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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恶~~恶恶~~~~~”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你们幸福,你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致的饼干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我拿起手提电话,雪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侄女这么有心来探望,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短裙。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雪怡揶揄我道。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

    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乳房。

    “嗯?你干什么?”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发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你的呻吟大一点,她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屄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三十七》

    为免有读者误会,再一次温馨提示的~

    注意:

    1由于本文为乱伦文,为符合题目,将有父女实战情节,请不要介意。

    2由于本院为春色网站,为符合版规,将有女儿被其他人嫖玩的情节,请不要介意。

    3由于本人为无责任作者,为符合个性,将极可能在上述情节出现前烂尾,请不要介意。

    谢谢!

    小鸡汤敬上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我喃喃自语,答案其实不问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长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学朋友通讯惯用e等较为洋化的工具,会使用qq,是因为不用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方便和客人联络。

    那会使用qq来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网名是飞雪飘飘,蔚蓝碧海,就更几乎肯定不会有错。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实在太笨。女儿性格清纯,家庭背境也不差,有什么理由需要出卖肉体?不就是受到坏朋友的感染,一时失足误入歧途。

    我怒从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儿当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让有份做这种事的人没好下场。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于无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里,要拯救女儿,一定要先查清事情真相。

    我打开电脑,再次回到当日发现雪怡援交一事的网站,登入帐户,学着上次输入其中一个字去搜寻,又是出现几百个名字。

    “呼,原来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吗?”花多眼乱,我不知从何入手,等等,蔚蓝碧海,女性比较少用海字,尝试输入,范围立刻缩窄到三十多个。

    “蔚蓝…碧海…有了!果然都是在这里混的家伙!”迅速找到目标,我心神一振,登进其个人资料页,除了性别外,便没什么也没有写上。

    看到这里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样,这个女孩都是连相片也没有,那平时是怎样在茫茫万多个会员中突出自己,还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儿初时那傲慢态度,亦的确是不甚在乎,始终以真正大学生作为招徕,已经叫不少嫖客趋之若鹜,不惜一择千金以其亲其香泽。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报,雪怡她们是怎样接客,抑或有没受人操纵,这是十分困难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问,女儿亦不一定会答我。何况我已经不能再找飞雪飘飘。

    我有种一筹莫展的苦恼,如果雪怡只是贪钱那还好办,但如果她是堕入了卖淫集团的魔爪,我的轻举妄动是很容易坏了大事。

    ‘我可以怎样做…’对着荧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并非单独行事,我的忧虑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党走在身边,万一染上毒瘾,便是一条不归路。

    “雪怡…”

    这天我在困恼中渡过,但即使如何心烦,日子还得过。我的工作牵涉到市民福祉,更是不可轻率,不能把私人事带到职责里。次日回到办公室,以马不停蹄的工作麻醉自己,忙过不堪,总算是没有挂念女儿的空间。

    “呼,今天可算是够充实。”被一堆大小事务弄过头瘟脑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已经是下班时间,说来今天连午饭也没空去吃,以工作开脱,似乎是有点太过了。

    只是如何不想,当停下来女儿的笑脸便会出现,我心痒不已,有种登上qq以伯伯身份跟雪怡调侃的冲动,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经完了,不可一,更不可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还不是一样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拨起女儿电话,对面传来开朗声线:“忙了一天,终于想起自己其实是有个女儿的吗?”

    没有任何事比这更可慰藉一天疲惫,我心一安,和睦道:“现在不是给女儿拨电话了,怎么了,回家没有?”

    “还在学校忙呢,明天要重新录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资料,忙过一头烟。”雪怡满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协力去办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了。”

    女儿前阵子和同学们一起做报告功课,邀请我替其配旁白,结果惨淡收场,被老师批过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们相约在我星期二晚再次录音,今次是卷土重来,只可胜不可败,誓要报被严格老师奚落之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