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齐少杰问：“看样子你们相处的还不错？”
“就那样。”
江浔也不愿多说，又拿起茶几上的书本，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我刚才都看到你笑了，别不承认啊。”
齐少杰翻阅着手里的记录册，上面是郑相宜白天照顾他记录的细节，以及每隔一段时间的体温情况，一切正常。
她的记录比之前的护工还要认真。
见他不说话，又问：“看你们的状态，她和梁阿姨没有关系了？”
“也许吧。”他心不在焉的回答。
江浔也抬头看着外面。
郑相宜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今天走的比平时快了一些。
“你上次说的电影可以看了吗？”他适时地转移话题，“我想看。”
“好啊，我们边吃晚饭边看。”
*
郑相宜赶到餐厅的时候，程澈已经到了。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
程澈不满的抱怨着：“怎么那么久啊？我都在这等你半小时了。”
“路上有点堵车嘛。”郑相宜笑了笑，“你给我带什么礼物了？”
程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随手丢在桌上，“自己看。”
打开后，里面是一对小耳钉。
这应该是他们在一起两年，郑相宜第一次收到程澈送她的礼物。
但是郑相宜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耳洞，又要怎么戴上呢？
悄悄地看了他一眼，程澈低头看手机不知道给谁在发消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
“相宜，你可别小瞧这么点大的东西，可是品牌的呢，花了我五百多，所以身上没钱了，这顿晚饭你付钱啊。”
程澈说的自然而又随意。
郑相宜想告诉他，刚换了工作还没发工资，她也很紧迫。
最终，这句话还是没说出来。
“程澈。”认真的叫了他名字。
程澈终于从手机的世界里脱离，抬头看她：“怎么了？”
“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哪儿不一样啊？”郑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