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抓了还哼哼哼的。
你们先驱者是分不清状况的是不是？
“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先驱者是怎么辨别身份的。”秦飞艰难的压制着体内那一掌拍死对方的怒气，憋着又问了一句。
先驱者缓缓扭头看向秦飞，然后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抽一抽的。
这次，他连哼都没有哼，但是秦飞从他的眼神里，分明看到了那种极致的鄙视与嘲讽。
“行，你们先驱者可真行。有能耐，嘴巴硬，威武不能屈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不是都是铁打的汉子钢铸的人。”秦飞已经彻底被先驱者这种态度给激怒上线了。
“我们确实很行。”被拽着的先驱者回应了秦飞一句。
秦飞：“……”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先驱者真是要碉堡天了。
于是，为了满足这名先驱者觉得自己很行的愿望，秦飞把他带回了神祇楼。
现在整个神祇楼都是他的，所有区域可以自由出入，所以秦飞找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
在那个小房间里，秦飞把自己储物空间里那些折磨人的小玩具都给这个先驱者试了一遍。
像是什么毛刷挠咯吱窝啊，什么防狼喷雾喷眼睛啊，还有电击器电脑子啊什么的，一套下来，那名先驱者差不多已经快过去了。
不过嘴是真严，愣是什么都没说。
秦飞自己也很无奈，他懂的折磨人的方法真的不多，大多数时候，他都给直接打死的。
好烦。
“你们这些先驱者真是有毛病！”秦飞把手里的辣椒水往地上一丢，坐在板凳上生闷气。
人生第一次有点束手无策。
好言相劝没用，酷刑残忍也不行。
本来秦飞还想直接用神识搜索，最后发现这些先驱者居然特么的都没有神识。
就像小葵说的，他们就是无数年来厄运形成的聚合体。
“大兄弟，叫啥名啊？”秦飞斜靠着，朝着地上的先驱者问道。
说起来，一直喊先驱者先驱者的，也从来没问个名。
“我们先驱者乃是厄运孕育而生，没有名字，我们每一个都是天选，每一个都独一无二。”这位先驱者立即喊了起来，狠狠给自己吹了一波。
秦飞挑了挑眉。
“独一无二？扯呢吧！我看你们长得都差不多，衣服也都是一个样子，感觉你们压根就是一条生产线下来的。还天选，选个毛。”秦飞竖起中指，一脸的轻蔑。
“混账，居然敢如此亵渎我们先驱者！”
“亵渎怎么了？反正我是不信的，你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垃圾。”秦飞斜眼看了这名先驱者一眼，似乎，激怒他比折磨他更加有用。
“我们先驱者不是垃圾，我们团簇在伟大的灾厄身旁，我们是纯洁的，至高的！我以我的先驱之心发誓，你这样的亵渎者会受到命运的审判！”
先驱之心？
秦飞眼睛稍稍眯起，有戏啊。
“审判？你可别跟我吹了。命运什么的，永远都在我手里，你们先驱者又算哪门子鸟！我告诉你，你们这种先驱者，我杀起来跟杀鸡一样。就白天的时候，我还弄死了一个本源四阶的先驱者，实力可真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