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就是因为这制式差不多的环境,让我头疼不已。

    摸出根烟,点着,心情郁闷的回忆着当初模糊的记忆。

    我是来找人的,但这次不好意思找人问路,因为找的人本身就不怎么光彩,

    再问问村里人就更坏事了,至少我是没有勇气去问。

    我上次来过这个小村,但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

    迷迷糊糊的就被朋友带到了这里,虽然精神已经喝飘了,但是在我胯下同时

    伺候我的那对母女儿,却让我印象无比深刻……

    那种母女娘俩儿齐上阵,轮番服侍我的感觉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这次趁着假期,我自己悄悄的又来到了老家,凭着零散的记忆到是摸到了这

    村子,可就是找不到那处简陋却充满春意的小院了。

    我猛抽着烟,脑袋来回的转悠,想寻着看能不能找出点痕迹来。

    还好我穿着比较得体,身旁还停着辆小轿车,不然我感觉村里的人,得以为

    我是外地来流窜来的小偷,在把我给蒙打一顿。

    期间还是有个好心的老伯上前跟我问话,顺道着还跟我要了一颗黄鹤楼……

    「小伙子,这么面生,城里来的?」老伯叼着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

    打量了我几眼,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汽车,缓缓地吐出烟雾,问道。

    我笑呵呵的对老伯撒谎道,说我的车坏了,不知道村里有没有修车的,大爷

    点了点头说:「村中心的大队旁边到是有个修车的老张头,可老张头修的是自行

    车,你这四个轱辘的汽车,估计他修不来…」

    我听完哑言失笑,又跟老伯胡扯了几句,老伯晃晃悠悠的走了,临走之际我

    又递给老伯一根黄鹤楼,老伯笑咪嘻的说了声,「后生可畏啊,好小伙。」(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