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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房子和工作(求订阅)

    客厅里的气氛,依然不是很活跃。

    许多年看着一大家子,沉声说道:

    “三哥四哥,你们也不用如此悲观,我或许没什么能力,但让你们搬到城里来居住,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你们得给我一点时间才行,我需要仔细想一想。”

    随即,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中,许多年给他们分析了一波目前的大致情况。

    想要让许百年两兄弟搬到城里来,需要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工作,另一个则是房子。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只要解决了工作问题,那么房子肯定是由国家分配的。

    此话不假,但也是分情况的。

    假设许多年花钱给许百年两兄弟在很短时间内解决了工作问题,那么房子还是无法分配的。

    为什么?

    因为京城的房子十分紧缺,谁不想分配到免费的房子啊?

    很多人挤破了脑门都想要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斜对门的贾家,贾张氏就盯上了隔壁大杂院的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写申请都写了好几遍。

    并且好几次都拉着院里的三位大爷去办理这件事。

    可这都半年多了,街道办依然没有分配方案。

    那么房子分配主要看什么?

    很简单,按优先级别、特殊情况等等来逐一类比,贾家明显不在这些情况上面。

    京城有不少高干子弟,从建国到现在也有十一年了,他们也有很多人结婚生子,也需要分家分房子。

    那么优先级别就是他们这些人,或者是一些大学毕业生、中专生等等,他们也是优先级别。

    不说好房子的分配,就说是一般的普通房子,那也相当抢手。

    五十年代的时候,京城人口超过六百六十万的规模,这是非常恐怖的一个数据。

    如此多人的情况下,大家都希望在城里有一处落脚的地方,或者有一个家,但那么多人,国家也是为难啊。

    人家贾家那边都那么困难了,许百年两兄弟还想分配到房子?

    想屁吃呢!

    前年,许多年刚转业回来的时候,由于工作没有落实,所以房子分配问题也一直悬着没有定下来。

    后来许多年自己直接先买房了,再后来才有了工作。

    在设计院工作,正常情况下,许多年应该可以分配到房子。

    但那个时候他自己已经有了房子,街道办那边自然就不会多此一举,再给他分配房子了。

    现如今,许多年加入猛虎中队,为什么依然还有房子分配的权力呢?

    那是因为他的岗位等级不同了,在房子分配上面的优先等级也提前了不少。

    毕竟能加入猛虎中队的人,本来就是国家抢着要的人材,何况许多年还是最强新人,且只是执行过一次任务,但任务完成度却非常高。

    这么好的人才,赵君遥他们这些领导只要不是瞎子,就应该知道要好好把他留下来。

    留人的手段也十分简单,无非就是钱和房子的事情嘛。

    一个副营级的领导,每月拿九十七元的工资,本来也不低了。

    粮食配额也不低,每月有五十九斤呢。

    房子这件事嘛,上次赵君遥倒是说了一套东直门的两居室,可许多年没看上。

    没办法,缺点太多了,要来也没用。

    还不如暂时保留房子分配权,等待下一次更好的房子呢。

    此外,许多年要是花钱给许百年两兄弟解决工作问题,隐患是非常大的。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粮食分配问题是大家的敏感神经。

    多了许百年两兄弟,意味着别人要少分配一些粮食。

    更何况,许多年也查看过政策,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落户京城。

    现在老许家,除了范招娣母子三人不是京城户口,其他人都是京城户口。

    老三许百年两兄弟和姚春喜三人都是农村户口,想要落户京城,没有农转非的指标,根本行不通。

    只有落户京城,他们才有粮本、煤本等,才能在京城有了生存的根本。

    除非他们可以像秦淮茹那样,靠自己的努力拿到农转非的资格,否则花钱买工作,肯定会被邻居们一告一个准儿。

    既然花钱买工作这件事无法做到,那么就只能先买房子了。

    从去年,也就是一九五九年开始,房子不能进行交易的正式文件就落实了下来。

    其实,认真来说,在五二年的时候,街道办就已经有张贴过类似的正府公告。

    但毕竟不是正式文件,而且当时打击的是那些房牙子,那会儿好几千这些牙子、拉纤儿全都失业下岗了。

    因为没有了房产中介这个说法。

    可有句老话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我们中国人的智慧是无穷大的,六百多万人的京城,怎么可能会没有房产交易呢?

    再者说了,当时的文件也只是针对房产中介和事业单位、政府部门等不允许参与房子买卖。

    漏洞既然存在,那么要解决这类问题,就只能想其他办法。

    比如轧钢厂要是工人太多了,没房子分配怎么办?

    似乎只能轧钢厂自己建房子,然后再分配。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一些工人或者干部可以等,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等的啊。

    所以一些手续就应运而生了,比如借房子、集资、周转等等。

    要不然当初许多年也没办法从钱大姐手里拿下九十五号院的南倒座房啊。

    不过,现在是一九六零年了,房子买卖的市场已经十分萎靡不振了。

    私人之间的房产交易,依然是可以进行的。

    但没有房产中介,所以大家也都跟无头苍蝇似的,全凭运气了。

    “所以,接下来,就需要妈你跟邻居们打听打听,附近有哪些大杂院在买房子,我们先让三哥和四哥住进城里来再说其他的事儿。”

    听到许多年的话,周红梅点头应了下来。

    她对许百年两兄弟和姚春喜说道,“老三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到房子,让三.老五给你们解决房子的问题。”

    三人顿时受宠若惊,连连罢手。

    对于老实巴交的许百年来说,京城的房子,死贵死贵的。

    还是不要买了。

    他还不起啊!

    就在这个时候,老许却突然开口说话了。

    “老五,家里不是还有房子么,为什么还要买房子?”

    许多年闻言,眉头一皱,“爹,我们家现在哪里还有空余的房子?”

    “南倒座房不是还有两间么?小梅让她搬出来,搬到你二楼这边,或者搬到我跟你妈这边的隔间也可以.”

    “不行!”

    小梅顿时大声反对道。

    她原本是坐着吃瓜的乖乖女,没想到吃着吃着,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那房子可是她三哥,不,现在是她五哥借给她住的。

    她已经住了一年多快两年了,早就喜欢上了这间房子。

    现如今让她搬家?

    那是想都不要想!

    老许脸色一黑,生气道,“你五哥都没说话,你说什么?让你搬一下,就委屈你了?”

    不识大体!

    再者说了,他才是一家之主,如此忤逆他,这老幺也是够叛逆的。

    许舞梅仰着脖子,眼泪直掉,硬邦邦地说道,“我就是不搬,那是五哥借给我住的。”

    眼看着父女俩就要吵起来了,许百年赶紧站出来劝说,不要伤了和气。

    其实,在这个时候,许百年依然还是有些懵逼。

    也不太能融入得进来这个大家庭。

    仅仅只是一顿午餐罢了,各自的利益考量,都在餐桌上表现了出来。

    对于老许这一大家子来说,许百年他们三人更像是破坏这个大家庭的刽子手。

    以前还能维持表面的和谐,现在是直接撕破了这一层面具。

    许多年十分无语,老许这个老家伙,真的是太急了。

    好心很容易办坏事啊。

    他刚才没有提这件事,反而直接从工作和房子这两方面出发,就是不想闹太僵了。

    被老许这么一搞,许百年两兄弟更不想搬到城里来了。

    毕竟现在还没搬进来,就已经那么多麻烦事儿了。

    到时候搬进来之后,由于他们自己没办法养活自己,只能靠许多年他们接济。

    这样的生活,只会让许百年他们更不乐意待在城里。

    所以老许这番发言,着实欠考虑。

    嘴上说着要一家团聚,可办的都是什么事情啊?

    他打断了许百年的话,摸了摸小梅的脑袋,又看向老许说道:

    “爹,这件事就按我说的办,先委屈三哥四哥在姚家坝待几天,等房子的事情解决之后,再让他妈搬到城里来。”

    “让小梅搬家这件事,我不同意,我这边已经脚不沾地了,根本就住不下更多的人了。”

    “还有,爹您的工资是四十五块二毛钱,从去年六月份工作到现在,也存了有三四百了吧?”

    转移话题!

    听到许多年的话,老许顿时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姚春喜忍不住惊呼了起来,旋即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嘴。

    许百年两兄弟也是相当震惊:自己这个便宜亲爹,工资居然那么高?

    在姚家坝,工资最高的就是生产队队长,工资也不高,每个月就是十八块钱而已。

    别觉得低了,因为农村地区的粮食分配跟城里是不一样的。

    所以,听到老许居然有四十五块二毛钱的工资,许百年他们才会如此震惊。

    “难怪那么多人往城里跑,村里那个阿香也想嫁到城里来,原来城里人的工资,真的好高啊。”

    此时的许千年,心里暗暗想道。

    见老许没有吭声,许多年也没有再说什么。

    老许压根没有存到这么多钱,毕竟大部分钱都花了。

    去年六月份,老许不顾许多年的劝说,在直肠癌病好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回轧钢厂工作了。

    三级工人的工资,拿着是真的很香。

    正好周红梅申请到了牛奶票,加上许卫兵、小豆包和小团子、许晓欣这四个小家伙也相继出生,老许的工资,有一部分就是花在这上面。

    甭看四十五块二毛钱的工资,很高。

    可也架不住被这么人平均啊,因此直到现在八月份,老许他也只是存下了两百块钱罢了。

    这点钱,可还买不到房子呢。

    之前老大和老二两家购买后院孙大壮两间耳房,可是花了三百九十块钱呢。

    就这,还是胡美凤和范招娣两妯娌联手压价,才有的结果。

    所以,老许手里头的两百块钱,估计也就只能拿下一间房罢了。

    事情商量到现在,大致情况就是认了亲戚,许百年和许千年两兄弟回来了。

    但又不得不把他们送回姚家坝,没法在老许两位老人膝下承欢。

    午饭的时间,前半段是高兴的欢聚,后半段是满地鸡毛的争吵。

    尽管不是圆满大结局,但总的来说,还是很开心的。

    往后的生活里,少不了多一些争执和吵闹了。

    吃过午饭之后,该工作的工作,该带孩子的带孩子。

    而许多年则是带着许百年进了一楼客房,给后者看病。

    号过脉之后,许多年叹了一口气,他三哥也没有觉得太失望或者失落。

    “老五,我明白也理解,我这个病啊,都好几年了,一直治不好,我已经认命了。”

    在许百年看来,他跟姚春喜结婚之后没孩子,也找了不少医生,甚至也来城里看过。

    因此,这么多年了,没治好也是很正常事情。

    谁知道,许多年却诧异地看着他三哥道:

    “三哥,谁跟你说不能治了?”

    “你刚才不是叹气嘛,我就以为”

    许百年傻愣着挠了挠后脑勺,旋即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顿时立马激动地站起来。

    嘴唇哆嗦,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道:

    “老五,你可不要骗我,真的可以治好么?”

    “那当然了。”许多年十分肯定地点头笑道。

    其实他三哥的病,十分简单。

    用中医的话来说就是气衰。

    男性气衰病症主要是指脏腑技能不强或者体内富有营养的精微物质严重缺乏,尤其是以肾气不足表现较为常见。

    肾气不足则会导致肾精产生的内在动力不足,这就是许百年不育的主要病因。

    可能是在许仁贵父那个便宜的教师父亲离世之后,许百年的伙食质量就急剧锐减。

    又或者是原本小时候,许百年就已经没有这些足够的营养,所以他跟许千年两兄弟看起来才会如此瘦弱。

    那么,许千年看起来,也有可能不育的情况。

    只不过现在的许千年根本没有结婚,自然也就发现不了不育这个症状了。

    “真的可以么?”

    激动不已的许百年,依然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

    许多年点点头,接着笑道:

    “五哥你这个病很简单,就是小时候营养不足导致的,现在可以用左归丸、知柏地黄丸等进行治疗,等你的身体调理好之后,就没问题了。”

    “这样吧,往后一年内,你跟三嫂就不要进行房事了,好好将养身体。”

    “等下我会跟小茹说一下,让她跟三嫂聊聊这件事”

    听到他这么说,许百年老脸一红。

    即便他脸色黝黑,皱纹很多,可还是被许多年看出来了。

    这也很正常,毕竟今天之前,他们两兄弟就是陌生人,现在也只是才认识不到几个小时。

    讨论不育这些事情,换做是谁,都会不好意思的。

    “走吧,我们先出去。”

    两兄弟走出房间,周红梅顿时围了上来,许多年冲她摇摇头,“妈您就别凑热闹了,等下您自个儿问三哥吧。”

    说罢,他就跟秦淮茹嘀咕了几句,然后又把许千年给喊到客房里边了。

    后者不理解地跟着进了房间。

    “我身体没什么事啊,不用给我号脉吧?”

    “四哥,你跟三哥一样,小时候肯定没怎么吃好,营养不够,你看看我多高?你和三哥两人也才一米七不到,大哥二哥都有一米七五呢。”

    确实,一米七都不到的身高,在北方来说,属实很矮。

    人的身高跟父母基因有关系,但跟后天的营养、运动等方面也有很大的关系。

    比如正常一个孩子,按照父母基因是可以长到一米七以上的。

    但如果母亲在坐月子和给孩子喂奶期间,吃的是纯素食,并且三个月就给孩子戒奶了,只给孩子喂一些米粥这样没有营养的食物,那么这个孩子成为侏儒就已经是事实了。

    除了在三岁之前的营养,那么在三岁到十三岁之间的成长过程当中,营养也是缺一不可的。

    而许百年两兄弟明显就是在被许仁贵父母收养之后,没有得到充分的营养,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可能不是许仁贵父母的关系,大概率就是许仁贵这个家伙搞的鬼。

    “这个有什么关系么?”

    许千年不理解,傻乐道:

    “我觉得矮一点才好啊,不用浪费那么多粮食。”

    一句话,把许多年给干沉默了。

    看似平淡无奇,可是这句话里,有多少无奈啊。

    难道许千年自己真的不希望自己高一点么?

    怎么可能?

    只不过,在他二十六年的人生当中,饱经沧桑之后,早已被这些痛苦的生活麻木了神经,磨平了棱角。

    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喜欢调皮捣蛋的孩子了,再也不会撞到老母亲的火盆了。

    现在的他,小心翼翼,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