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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1)

得,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

    画面开始有些晃,但很快就稳定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摇摆,看来是手持拍摄

    的。

    拍摄的场所是一间灯光敞亮的房间里,从拉开的画面可以看到房间空荡荡的

    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靠着没有窗户的墙壁边上有一张床,中间有一张类似摆放

    在校道边上提供休息的铁质长椅。

    而画面正对着的就是这张铁制长椅。

    一名袒胸露乳光着身子的妇女坐在那张铁椅子上,她的双脚被警察用来拷犯

    人的手铐分别拷在左右两边的椅子腿上,因此她的双腿不得不被迫左右分得大开。

    这个时候镜头往妇女那裸露的胯部推去,给了阴穴一个特写,妇女那修剪整

    齐的阴毛上煳了一层半透明的粘液,肥厚大阴唇有些红肿,两片小阴唇沾满白色

    的泡沫狼狈地外翻着,浊白的精液在不断地从合不拢的阴道口里流出,表明这名

    妇女刚刚被人操完。

    而且可以从那狼狈的逼穴看得出,还是一场持久的大战。

    录像没有任何声音。

    我脑袋后面的伤口有隐隐作痛起来。

    这个时候镜头拉开,那名妇女乌黑的头发甩动着,在拼命地左右摇着脑袋,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捂着脸蛋,显然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相貌。

    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这副在早一段时间里像冤魂一样整天侵扰着我的

    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那对在汗珠的作用下闪烁着迷人光泽硕大的奶瓜—

    —左乳的下沿有一颗不显眼的黑痣。

    那是母亲。

    像是要帮我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一般,这个时候有个人走进了画面里,而镜头

    还在移动——房间里不止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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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过去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那矮胖的身形我也无比熟悉,尽管他蒙着头颅,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姨父陆永平。

    姨父来椅子后面,抓住那妇女的双手硬生扯开,妇女挣扎着,但我和姨父打

    过一架,知道他那矮胖的身子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力气,女人的挣扎注定徒劳无功

    ,没几下就被姨父扯开拉到脑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尽管那女人低着脑袋,但毫无疑问,那就是我母亲张凤兰。

    虽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明显在哭,而且嘴巴在不停地撕喊着。

    但无论她是在咒骂还是哀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姨父在母亲的身后折腾了

    一会,很快母亲的手就被固定在椅背的横条上,至此,她除了能抬起屁股外,再

    也做不了什么动作。

    期间,摄像机不断地给着母亲特写:那张遍布泪水的脸蛋、随着挣扎甩动的

    奶子和一片泥泞的逼穴。

    摆弄好一切的姨父朝着镜头走了过来,然后画面天旋地转了一下,很快又恢

    复了视角。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光着身子身材魁梧的男人却走进了镜头里,这个套着头

    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认出来了,是经常跟在姨父身边的「光头」。

    我的回忆飞回了那个迷幻的夜晚。

    那天夜晚光头扛着姨妈进来,就当着姨父的面肆无忌惮地摸弄着母亲的奶子

    和下体,我想他早就弄过我母亲了。

    想到这里,我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母亲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的场景,我没

    有感到屈辱,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光头走到母亲身前,一边手粗鲁地抓着母亲的头发把母亲的头拧正过来,一

    边手摸母亲的脸蛋,却见母亲哭肿的双眼怒视着光头,一口唾沫吐在了光头的脸

    上。

    清晰的画面里,光头笑了笑,也没有伸手去抹,反而抽了母亲一耳光。

    母亲的头摆了一下,很快就拧了回来继续怒视着光头。

    光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嘴巴不断地动着,手却松开了母亲的头发,转而伸

    向了母亲那对木瓜一样悬挂在胸前的奶子。

    光头先是扯了几下那两颗紫葡萄,很快大手就下沿握住两个奶球大力地捏弄

    了起来。

    母亲那软腻的奶瓜被那对蒲扇大的手掌搓弄得剧烈地改变着形状,她的表情

    看起来非常痛苦。

    光头这样捏弄了一番后,很快他的左手就抓住母亲右边的奶子,让乳晕那部

    分从虎口那凸显出来,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却夹住了母亲的乳头。

    光头的嘴巴说着什么,母亲摇着头,然后光头的那夹住母亲乳头的右手手腕

    一扭,母亲的身子打着摆子,脑袋往后仰去,我的心勐地一抽,彷佛听到了一声

    凄厉的惨叫。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一句话,这次母亲没有再摇头,而是迟疑了一

    下后,回了一句,光头右手立刻又是勐地一扭。

    这一次的扭动持续了更长的时间,母亲的头甩动着,那黑色的头发飞舞着,

    身体突然间就在灯光下泛起了一层水光。

    等母亲缓了过来,光头又说了什么,这一次母亲哭泣着缓慢点了点头。

    光头解开母亲双手的手铐,带着得意的表情转头向着摄像机这边和姨父说着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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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双手被释放的母亲,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她的左手按着自己的阴蒂揉弄

    着,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逼穴里扣挖了来。

    母亲居然被强迫着在光头面前不知廉耻地自慰起来,不时还将插在阴道里的

    那两根手指抽出来塞进嘴巴里,吮吸着上面沾着的精液。

    我看得目眦尽裂,但我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坚硬的鸡巴撸起了管子。

    画面里欣赏着母亲自慰的光头并未就此停下手来,他在把玩着母亲的奶子,

    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大力搓弄,但每当他的手从母亲的乳头上掠过的时候,我

    就能看到母亲的身子一颤,在阴穴里抽插的手明显地加快了频率。

    这个时候镜头推近了一些,光头一边拉扯着母亲的乳头,一边说了什么话,

    我看到母亲那看起来已经哭干的眼泪的眼框里又流出了一道泪珠,她的表情已经

    没有了多少痛苦,变得木然起来。

    流着泪水的她张开了嘴巴,把舌头伸了出来,光头那张凶悍的脸很快就凑近

    过去,嘴唇一张就把母亲的舌头吸了进去。

    抱着母亲的头舌吻了好一会,光头松开嘴,光着脚丫的他站上了铁椅上,身

    子微微下沉,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驴鸡巴就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这个角度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母亲的身子挣扎着,双手也停止了抠逼,

    徒劳地想要推开光头。

    她的力气尚且不如姨父,又怎么对抗得了浑身肌肉扎实隆起的光头,很快她

    就被光头抱着脑袋挺动着下身,强行口交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出现一整片五颜六色的块,再清晰回来的时候,光头已经从

    椅子上下来了,母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拷到椅背上,她闭着眼睛,整个脸

    蛋被煳上了一层粘液,秀挺的鼻子其中一个鼻孔甚至还有「鼻涕」

    挂在哪里,看起来说不出的凄楚。

    她的手被拷了起来,双腿的脚拷却被解开了,那对长腿被光头扛在了肩上,

    母亲背靠着铁椅,真个屁股抬离了椅面,而光头那根酱紫色的大家伙正对着母亲

    的逼穴,镜头推动过去,那蘑菰头已经整个塞进了母亲的阴道里,真个阴道被撑

    得满满的形成了一个圈。

    几秒后,那根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根没进了母亲的阴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

    来一下,煳着精液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

    「啪啪啪啪——!」

    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浪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

    来,一下下勐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乳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

    每一次撞击,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然后抽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

    上的时候下一次勐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如此反复,母亲的

    嘴巴再也没合拢过。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撸动

    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鸡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

    就在我可耻地看着母亲被别人操干而撸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

    然遍布雪花,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

    里不断地闪烁着。

    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

    而且有了声音。

    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

    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

    晕倒了。

    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腰肢仍在挺动着。

    这一次,撞击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

    「我射进去啦?」

    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鸡巴啊,炮你不全射进去了,现在还问个

    球啊。」

    「她怀上了咋办?」

    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抽插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没一会又是

    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压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

    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你老婆跟别人跑路了,我说给你找个你又不要

    ,她要真怀上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

    「你真他妈变态。」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

    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裤:「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

    弄死了吧?」

    「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看多了,真以为自己鸡巴大就可以操死人。」

    「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

    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

    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样弄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

    「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性了。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要死要活地闹一

    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你刚刚才把

    人往死里整,现在就良心发现了?」

    「说真的,很久没弄过这么有劲的了,还真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