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教么？
就像她说的，她总要一个人面对问题。
霍家的难题，可不是一点半点。
要解决这些难题，除了靠她自身的福运灵气，还需要靠她的努力。
曾爷爷席地而坐。
他让小宝珠坐在他面前。
“来，想学哪方面的？”
“都想学！”
小宝珠兴致勃勃。
“贪多嚼不烂。”曾爷爷比划出一根手指，“只能学一样。”
“那……”
小宝珠挠挠脑袋，陷入了纠结中。
只能学一样，那……
“那，曾爷爷，我想学怎么看一个人是好人坏人！”
她太天真。
单纯善良，是刻在她骨子里的东西。
可她经过张无德这件事以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也好，事也好，都是分一个好坏对错的。
她可以无条件帮助别人，但她不能帮助坏人。
像张无德和王柳枝那样的坏人，她要是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来，事情不就简单多了吗？
曾爷爷慈爱地看着她，语重心长。
“宝珠啊，知人知面难知心。了解一个人好坏，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之一。”
“而且，这人呐，有时候也不能简单以好坏来分辨。”
“好人，可能办坏事，坏人也有可能做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小宝珠脑子里已经开始冒泡泡了。
她年纪还小，实在是听不懂这么多大道理呀。
曾爷爷还要继续往下讲，结果一抬眼，就看见小宝珠的脑门上冒星星了。
他又哈哈一笑，“不说了不说了，这人分辨好坏很难，但你遇到事情，却可以占卜一下简单的吉凶。”
“卜卦？！”小宝珠又兴奋起来。
会卜卦的，不都是厉害的人吗？！
现在她也可以了？！
“太难的，要等以后教你，现在我只是教你简单地占卜吉凶。”
曾爷爷双手抱拳，只探出两根中指，并拢竖直在一起。
小宝珠连忙学习他的样子。
曾爷爷身子摇晃一下，手指也跟着左摇右摆。
“动用你的灵力，然后，记住这口诀！”
曾爷爷表情很严肃。
小宝珠听得也很认真。
曾爷爷清了清喉咙，“吉吉凶凶测测测！”
小福宝脑门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就……
这么简单吗？
这个口诀，比灵视的口诀还简单哇！
“怎么，还是太难了记不住吗？”曾爷爷关切地问。
他已经尽力将口诀减到最简单了呀。
“不是不是！”小宝珠连忙解释，“我记住了！”
她模仿着曾爷爷，重复了一遍：“吉吉凶凶测测测！”
“乖孙女，爷爷就知道你脑子灵光！”
这些年，霍家也不是没出过自带福运的。
可那家伙脑子不灵光，不受点拨。
他等了这千百年，才终于等来了小宝珠。
小宝珠看着自己并拢在一起的手指。
“曾爷爷，这都可以测什么呀？”
她十分好奇，而且，她说完那句口诀以后，她的手指一动不动。
根本不像灵视，还能看出什么。
“这个只是占卜入门。”曾爷爷说，“它只能占卜简单的吉凶。不过，它适应任何情况。只是……”
曾爷爷的表情，又严肃了起来。
有些话，必须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