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苦。
“对不起，我不知道父皇会那么做！”
面对从一起长大的好友，大山一样的胖墩蹲在地上捂着脸，眼泪哗啦啦从他指缝中往外漏。
“我答应伯伯要照顾你，却没有做到……呜呜呜……对不起……”
赤烈云卿晚上来到战王府，看了圣旨也看到了赤烈景和德妃给月流萤的赏赐。
圣旨里没有对战王府和月流萤的安抚，没有追究罪魁祸首，只是草草几句，息事宁人。
那些看着花哨，其实并不贵重的赏赐，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宫里有脸面的奴才得到的赏赐都比这个好。
特别是听赤烈云煌皇上身边的太监要杀月流萤，若不是他出手，她已经是死了……
赤烈云卿心里更是难过的不行。
“父皇为什么要这样？明明伯伯救过他……明明你是我最在意的好朋友……”
都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在月流萤面前，赤烈云卿不想压抑自己的情绪。
“云卿——”
月流萤蹲下来，拍了拍伙伴的肩膀。
“我没事儿。”
“怎么可能没事！阿兄都告诉我了！”
赤烈云卿抬起头眼睛通红，脸上挂满泪痕。
“你放心，我一定杀了纳兰蓉和林雨桐为你报仇——”
若非今是月流萤的生日，他着急赶来为她庆生，早就跑去帮她找场子了。
报仇？
看着赤烈云卿认真的脸，月流萤嘴角一勾。
他有这份心就好，至于报仇么，还是自己动手碾压仇人更爽！
看到月流萤脸上的笑意，赤烈云卿急了。
“别笑！我的是真的！”
“虽然我是个战五渣，在武道方面没大皇兄有赋，是废柴，可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
见胖墩伙伴急忙解释，月流萤揽着他宽厚的肩膀。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啥？你知道我的心思？！”
赤烈云卿的脸忽然一下子像充了血一样，红了。
“我，我能有什么心思啊……”
“我们好了，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刀山火海我都陪你走，我对你可没别的意思啊……”
因为激动，赤烈云卿突然出了个鼻涕泡泡。
这下，他呆住了。
好丢人！
完了完了！阿萤一定会认为我是个鼻涕虫！
赤烈云卿连忙转过身，拿袖子挡住脸。
自己怎么在月流萤面前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
知道伙伴是害羞，月流萤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他。
“我又不是外人，在自己人面前怕啥！你时候尿床的事情我还记得——”
月流萤没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闭嘴，不许！”
赤烈云卿咬牙切齿。
当初月崇楼外出征战，家里没有女人照顾月流萤，皇上曾经把她接进宫里抚养了一段时间。
宫里唯有他们两个年纪相仿，一起打打闹闹，在那个时候结下的深厚友谊。
所以赤烈云卿的很多糗事月流萤都知道。
“不，我不。”
月流萤连忙点头。
掌心被月流萤嘴唇蹭过的触感让赤烈云卿的胖脸红的更加厉害，他连忙收回手。
“阿萤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看着面前纯美的笑颜，赤烈云卿胖胖的脸上表情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