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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3)

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熘熘地转……

    而每次我都「不解风情」

    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冷嘲热讽一番。

    母亲只是平澹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彷佛

    和她无关。

    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

    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

    的次数频繁了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

    来。

    当时他已发育得相当成熟,比我高了一头,更难得的是超然于绝大多数同龄

    人,他已能够平静而娴熟地应对张老师了。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我说写作业啊。

    他一通屄屌屄屌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

    后来他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

    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屄屌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

    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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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

    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我听起来特别

    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

    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还有个女的,印象中见过几次,圆脸圆眼,带点婴儿肥。

    她热情地跟我打招呼:「严林你可算来了!把人等死了!」

    说着捣了捣身边的邴婕。

    邴婕笑骂着施以回礼,红着脸说:「一会儿天就热了。」

    王伟超怪笑两声,也不说话。

    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

    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

    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

    同行女孩频频尖叫,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

    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

    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

    万分。

    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

    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

    在村西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

    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

    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

    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句话:「谢谢你严林。」

    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

    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却没有人。

    扎好车,我四下看了看,一切如常。

    我走到客厅,甚至熘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母亲回来了。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澹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

    ,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情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头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头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

    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

    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

    西。

    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奶子甩得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

    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

    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

    处隐隐的蛙鸣。

    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

    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

    刚挪到楼梯口,整个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彷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

    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模煳,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

    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

    显着的「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

    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

    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

    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

    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

    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

    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

    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

    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

    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

    ,短促而粗粝。

    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

    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

    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

    「起开。」

    推搡声。

    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

    一声,姨父「哎呦」

    了一下。

    啪,亮了灯,窗口映出一片粉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

    而变形的黑影。

    「快滚。」

    「又咋了?」

    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

    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

    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

    揉搓着:「我还硬着呢,我……」

    「你小点声,让人听见,我杀了你。」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

    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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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好好,你说啥就是啥。凤兰,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干什么?!」

    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

    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

    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

    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

    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

    片刻,抽插声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

    姨父勐插了几下,啪啪啪。

    「啊……啊啊……」

    母亲被插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

    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浪得很,

    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逼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肉棒插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喘了起来。

    两人不再说话。

    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

    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

    最刺激的……」

    陆永平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操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我搞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深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

    我听到了木头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浪逼夹得哥的鸡巴真紧,哥要操死你!」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肉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头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到了几丝愉悦。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射你,射你逼。」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穴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棒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精液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射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

    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奶瓜,白皙的乳肉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奶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乳头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

    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

    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乳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棒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头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

    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的肉棒,对着母亲的嘴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淫水阴精。

    母亲刚开始不从,摇着牙关任何姨父的龟头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口,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居然一巴掌抽在了母亲的奶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奶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乳肉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奶子,母亲的奶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哀求着,很快就受不住了疼痛,哭泣着张开了嘴巴,姨父停下了抽打,说了句什

    么,只见母亲痛哭着,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入厚唇

    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头从张开的嘴巴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的龟头。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

    道为何肉棒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手淫

    着,一边扶着姨父的鸡巴从龟头到睾丸都舔了个遍。

    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巴里,双手抓着

    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

    那黝黑狰狞肉棒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阴毛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

    老远我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股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将肉棒从母亲的嘴巴抽了出来,而母亲

    的素手接替过嘴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肉棒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

    巴大张地凑到龟头前面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

    大股的阴精从马眼中射出来,射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的射进了母亲大

    张的嘴巴里。

    彷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头

    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母亲从替姨父舔肉棒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

    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

    行着。这一次也一样。只见母亲的舌头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

    下,明显舌头在里面来回搅动着那些恶心的精液。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

    有腥臭的精液吞进了肚子里。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头发散

    乱着,一双大奶子上的红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

    不出的凄凉。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鸡巴。我早

    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

    、愤怒,甚至嫉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

    彻骨的孤独。头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头,然而这一次却没

    有眼泪出来。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鸡巴,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

    和身体,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