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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十来岁的男人手拖手在逛商店,我上前跟她问好,她表现有点惊慌,说那个是她的舅父。”

    “舅父?秀娟是家中独女,雪怡根本没什么舅父。”

    “原来真是谎话吗?其实当时我已经很奇怪,因为他们的态度很亲暱,不像一般的舅甥女,而且如果是真的话雪怡也不会那么惊慌,只是既然她这样说,我也没追问下去。”

    原来小莲曾在街上碰过雪怡跟客人一起,并引起其怀疑。

    “亲暱的男人?”我担心不已,小莲想了一想,继续说:“其实不只雪怡,就连文蔚最近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很多心事,世伯,你说她们会不会是认识了什么坏人?”

    “妳认识她们的朋友比较多,同学当中有没什么可疑的?”

    “同学吗?好像没有…班上玩得最好便是我们三个,咏珊是另一科…给我想一想,会否有什么可疑的人。”小莲努力思索着,这时候她是我的最大希望,我屏息静气地不打扰她,可想了好一会仍是没有头绪。

    我知道这种事太着急也没结果,看小莲苦思了半天,着女孩好好回忆,不扰她的先行离开,可就在车站正要登上公交车回家之时,小莲致电给我:“世伯,我想起来了!”

    “妳想起了?”

    我急急忙忙回到她家,小莲亦是急不及待地开门道:“是辅导主任!”

    “是辅导主任?”

    小莲把我招待回到屋内,坐下来默默说道:“一年前学校曾经来了一位辅导主任,她是个义务老师,专门给同学们作心理辅导,每星期回学校两天。她会主动联络和了解有需要同学的心理状况,给予意见和指导。我曾被接见过一次,我记得当时雪怡和文蔚也有与她见面。”

    我感觉好像找到一点苗头的追问下去:“那见面的内容是什么?”

    小莲回忆道:“都是一些比较公式的问题,询问最近学习如何,个人情绪,和家人同学间的相处等等。”

    “这些问题很正常,那为什么小莲妳会想起她?”

    小莲解释道:“因为她当时问了我很多有关信仰的问题,开始时我以为是循例的问题,但后来我发觉被召见的同学全都是没有宗教信仰,包括天主教和基督教的是一个也没在给接见,这真是单纯的偶然吗?”

    “小莲妳的意思是?”

    “我觉得她象是在做…宗教劝诱。”

    “宗教…劝诱?”我抽一口凉气,小莲神色凝重的望着我说:“世伯我想你也听过,有某些宗教组织会控制女教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莲妳指的是…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系,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一时胡涂更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妳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么,有消息便通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托妳了,小莲…”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离开小莲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纵女教友卖淫的组织。太可怕了,我的女儿竟然落入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刚进屋,这天她学乖了,没强说要试煮新菜,大慨昨天嘴唇肿得像香肠回到学校被取笑了半天,暂时再也不敢胡来。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过后,我到沙发上呆坐,面前亮着的电视画面有如浮光掠影,完全无法把我从混沌中抽离,脑里只不断重复那可怕的组织。

    到了十点左右,我发讯息给文蔚,我没有询问她有关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查证一事暂且交给小莲。我想说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参加星期六的派对。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后也跟客人出去了”

    什么?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干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手。妳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么,告诉你一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彿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么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一会问道:“妳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么?”

    “我买妳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妳,妳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后悔装什么君子”

    “有这么狠吗?妳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妳父亲上床”

    “拜托,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么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松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妳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谨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妳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么?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莲致电给我,说正在追寻那辅导主任的底细,因为心理辅导并非常规教育的一部份,只维持了一段短时间,随着策定时间结束,该主任便没有再回大学。

    “我不敢问雪怡和文蔚,害怕她们会怀疑,现在从其他老师处打听,说最近有点烦恼,希望得到辅导。”

    “那拜托妳了,万事小心。”

    小莲为人精明,也许辅导主任知道她不易上当,只接见了一次便没再找她。那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顺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为其猎物。

    这天我没有和小莲见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诉我文蔚要请我们一家看电影,作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谢。

    我早知道文蔚会邀约周末,仍装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气了吧,这种事怎么需要答谢?”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呢,票不容易买,人家不知多想看。”

    “这种打打杀杀的电影有什么好看?”

    “这是最流行的戏码啦,爸爸你是一点潮流触觉也没有!”

    “我是正常人,当然没有触角。”

    胡胡混混,但心情还是不错,感觉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纵使正如她说只是自欺欺人,但总算是给我一点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学,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楼喝过早茶,再去商场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伦之乐,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约定的电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从远处看到我们便主动跑过来问好,这天女孩穿着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来已经娇滴滴的她更显得比实际年纪小,活像一个中学生的异常可爱。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来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当看到文蔚后面的两个人惊奇地说。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我的确做了很多亏心事,所以当听到对方父母在场是浑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绍道:“对啊,昨天爸爸从杭州公干回来,听我约了你们看电影,便一起来了。”

    文蔚身材娇小,其父亲却是高头大马,这位满脸胡须的巨汉粗豪地伸出毛茸茸的手来:“这位是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顾了。”

    “没客气,是蔚蔚照顾小女雪怡才对。”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汗直冒,如果给他知道我跟蔚蔚睡过,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我心想什么,还故意竖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头,一拳已经足够结束我的人生。

    看完电影,两家人还一起吃晚饭,在商场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服给对方试穿,商量二十四号学校的平安夜舞会穿着什么出席。

    “这件绵羊衣好看,蔚蔚妳穿上一定大出风头。”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会,不是化妆舞会。”

    圣诞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诞节,一切事可以得到解决。

    与女儿同学一家联络感情是一件乐事,朱氏夫妇亦非常友善,大家有个愉快周末。期间文蔚更乘着众人不觉,偷偷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声“今天不收叔叔钱”,我就知道妳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懒猪,快到正午才头发蓬松地搔着屁股问还有没早饭吃,下午整天在家里边吃饼干边看电视,是优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于小莲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没有打扰她,到了星期三,她终于找我了:“世伯,有一点进展,我今天从邻班老师拿到辅导主任的资料,她以前是一个社工,后来以三个月为一期到各中学和大学替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最近好像去了北区的某间高中当驻校辅导老师。”

    “有没她名字?”

    “有,她姓张,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只做了三个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师们没什么交流,大家对她的认识也不深。”

    “有拿到她电话吗?”

    “拿到了。”

    “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托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册社工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么惹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