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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宜之

    这章有大傻子和公主,是两对cp在撒狗粮。

    “什么功臣,明明是奸臣。”

    江淮皱眉道了一句,转身就往回走,谁知宁容左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像是小孩子似的哈哈傻笑,推着她往前走。

    江淮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小声道:“做什么呢,幼稚死了。”

    宁容左心情甚好,竟一把抱起她来三两步进了屋子,用腿把门用力合上,抬眼环视屋内,却是蓦然一愣:“怎么回事?”

    这屋里面像是遭了山贼一样。

    江淮推开他的手,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撑着桌子干呕了两声,回头瞧着一脸呆愣的宁容左,解释道:“方才骆……”

    “你有孕了!”

    她话没说完,宁容左一步凑了过来,眼中激动泛滥,握住她消瘦的手喜出望外道:“咱们有孩子了?”

    江淮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的推开他:“胡说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下午吃得太撑了,被你勒的胃不舒服。”

    宁容左闻言,眼里的光逐渐黯淡下去,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江淮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笑道:“再者说了,这才没几天怎么可能就有孩子了,你是不是傻啊。”坐下来,“我看你是傻了。”

    说实话,宁容左方才的激动是真的,如今的失望也是真的,江淮看着蓦然有些感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宁容左不是滋味的咂了砸嘴,天知道他多想和江淮生了孩子,遂赌气的问道:“吃那么撑干什么?”

    江淮坦然道:“眼下年节宫里太忙,下厨也顾不上我们,我都已经三天没吃早饭了,午后去了灼华宫,长姐给我备了饭,我就寻思多吃点儿,明天早上也不至于太饿了。”

    宁容左忽而似笑非笑,掐了一下她的脸:“这有什么用,明早一泡屎就全拉出去了,吃多少也是白吃。”

    江淮喝茶的动作猛地停住,一脸嫌弃的把杯子放下,本准备要发火,可转念一想他说的又有道理,遂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宁容左笑道:“年节前后我都得住在北东宫,以后天天晚上都可以过来陪你了,怎么样?高兴不高兴?”

    江淮瞧着他那欣喜的样子,没有故意气他,便笑道:“高兴。”

    “你高兴我可不高兴了。”宁容左突然冷了脸,态度一下子转了山路十八弯,“你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了。”

    江淮有些懵:“解释什么?”

    宁容左盯着她认真道:“慕容流徽。”

    江淮哎呀一声,咯咯的笑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我不过是叫了两次而已,被你听到了就揪着不放。”

    “我小心眼儿?”宁容左负气道,“这样,你我二人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你听到我叫骆择善……善儿,你怎么想?”

    江淮失语的张了张嘴,宁容左就这样平白叫了一声,她的心里便很不舒服,若是当面瞧见听见,怕是得生气且烦心死了。

    而宁容左见她动摇,得逞的挪着凳子往旁边靠了靠,耍无赖似的把下巴垫在她的肩头处:“怎么样?心里不得劲儿吧。”

    江淮转头,对视着他那漂亮的瞳孔,别扭道:“才没有。”

    宁容左直起身子,挑了挑眉:“那好,以后我就管她叫善儿了,等到了除夕皇宴的时候,我还要当着父皇母后的面叫,大声……”

    “你敢!”

    江淮指着他的鼻子,片刻小声咕哝道:“不许叫他善儿。”

    宁容左真是爱死了这丫头吃醋的样子,遂伸手搂住她,用十分期盼的语气半哄道:“那你叫我一声,你还没叫过我的字呢。”

    江淮笑道:“这有什么好比的。”

    宁容左认真的摇了摇头:“我不和他比,我只想听你叫一声。”越搂越紧越深情,“润儿,叫我一声。”

    江淮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抬头叫了一声。

    “宜之。”

    二字轻轻如羽拂。

    却是最真心实意。

    宁容左听着,眼眸里的秋水泛出些许满足的波澜,落吻在她白皙的额头上,低声道:“真好听。”

    “你说我的声音?”

    “我说我的字。”

    江淮扑哧一笑:“自恋狂。”随即把那水杯放在手里摆弄着,“世易时移,变法宜矣,这是谁给你起的字啊?”

    宁容左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卷着她的鬓发:“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这是皇祖母在三岁时赐给我的字。”

    江淮取笑道:“若博爱至深为仁义,那你就是无情无义了。”

    宁容左也笑了笑:“无妨,我这一辈子只搏你一人之爱。”瞧着江淮脸色悄红,一把搂起她放在掀乱的床上,随手整理了一下,然后光明正大的去解她的衣扣,“只对你情义深浓。”

    江淮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遂赶紧红着脸把住他的手:“不行。”

    宁容左怎么肯,遂问道:“怎么了?”说着,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衫里面探去,“咱俩都好几天没那个了,今夜好容易来了,你舍得饿着我吗?你舍得吗舍得吗?”

    江淮羞得不好启齿,半晌才别扭道:“我月信到了。”

    宁容左一愣,她只好又解释道:“我来葵水了。”

    “啊”

    宁容左这一声失望的啊抻得老长,把手拿出来攥成拳头:“怎么这么不巧啊。”捧着她的脸轻啄了一下,“这日子和我犯冲。”

    江淮发笑:“胡说什么。”低头不小心瞧见他的裤内丘壑,又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古怪道,“怎么这么快?”

    宁容左轻轻咳了两下:“因为……因为要做的是你啊。”

    江淮有些为难,但又不想让他这样忍着,旋即做决定道:“既然这几日都不行,那我先帮帮你吧。”说罢,小心翼翼的探手过去,“手有些凉,你适应一下。”

    宁容左捉住她的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光我一个人舒服怎么好,润儿也得舒服才行。”

    “可我月信到了。”

    “无妨,你知道大禹治水吗?”

    “什么意思?”

    ……

    ……

    经过上千次的过家门而不入后,江淮死去活来整整四回,意识空白的瞬间,她本能的抓住那人从后搂着自己的手,唤了几声发自肺腑的宜之。

    那声音过了**,如甘霖般落入心田,使得宁容左激动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从而心甘情愿的和她一起攀上云端。

    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江淮用被子裹紧香汗淋漓的自己,伸手拨开贴在脸上的发丝,极美的脸上有着未退的潮红,微微气喘。

    “怎么这么多血啊。”

    听到宁容左的抱怨,江淮转过头看过去,那人正在用打湿的热毛巾擦着身上蹭到的血迹,遂小声嘟囔道:“活该,谁叫你刚才那么孟浪,月信到了……还没完没了的。”

    宁容左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把衣衫和裤带系好,走过去调皮的往被子里伸手:“给我瞧一眼,我再帮你好好