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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发威



    毛管事的认真,魏姎听的也很认真,一一记下,越听越生气,但心里也有谱,她一定要让二房吐出大房的银子来!

    直傍晚,魏姎回头对着萧湛,“今日之情,魏姎铭记在心,多谢萧二皇子。”

    萧湛缓缓起身,“既是友,谈谢太过生分了,七姐一切顺遂。”

    两人分道扬镳,萧湛坐在马车里,临淇忍不住摸了摸鼻尖,“殿下,这人是咱们找了足足三个月好不容易才寻来的,为何不直接告诉魏七姐?”

    萧湛没好气的斜了眼临淇,“这丫头一直心谨慎,若是知道我早就暗中寻人,指不定怎么防备我呢,到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这么一解释,临淇声嘀咕,“殿下倒是把魏七姐的性子摸的透彻,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到头来几句言谢就没了,殿下这些日子为了魏七姐,可没少费心思。”

    “啰嗦什么!”

    一声厉呵,吓的临淇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半个字。

    ……

    临近黑,魏姎才回府,刚进二门就被六月拉住了,“姐,郡主病了。”

    “母亲怎么病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病了,严不严重?”魏姎着急的问。

    六月摇头,“府上丢了重要东西,四个角门都被把守牢牢的,只许进不许出,只请了府医,是郡主并无大碍,侯夫人只让郡主暂且休养,等找到了丢失之物,再解了门禁。”

    越听越恼火,这叫什么话,才一的功夫就丢了东西,还不许出门,魏姎紧拧眉,到底是大门口的牌匾上挂着南阳侯府四个大字,二房已经压住了大房。

    “去瞧瞧!”

    一路赶往蘅水院,院子里没有往日的忙碌,丫鬟婆子走路都是心翼翼的。

    魏姎进门,绕过屏风,卉菊迎上前,“七姐,您可算是回来了。”

    “我母亲呢?”

    许是听见了魏姎的声音,魏婉宁走出来,上下打量魏姎,“七,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为何这么?”

    魏婉宁狠狠的松了口气,拉着魏姎,“有个婆子,在街上看见你被马车撞了,还被马蹄狠狠踩了一脚,血溅当场,母亲一听就急晕了。”

    魏姎压着怒火,“我先去看看母亲。”

    塌上的咏阳郡主脸发白,眉头紧蹙,闭着眼昏睡,魏姎坐在塌上手拉着咏阳郡主的手,指尖探过咏阳郡主的手腕,眼皮一跳,是有人故意引起咏阳郡主怒极攻心,看脉象,咏阳郡主竟然身中慢毒!

    “七……”魏婉宁上前,魏姎伸手拉过魏婉宁的手腕,细细探脉,索性魏婉宁并无大碍。

    “母亲这是被人下了毒,毒性尚浅,不易察觉,今儿动了大怒,才诱发了毒性。”

    “什么?”魏婉宁惊讶的看着魏姎,似是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就想到了什么,“肯定是二房,七,那母亲可有大碍?”

    魏姎从怀中取出一粒解毒丸塞入咏阳郡主口中,银针掐入人中,又着人灌了一大壶水,逼着咏阳郡主咽下去。

    “咳咳!”咏阳郡主猛然咳嗽,悠悠然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了魏姎,激动万分。

    “母亲,七没事,您千万不要大喜大悲,养好身子才是要紧的,大房还指着您支撑呢。”

    魏姎按住了咏阳郡主,幸好回来的及时,要是再耽搁几个时辰,咏阳郡主就是无声无息的断气了,也没人发觉。

    许是见魏姎无碍,咏阳郡主又陷入了昏睡,魏姎将怀里的香囊递给了卉菊,“每隔一个时辰就喂母亲吃一粒。”

    “是。”

    起身去了大厅,魏婉宁问,“七,母亲怎么样?”

    “母亲无碍,休养几日就能恢复,只是这慢性的毒药有些棘手,看母亲的脉象,少也有十来日了。”

    魏姎懊恼,怎么就没察觉呢,目光环视一圈,蘅水院的摆设很简单,一眼就能看透,仔细查了查,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这十来日母亲每日都会做什么?”魏姎问。

    魏婉宁犹豫了一会,才,“母亲一边查账本,一边替我整理嫁妆,有些陈年旧物翻出来,还亲自替我绣了嫁衣,我怀了身子,母亲也不许我做什么,是我疏忽了。”

    提起嫁妆,魏姎眼皮跳了跳,朝着魏婉宁要了库房钥匙,“我先去一趟库房瞧瞧。”

    果然如魏姎猜测那般,嫁妆上被人动了手脚,大部分都是布料和针线上,被人用荨芝草的粉浸泡过,这种粉末会麻痹人的神经,久而久之会蚕食人的理智,若不是咏阳郡主动了怒,引发了毒性,实在难以让人察觉。

    不出意外,几个绣娘也都中了这种毒。

    回了正厅,魏姎阴沉着脸色,看向了魏婉宁,“大姐姐身边有多少人是可信之人?”

    “我带的人都是可信之人,没什么可疑之处,都是跟随我多年的,还有些是侯爷精挑细选的,应该信得过。”魏婉宁道。

    “不满大姐姐,我怀疑母亲身边有了外心之人,我手里可用之人不多,如今之计,先把看守库房的那几个,还有平日里母亲接触最多的几个,全部看守起来,一一审问清楚。”

    魏婉宁很快就听明白了,转头对着似云使了个眼色,似云立即去安排。

    “幸好母亲没让大姐姐帮忙……”魏姎越想越后怕,这要是魏婉宁也接触了,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魏婉宁喉咙发紧,手心沁出冷汗。

    “传话的婆子在哪?”魏姎又问。

    “已经被我扣下了,关在了偏房。”魏婉宁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可又不知真假,立即将人堵住了嘴扣下。

    去了偏房,魏姎站在门口整理好情绪,六月气不过,“姐,奴婢帮您狠狠打她一顿,太气人了,怎么能传假话呢。”

    魏姎勾唇,“站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我有话问她。”

    “是!”

    伸手推门,嘎吱一声,屋子里的烛火有些暗淡,打发了看守的婆子,拨了拨烛火,又点燃了几盏灯,视线立即亮了起来。

    那个婆子有些面生,发鬓散乱,两只手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团麻布,见了魏姎,还有些不解,许是见魏姎年纪,并没有拿魏姎当回事。

    魏姎手里捧着一盏灯,弯腰蹲在婆子面前,倏然冷笑,眸光阴狠,吓得传话婆子浑身汗毛倒竖。

    “知道我是谁吗?”

    传话婆子摇摇头,目光中少了轻视,多了几分凝重。

    “我叫魏姎,是魏家大房的七姐,你今儿才传话我命丧马蹄,怎么能不认识我呢?”

    一开口吓的传话婆子愣了,呜呜咽咽的想什么,嘴里堵着偏又不出来什么,跪着身子,冲着魏姎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