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扭曲，异常的恐怖。
“媳妇，你冷静，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好去接你。”李成才见桌上有只蜡烛快燃完了，想起之前包婶儿交代的话，如果见到他媳妇，就抓紧时间问在那里，刚才只顾着说些没用的，这会，蜡烛已经快燃没了。
“接我？你别假惺惺了，你就给那个贱人一样，对了她不是人，她是……一……个……孤，啊……啊……”包婶儿说着说着，便按着自己的头，好似很痛苦，旋即说不出话来，人也低下头去。
这一幕，看得屋里的人久久无法回神，心里五味杂陈，李成才媳妇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谁？很显然她最后还有话要说，只是没有说出口。
包婶儿没过一会就醒来了，但她已经恢复正常，表情自然，没有刚才那么可怖，李成才抹着泪：“包婶儿，她还没说她在那里，你能不能再引一次？”
“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问，我无能为力，引魂上身伤身，我至少得一年半载才能恢复得过来，不可能为了你媳妇不要命。”包婶儿说着，跪在蒲团上，再次叽里咕噜念起来。
屋子里的人看热闹都没人离开，杨树苗害怕，更不敢一个人走，只能待在屋里，看着包婶儿做末尾工作。
李成才后悔没有直接问他媳妇在哪里，两口子吵了一辈子，临了了还在吵，有什么好吵的呢！现在他媳妇都不能入土为安，这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