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走远的程洛雪，趴在门口偷偷听了一会，嘴里嘟囔几句，回了客卧。
……
“早啊。”
向琛起得很早，这也跟他养成的生物钟有关。
反倒是陈婉晴睡的很香，还在补觉呢。
程洛雪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向琛面前，眼珠还有些血丝，看上去昨晚好像没怎么睡好的样子。
“是挺早，我还没来得及睡呢。”
“呦呵，怎么，有心上人了？你这是为情所困？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滚蛋，你们俩折腾到一点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戴上耳机不就好了嘛，再说都是成年人，身体正常需求而已，我倒是想劝你早点找个男朋友，要不然小心月经失调。”
“呵呵，老娘不需要，老娘天生丽质！”
向琛一边跟程洛雪斗嘴，一边准备早餐。
今天起的有点晚了，就热个牛奶，做个三明治好了。
“给你的，不用谢。”
向琛递给程洛雪一份，自己端着一份。
一口热牛奶，一口三明治，有滋有味的吃着。
“你们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一天不做能死？”
程洛雪怨念颇深，连续两晚了，她被向琛和陈婉晴那断断续续的声音折磨的不行。
好在有上次的经验，这次她特意带了条换洗的，这才舒服了一些。
“你不懂，这叫男人的本能，再说我有婉晴这种漂亮的女朋友，每天还过的跟和尚似的，脑子有问题？”
向琛倒是不介意跟程洛雪讨论这种问题。
反正这妞脑回礼也不太像正常人，就当有个智障朋友好了。
“那你有考虑过在外面找情人吗？”
程洛雪冷不丁的突然问了一句，把向琛吓得手一抖，三明治一下子掉在桌上。
“怎么，被我说中了，真有这种心思？”
程洛雪表情似笑非笑，但实际上心里颇为紧张，她自己也有些搞不懂为什么问这个。
“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那我告诉你，有过。”
向琛很坦然，继续吃着三明治。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我觉得男人身边出现优质女人的几率会大大提高。”
“这个时候拥有主动权的不再是女人，如果这个优质的女人又很主动，我猜没有男人会拒绝在外面养个情人。”
“毕竟对于这些成功男士来说，养个情人什么的，花不了几个钱，不是吗？”
“一年几十万，就能得到一个年轻貌美女孩子的青春，我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生意。”
没错。
就是生意。
在向琛看来，年轻貌美女孩给老男人当情人，彼此就是一种交易。
一个换取金钱，一个换取年轻貌美。
“呸，渣男！”
程洛雪骂了一句，但嘴角却止不住的露出微笑，喝了口牛奶：“我吃饱了，放心，我不会替你告诉婉晴的。”
“切，开什么玩笑，就算你去说，以为我会承认？”
向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想想身边已经开始陆续出现的优质女孩子。
要不是他意志力坚定，说不定早都开始各种浪翻天的生活。
变心是一种本能，忠诚是一种选择。
向琛也不确定自己的忠诚能维持多久，但起码现在，他还hold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