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紧紧抱住张佳妍的肩膀。
朱光宇声音微颤，问道：“聂医生，张所真的.....真的不行了吗？”
他跟张威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也是警校的同期。
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关系莫逆，情同手足。
“抱歉，我尽力了。”
聂珠玉声音带着歉意，她紧接着看向张佳妍，说道：“你跟我来一趟。”
张佳妍双腿发软，在高则的搀扶下站起身。
聂珠玉摇头道：“你一个人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张佳妍闻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跟在聂珠玉的身后走了出去。
“你想救你父亲吗？”
黑夜中，聂珠玉突然问道。
“我当然想！”
张佳妍激动地握住聂珠玉的胳膊，跪下哀求道：“聂医生，我求求您了，请您救救我爸爸！”
“我救不了他。”
聂珠玉摇头。
她的话让张佳妍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熄灭。
“不过，有人能救你父亲。”
“谁？”
“周孟德。”
“我这就去找他！”
张佳妍欣喜若狂，连忙起身。
她刚走没几步，就被聂珠玉拉住胳膊。
“那个男人可不会因为你苦苦哀求就会施以援手，在去之前，你必须想好自己能为父亲付出什么。”
“您的意思是？”
“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张佳妍的脸上露出挣扎，那个周孟德是个色中饿鬼，当初委托他去兴丰县便付出了两个女人的清白。
她的脑海中回想起与父亲相处的时光，表情逐渐变得坚定。
“我做好决定了！”
张佳妍朝着黑暗深处大步跑去。
在她离开不久，高则凑了上来，问道：“聂医生，佳妍去哪了？”
聂珠玉淡淡回道：“她需要独处一段时间，你先别去找她了。”
......
“谁啊？”
周林佳从李婷身上抬起头，望着门口的方向出声询问。
“孟德哥，我是张佳妍，我有些事想拜托您帮忙，可以出来详谈吗？”
周林佳低头看了看李婷与身旁不远处的郑海清。
“你去忙吧。”
李婷体贴道。
“等我回来。”
周林佳笑了笑，依次拍了拍二女的翘臀。
随后，他站起身，穿上衣服拉开了房门。
张佳妍依旧是周林佳印象中的那个漂亮的圆脸大姑娘，不过此刻的她双眼红肿，看起来心情极差。
周林佳一眼便知她来此所为何事。
背身关上房门后淡淡问道：“聂珠玉让你来找我的？”
张佳妍轻轻点头，她抬起头仰视着周林佳，恳求道：“希望您能救救我爸爸，只要您愿意帮忙，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周林佳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是的。”
张佳妍深吸一口气，坚定道。
周林佳伸出手。
张佳妍下意识躲闪。
周林佳笑道：“干嘛，不能先验验货吗？”
“那您来吧。”
张佳妍闭上了眼，微微挺胸。
她的年纪不大，约莫十八九岁。
脸上尚有婴儿肥，看起来很是青涩。
周林佳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真滑啊。
他心里忍不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