那包子铺在南城的一处巷道之中,离着皇城倒是并不远。

    只是从皇城走到那包子铺,再折返前往圣贤居,一想这还要再走很长的路,陈开宇便不由得感到两腿发软,不免哀求道。

    “张老大,你不是可以御剑嘛,要不咱们直接飞过去得了。”

    “怎么?你不会是想让我背你去吧。”

    张昊旻瞥了这家伙一眼,萧八毕竟有腿伤,他背着也就背着了。

    可是陈开宇这个家伙健健康康的,甚至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他为什么要背着?整的就好像自己是这家伙的仆人似的。

    “嘿嘿,这不是还能更快一些嘛。”

    陈开宇笑着挠了挠脑袋,显然略有些感到不好意思,不过也只是略感到而已。

    相比于接下来还要走那么长的一段路,他为了不让自己的脚太过酸痛,也只能厚着脸皮让张昊旻背着他了。

    “你这整的就跟我是个坐骑似的。”

    “哎呀,我要是也能御剑飞的话,别说是坐骑了,就算是你说我是牲畜我也乐意。”

    对于张昊旻在神驰境便能御剑飞行,陈开宇的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要知道,这御剑飞行可是归虚境的专属,至今也从未有过归虚境之下御剑飞行的特例,所以张昊旻能御剑飞行一事,堪称修行界的奇迹。

    “合着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连坐骑都不如?”

    “这怎么可能呢,你是谁呀,可是令我无比崇拜的张老大,若是你连坐骑都不如的话,那我又该是个什么?你说是吧。”

    “你小子净会溜须拍马。”

    张昊旻虽然嘴上鄙视着陈开宇,但是还是半蹲下身子,让陈开宇跳到他的背上。

    本来张昊旻还寻思让陈开宇直接走回圣贤居的,但是这个想法才一出现,便被他给扼杀在了摇篮之中,毕竟先前的事情他可不想再重现一遍。

    随着石头缓缓升空,张昊旻他们两人也朝着包子铺的方向,飞驰而去。

    陈开宇这可是头一次上天,在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风,以及腾空几丈的高度之后,他吓得心肝乱颤,死命的抱住张昊旻。

    也正是因为他恐高的缘故,让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胳膊正勒住了张昊旻的脖子。

    一时间,由于脖子被勒而供血不足,张昊旻差点被他给直接勒昏过去,赶忙停了下来,拍了拍陈开宇的胳膊,没好气的叫骂道。

    “你踏马的是要勒死我啊。”

    “额,我也不是故意的。”

    陈开宇在听到张昊旻的话后,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赶忙将胳膊松开。

    虽然可以重新大口呼吸了,但是张昊旻的心中却是一阵后怕,若是刚刚他真的昏过去了,那他与陈开宇恐怕会重重的摔落下去,不死也得残。

    他倒是并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的愈合速度极快,但是陈开宇却并不行。

    “你要是再勒我的脖子的话,那你就自己在下面走吧。”

    “那你知道包子铺在哪里吗?”

    陈开宇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张昊旻哑口无言。

    他确实没有记住那包子铺的位置,毕竟他当时可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填满子母石坠的事业当中,哪还有那个工夫去记呢。

    “鼻子下面有大路,我就不能去问问人啊。”

    张昊旻自知底气不足,根本就不给陈开宇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控制着石头向前飞去。

    迎面又再次往嘴里直灌风,陈开宇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心中纵使害怕的很,却又不得不低头向下瞧去,寻找着包子铺的位置。

    与此同时,黄粱抱着张昊旻给他的那身衣服,朝着敬事房的方向走去。

    毕竟张昊旻都已经发话了,要他在找到那侍从之后,带他到圣贤居中去找张昊旻,他又哪敢有所怠慢,只得急忙去寻找那名姓桂的侍从。

    奈何宫中并不允许飞行,以示对大安天子的尊重。

    “小的见过国师大人。”

    黄粱一到这宫中敬事房,一位年迈的老侍从便赶忙从屋子里出来相迎。

    这位老侍从的身份可不简单,自打天授帝继位的时候,他便一直跟在天授帝的左右,前前后后得有近二十年的时间,可谓是天授帝的心腹。

    而且他的实力可不低,别看他这般年迈,可是有着合身境的境界。

    当然,由于年迈的缘故,他才被调到敬事房任总管事,也算是给了他一份养老的闲差,在此颐享天年。

    “费总管客气了。”

    黄粱赶忙将这敬事房的总管事给扶起来,毕竟这可是德高望重的存在。

    这位费总管瞧了一眼黄粱怀中抱着的衣服,心里不由得很是纳闷,因为这可是侍从的服饰,他一位堂堂国师又怎么会抱着这种服饰呢?

    “国师大人,不知道您到这敬事房是有何要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代人来还一身衣服罢了。”

    费总管从黄粱的手中接过衣服一瞧,心里便差不多有了个大概。

    这身衣服一瞧便是崭新的,在敬事房这般终日忙碌的地方,有新衣服的人可不多,全部加起来也不过是屈指一数而已。

    “一身衣服而已,还劳烦您亲自再来跑上一趟,您知会一声小的便去拿了。”

    “光是换衣服可不行,这人我还得给带走。”

    黄粱的心中颇为无奈,张昊旻特地交代的事情,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倘若是没有那最后一句话的话,那他顶多来还个衣服也就罢了,甚至有可能和费总管所说的一般,将敬事房的人给叫去过,直接给他就得了。

    但是既然张昊旻说要见他,并且还要亲口道谢,那这就不能如此糊弄。

    “您还要将人给带走?这恐怕会有些不妥,毕竟这个时辰敬事房可是很忙的。”

    “这再忙也得先停一停,我这事才是当务之急。”

    费管事不免感到有些为难,此刻眼瞅着就到了午膳的时辰,敬事房可是会很忙的。

    他们虽然不需要端菜、上菜之类的事情,但是却需要一直在一旁看着,从头到尾监督着,不让其出现一丝一毫的纰漏。

    “要不您先跟小的说一说这人是谁,小的也好早做安排。”

    “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不过这人姓桂,也就是前几日送自在王前往梦天阁的那位。”

    一听黄粱的叙述,费管事当即眼睛瞪大起来,因为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他的心里此刻才会更为惊讶,不明白黄粱为何要找上他?只得试探的说道。

    “这衣服我替他收下了,不过这人您恐怕还真带不走。”

    “带不走?怎么回事?”

    费总管这话一说,黄粱的眉头随即便紧蹙起来。

    这人他若是带不走的话,那他又该如何向张昊旻交差?到时候万一惹恼了那位祸星,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于是,黄粱急切且很是严肃的对费总管说道。

    “不管那侍从现在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都要马上将他给带走,哪怕是这家伙此刻在侍奉陛下,也是同样如此。”

    黄粱这话已经很是强硬了,费总管又怎么可能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程度?

    天授帝可就是这皇宫中的天,哪怕是正在侍奉天授帝,黄粱都要将其给带走,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小事。

    “国师,这人今早上被皇后娘娘给带走了,您现在去还来得及。”

    “人被皇后给带走了?”

    黄粱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皇后的秉性他又怎么不知道呢?毕竟这可是整个皇家的耻辱,恐怕那位小侍从有麻烦了。

    “我现在就赶往宁安宫,而你立刻去通报陛下,就说自在王要的人被皇后给带走了。”

    “小的这就去办。”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费总管可不敢耽搁,急忙就去通报天授帝。

    至于黄粱,他此时也顾不得皇宫中不得飞行的规矩了,连忙朝着宁安宫飞去,他必须尽快赶到宁安宫才好,要是晚了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这宁安宫乃是后宫之首,自然极为好找,而且御剑飞行还能节省不少的时间。

    不过也有一个问题,这后宫可是皇宫中的禁地,没有经过天授帝的准许,黄粱根本就不能进入其中,不然是会要受到极为严苛的责罚的。

    当然,此时事出紧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的规矩。

    一旦这名侍从死在了宁安宫中,到时张昊旻追问起来,可就不是一个条宫规的问题了。

    “国师大人,你如此这般擅闯后宫,难道就不怕被陛下问责吗?”

    黄粱才刚落到宁安宫的院子当中,皇后身边的大丫鬟,当即就拦在了黄粱的面前,眼睛微眯,语气中更是透着一股不善。

    “我只是来向皇后娘娘索要一人,至于陛下会不会向我问责,恐怕不是你一个大丫鬟所担心的事情,赶紧给我闪开。”

    “这是娘娘的寝宫,岂容的你在此撒野。”

    这大丫鬟可是一点也不惧怕黄粱,毫不想让的挡在黄粱的身前。

    她后面可是皇后娘娘的寝宫,而且此时的皇后娘娘还有“要事”在身,断不能让黄粱冒然的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