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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泄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发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欲的淫靡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胳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仿佛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百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欲。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

    ‘嗄嗄,是雪怡的奶子!’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欲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象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赞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表演后的稍作放松:“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怕我偷拍你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妳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的!”

    “你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你爸爸的小弟弟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么?”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二十四》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回避,仿佛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后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隐私。在这件事之前,我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征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后,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后属于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占有这小屄的兽欲。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下裤炼,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后,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

    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发,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干舌结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复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把手绕在身后,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翘着的樱嫩乳头,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阴阜,直落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杰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胴体,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回答:“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后的伊甸园,没想到女儿令我失望了,她坐回椅上,没有给我立刻探讨作为生父的未踏之境。

    “伯伯别心急,慢慢来才有意思呢。”雪怡甜美的声线稍稍缓和我的急燥,我把一切都交由至亲的人去发办。她以略为粗鲁的姿势把两根白晢小腿跨放在书桌上,像妇科检查的张开两腿,稍为调整镜头,画面立时变成映着自己下体的大特写。

    “咕噜…”我猛吞一口唾液,眼前的景象足以留住世上每一个男人的眼球。在近距离下,蕾丝内裤花纹间的阴毛简直可以用纤毫毕现来形容。高精度的解像令每根毛发也看得清晰,几条顽皮的细丝从内裤两旁冒出,仿似不甘于被拘禁在局促的环境下,映托在雪白肌肤上显得份外诱人。

    但这一切,都不及三角顶端那两层布料重迭的位置吸引,薄而贴身的小裤,把整个凹陷的形状亦勾画出来,是我女儿的私处。

    “伯伯在看什么了?”已经看不到女儿脸孔画面中响起提问,我再无掩饰,直接了当地输入:“在看妳的屄”

    “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吗?”

    “看不到”

    “要不要直接看?”

    “要”

    女儿伸出指头,微微把内裤边沿拉开,一条完全紧密无隙的肉缝出现,我心猛跳一下,但只一秒,手便迅速放开,具有弹性的布料亦回到原处。

    ‘看到了,是雪怡的屄!’

    我心跳未止,像是遭受硬物重击心脏。一秒间的画面有如残象印在脑海,我当然不是首次看到女人的屄,但那种震撼、那种激动,却好像比当年第一次接触这自己没有的器官更为强烈。我看到的其实只是一条线,连两片阴唇也没有欣赏到,但已经叫人赞叹,已经叫人回味。

    “伯伯看到没有?”

    “看到”

    “看够没有?”

    “不够”

    “那不要眨眼哦。”

    这一次雪怡用手翻开内裤的另一边,比刚才更刺激的是她同时以尾指按在会阴拉扯使肉缝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半片粉嫩的唇瓣。

    太美了,是粉红,完全粉红,没有半点黝黑色素的鲜嫩阴唇!

    也只是一秒的惊艳,足够我万分激动,突然加剧跳动的心脏有随时爆炸也不稀奇的可能。之后雪怡没有再让我欣赏她的仙境,而是以青葱般的指头在蕾丝内裤的中央位置来回比划,使两片阴唇的形状凭借动作被完全勾出。

    “再给我看好吗”

    我的欲望不住澎湃,完全是意犹未尽的被吊在崖边,但雪怡像要教训我的道:“不好,伯伯放飞雪妹妹鸽子,要给伯伯惩罚。”

    “不是已经补偿了?”我为自己申冤,雪怡把镜头稍稍向上调,让自己戴着口罩的脸从低角仰望的摄入画面。

    女儿扬着眉道:“钱你是给了我,但飞雪妹妹也想要伯伯的人啊,人家本来以为明天可以跟伯伯玩也很期待的,现在要小妹妹失望了。”

    “你会想跟我玩吗?”

    “很奇怪吗?飞雪妹妹也是正常人,看到伯伯那么大的小弟弟,屄是很痒了,一直想念的。”

    我当然知道这是援交女用作讨好客人的技俩,可是明知是假,男人对这种奉承说话还是非常受落,我有种信以为真的喜悦,错觉雪怡是被自己的雄风所倾倒。

    “伯伯没骗你,飞雪妹妹真是想给你操的,连屄都湿了,可惜你却骗人家。”

    雪怡不断以指头滑动在内裤中央,染出一条在黑色蕾丝上更为深沉色调,是布料被沾湿后的颜色。

    ‘是爱液,雪怡真的在湿?’

    发情的气味,仿佛透过视频飘送鼻头,雪怡没有停下,一直以指头抚摸阴户中央,令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