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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三十三)

小竹笼,都装满了飘香的佳肴,一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个放在自己的侧面,随即拿出了一个大馒头交给马,杨婉是来送饭的,但她只送给女儿和自己,一向就给马送个馒头

    “吃饱点,等下我吃你”,马狼吞虎咽了起来,在杨婉的脸上香了一个,说道

    “谁让你吃,爹来信让你多留意洛阳战局”,杨婉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道,虽然嘴上没对马说过一句好话,但竹笼里的佳肴基本上都是进了马的肚子,而纵然成婚多年,但面对马的一百年不改变的孩子气,杨婉依然有着当年的羞涩

    “让他们打去,我现在只负责小婉的成长”,马没多大在意,这无论是中原七窍还是河北上将军师,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那么快分出胜负,他可不想让西凉铁骑为他人做嫁衣,说着马对着远处的马灵婉吼了句,“小婉,你再不过来,我就将你的饭菜都吃了”

    “可恶的爹爹”,马灵婉闻言,直接丢下小木枪飞赶来,直接将马手里的馒头抢了过来,气鼓鼓的大吃特吃了起来

    对于自己的爹爹,马灵婉清楚得很,如果吃饭的时候来迟一点点,他还真是会将饭菜全都吃光,而且这个小铁人太可恶了,自己练习了十天,都没点进步

    马对女儿一点都不严厉,他采用的是激将法,用华丽的成果吸引爱武成痴的女儿,从一开始的小树,到小木人,到如今的小铁人,他从来都不会去关心女儿是不是摔倒了,是不是受伤了,因为这都是妻子的工作,因为马的另类教导,反倒是让马灵婉对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爹爹很是喜欢

    宛城,张绣来到了贾诩家

    “军师,你说这曹操在玩什么把戏,他竟然这么快就丢了东郡,难道他真的是外强中干,你说我们要不要改变下政策”,张绣有点犹豫不决的看着贾诩,说道

    “取荆州还是取豫州”,贾诩淡淡的看着张绣,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张绣顿时心中一动,自己好像是有点想太多了,军师已经跟自己分析过如今的格局了,袁绍大军压境,就算拿下兖州也没什么用,而且不现实,最多也只能拿下豫州,而豫州比起荆州来,弱得还真不是一点点,军师最不喜欢的朝三暮四了

    “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好了”,碰了个硬钉子,张绣有点自讨没趣的离开了,心中却是暗叹,这贾诩神倒是神了,只可惜是个冷冰冰的大神,那亲切和蔼的蒯越军师要是跟随自己那该多好啊,和蒯越谈论了番的张绣,心中有了异样的想法

    许昌,面对东郡的丢失,曹操并不焦急,但献帝却是很焦急,虽然如今朝廷内外都很少有自己的人,但至少还是衣食无忧的君王,这袁绍看似忠臣,其实也不过是个狼子野心的人,一旦曹操失败,自己不但要遭受流离失所之苦,以后的日子也不一定能过得比现在好

    在有意无意之间,曹操终于在献帝和文武百官的劝导下,开始率众返回陈留,以朝廷为的谴责声音快的传遍天下

    送别曹操的当天晚上,位于许昌城中心的汉寿亭侯府,来了两个不之客,让关羽也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两个经过打扮的书生在通报后,来到了关羽面前,一揭开打扮,关羽顿时惊讶了一番,但还是躬身行礼说道,“云长拜见陛下,伏后”

    来者竟然是献帝和伏后,这原本应该像是被藏在鸟笼子里的帝后,竟然走出了许昌皇宫

    “侯爷快请起,朕和银屏姐义结金兰,侯爷不必多礼”,献帝反倒是对着关羽行了个礼,急忙扶起关羽说道

    “犬女无知,陛下不必挂心”,关羽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闯了皇宫和天子拜把子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在意

    “侯爷言重了,实在地说,朕倒是对当年的义结金兰很是怀念,不知道银屏姐如今在何方,是否安康”,献帝对着关羽拱了拱手,很是缅怀的说道

    “多谢陛下关心,银屏即将归来”,关羽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见关羽神情依然冷漠,献帝对着伏后使了个眼色,伏后顿时泪蓄美眸,直接跪倒在地对着关羽哀声说道,“还请侯爷救救大汉江山”

    “伏后快请起”,关羽眉头一皱,随即挥了挥手,一层无形之力顿时让伏后站了起来,关羽看着献帝,淡淡的说道,“是曹丞相让陛下来找云长么”

    “不瞒侯爷,这里面确有曹丞相之意,但如今许昌只剩下满伯宁的大军,却是要应对叛贼张绣和江东孙伯符的窥视,一旁蒯越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朕也希望侯爷能够看在皇叔和银屏的份上,助朕渡过难关”,献帝叹了口气,说道

    关羽心中一动,沉默了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放心,谁敢踏进许昌一步,云长决不轻饶”

    “谢侯爷”,献帝脸上一喜,顿时和伏后躬身拜谢

    北海,已经完全驻扎的郭图张郃,当即开启了军事会议

    “儁乂,这下可是天助我也,臧霸龟缩在徐州,于禁畏惧我河北大军,只要一番招揽,我们就可以直取泰山郡,和主公会合了”,郭图笑眯眯的说道

    “公则军师,这于禁我看不像是反复无常的小人,这里面恐怕有诈,他应该不会轻易的投降”,张郃有点迟疑的说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然,于禁会不会投降,我们说了不算,只有尝试过才知道”,郭图缓缓的摇了摇头,脸上带了些自信的锋芒

    张郃心中一冷,他有种感觉,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老好人军师,在独自掌权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可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他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